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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奴家不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只听郑金花继续道。

    “俞鸿铭是有家室的人,吴玉烟也是名门千金,两人相好,也要顾及体面,只敢暗中往来,俞鸿铭本是答应了吴玉烟要离婚娶她,谁知这一去雍州,人便没有回来,吴玉烟只得把孩子打了,格格想一想,大小姐若是嫁过去,吴玉烟就成了她的侄女,这日子能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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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淮城诡谲第403章 奇特会面
    ,

    宾主落座,因为溪草、沈洛晴并吴玉烟都不饮酒,三人的位置紧紧挨着。

    向咏育吩咐侍从上菜,不多一会,八仙桌上就被放满了各色菜肴。

    向氏兄弟祖籍乃是湖南衡阳,今天又是向咏育做东,他从跟桌的侍从手中接过酒壶,亲自给众人斟酒,同时向沈督军一家并溪草一一介绍菜品的来历和特色。

    身为外交部长的弟弟,向咏育口才亦当仁不让,寥寥数语,平淡无奇的菜品经其引典溯籍,立时变得底蕴陈厚起来,让整个席间的气氛也活络许多。

    沈洛晴双目泛光,望向向咏育的目光满是崇拜;而沈督军和沈慕贞也是一脸欣赏;便是带着探究心情来赴宴的溪草,也不得不承认,向咏育仪表堂堂,谈吐不凡,即便和沈洛晴有着十多岁的年龄差,且还有两个孩子,可若是能缘分结成,倒也没有辱没对方。

    而湘潭会馆是淮城湖南菜中的翘楚,这一桌子菜肴也是做得鲜辣美味,饶是溪草孕中不宜吃辣太多,也被这一桌子菜折服。

    “少夫人尝尝这麻仁香酥鸭。旁的菜若是少了辣椒就显得不太正宗,可这道菜烹饪方式和其他湘菜区别甚大,最最适合口味清淡的。”

    一直静默不语的吴玉烟突然道。

    闻言,向咏育都没有抬眸。他忙着和沈督军喝酒,不经意间就忽略了溪草。

    再者,如今谢洛白夜宿风雪楼,包下董怜已是淮城众所皆知的风月八卦,这位有着前朝王府出身的格格能否坐稳谢氏少夫人的位置,还是个问号。

    如此,即便不是有意,可无形中到底还是怠慢了。

    可他的兄长外交部长向咏德就比弟弟八面玲珑多了,他抱歉向溪草解释。

    “本来今日表兄和我的夫人也应该出席,可淮城风俗,腊月二十九所有女眷都回娘家团聚,还请沈夫人、大小姐和少夫人多多担待。”

    沈慕贞向来讨厌谢夫人母子,今日谢洛白拒绝出席本就让她心中不畅快,沈督军和沈洛晴还没有说什么,她就掩口笑道。

    “我这儿媳怀着身子,讲究的也多,向部长不嫌我们添乱就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意有所指地往站在溪草身后,正用银匙给溪草添菜盛饭的郑金花身上狠狠瞪了一眼。

    出来吃个饭自带碗筷也罢了,且后面这个仆妇每每给溪草添菜,都会先放在小碗中尝上一口,这种妖妖娇娇的行为,在桌宴上尤显突兀。

    她一个督军夫人,吃饭都没有这等排场,一个庶房儿媳,竟什么都越过她去了,沈溪草不会是故意来恶心人的吧。

    沈慕贞不提还好,一说,其他人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两家人首次见面吃饭,溪草这样的架势到底让人心生膈应,可向咏育几个毕竟是男人,对方又是孕妇,自不可能自损风度和她较真,看看也就过去了。

    可现在沈慕贞一下把这个问题摆在台面上,到叫人一下不知怎么下台了。

    向咏育没有吭声,用沉默表达了不满;而吴定邦微微皱了下眉,也觉得眼前和女儿差不多年纪的女子,完全没有传说中前朝格格睿智识大体的模样,怎一个矫情浮夸。

    “少夫人乃是前朝格格,想必这是王府的习俗吧”

    向咏德笑着打圆场,哪知他话音刚落,沈慕贞就冷笑道。

    “什么王府习俗,不过是老二疼媳妇罢了。不过溪草你也要注意,在官邸关起门来怎么弄都行。这里不是雍州,现在洛白是总统亲封的司令,新政府又提倡革新文明,若是被小报记者撞上拍照登报,势必会影响老二的声望。都道妻贤夫祸少,要多注意这些。”

    见沈督军表情赞同,沈慕贞声音不由抬高了几分。

    “咱家大小姐是府上老太太亲自教养大的,家中规矩更是严谨。可老太太六十多岁的人了,也时常提醒咱们凡事要把握好分寸,注意场合。”

    这一番话,先是夹刀含棍地把溪草教育了一通,还不动声色地抬高了沈洛晴的身价。

    对比向氏兄弟并吴定邦流露的赞同之色,沈洛晴尴尬不已。溪草能出席宴会,也是为了帮她撑面子,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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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如此不留情面,实在让她心生愧疚。

    “姆妈,您少说两句……”

    “你姆妈说的哪一句说错了”

    沈督军目光一沉,望向溪草。

    “老二媳妇,你姆妈说的,记住了吗还不让你的人先下去,以后出门也不要带了。”

    他从前对沈慕贞多有不满,可今日这番话到是可圈可点,纵然场合有些不对,可也是溪草欠妥在前,且向咏育马上就是他的女婿,都是一家人,也没什么好回避的。

    溪草坐着不动,郑金花也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意思,眼见沈督军就要发作,被沈慕贞一把压下。

    “我一时口快,让诸位见笑了。溪草聪明伶俐,也是我越俎代庖,信芳教的肯定更好。不说了不说了,吃饭吃饭。”

    沈慕贞目的达到,见好就收,末了还不忘在沈督军心头烧上一把火。见他面上果然露出郁色,沈慕贞笑容愈深。

    几人的表情,向氏兄弟并吴定邦都看在眼里。前些日子,谢夫人和安潜农的恋情在淮城闹得轰轰烈烈,沈督军又是去霍家的沙龙上打人,又是不断寻安潜农麻烦,已成为淮城上下的谈资。

    不过这些都是对方的家务事,三人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俱都揭过闭口不提。

    瞅见父亲的脸色,沈洛晴只觉颜面无存,又不敢忤逆母亲,只得垂头吃饭。

    身畔的吴玉烟仿佛感受到她的难处,小声和她搭话,沈洛晴对其感激一笑,情绪也稍稍好转。

    一场交锋似乎就此掠过,不过沈督军的火气却窜了上来。

    溪草忤逆的模样,一下子把他回忆起屡屡在谢夫人面前碰的壁。以为儿子翅膀硬了,就不把他沈彦兴放在眼里,当婆婆的为老不尊,作儿媳的也开始不懂事。

    沈督军放下筷子。

    “既然你身子不便,就先回去吧。”

    “爸爸,恐怕还要再等一会儿。”

    见众人不解,溪草一下打落沈洛晴落在麻仁香酥鸭上的筷子。

    “沈夫人既知道越俎代庖,那我不妨也多管闲事一回。在警察署的人还没有到来之前,我们在座的各位先暂时不要出这间屋子。”

    众人一愣,让本就微妙的气氛一下变得更加奇怪。

    沈慕贞面上的笑容一瞬消失,望向溪草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

    “警察署,你什么意思沈溪草,你今日来不会是为了破坏洛晴的好事吧是不是谢信芳让你做的”

    沈督军也很不高兴,认定是溪草故意来找茬。她自入席,就没有一刻消停过。

    “放肆!还不快和向部长、向处长和吴秘书长道歉,还有什么警察署,你让人去打电话了”

    从前就发现这个儿媳不按理出牌,那时还欣赏她能独挡一面;可自去漠城走了一遭,越发无法无天,失了章法。

    现在看来,这般性子乖张的女子就不是儿媳最佳人选,和她婆婆一样脾气古怪。

    溪草当即就笑了。

    “我一直没有出门,也没有使唤谁出去走动,自然还来不及打电话。”

    如此云淡风轻的态度,越发让沈督军额上青筋直鼓,沈慕贞更是怒不可遏,正要站起来赶溪草出去,溪草已是红唇微勾。

    “这道麻仁香酥鸭,有问题。”

    话音刚落,她身侧的仆妇已经手举一物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只见端口乌黑透青,俨然就所溪草



卷五 淮城诡谲第404章 谋杀未遂
    ,

    “不认识吗”

    溪草看着吴玉烟,浅浅一笑。

    “吴小姐好歹和俞鸿铭共同孕育过一个孩子,孩子的父亲,你怎么会转眼就不认识了”

    此话一出,四座震惊,吴定邦青筋暴起,一巴掌拍在黄花梨圆桌上,震得杯盘轻晃。

    “我女儿怀没怀过孩子,难道我们吴家人自己不清楚她还没出嫁,岂容你在这里污蔑她的清白!”

    溪草也不气恼。

    郑金花既然调查了吴玉烟,就把什么都摸清楚了,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既然吴定邦不知情,溪草就好声好气地对他解释。

    “吴小姐腹中胎儿,不过一月而已,秘书长当然是看不出来了,正是怕这肚子瞒不住,吴小姐才逼着俞鸿铭要和大姐离婚,好回淮城娶她,到时候俞鸿铭是单身,她再拿有了身孕威胁父母,你们为了女儿的声誉,也只能同意,谁料到俞鸿铭会死在雍州,吴小姐只能悄悄找了位高人,喝药把胎儿打了下来,这位高人,也曾是宫廷御医,郑大夫的旧识。”

    沈洛晴脸色惨白,沈督军夫妻对视一眼,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俞鸿铭有外心,沈督军夫妇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会愿意抛弃家势显赫的原配,一心想要离婚,他们不清楚的,只是俞鸿铭的外遇对象究竟是谁。

    联系溪草的一番话,显然前后因果都合理了,沈家人就动摇了,可是即便把那个大夫找来,吴玉烟也不会认账,完全可以说是溪草找人做伪证,沈督军连忙追问。

    “溪草,他们相好的事,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郑金花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若非没有十足的把握,这种事溪草当然不敢当众曝光。

    “吴小姐当初瞒着家里人,和我那前姐夫好上了以后,很是甜蜜了一段时光。为了避人耳目,俞鸿铭特意买了一套公馆,做你二人约会之用。那套公馆的房契,写的是你的名字,据我所知,吴秘书长对待子女的教育不一样,儿子在经济上的自主权很高,而吴小姐的零花钱,应该不足以买下那套公馆吧”

    吴定邦面色一变。

    在他的观念里,男人的风流并不影响前途,但女儿若风流,那这辈子都要断送,所以他和妻子教女甚严,除了一些琐碎的零花,吴玉烟的花销,每一笔管家都记录在案,就是怕女儿如那些放荡名媛一般,染上掷金捧戏子的恶习。

    所以吴玉烟手头绝不可能有钱买公馆。

    吴玉烟见父亲怀疑地看向自己,着急辩解。

    “爸爸,我压根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公馆!我每天回家都不超过八点,怎么会在外头有公馆!”

    她每次和俞鸿铭幽会,都不敢过夜,所以家里人自然也没发觉。吴定邦一直以为教女有方,所以根本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

    “要证据也不难,吴小姐在金城银行租了个保险柜,想必就是用来放那不知道该藏在那里的,俞鸿铭遗物吧这件事你不敢叫第二个人知道,所以这么重要钥匙,我想你应该会随身携带,吴先生可以命人搜搜看。”

    单纯听话的女儿,会和有妇之夫勾搭上,吴定邦原本打死都不相信,可溪草说得有鼻子有眼,加之吴玉烟紧张的表情,让他心中的坚定产生了裂痕。

    “拿出来!”

    “爸爸,我没有什么钥匙!”

    “不要让我当着众人搜你的身!”

    父女两人还在吵嚷,沈慕贞早已上前一步。

    “吴秘书长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代劳。”

    从溪草说出后头那些事来,沈慕贞就知道,这一切定是真的,沈家雄踞雍州,堂堂的一方权贵,这吴玉烟自己不要脸,敢抢沈家的女婿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想毒害她的女儿。

    沈慕贞都快气得冒烟了。

    吴定邦没有说话,侧过身,等于是默认了,沈慕贞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扯住吴玉烟,见她扭动挣扎,溪草使了个眼色,郑金花于是也上前帮忙,很快就发现吴玉烟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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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桃心吊坠是活动的,扭开以后,里头果然藏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爸爸,不是的,这是我首饰盒的钥匙!”

    女儿苍白的解释,吴定邦已经不敢相信,他接过那把钥匙,递给两个表弟。

    “烦请你们……替我去金城银行走一趟……”

    见表兄脸色雪白,摇摇欲坠的样子,向咏德和向咏育也不敢多说,点头接过,连忙逃离了这个尴尬的场面。

    吴玉烟一直哭,嘴里一时喊着冤枉,一时痛骂溪草嫁祸给她,溪草也不在乎,径自往椅子上坐了,气定神闲地喝着香茗等待。

    金城银行很近,走路不过五分钟就能到,所以向咏德兄弟回来得也很快。

    见向咏德手里多了只布袋,吴定邦噌地站起来,脸上的表情像一个等待宣判刑期的犯人。

    “怎……么样”

    向咏德和向咏育对视一眼,表情都很尴尬,命人把碗碟收开,将布袋里的东西往桌上哗啦一倒。

    “表兄还是……自己看吧……”

    吴定邦连忙走上前查看,顿时眼前一黑。

    那堆东西七零八落,除了那本写着吴玉烟名字的房契外,还有一条庙里求来的姻缘红线,和几张裱好的合照,象牙相框里头,俞鸿铭和吴玉烟两人靠在一起,笑得颇为甜蜜。

    事到如今,吴玉烟再怎么狡辩都是徒劳了,吴定邦心痛至极,猛地回头打了女儿一个耳光,下手太重,吴玉烟被打得一个趔趄,翻身瘫在椅子上。

    “我和你妈,呕心沥血,教养你十多年,你却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对得起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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