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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骑驴上仙山

    不过同样也是勾起了那些秦楼楚院的倌人心思,卫家公子摆明了想娶个心怡女子,要论起来,勾栏里的倌人们,哪个姿色会差了哪个琴棋书画不是自幼而习的,更加不用说西蜀道的风气原因,无论是曲意逢迎还好,附庸风雅也罢,这些个女子谁又不会一手两手的剑舞技巧差的仅仅是个良人身份,卫家公子出走,谁都知道是一时气愤,迟早是要回家的,一入侯门深似海,一般说这话的人都是深处侯门,就跟伴君如伴虎一样,开这个腔调的人怎么说都是能在金殿上站着说话的,但话说出来之后,无论是感概后悔想要脱逃,还是仅仅为了让人艳羡,其实影响不到其他人的趋之若鹜,做着黄粱梦,一脸戚戚然的倌人小姐多不胜数。

    还别说,这个天大的馅饼原本不就垂青过江南道的某个女子,就是可惜了,她命人将卫澈给架着扔了出来,也不知道得知真实身份之后会有何感想,反正这事如果传扬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家的女子会青丝绕手,捏碎木簪。

    魏阳没有代步马匹,再加上秋风如刃,徐江南索性就没上马,跟着碎步前行,魏阳将包袱系在身上,里面其实就是一些服装,红白喜事的装束,平素一路上要是见到发生这种事,可是混饭吃的好时机,可不能平白浪费。将包袱系好之后,魏阳向后仰着身子看着天,双手放在脑后,嚼着草茎,迈着不大不小的步子,很是恬淡。

    徐江南顿簇了小半会之后,开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又见方云(二)
    魏阳很是疑惑,虽然同徐江南相处的时间才一天不到,但是也没见到他如此郑重的样子,就连碰见韩家那位身法鬼魅的老者,也是谈笑自如,如今这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实在是太过罕见,不过他也是咬咬牙,同之前义愤填膺说那些读书人的神情判若两人,不动声色的悄悄往后退了几步。

    徐江南转过头,正想着说让魏阳先走,却没想到他已经有了先见之明,跟自己有了十来步之远,见到自己回头,也是尴尬一笑,说了句有缘再见,话音还未落,急忙转头跑路。

    徐江南乐呵一笑,并没有觉得说人心凄凉,反而平静的回头,解开腰间的酒壶,喝了口酒,又取下桃木剑,将剩余的酒都浇在了上面,该来的迟早要来,躲不开。

    来者便是方云和吴青,二人二马,一前一后绝尘而来。见到提着剑的徐江南,方云在离着还有百步左右的样子,一拉马缰,停了下来,二人下马之后,方云将缰绳递给吴青,低声吩咐几句。说完之后再没给他半点脸色,转过头,朝着徐江南微微一笑,握着古朴剑鞘徐徐走了过去。

    吴青显然不乐意,幽怨喊了句公子,眼见再没回复,顿了顿脚,却没上前,止步不走。

    方云走到在离徐江南大约三十来步左右的样子,停了下来,轻笑一声,像是想让徐江南死个明白一般说道;“金陵方家方云。”

    徐江南既然知道这二人是为了自己而来,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随手将酒壶往身旁一抛,声音平淡说道:“凉州徐江南。”

    方云见到徐江南这番恬淡的表情,像是有所依仗一般,也不着急,反而将九正剑连同剑鞘一起竖插在地上,望着徐江南轻声说道:“诶,听说你爹死之前也算是个只手通天的官,怎么着到你这里,就变了味,沦为了贼。”

    徐江南微微闭目,喃喃念了几句,心里嘲笑,官什么是官两张口一张说名,一张为利又是抬起眼眸,至于方云说的贼,他没有解释,也没有解释的想法,微微抬手,桃木剑直指方云,冷笑说道:“打不打,不打小爷可就走了。”

    “满身草寇气息。”方云满脸不屑说道,“既然你想早点上路,本公子也就成全你。”说完之后,一脚用力踩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随后身影焕发,先踏一步,再背手握住九正剑鞘,九正剑瞬间破土而出,又是重踏一步,紧接着一跃而起,一声轻鸣响起,古朴剑鞘裹挟着刺耳风声朝着徐江南暴射过来。

    徐江南并不慌张,多少次生死一线都走过来,还没去徐暄那里拜拜,他可舍不得死,今日一战,就算响彻不了天下,也要让西蜀道的人看看,让那些庙堂的看看,徐家的人,可不是只有徐暄一人能踩在你们头上。

    一战惊不了天下人,一战也成不了名,但这一战的的确确明明白白的彰显了一个事实,徐家子初露峥嵘。

    徐江南踩着麻履的脚掌缓缓在地面上旋转半圈,随后重重踏下,血红气劲瞬间弥漫全身,一剑挥劈,先斩开古朴剑鞘,随后借力猛然之际,身体朝着高高跃起的方云暴冲过去,丝毫没有顿挫,果断至极。

    方云感受到徐江南的冲天果决,也是微微侧目,没想到也就几日不见,这心境上更上层楼了,不过对他来说,也仅仅是觉得有些棘手而已,而且对他来说,徐江南越强,他的斗志也是更甚,也正是他想要的,方云一声清喝,不再掩藏自己的气息,七品浩然剑气从体内喷涌而出,虽然丝丝连绵,但只要剑气破体,这就是踏入七品的标志,一剑长虹,破空应势斩下。

    徐江南瞧着方云外溢的剑气,瞳孔微缩,不敢盲目硬接,剑走游龙,一脚踏在虚空,空间微微一滞,一股微风在脚下渐生,徐江南借着这股微风,身姿微微偏移。

    方云眸子冷凝,冷笑说道:“想跑可惜晚了!”九正剑斗转幻影,数道剑影迭次出现,首尾相接,朝着徐江南激射过去。

    剑气如荒,宛如划破了空气一般,刺耳尖锐的声音携带在内,恰如流星。

    徐江南眉头微皱,先是一剑挑开首至的皓白剑气,继而接连挑开后面数道,只是每一次挑飞,手上劲道便要弱上几许,又一次挑飞之后,后力渐无,新力未生,看着又是掠过的剑气,徐江南微微一怔,眼瞧着躲避不了,徐江南将桃木剑竖立在身前,另外一手扶着剑身,皓白剑气同桃木剑在空中相交,先是一顿,继而就同被桃木剑斧劈开来一般,向两边溅射过去。

    方云眼见此情此景,也是轻哼一声,在空中耍了道剑影,一手往中心一覆,徐江南顿生不妙之意,决然侧头,果不其然,原本分向两侧的剑气忽然之际又在桃木剑后汇成一道,擦脸而过,那股子尖锐如刀刃的剑气擦身而过之后,或是扫在树枝上,枝条透体,立即跌落,又或是落在地面上,镶嵌进去,留下道深深的剑痕,似乎就像是用剑划过的一般。

    接下所有的剑气之后,徐江南力气尽无,身形急退的落回地面,又是后退数步,这才止住身影。

    而方云则是在空中旋转一圈,潇洒落地,二人天壤之别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对比,高下立判,方云看着徐江南,轻声说道:“即便你心境再上,境界上的鸿沟你跨不过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江湖(一)
    弘道大师说天下有正邪之分,徐江南以前认同,顾阳亭之后便不认同,杀人是邪,诛恶又是正,难不成诛恶就不是杀人了这东西说到头就是江湖人学着文官提笔杀人诛心。

    江湖徐江南记得很小的时候问过先生,那会他还小,第一次从街里巷道里听到这个词,便跑回去问先生,先生那会正喝着酒,见到徐江南用稚嫩的语气问出一个如此庄重的问题,并没有将徐江南打发离开,而是乐呵一笑,揉了揉他的头,哈出一口酒气笑着说了一句话,徐江南那会不懂,现在也不懂,估计将来之后的将来还是不懂。

    就同魏老侠在黄龙潭耍过威风之后,也是眯眼说了句忒霸道的话,这一剑可能下酒

    吴青原本一脸惬意,翘着兰花指,在徐江南低下眸子的时候,眉眼却是悄悄入神了起来,上次交手,徐江南再是不敌,也没见束手就擒过,哪怕他出手,惶惶一剑摆明了让他生死道灭,也没见他退却,如今却是这副姿态,吴青捏着衣角,垫着脚,一脸杞人忧天的担忧神色。

    周边本来还笑谈的路人,看见吴青的做派,也是正襟危色,打了个寒颤,指指点点,悄然往旁边跨了几步。

    也是这会,冤家路窄,昨夜得罪过的韩家二人也是骑马过道,韩尘一路扬鞭疾马,见到路旁聚集了一伙寻常路人,围在官道上,他也不停马,眼眸闪过一股异样的诡异激动,反而一扬鞭,实打实的抽在马身上,坐下马骑一吃痛,长嘶一声,急速朝着人群踩踏过来。

    幸好之前的路人因为吴青,悄悄往旁边闪了闪,这会听到骏马长嘶,也是趁机簇拥着骂骂咧咧往两旁一闪,也有几个好心人虽然恶心吴青的举动,但依旧提醒喊道,但吴青像是闻所未闻一般,站在官道中央,眼见就要有躲闪不及,血溅当场的时候,路人皆是闭上眼,看戏归看戏,死人就是另当别论了,就算是徐江南和方云,只要真的其中有人血洒官道,这些个旁观人估摸着也会作鸟兽,一哄而散。

    韩尘本就憋着一股火气,再加上徐江南的一通闷气下来,爆烈的性子早就想杀人舔血了,尤其是见到个身体娇弱像个女子一般的人,一手捏着衣角,一手叉着腰,一扯马缰,马蹄高高扬起,脸上一抹狰狞神色。

    就在将要踏下的一瞬间,吴青的身影就像消失了一般,一蹄踩空之后,韩尘正疑惑没看到鲜血飞溅的时候,身形像是被一股大力扯下,壮硕的身子像个脱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吴青站在马旁,拍拍手,若无其事像泼妇骂街一般指着还在空中飞行的韩尘声音尖锐骂道:“眼瞎了没看见有人啊,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

    韩尘还在空中悲嚎,哪里能回应,眼瞧着就要以一副狗吃屎的姿态摔到地上的时候,跟在韩尘后头的凌月影轻拍马背,一跃而起,在空中一把揽住韩尘的身体,稳稳落地。

    吴青皱了皱眉,竖起兰花指做着娇柔的姿态轻轻对着凌月影点了点,“哟,我就说性子怎么这么火爆,原来后面还有个护驾的人。人都一把年纪了,就不会尊老体谅下老人家让老人家跳来跳去就不怕闪了腰,哼。”说完之后又是叉着腰用手在鼻尖微摇,侧着身子扇风。

    凌月影见韩尘回过神站稳之后,松开手,一脸漠然的看了眼泰然自若的吴青,随后感受到一抹袭身的浩荡剑意,扬了扬白眉,瞥了一眼吴青背后正在对峙的二人,尤其是看到徐江南之后,凝了凝眉。

    韩尘显然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场景,看着男不男女不女的吴青,立马叫嚣破口大骂起来,还没骂上几句不男不女,便被凌月影按住身子,让他往身后看看,韩尘不看还好,一看就乐了起来,摩拳擦掌再不顾脸色铁青的吴青,迈着老爷步就要走过去。

    只是走到吴青身边的时候,吴青不带任何感情的一手横拦,韩尘显然没有察觉到之前吴青已经留了手,不知死活便要一掌拍开吴青的手臂,还骂道:“死人妖,给我让……”

    另外一个字还没说出来,便弓着腰捂着肚子,一股剧痛从腹部传了过来,吴青缓缓勾起韩尘的下巴,缓缓用力,韩尘只觉颔骨剧痛,似乎要裂开一般,一时半会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嗓音嘶哑吐出个大爷二字。

    吴青将他像扔垃圾一般丢开,蔑视一眼说道:“长得倒像个爷们,原来其实是个娘们,就饶你一条狗命。”说完之后,吴青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身看着自家公子那边的场景,又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他知道方云所想,无非就是一二十年前的恩怨加上如今的意气之争,想着堂堂正正拿下徐江南的人头,吴青同样也知道要论起修为,方云胜券在握,上一次同样也是七品,哪怕有些轻敌的意思在内,但徐江南的表现依旧出乎他的意料,摆明了就不是盏省油的灯,只不过方云给他下了吩咐,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出手,忤逆之后的结果,他也承受不起。

    官道中央,眼见这会众人眼里一招之下就落下风的徐江南收回神色,抬起头,睨了方云一眼,啐了口唾沫,讥讽说道:“正邪我拎的这把剑便是正,杀人便是诛邪。”说完之后扭了扭脖子,呼出一口因为方云之前压迫积聚在胸口的闷气,在空中滑过一道猩红剑影,剑意滔天而起,如同针尖对麦芒。

    方云听到徐江南的话语之后,寒眉冷声说道:“冥顽不灵。”话音一落,剑意瞬间暴涨,身上衣袍无风鼓涨,一步轻踏,原本自然垂落的九正剑上面萦绕着淡淡光晕,方云平抬起九正,左手伸出二指从九正剑上徐徐抹过,只见剑身的白芒愈加明晰,九正剑微微震动,清脆的凤鸣声响彻而起。

    方云看着徐江南面色不惊的样子,也没再多说废话,身形微微顿滞,继而一脚在地面踩出一个深厚脚印,身体化为一道幻影,率先发难。二者之间虽然看着有三十来步的样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江湖(二)
    徐江南不懂这话,只不过想起先生的平淡语调,他就觉得自身上下每个角落就像饱饮了烈酒一般,四肢百骸像是蚁虫啃过一般,烧的可怕,最为关键的是他还觉得口渴,就想饮酒,再喝上几坛,几千场都行,只求一醉,他生平从未如此的渴望过这么一件事。

    徐江南在感受到剑气临身的时候,睁开眼,眸子通红,五官被临身的剑意扭转成畸形,之前一口喷在桃木剑上的鲜血以众人都没发觉的姿态悄然隐去,就像被桃木剑给吞噬了一般,诡异无比。与此同时,就在血迹消隐之后,徐江南隐隐约约觉得从桃木剑上有股气劲沿着手掌处往上蔓延,不过这股气劲太过阴邪霸道,行至一处,那处筋脉便冻的麻木起来,十分诡谲。

    徐江南凝了凝眉目,强行压下那股阴邪气劲,不敢让它四窜,紧接着扬起桃木剑,不畏不惧,剑意凌厉,只不过比起方云,他就像个在浪潮尖上穿行的小舟一般,摇摇欲坠。

    天地在一瞬间像是静止了下来,观望的众人皆是屏住呼吸,眯着眼看着声势巨大的黄龙,徐江南的身影早就看不真切,只是有道隐隐约约的血色红光还在支撑,彰显着他不会去躲,他们也不认为这个一开始就自报门号说是凉州徐江南的人能躲的开,不过能因此见到这番玄奥情景,大开眼界之后,这两个人也算是被众人记了下来,能在西蜀道将名声传扬出去的人,哪个没有点真才实学往后的谈资肯定是少不了了。

    能扛下来并没有人敢肯定。

    韩尘颤抖的看向凌月影,一副极为不自然的神色,他算是知道昨天晚上踢到的铁板有多硬了,就算是有着狮子搏兔也需全力的想法,但是能让人耍出这般剑招来对待,显然也是个狠角色啊,弱着声音不自信的问道:“他应该接不下来吧”

    凌月影没有回答韩尘的话语,盯着场中那道红光,徐江南能不能抗下来不知道,但是他自己若是硬抗,就算不死,也是重伤状态,两个年纪轻轻的人就能闹出这般声势,凌月影面色沉重,这江湖是变天了吗

    吴青盯着徐江南,手指先是握紧,又舒张开来,继而又握紧,他觉得就算是徐暄的儿子,天赋再妖孽,不过也就六品,自家公子明显天分上还要技高一筹,按道理来说,这是一场稳操胜券的生死之战,但他的心就是沉不下来,可能是因为其中有一人是自家公子,关心则乱。也仅仅是一会,吴青瞳孔微缩,手指用力握紧,大力之下一股抽筋的疼痛感蔓延出来,却依旧没舒张开来。

    徐江南在最后时刻将那股不属于他的阴邪气劲压制回桃木剑,仰头清啸,挥剑击黄龙。

    众目睽睽之下,就如丝线一般的红光总算是击在陆龙卷上,先是一点静止,瞬间声势惊人,一阵气劲沿着中心急速扩散开来,许多旁观的看客没有准备,气劲突然袭身,好一阵趔趄之后才止住动摇身体,有些体弱的,甚至直接被了个人仰马翻,牵着的牲畜一个个躁动不安的哀鸣着,只不过倒地之后,立马又爬了起来,倒不是怕人笑话自己,也没人再出声打扰,皆是噤声张着口想看看结果究竟如何。

    徐江南一剑挥在剑气龙头上,刹那间就对上江海一般,上衫早就在交手的一刹那消失不见,身上纵横的伤疤随处可见,也因为剑气的鼓动,而变得狰狞起来,手臂也是一瞬间便血肉模糊,只是他不敢退,连半点退的想法都没有,就同他的处境,从决定要练剑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只能往前,因为后面不仅是万劫不复的十死无生,还得赔上徐暄的名声,即便记忆里找不到他的半点印象,即便徐暄早就名声狼藉,可能也就是觉得名声已经狼藉不堪了,徐江南才不敢丟上一点,再让别人来指手画脚。

    徐江南倔着性子,保持着姿势,先是五官,接连着是七窍,都慢慢溢出了殷红血迹,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在桃木剑上,化为红光,隐了进去。

    徐江南咬着牙,满嘴血迹,眸子更是充血,红着眼,什么书生气,什么俊秀气,一瞬间荡然无存,他只想着将这一剑给斩下去,无论是披荆斩棘,还是高歌猛进,他只想着斩下去,又是几口鲜血。

    身子顿时疲软下来,像是油尽灯枯一般,也就这个突然之际,桃木剑上光芒大盛,血色红光清吟长啸一声直冲天际,继而桃木剑先是斩入一厘,然后一寸,一丈,骏马奔平川,一剑到底。

    黄尘掀起三千丈,就如长河一般,继而扑簌跌落下来,天地寂静。

    一干看客皆是纠着心,虽然场中一人不识,而且没有一个是西蜀道的人,但是光看着之前惊心动魄的场面,也平静不下来,良久之后也没见到黄尘里的动静,终于有人开了口,忐忑问道:“死了吧”

    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 江湖(三)
    徐江南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每一次轻咳之下,嘴角都有血迹溢出。

    而看戏的人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画面里,满脸震撼神色,直到徐江南挪到他们面前之后,这才不约而同的让出了一条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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