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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能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男爵

    卧虎亭中所有能拿得动刀枪的人都已经守卫在墙上了,面对千军万马围城,个个紧张万分,一些年轻的少年甚至已经浑身发抖了,但依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燕赵男儿,只有战死鬼,没有投降人。而那些行动不便的老人们则二三人一组的端坐在卧虎亭的各处柴堆旁,他们现在反而是最镇静的人,一生的劳碌、一生的辛苦,此时都可以放下了,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取火之物,一旦卧虎亭失陷则一起点火,把自己和家园一起变成熊熊的烈火!

    而此时萧逸正靠在镇墙上紧张中又略带一丝兴奋的瞭望,万马千军的场面,以前只能在电影大片里才能看到,现在却真真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哪怕是在敌人包围中,也依然让他热血沸腾,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渴望着这样的厮杀……

    正当他被那种战前的压抑感刺激的想仰天长啸时,皮匠张济如鬼影般出现在他的身侧,同时递给他一张弓,一张奇异的弓!

    弓一入手,萧逸就感觉到了不凡,弓身黑的闪闪发亮,质地紧密,竟然是金属打造的,上面两条栩栩如生的五爪蛟龙扭曲交错的缠绕向两端,龙口处连接弓弦,重量起码是普通骑弓的三倍有余,弓背内侧刻有‘绝影’二字。整张弓气势凝重,杀气内敛,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此弓名唤:‘绝影宝雕弓’,铜胎铁臂,坚不可摧,弓弦是用深山巨蟒身上的那根主筋绞成,力开5石,150步内,能射穿3层重铠,乃是世上一等一的杀器!”拍了拍萧逸的肩膀皮匠一脸郑重的继续说道:“善用此弓,莫让宝物蒙尘。”说罢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做着战前最后的准备。

    看着皮匠离开的背影,又摸了摸手中的绝影宝雕弓,虽然是第一次入手,却让他产生一种血肉相连的熟悉感,似乎冥冥中这张弓就该是自己的,而宝弓似乎也知道自己遇到了天命真主,弓弦处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宝弓在手,猎杀群雄……

    在阵阵的牛角号中,一名匈奴骑兵猛的从阵列中飞奔而出,一身铁甲寒光闪闪,看装束至少也是个百夫长之类的首领,在城墙百步外奔驰三次后,抽弓在手,回手一箭射出,鸣镝划破长空,正钉在卧虎亭的门楼正中位置,远处的其他匈奴人顿时齐声喝彩,犹如群狼嘶叫一般。

    那名匈奴百夫长在百步外立定,这个距离在他看来是绝对安全的,汉人的弓很难射到这么远,至于弩箭那种杀器只有汉军的精锐部队里才有装备,小小的一个卧虎亭是不可能拥有的,再说了,就算是,百步的距离也射不准目标,此时用蹩脚的汉话向着城头大声喊到:“里面的汉人听着,大匈奴左贤王大人有好生之德,只要你们献出财物,出城投降,大人保证你们的性命安全,如若不然,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此时的老亭长正站在城墙的最高处,敌军压境的气氛不但没让他感到害怕,反而激起了他当年征战大漠时的豪情,临死之前还能痛痛快快的血战一场,刀劈匈奴,此生无憾了,侧身用豪迈的语气对身边的卖鱼老翁说道:“老伙计,亮旗!”

    ‘诺!’卖鱼老翁大步走上前,手中旗帜一展,一面黑色的大旗就在漫天的杀气中展现在城头上。军旗五尺大小,上书斗大的一个‘汉’字,旁边一行小字,‘大汉渔阳郡卧虎亭典农都尉’,汉朝




第49章 血战卧虎亭(二)
    卧虎亭的城墙上,双方战死者的尸体重叠在一起,很多都互相死死纠缠着,分都分不开;残肢断臂被抛的四处皆是,一些血肉模糊的尸体甚至都分不清是汉家男儿的,还是匈奴勇士的,毕竟,双方的血都是红色的。没有人关注这些,幸存下来的人都在抓紧一切时间恢复体力,更有许多人用占满血迹手抓起干粮狼吞虎咽着,现在死去人的已经不重要了,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能吃一口就多吃一口,也许这就是生命中的最后一口饭了

    老亭长左肩上挨了一刀,深可入骨,渔翁正在给他裹伤,鲜血不断的涌出,连抓了两把炉灰才压住,见到满身血污的萧逸走过来,刚才北门的战斗他看的一清二楚,面前这个戴着‘蚩尤鬼面’的少年可谓智勇双全,指挥的异常得法,让他由衷的赞道:“萧郎好身手,真有万夫不挡之勇!日后若能征战沙场,定是一员堪比‘冠军侯’的少年英雄……”

    能不能成为另一个冠军侯,萧逸暂时没有兴趣,不过再这么硬拼下去绝对不行,人全死光了也坚持不了两个时辰……

    “老亭长,匈奴人势大,我们不可硬拼啊!”

    “你有何办法”看着这个给卧虎亭带来无数奇迹的聪明少年,老亭长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简单,一个字--拖!”萧逸脸上又露出了那两个深深的大酒窝……

    “里面的汉儿听着,我家大匈奴左贤王大人有好生之德,只要汝等交出财物,便可以从南门退走,我们绝不追赶!”城外再次响起匈奴人的喊话声,而且南门一带的匈奴游骑也全都撤走了,似乎真的给里面的人让开了一条生路。

    原来刚才的攻击让左贤王刘豹损失了上百名精锐勇士,恼羞成怒之下,他一方面准备组织第二次猛攻,同时让手下喊话,想用诈术把里面的守卫者骗出来,只要对方走出城墙,来到平原上,立刻就会被自己的数千铁骑踏为肉泥;这个战术不可谓不高明,可惜他碰到的是一个比他更狡猾,也更加厚黑的萧逸。

    “狼亦黠矣!”看过无数电影大片,而且熟读毛太祖语录的萧逸又岂会看不破匈奴人的诡计,好吧,你玩引蛇出洞,哥就给你来个将计就计,想到这里,大步走到墙边向下面喊道:“大将征战沙场,却不可失了军人的礼数,敢问对面是哪位勇士统兵可敢阵前答话”

    刘豹认出了这个戴着恐怖面具的黑衣少年,刚才正是此人手持一件奇怪的兵刃,勇不可挡的斩杀了那些冲上城头的匈奴战士,而且,射死喊话那名百夫长的一箭也是这个黑衣少年射的,对于勇士,匈奴人总是特别敬重的,哪怕他是一名敌人!

    “在下乃是昆仑神护佑下的-大匈奴-左贤王-刘豹是也,城墙上的那名勇士,做为一名战士,你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而今大军围城,众寡悬殊,尔等必败无疑,你们汉人有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本王乃是爱才之人,只要你肯出城归顺,我刘豹以昆仑神的名义起誓,不杀一人,不取一物!”也许是不想弱了自己‘左贤王’的名头,也许是真想招降城头上那名勇武少年,总之,刘豹开始答话了。

    “呵呵!多谢左贤王大人抬爱,雄鹰飞翔于天空,野狼奔跑于原野,天生万物,各有司命,不知生于塞北草原的左贤王大人何苦跑到我汉家城池之下啊”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完全的答应,萧逸一边摸棱两可的回话,一边偷偷的向掌柜曹胖子等人打着手势,后者连忙带着伙计们偷偷的往城墙上搬运砖石、箭支,酒坛,抓紧这难得的时间做好战备工作。

    什么是业务员就是能把一句简单的废话,分解成十句听起来似乎很有深意的废话,不但能说得理直气壮、滔滔不绝,还能让客户听起来津津有味,而萧逸前世恰好就是跑业务出身……



第50章 血战卧虎亭(三)
    一箭误中副车,萧逸失望的猛锤了一下墙头,不过还好,之前的血战,加上自己的一顿忽悠,已经过去一个半时辰了,现在就是匈奴骑兵追过去恐怕也晚了,妇孺们很快就能撤到桥南,自己等人一番舍生忘死的血战也就值得了,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发展着,妇孺们只要过了桥就安全了。

    “……除非……桥!……盘龙亭,还有那个一双桃花眼的紫木公子!”

    似乎想起什么的萧逸抬头向南方望去,蔚蓝的天空上云团朵朵,似乎在铺设一条通天的大道,而大道之下,一丝黑烟缓缓升起,慢慢的又变成了滚滚浓烟,黝黑的浓烟犹如一头吃人的猛兽般在空中随风飞舞……

    猛然意识到什么的萧逸迅速转头,身边的皮匠张济此时已经变得面无血色,显然他也知道这些黑烟意味着什么,而二人身后的老亭长此时已经是面如死灰,做为当地生活了几十年的土著,他太明白从卧虎亭到河边的距离和所需要的时间了,还有那浓烟升起的方向……,有人提前烧桥了。

    “木桥!……盘龙亭!紫木公子!你…………”

    “哇!……”一口鲜血喷出,老亭长一头栽倒在镇墙上,没想到,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给他致命一击的不是面前的匈奴人,而是身后的汉人……

    于此同时,随着黑色狼头大纛摇动,城下的匈奴人开始了第二次攻城,马蹄铮铮,箭如雨下,在阵阵的喊杀声中,大量的匈奴兵又一次举着盾牌猛冲北门,一些特别彪悍的匈奴兵甚至口含弯刀,用手抠着镇墙的裂缝攀爬而上……

    虎吼一声,已经双目充血的萧逸挥动手中沾满鲜血的凤翅镏金镗,带领手下的伙计们开始了第二轮厮杀,石块、拆下的房梁、带火的烈酒、甚至是战死者的尸体都如狂风暴雨一般向下砸去;兵器的碰击声,拼杀的嚎叫声,刀砍入人体的沉闷声,更多的是人临死前的惨叫声……无数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既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

    半个时辰后,死伤累累的匈奴兵又一次被打退了,城墙上、垛口间、城门下双方的死尸像稻草一样随处堆积着,残肢断臂随处可见,一些尸堆厚的地方淌出的鲜血已经汇聚成了小溪,……

    萧逸的一身黑衣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手中的凤翅镏金镗却紫光大盛,仿佛对这顿人血大餐十分满意一般,皮匠张济那双如铁一般的双臂,此时因为频繁的拉动弓弦累的不停地颤抖,身边的大牛、马六、曹胖子等人身上更是伤痕累累;几人身后,无愁居的少年伙计们,只剩下二十几个了,……

    老亭长手中紧握着环首刀,坐在那面‘汉字’军旗之下,腹部受了重伤,被匈奴人的马刀豁开了道口子,虽然用白布紧紧的裹住了伤口,可鲜血还是不断得涌出,老渔翁则被斩断了双腿,奄奄一息的依靠在一堆酒坛旁,而那面黑色汉军大旗却一直毅力不倒,在微风中不断飘扬,而他们身后的老兵只剩下十几个了。

    也就是说整个卧虎亭的守卫者,加上萧逸等少年,也不足四十人了。

    “匈奴人马上就会发动第三次进攻,我们不能都死在这,必须立刻突围。”看了看萧逸身后的几十名少年,这些已经是卧虎亭最后的种子了,老亭长一脸决绝的说道:“匈奴人三面合围,只留南面缺口,看似是条生路,但依我看哪里却是一条死路,咱们这些人大半带伤,不可能都冲出去,如今之计,唯有我带领这些老伙计们向南冲杀,吸引开匈奴人的骑兵主力,你带着这些少年们趁机向北突围。”

    老亭长的眼光很准,南边确实是死路,而北边虽然是左贤王的本队,看似危险却是目前唯一的活路,因为他们绝对料不到有人会从他的眼皮底下突围,这就叫灯下黑。

    颤颤巍巍的伸出那只枯老的手,老亭长从怀里掏出一枚2寸见方的青铜印信递到萧逸手上,印信上的把手处是一只造型古朴的乌龟,龟者,长寿吉祥之物,故尔古人多用为印信造型,阳面上则刻着“大汉渔阳郡卧虎亭典农都尉印”,十三个篆文小字。

    “孩子,这是朝廷所赐的印信,现在你就是新的亭长了……冲出去,……留点种子……日后重建卧虎亭!”

    “老亭长放心,日月为证,卧虎亭必然永存!”萧逸双目血红的接过印信,跪地发誓道:

    “呵呵!以后若是重建,别再叫‘卧虎亭’了,就改名叫‘无愁亭’吧,希望以后真的能无忧无愁!”

    诺!……

    城墙上还存放着一些烧敌用的烈酒,卧虎亭能守到现在,这些烈酒功不可没,老亭长提起一坛仰头狂灌,烈酒入喉,犹如刀割火烧,却也甘冽无比,但更多的酒水却顺着身上巨大



第51章 心之殇
    十月,本应是秋高气爽,河鱼正肥的季节,可在盘龙河附近的上空处却有无数的乌鸦在飞翔盘桓,不时的发出阵阵欢鸣声,似乎在庆祝一顿盛大的宴会,人肉大宴!

    萧逸等人突出重围后,点齐人马,竟然只剩下区区的17骑了,而且几乎人人带伤,其余的全折在了突围的途中,来不及休整,即刻拍马向河边赶来,那里数百妇孺的命运一直牵挂在众人的心头。

    离盘龙河边还有数里之遥的一片树林间,开始有尸体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有匈奴人的,也有自己人的,看着那厮杀后的惨烈场面,显然铁匠牛弘带领断后的队伍在这里狙击过匈奴人的追兵,死尸从树林里、荒野上、一直延续到河岸边,原本清澈的河水此时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了,不时有死尸顺水漂流而下,河上那座木桥早已经被烧毁,只留下个别烧焦的木头残骸在岸边漂浮……

    众人开始不停地翻找,希望能找到个别的幸存者,没有,没有,……还是没有,一个生还者都没有,甚至连铁匠牛弘的尸首都没有找到,最后状若疯虎的大牛对着河水中漂流而下的尸体放声痛哭,众人随之无不落泪,这只留下断后的队伍用生命演义了汉家男儿最后的刚烈……

    虽然一路上尸首纵横,死状惨烈,却独独没有发现妇孺们的踪迹,很显然,当初这只逃难的队伍发现前面道路已断,后面匈奴兵又已追近时,万般无奈之下,使用了金蝉脱壳的计策,铁匠牛弘带领手下一路厮杀,把追兵成功吸引到了河边这条绝路上,而把生的希望留给了那些妇孺们。

    皮匠张济一把拉起跪在河边嚎啕痛哭的大牛,匈奴骑兵随时可能去而复返,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数百妇孺的生死尚未可知,必须立刻寻找,而附近能躲避骑兵追杀的地方无疑就是那座绵延数百里的卧虎山……

    众人立刻折返,向卧虎山方向奔去,果然在距离山脚下不远处,开始零散的出现了妇孺们的尸首,可以想象奔逃了近两个时辰的人群在逃到这里时已经是精疲力竭,不断的有人开始掉队,而匈奴兵却在这时发现了大队的踪迹,尾随其后的掩杀过来,看着眼前悲惨的情景,萧逸仰天长啸,他可以想象到那些手持弯刀的匈奴骑兵,是如何狂笑着在这片平原地区纵马追杀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的……

    越是接近山口位置,地上出现的尸首越多,等到了卧虎山脚下的入口处,这里已经被尸体堆满了,到处都是死人,既有女人们的,也有匈奴兵的,这里是进山的最后一处险要,只要过了这里,人们就可以依靠卧虎山里复杂多变的地形,和丰茂的植被掩护来躲避追兵了,显然在这个生死一线的关键地方,那些手无寸铁的女人们爆发过最后的抵抗,用自己柔弱的身躯阻挡了匈奴铁骑的冲击,而她们想要掩护的只能是那些孩子们……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萧逸用手中的凤翅镏金镗划破长空,像苍天发出了自己的誓言,其余众人也纷纷用手中的兵刃划破面颊,用自己的鲜血见证了这一誓言。从来都是与人为善的萧逸发现自己从未如此的仇恨过一群敌人,或者说是一个种族,复仇的种子已经种下,匈奴人誓必要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寻找幸存者的成了现在的唯一要务,终于在一片尸体堆积最厚的地方,发现了‘出尘子’老道的踪影;老道倒在一条鲜血汇聚成的小溪中,身上伤痕累累,胸前插满了匈奴人的箭支,显然老道一直在用自己衰老的身躯保护着身后的妇孺们……

    看着眼前悲壮的一幕,萧逸双目红的好似要滴血一样,他知道凭老道的本事,如果要单人突围,就是再多的匈奴兵也拦不住他,可他选择了与这些妇孺生死与共;小心扶正老道的身体,萧逸惊喜的发现,老道那满是鲜血的胸膛上还有着微弱



第52章 萧何的难题
    “无愁子!生老病死,乃是常事,一具皮囊而已,如今为师能兵解升天也是莫大的造化,只是可惜,没能看到你叱咤风云的那一天,为师的时间不多了,有些东西要交给你”,说着老道吃力的指着自己床下,“抬起那块青石板,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四尺见方的青石板被萧逸轻易的搬开,出现一个古香古色的长形黑漆木箱,木箱密封的极好,还发出淡淡的清香味,显然里面放置了预防鼠蚁的药物;在老道的示意下打开后,里面出现两样东西,一本厚厚的册籍,上面有四个大字,《萧氏族谱》,看那已经变得暗黄色的样子,应该是数百年的老物,另有一个长条形的红色木闸,上面花纹古朴,同样密封的极严,却不知是什么东西。

    “徒儿,你可知为师的出身来历吗”老道用那只苍老的手轻轻抚摸着那二样东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而看向木箱的目光中竟带着浓浓的崇敬之情。

    “徒儿不知!”萧逸从来没问起过老道的过去,就像老道也从不过问他的来历一样,这对奇怪的师徒就是这样,不知不问却又相互信任。

    “呵呵!告诉你,为师的祖上就是大汉开国三杰之一的萧何丞相!”老道一脸骄傲的说道。

    萧何!这个名字在大汉可谓家喻户晓。“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这句话就是汉王朝的建立者刘邦对萧何的最高评价。

    萧何是汉高祖刘邦沛县的老乡,也是最重要的谋臣,从起事之初就跟随在刘邦左右,最为亲厚,秦朝末年,义军攻克咸阳后,他接收了秦丞相、御史府所藏的律令、图书,掌握了全国的山川险要、郡县户口,为取得楚汉战争的胜利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

    每次刘邦出征,他都留守关中,安抚百姓,巩固后方,以至于关中百姓只知道有萧何,不知道有刘邦;可以说如果那时候萧何封闭函谷关,自立为王的话,这天下最后到底归谁就真的很难说了,后来刘邦论功行赏,定萧何为首功,封他为酂侯,食邑最多,人称:开国第一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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