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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骑驴上仙山

    所幸的是徐江南赌对了。

    韩尘早就被之前的场景给吓得面无人色,看着徐江南伤痕纵横的背影,即使走的步履蹒跚,他也有心想着上去踩上一脚,不过没有了那个胆子,那个一剑撼黄龙的光景还在他脑海里震荡,消散不开。

    凌月影也是一脸微惊,他两人来得稍晚,并不知道方云和徐江南的身份,这个不男不女的人显然就是落败一方的仆人,只不过之前无意透露出来的那一手让他很是忌惮,就光之前方云那一手已经就让他觉得这个江湖像是变了天,徐江南则是更生猛,硬撼了一条陆龙卷,即便一身的血污,毕竟是生硬抗下来的啊,至少光那副不退的胆色他是自愧不如。

    吴青寒眼看了下翻身上马的徐江南,咬牙顿脚之后还是觉得公子安危要紧,手腕一翻,原本立在手上的长剑又是瞬间消失,脚尖一掠,一手揽过还在空中的方云,将自家公子接下之后,吴青顺手将手指覆在方云手腕上,稍等了半晌,这才松下一口气,还好只是皮外伤,透支了真元而已。

    吴青接过方云手上的九正剑,又是顺手朝着剑鞘隔空一抓,原本镶嵌在地面的剑鞘先是微微震动,在吴青手指猛然用力的时候旋转着破土飞出,在真气精巧的控制下,唰的一声,径直将九正剑给收鞘入内,吴青更是借着这股力道,反手将九正剑插在背后。随后缓缓扶起方云,在这期间,方云一直不言不语盯着徐江南离开的方向。

    吴青也是知道自家公子这番之下受的打击不轻,小心翼翼替他扫去身上的黄尘,然后就要搀扶着方云上马。

    就在同凌月影擦肩而过的时候,凌月影也不顾那个无能韩尘,缓步上前,微沉着面色同仇敌忾说道:“公子留步,老夫有一笔买卖,不知公子接或者不接”

    方云轻轻松开搭在吴青肩膀上的手,停了下来瞥了凌月影一眼,神色静宜等着下文。

    凌月影微微一笑说道:“公子,先前那人同我们也有些恩怨,老夫似乎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凌月影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戳到了方云的痛处,揭开了还是鲜血淋漓的伤口,方云低下眸子,他的骄傲,就算是落败,他依旧会昂着脖子。就同之前等着徐江南下手一般,只不过徐江南没有动手,反而选择了一个在他眼里极为屈辱的处理方式,这个方式让他生不如死。而今凌月影就此在他伤口上撒盐,方云哪有好脸色奉陪给他,从吴青背上拿回属于自己的九正剑,当做竹拐,一拐一拐往前走去。

    凌月影脸上的笑容当时就僵在脸上,如果就此完结也就罢了,方云更是火上浇油,上马之后,从他面前哒哒而过,沉着语气说了句令人费解的话。“我不管你们有何恩怨,那个徐江南是我要杀的人,你最好不要打他主意,当然,如果你硬要出手,我也拦不住,只不过那会,我会先杀你,再杀他。”说完再也不顾脸色铁青的凌月影,虚弱着声调朝着吴青吩咐喊道:“吴青,老人家的记性不好,让他长长记性。”

    说完之后举步维艰的骑马离开。

    吴青本就是一肚子火气,方云受辱,他脸上何尝能好看,再加上之前韩尘的纵马跋扈,阴着眼神,朝着凌月影走了过去,二话不说掌风如罡风,狠狠扇下,凌月影哪里会站着不动,甘愿受辱,身影一晃,顿时虚幻起来。

    吴青嘴角轻挑,“在你吴爷爷面前玩这个,丢人现眼。”说话之间身体陡然消失,一手虚抓,凌月影的身影顿时在他手掌里显现出来,吴青毫不留情的两巴掌响彻官道,松手的时候又是一拳直击在凌月影的胸膛上,凌月影张开口闷哼一声。

    吴青顺势从他嘴里拔出两颗带血的牙齿,随手一丢。“七品了不起原本就只有一巴掌,其余的算是赏你的。”说完之后转过身子,发现方云离开了有些距离,也不再耽搁,上了自己的马匹,朝着方云追过去,一边追还一边喊,“公子,等等奴,不,等等吴青啊。”

    韩尘眨眨眼,有些难以接受刚才发生的,呆滞的看着凌月影,没想到这会他竟然懂得了察言观色,没敢说话,真论起来,这也算不上察言观色,凌月影就差在头上挂一个谁惹谁死的招牌了。

    韩尘揉了揉下颌,发现周边还有几个幸灾乐祸的路人对着他们两个指指点点,瞬间板着脸,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找死阿,还不快滚”

    看戏的路人瞬间一哄而散,赶牲畜的急忙甩鞭跑路,没有牲畜的撒腿就跑,又是好一阵黄尘,显然都是通晓世情的人,这个霉头可没冤大头愿意去吃。

    ……

    官道上有一人拎着酒壶,像是一点都不冷一般,袒胸而行,要不是衣着还算整洁,活脱脱像个疯子,不过西蜀道本来就奇人居多,路人倒是看了一眼,又立即转眼,暗道声晦气,皆是紧了紧衣领,又像是从他的打扮中感觉到了凉意。

    &




第一百二十八章 江湖(四)
    徐江南从转身到上马,再到离开,看着平淡,天晓得他自己经历了什么样心路历程,覆在手臂上的手指就差镶进去了,仅靠着身上快要麻木的疼痛感强撑着身子不倒下去,就连上马的时候,明明一脚踩到了马镫,他都不敢尝试和确认能一气呵成,生怕让人看出来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光从官道中央走到这里,短短几步的距离,徐江南博弈了多少次自己都不知道,手心湿了一片,多少是虚汗,多少是冷汗无人得知。

    觉得自己踩稳了马镫之后,双手伏在马背上,胸膛感受到马背的温度之后这才觉得舒服不少,深呼吸了几口凉气,咬着牙抬腿,也不管自己坐稳没坐稳,狠力拉了把缰绳,骑马离开,好不容易转过一角,捱过之后,确定撇开了他们的视线,徐江南反手一剑,直接插在马背上,听到马的悲鸣嘶叫,徐江南也没有任何疼惜的感觉,一手死攥着鬃毛,一手怀着脖子,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再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旁边有一堆篝火,火苗零星的跳动,像是烧了很久,天色完全阴暗着,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浑身一痛,闷哼一声,又是躺了下去,只不过这丁点微弱举动惊醒了一旁靠着树怀着手臂睡觉的人,只见那人先是摇摇头,又揉了揉眼看了会四周,眼见无恙,正想着再睡过去的时候,恍然大悟的看向徐江南所在的位置。

    果然见到了再次挣扎想要起身的徐江南,舒了一口气,从黑暗处走了出来,跑到徐江南的旁边蹲下,将徐江南扶起,靠着树。

    徐江南开口一笑,打趣问道:“你怎么没走”

    原来这人就是之前见势不对提前跑路的魏阳,听到徐江南开言之后,倒是呵呵一笑,缓解了气氛煞有其事的说道:“哪能呢,你老哥我义薄云天,在江湖上也是有些名头的。只是那会实在不凑巧,肚子痛,只得先走一步,解决之后不就回来援助你了么。”

    魏阳怎么没跑,见到徐江南的面色,再加上后面来者不善的气势,他恨不得再多长两条腿,越远越好,撇开的越清越好,静如松木,跑若脱兔,为了这条小命,撇过转角,立马就撒丫子往一旁的山径小路跑去,左绕右绕了一阵,好不容易又折回到一条像样的道路上,正扶着树大口喘气呢,一匹马比他还要慌不择路,从道路一头跑了过来,在离他还有几十步的时候,总算是力竭,轰然倒下,躺在地上悲鸣几声,喘气吐出的白色水雾不知道要比他还要粗上多少,马蹄抽动了几下,哼哼几句之后,再也不动弹了。

    魏阳望着马呆滞了老半天,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发现马的屁股蛋上插着把剑,旁边还躺了一个人,趴在地上,上身**,伤痕累累中又是血迹斑斑,背着剑匣,生死不明,魏阳又怔了一小会,看着剑匣和仅剩的穿着,怎么都觉得有些熟悉,想起来后猛然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还往后退了几个屁股印,爬起来二话没说转身就跑。

    直到看不到马匹和昏迷过去的徐江南之后,魏阳一抹脑门的汗,故作轻松的随便找了个方向走,只不过越走越慢,走着走着反而倒退了起来,回到马匹上,先是搜寻了下徐江南的全身,从背在后背的包袱里看到了好几块银锭立马用手捂住,抬头看了眼四周,好在是条小路,并没有人,魏阳放下心之后抱着银子一狠心又是撇下徐江南,只是没走几步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转圜回来,先是探了下鼻息,紧接指着还有点呼吸的徐江南说道:“事先可说好了,我魏阳救你,是看在我们的情分上,不是这丁点银子的问题,不过财不可露白,我也知道你的性子,就勉为其难的替你保管。不做声就当你默认了。”魏阳默数三下,没见徐江南吱声,就像敲定了一般响亮了拍了拍手。

    话虽然是这么说,也没见魏阳有什么还银子的举动,反而心安理得的将银子拿了出来,放进自己的包袱之后,这才从马上抽回桃木剑,整理妥当才背着徐江南往山林里走去,还一步三回头的看,恋恋不舍。

    不过这番场景,徐江南不知道,魏阳也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

    徐江南自然不信魏阳说的,不过依旧朝着魏阳用尽了力气抱拳称谢,怎么着的确是将自己救下来了,不过抱拳的时候有察觉到自己的衣衫像是被换了一般,扫了眼自己全身。

    魏阳见徐江南脸上的笑意也是知道自己的措辞被人看破了,不奇怪,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不过当时发生的又没人瞧见,这点细枝末节上的东西也没人在意不是,倒是随意摆摆手,往火堆旁一坐,从又是拿起两块烧



第一百二十九章 江湖(五)
    魏阳听言之后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想着说将银子拿出来,乐呵一笑,又往徐江南那里将信将疑的靠了靠,距离把握得刚好,比最初要远,比之前要近。

    魏阳瞧见徐江南直勾勾的看着一个流苏簪子,这簪子之前搜寻的时候他早就发现了,红布包裹,看着样子和质地值些钱,也就仅仅是值些钱,之前拿的那几锭银子不知道能买上多少比这还要精致的装饰,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大了拿了就行了,碎银子铜板之内的分文没动,这个女儿饰品说不定就是这个小兄弟给心上人买的,只是不知道既然有这么大笔银子,又买上这么个配不上身家的东西,有些奇怪。若是定情信物之内的就更加说不通,哪有把簪子当定情信物的,戏上可没这么唱过,都是手绢手帕之内的,要么就是诗啊词啊。

    不过这些追究到底也是这位小兄弟的事,跟他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不过思人及己,想到自身到如今还是孑然一人,也是有些凄凉感觉。毕竟一个跑江湖的,捞的钱说见光也能见光,说不见光便也见不得光,只不过哪个良家人看得上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人,自己的温饱都没着落还,拖家带口的要出人命啊,真说起来,他也有喜欢过的人儿,回想起那身段,那一颦一笑就跟仙子一样,他也跟着无厘头的笑了起来,只不过又想到后头,自己好不容易壮着胆子想去喝酒,却见到一位锦衣华衫的公子哥用手夹着白花花的银子径直朝她胸脯内塞过去,也没见她拒绝,这会他才醒过来,她其实也不是个仙子,也不怎么美,情绪又是低迷下去。

    魏阳低着头吃了一阵马蹄肉,也没记着是什么滋味,沉默很久之后,魏阳故意吧唧了嘴巴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率先开了口,随意问道:“送心上人的”一边说着,身子一边往后仰倒撑着地面。

    徐江南轻轻浅浅的点点头。

    魏阳抬头看了眼月亮,瞧着满月的光景,估摸着也快中秋了,抿着唇不解的问道:“小老弟,我很好奇,你都有心怡的人儿了,不得可劲的疼,为什么还要出来跑江湖,而且我看你的身手也是不错,这时日,还愁找不到差事随便找个活儿安生过日子不比如今躺在地上看月亮快活

    而且后面还跟着一堆冤家仇家,难不成你喜欢娘们是他们家的小姐给透个底怎么样,别说太多,就说是冤家,还是仇家就好。”

    徐江南知道魏阳说的是什么意思,仇家就是自己主动结仇,冤家就是被人赶尽杀绝,看着相同,其实还是有些个小区别。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流苏簪子好生收起来,冲着魏阳打趣说道:“魏老哥,怎么,这会不怕死了”

    魏阳缩着脖子诶了一声,壮着胆子说着好话,“哪能呢,小老弟,你可骗不了我,我走江湖那会你还不知道在哪里耍枪弄棒,嘿嘿,这点察言观色的功夫自认还是有的,杀人灭口这事,你做不出来。”

    徐江南笑了笑,没否认也没承认,顺着话往下说:“老哥,你都说我不是个赶尽杀绝的人了,这问的可是有些多此一举了啊。”

    魏阳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反而自相矛盾了,怔了一下,不过听语气也能听出来这位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姓名的年轻人不愿意说,尴尬一笑,只是这样也好,他也就不问。

    徐江南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下一动,转头问道:“魏老哥,听说过萧陨这个人没有”

    魏阳不知道徐江南的意图,想了一小会,还是点了点头。

    徐江南紧接着一问:“明日之后,老哥有没有想好去处”

    魏阳不知何意,不过像他这种流浪的江湖人士,哪里会有个固定的落脚处,硬撑着场面说道:“周边看看吧,走江湖走江湖,有了去处那还叫什么走江湖不是”

    徐江南点点头,这话本就是听到魏阳之前说的心血来潮,不点破他那点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思,笑道:“魏老哥,改日你去弘碧城去见见萧陨,就说是一个姓徐的让你来的,指不定他需要你,能让你捞点银子。”

    魏阳将信将疑,也是坐直了身子望着徐江南,大着胆子笑道:“小老弟,你不会还是想诓我的银子吧。”

    徐江南将身子往上提了提,找了个比之前舒服的位置靠着,白了魏阳一眼,他原本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谨慎的人了,对比起魏阳,显然是小巫见大巫,将不信任都能说的这么直白气壮,不过他也是知道魏阳显然是有意了,不然也不会这么说,左耳进跟着右耳出就好了,没必要说话来试探自己,徐江南笑着说道:“你不信我,萧陨的为人,你也听到过,总比我说的什么要好用吧。”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小老弟这番为我打算,究竟是为了什么,我魏阳先是贪生怕死自顾逃命,接着又是见财起意,拿了小兄弟的银子。”魏阳赧笑一声,点点头,追究到底将话挑明



上架感言
    总算到了这一刻,话挺多的,从七月六号签约,到如今也快整整四个月了,手癌症一直写不了很多,从一开始有人说像烽火大大的书,刚开始是很欣喜的,毕竟是自己的偶像,从极品公子到如今的雪中,多少年看过来的,不过后来又是低迷,都知道学人者生,似人者死,自己本意也就是想写出自己的江湖,不过写到现在,应该没人说像雪中了吧,还有的话老夫只能先把字眼抠出来吃了,然后自绝-经脉了。

    所以写到现在,也很感谢那些一直还在看的书友,自己知道写的不是很好,但会努力,时间还长不是,我到现在也记得当初有个烽火大大的书友跟我说,有本事你自己写出你的剑来,喜忧参半,作为读者来说是喜,作为作者来说是忧吧。但是自己回应却是好的,不是争锋相对的那种,而是挺卑微的。

    可能也因为自己写的慢,到现在很多东西只是露出端倪,李显彰十年一谋,江秋寒如何自处,徐暄的遗计有哪些,还有谢长亭如何带着北齐不死不休,纳兰天下能不能力挽狂澜徐江南天下为敌如何破局,陈烟雨的身世,春秋剑的下落,周彦歆的落子,陈铮的帝王心思,平王府,卫家剑阁,方家,吴家,唐家,青城山,桃花观等等等,太多太多,所幸的是,这是自己想的江湖。

    谁还记得那个名桃花的渡口,那个白衫肖剑客,谁还记得南阳城那个瞎眼宁琴师,有书友说看不懂,其实很感谢,因为他是看



第一百三十章 持子当先
    秋风穿金陵,一城萧瑟,可能是佳节将至的缘故,街道上并没有多少行人,各门各户皆是闭门,不过屋内传出微弱的灯光和那些偶尔的叹息声表明有些人家还未睡,几家欢喜几家忧。

    即便今夜月圆如玉,也没人发现有人穿着黑纱蒙面,在各家屋顶上翻越腾挪,身姿轻盈就像是常年处在深山的猿猴,最关键每一脚都是虚踩一般,并没有落在黑瓦之上,还有半厘距离,又是一阵借力而起,每一次的起跃,脚底都会有一次类似水纹的波浪出现,也正是这般,身法轻灵的跃动也是变得无声无息起来。

    这人便是夜知冬,背着双剑,径直往金陵城最为神秘也是最为庄重的地方掠去,皇城周边静谧无比,寻常青天白日的也没人敢靠近,更加不用说夜间了,基本上看上几眼可能都被持金吾卫不分青红皂白给抓了起来扔进大牢。

    夜知冬也没办法,带过来的银子花的七七八八了,却没打听到半点关于苏楚的消息,再加上魏安又是变本加厉,他本来就没有做生意的心思,哪有余钱,这一趟最好能得到苏楚的消息,他并不觉得苏楚会当了京官做了护卫,因为当初来的那人是个太监,很大情况是办皇差,而且是拿着那枚玉佩直接来找的自己,显然对自己同苏楚的过往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没犯事,来的人自然就是苏楚,再想起当时那个太监的口吻,夜知冬心又沉了下去。

    眼见要到皇城之后,夜知冬一个小掠,下了屋顶,也没见速度有所减弱,一步数丈,眼见周边没人,往前一个长跃,借势翻滚一圈,起身附着在皇城的墙壁上,等了一小会,没听见有任何响动之后,夜知冬侧过身子将耳朵贴在城墙上,等了一小会,直到城墙内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离开之后,这才往后稍退两步,一个冲刺,身形如鹤,悬冲直上,到了半空之后,眼见力道减弱,夜知冬双手往地面一拍,袖子鼓动,真元溢出,借势再起,到了城墙顶,双手覆在墙沿上,往上面探了一眼,果不其然,有一队持枪佩刀的金吾卫渐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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