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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奴家不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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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沉吟了几秒,有些犯难地道。

    “少夫人不要担心,砚平实力很强。而剩下的兵力,都是二爷留下来保护少夫人的,已经不能再调遣,否则存了隐患,那才糟糕。”

    听罢,溪草心中一沉。

    虽说跟出去的都是谢洛白手下的精锐,可对方有意绑架邵谦生,旁人不知道,然溪草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弯绕。

    楼奉彰在打行政院的主意,行政院搬迁一事搁浅,若是以邵兆年独子性命加以威胁,只怕就能水到渠成。

    结合总统府当下情景,楼奉彰此番定是势在必得!

    只是这几个人,恐怕有些悬。

    溪草在原地焦躁走了几步,叫来郑金花。

    “你现在能联系上保皇党吗”

    郑金花想清楚她的意思,明显一怔。

    “格格,龙砚平曾给保皇党致命一击,虽说最近消停不少,可如果您再主动暴露,他会不会恩将仇报”

    这个问题,溪草原也担忧,可掂量了轻重主次,她便不再犹豫。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邵谦生不能被楼奉彰抓住,至于真正的原因,过几天你就明白了!”

    见她这般坚定,郑金花也不再多言,立即去电话安排。

    当天夜里,突然电闪雷鸣,而后开始瓢泼大雨。雨声淅淅沥沥经久不断,让溪草本就不安稳的心绪越发七上八下。

    她干脆起了身,拿起妆台上的小毛衣开始织。可织着织着,针头就乱了,已经织好了大半,现在拆掉溪草有些舍不得,被她兴致缺缺地放在一边。

    谢洛白不在家的日子,起居间隔壁的卧室都会安排人值夜,方便溪草差遣。

    今夜乃是金嬷嬷当值,可溪草体恤她感染风寒,早早让她回房歇下了。现在突然觉得口渴,起居间的暖水瓶不巧空了,索性扭开门摸着灯下了楼。

    溪草穿着厚厚的软底拖鞋,走在打了蜡的棕木地板上毫无声响。然而来到客厅,正要倒水,突然听到厨房中传来几声窸窣声响。

    近几日,她好几次听仆佣议论官邸猫患严重,夜里有胆大的猫会从厨房的小窗中爬进来偷东西吃。有仆佣决定在官邸中下耗子药,被金嬷嬷阻止,禀报上来的时候,溪草当即让人在小花园中盖了一间猫舍,还亲自放了干净是食物和水,被谢洛白笑叹心软孩子气。

    “总归是一条小生命,而且来既是客,我们要善待它们。”

    大抵今夜雷雨交加,馋嘴的猫在外面夜不能寐,又闯进来了吧

    鬼使神差地,溪草走到了门口,啪嗒一声,她开了厨房的灯,可预料中的猫儿没有出现,只对上龙砚平有些惊讶的眼。

    一时间,彼此都有些怔然。

    “闫先生,你回来了/少夫人,还没有睡”

    异口同声地,二人一起开口,又双双沉默下来。

    溪草目光移到桌上,看上面放着一杯清水,还有一小碟晚间剩下的榛子蛋糕,立即会意。

    “不知闫先生,今晚的行动可还顺利”

    见溪草直奔主题,龙砚平也敛了神色。

    “邵谦生已经安全返家,他受惊不少,邵院长也已知晓此事,相信他们会有所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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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淮城诡谲第445章 笑泯恩仇
    邵兆年是受过新式教育的人,和他的夫人不同,他根本不相信风水玄学,绑架邵谦生还不是令他最气愤的事,他愤怒的是,国难当头,楼奉彰居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传说,大动干戈。

    “楼奉彰变了,我起初认识他的时候,他是个胸怀理想的人,你可以感觉到他对振兴家国充满热情,哪似如今私欲膨胀,手段下作。”

    楼奉彰没有变,只不过现在坐在总统位置上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楼奉彰。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溪草不便说出真相,随着楼奉彰刻意隐藏在面具下的狰狞被一点点揭开,周遭这些人迟早会发现异样,不必急于求成。

    “既然这么多人惦记着行政院地底下的东西,不如我们先一步破坏了所谓的龙脉,也可以让他们死了这条心。少夫人,要做这件事,我想没有人比谢司令更合适。”

    邵兆年的话,倒是叫溪草颇为意外。

    谢洛白也在探寻龙脉的秘密,只是碍于邵兆年,不好下手,如今对方居然主动提出来,说明对谢洛白是给与充分信任的,这让溪草反而踌躇起来。

    “邵院长,不止是楼奉彰和潘代英,东北的胡炎钊,漠城的废帝,都在肖想能得到龙脉,甚至连我的公公、蓉城的谢大帅,我也不能保证他们就清心寡欲,凡割据一方的军阀,都存有一颗当皇帝的野心,您难道就不怀疑我家二爷吗”

    说起打仗的狠劲、吞地盘的速度,谢洛白这个后起之秀,比那几位老派军阀可是有过之无不及,邵兆年凭什么觉得谢洛白对龙脉没有觊觎之心。

    邵兆年一笑。

    “我相信他,谢司令所作的一切,绝不是为了自己。”

    溪草于是扶着桌子起身,艰难地向邵兆年鞠了一躬,邵兆年见她大腹便便,行如此大礼,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扶起她。

    “少夫人这是作什么”

    溪草郑重地道。

    “多谢邵院长,我向您保证,二爷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思及此处,邵兆年忍不住语重心长地对龙砚平道。

    “砚平,你和谢少夫人之间的过节,我多少也听说过一二,本来我一个外人不该置喙,但你是青和的爱徒,又是我也极欣赏的晚辈,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因私怨,蒙蔽了双眼,谢少夫人不同俗流,乃是个心怀大义的女子,你们应该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龙砚平一怔,放下咖啡杯微微一笑。

    “院长放心,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龙砚平表面平静,心中却起了不小的波澜。

    这个女人真厉害,不仅让谢洛白这棵铁树开了花,小四、何湛都对她马首是瞻,如今,更是连德高望重的邵兆年,也替她说话。

    不同俗流,心怀大义,如此高的评价。

    龙砚平确实已经不再把妹妹的死归咎于溪草,至于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他略微出神,突然想起昨夜那场恶战,溪草派来援兵雪中送炭。

    她明知自己已经查到她和保皇党有所瓜葛,还敢这么做,无非是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自信不会被抓住把柄,要么就是为救邵谦生,迫于无奈铤而走险。

    第一种明显不太可能,上次龙砚平抓住几个探子,此后保皇党就一路销声匿迹,说明她很谨慎。

    所以只能是第二种,沈溪草宁可将自己暴露给他,也必须要救邵谦生,绝不是因为她心善,而是担心邵谦生落在对方手上,成为拿捏邵兆年,达成某种政治目的的筹码。

    龙砚平能想到的,只有行政院搬迁提案一事,毕竟这件事太反常了,而幕后推手,除了楼奉彰没有别的可能,龙砚平对楼奉彰了解不多,但他当然不会认为对方是什么纯善之人,但是绑架人质作为要挟,实在不该是一位总统该有的风度。

    何况邵兆年的人品,龙砚平绝对信得过。

    平白无故,楼奉彰将他调到淮城,又令旁人添油加醋,将龙砚秋的死,扣在谢洛白身上,希望龙砚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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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洛白反目成仇,却低估了他们之间的友情。

    沈溪草防着他,正是怕他成为楼奉彰对付谢洛白的枪,就像他担心和保皇党牵扯不清的沈溪草,会害了谢洛白一样。

    或许,他真的看错了沈溪草这个人。

    如果真的是他错了,作为男人,龙砚平愿意先行释出善意。

    回到官邸,龙砚平一眼就发现了走廊上的溪草,雨过天晴,湿润的空气里带一丝草香,她歪在躺椅里,阖着双眸,面上半覆着本薄薄的书,阳光从云中探出头,扫过她露出的半张脸,或许是有些痒,那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

    这个女人安静下来的时候,倒是显得十分纯良无害。

    溪草打了个喷嚏,书从她脸上滑下来,人也跟着惊醒过来,她慌忙地伸手接住书,抬眼便发现龙砚平竟站在她面前,她吓了一跳,对龙砚平的防备让她本能地往后躲,不由失了平衡,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好在龙砚平手疾眼快,长臂一伸便将她连人带椅子都圈住了。

    龙砚平把她扶稳,溪草也彻底醒了,她虽然穿得不少,还是下意识将盖在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换上礼貌的微笑。

    “闫先生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不叫醒我”

    这防备的动作,不禁让龙砚平有点脸热。

    在女性睡着的时候靠近,本就显得不太绅士,他也有点难堪,勉力掩下尴尬,若无其事地道。

    “我看少夫人在外头睡着了,本来是想过来提醒你,虽然现在天气转暖,也不宜在室外午睡,以免染了风邪,谁知还没来得及开口,你就醒了。”

    龙砚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她了溪草狐疑地打量着他,龙砚平这才发现自己的唐突,补充道。

    “洛白交待我要照顾你,我不能有负所托。”

    见他说得诚恳,溪草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她微微一笑,攒出两个涟漪般的酒窝。

    “砚平,多谢。”

    她这次叫他的名字,并不是讽刺,声音柔和而轻松,那卸去伪装的笑容,似月光下的绽开的睡莲,令人如沐春风,龙砚平这才觉得,面前站着的,似乎只是个娇娇柔柔的小姑娘,并非什么吃人的豺狼虎豹,他精神上的武装便渐渐松懈下来,还想再说什么,郑金花从屋里走出来。

    “少夫人,有您的电话。”

    溪草闻言,对龙砚平点了个头,道了声失陪转身走了。

    龙砚平略带失落地在原地站了半晌,微微叹息,方才回到自己的小楼里。

    他其实还有句话未能说完。

    从今往后,你我一笑泯恩仇,如何

    电话是梅凤官打来的,听到他的声音,溪草有点惊诧。

    “方便吗关于那天的事,我有话要和你谈。”

    他的声音异常平静,溪草就猜测,他恐怕是已经查到了史姨太的底细,她说的话,十有**他是信了。

    “好,我们在哪里见”

    溪草抑制不住心情的激动,既然梅凤官知道楼奉彰并非真是他的父亲,那就意味着他们有了化敌为友的可能。

    “方便的话,我到你家里来,还有



卷五 淮城诡谲第446章 回乡奔丧
    溪草微讶。

    楼奉彰想吞噬雍州,展锦荣不会反对,他甚至是支持的,那么能让他们起争执的,必然是因为日本人。

    展锦荣虽算不得什么好人,但当年打起日本人来,绝不手软,可见楼奉彰一定是提了什么让他难以忍受的建议。

    比如,割让部分土地向日本人妥协,以换得淮城政权的一时安宁。

    既然楼奉彰得不到雍州一带,会不会将那片土地舍弃给日本人

    溪草的表情沉重起来,她和梅凤官、展若男整整谈了一个小时,随后彻底相信了梅凤官的话。

    展若男是值得信任的,并不因为她爱梅凤官,就会无条件为他放弃原则。

    她虽是总统党,可骨子里和展锦荣一样,是有家国血性的人,派系斗争可以不择手段,但保家卫国是底线,这点上,她的责任感甚至比梅凤官还大。

    于是溪草也不再有所保留,她考虑了一下,还是将龙脉的秘密告诉了两人。

    梅凤官一心只想扳倒楼奉彰替父母报仇,至于那种莫须有的传说,并不太感兴趣,展若男也是受过新式教育的人,除了觉得荒唐之外,并无更多的想法。

    “并非我要替爸爸辩解什么,只是他认识楼奉彰的时候,他已经是那个冒牌货了,对我爸爸来说,根本没什么真假之分。何况,如果二十年前,假总统就已经取代了真正的楼先生,那么他走到今天的位置,假的也成了真的,是不是冒牌货,恐怕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展若男一针见血的话,让溪草和梅凤官都沉默了下。

    没被人取而代之的时候,楼奉彰只不过是一方军阀,能不能当上总统还很难说,这冒牌货虽然借了楼家的势力、楼奉彰的声望,可最终能够坐上总统的位置,他自己并非没有功劳。

    总统派系的许多人,正是因为跟随他,才能取得高官厚禄,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一旦失势,就意味着他们的地位也会保不住。

    至于他是不是真正的楼奉彰,他们并不在乎,或许得知真相后,还会想办法帮他掩盖。

    梅凤官双眉紧拧,展若男的话,令他露出几分愤怒的绝望。

    既然真相对淮城政府来说并不重要,那么他难道就拿这个鸠占鹊巢,祸害了他双亲的仇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谁知展若男话锋一转,正色咬牙道。

    “即便如此,德不配位,于国于民,都是场灾祸,他想复辟,想当皇帝,就算我爸爸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当着溪草的面,展若男主动握住了梅凤官紧攥的拳头。

    “所以我会站在你们这边。”

    梅凤官微愣,他并没有挣开展若男,投向她的视线熠熠生辉,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目光。

    溪草低头噙了口茶,只当没有看见,送两人出门时,她特地招手示意梅凤官慢下脚步,低声对他道。

    “凤哥,展小姐远见卓识,在我之上,当真是个特别好的女孩子,我敬佩她。”

    梅凤官听懂了溪草的意思,却只是默然无语,他如今已经发现展若男身上有太多光芒,却一直被他忽略,他对她已不似从前,可由溪草说出来,梅凤官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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