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仗剑江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骑驴上仙山

    等到金吾卫走远,夜知冬手臂一用力,翻了上去,弓着身子,往观望台上过去,台子里就一人,抱着枪,时不时打着哈欠,一点也没察觉到有人已经上了城墙,毕竟他不认为有人敢夜闯皇城,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夜知冬悄无声息的潜行到他背后,定了定心,开弓哪有回头箭,一手捂嘴,另外一手径直割了喉咙,行云流水连丁点闷哼都没有。等到这位无辜的侍卫不在动弹之后,夜知冬将这名侍卫的盔甲脱下套在自己身上,也将那名侍卫的尸体掩藏好了之后,沉着的往内城走去。

    ……

    城内夜知冬入皇城,城外护城河上却是夜夜笙歌,嬉笑声荡彻河面,纸醉金迷。

    画舫内,江秋寒一人孤坐在房内窗门处,几案上温着酒,时不时夜风携着凉意荡进来,拂在脸上,江秋寒褪去原本北齐的富贵华裳,穿上士子装,头发随意用发带束着,夜风吹面,两鬓青丝同发带一并清扬,原本无欲无求的眉目更是清澈,如今江秋寒正怔神看着粼光闪烁的河面。

    说起来到西夏是他主动请命,实则是不得已而为之,作为北齐的开封别驾,他醒的时候,并不掌杀人权,这一切的事宜都是那个年纪比他小瞧着又比他年长的谢长亭一手把关,他本来就是北齐陈秀的一个绯优而已,每日在宫廷内逍遥,有圣命来这才有事做,没有圣命便成天无所事事,拿着银子不办事比闲人还要闲的闲人一个,这种身份的人怎么能会接触到日夜操劳国事的谢长亭。

    直到后来某天喝了酒,在城内闲逛,见到一堆人围在一家酒楼面前,开封最大的酒楼,招牌也是猖狂,浩大的金字牌匾写着第一楼这三个游龙大字,就连门外的楹联也是大气,“酒醒握春秋,谁倚第一楼。”

    他喜好饮酒,但即便他这种有个宫中差事的身份,也很少上去喝酒,喝不起,身份也不到,不过看着一堆人围在酒楼外,也是好奇,晃着身子悠悠走过去,一边喊着皇差过境,一边往里面挤,好不容易挤到最前沿,这才发现是有人在手谈,只是手谈的人不在此处,而在楼上最顶层,这里只是摆了副棋盘,棋钵,上面黑白子倒是落了不少,时不时有人在楼上吆喝落子何在,几案旁一人端着一杯茶,又手掌文扇的人便落子一处,每落一子,就像惊为天人一般抚掌大叹,而旁观的人不知道是看门道还是看热闹,一子下,也是窃窃私语。

    他觉得有趣,不过喝了酒,眼神迷蒙,只好凑着身子往棋盘上看去,手掌文扇的人瞧着他那副伶人装扮,虽然没有口出恶言赶人,也是一副嫌弃神色,高高在上。

    他本来还觉得是一副哗众取宠的噱头,定眼一瞧,酒醒了大半,山河逐鹿啊,黑子居北落天下,黑剑要屠白龙,而白子看着眼前局面大事可成,定南一副双飞燕,居南半壁往北川啊,杀气腾腾,看样子有些个道行,就连他一闭目




第一百三十一章 故地重游(第二更)
    再后来,江秋寒在北齐就不知所踪,也没人因为少了个伶人就四下打听,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少了就少了,还省口粮不是没人在意。谁晓得几年后这人就名声鹊起,北宋偌大个朝堂一朝倾,兵败如山倒不算,又祸起萧墙,将北宋君主逼上风口浪尖,悲恸一句“孤不是亡国之君。”**而亡。

    而这位罪魁祸首就像没有反应一般,饮酒驾车,还从宫里偷带了一个妃子归了北齐,一举成为开封城的别驾。不过他并没有插手谢长亭的事,反而偶尔串门,就像是告诉谢长亭,我老实巴交的很,其实他知道谢长亭对他并没有什么疑心,但是该给天下人看的就该摆出姿态给天下人看。

    之后在北齐,他就跟个隐形人一般没有多少声息,本来那番功劳也不会像天下人公开,北齐的百姓也只是知道,这个名江秋寒的人在皇宫放了一把火,帮助北齐入宋,其余就是语焉不详说不清楚。

    他也乐得自在,过着富家翁的日子,送到手的钱财一律收下,比上谢长亭,他的软香红玉不知道要红尘闲适多少倍,谢长亭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前段时间。

    江秋寒毛遂自荐,到了西夏,他知道自己是最合适的人,虽然知道就算自己不来一时间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之前的类似自污的手段可能就真的成了把柄,北齐朝堂上可能就没有他的位置了,那些个同僚本来对他这个伶人身份做到开封别驾这个位置就颇有微词,这番冷眼不出声,指不定又来多少闲言碎语,谢长亭即便是怜惜他的才华,为平众怒,他头上的乌纱铁定是保不住的。

    这本来是他要的场面,只是这些年的自污试探,谢长亭的姿态也是挑明说,任凭你怎么闹都没关系,但要离开的话,没门,活到告老的年岁都不可能让你走,要么现在死,要么就活在北齐的朝堂上等到死。所以他不来,头上的乌纱不保,性命自然也是堪忧。

    毕竟智计谋国的人,谢长亭不会放手,任凭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放手,就算他真的无心天下家国。天下大才都是如此,得不到就杀掉,一入朝堂就只有死在朝堂的下场,再难置身事外,这是谢长亭的道理,也是庙堂的道理。

    所以对于江秋寒来说,西夏之行,非他不可,于谢长亭来说,也是他最为合适,至少在办事方面,他让谢长亭很安心,而他为了让谢长亭放心,更是选了一个跟在谢长亭旁边多年的统领侍卫,恰巧也是西夏人,说不定另有用处。

    江秋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想到被一局棋就牵扯进来了,可惜当年之后的那一子,他不下也得下,他早就看出来在第一楼的棋局五十手后有两种落法,也早就看出来黑子是北齐,白子是喻做西夏,就是不知道能同谢长亭下出这番局面的人是谁,再者他当时的思索便是如何取舍,只不过依照他的性子就是北齐休养生息,然后见机行事,只不过这番博弈,北齐难免会被西夏给蚕食掉。

    谢长亭显然就比他狠多了,不管局面,就要个你死我亡,鹿死谁手虽然不好说,但无奈西夏占着中原五州,而且都是些富庶兵家地,凉州自古多兵将,江南道多文士,西蜀道奇人辈出,比起四州荒蛮良莠不济的北齐显然就要强上一筹不止。

    后来谢长亭找到他,问双飞燕的解法,既然问的是解法,他如何不知谢长亭的心意,无奈之下,同落一处,形势所迫,那会如果藏拙,估计北宋一时半会也亡不了,反而是他江秋寒人头落地。

    至于谢长亭在西夏的落子,他也是略知一二,不过不涉深,正端着酒,想着事情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门,江秋寒回过神来,望了眼在手上已经凉了大半的酒,想了想,还是没喝,往窗外一倒,接着过去开门。

    敲门的正是苏楚,只是他不知道夜知冬已经因为他潜进了皇城。

    苏楚一般无事也就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门,这里的姑娘先前也是觉得奇怪,跑到烟花地不为了喝花酒,不为了玩姑娘,大鼻子上脸装正经人呐,只不过后来瞧到了一笔不俗的银子,也就眉开眼笑不做声,开门揖客说到底不就是为了银子,有人给钱还在乎他是不是来喝花酒的呢

    不过苏楚在这里呆了这么点时日,也就时不时喝点茶,天凉会饮上几杯暖胃的酒,不多不少刚刚好,毕竟隔壁那人如果出了闪失他也担待不起。

    江秋寒一开门,发现是这位刀不离身的统领,微微一笑,一边侧过身子让开道路,一边打趣道:“苏统领今夜怎么有兴致来找江某了。”

    苏楚若是以前的性子,指不定会插科打诨一下,经历过那么多事之后,性子变得沉默很多,目不斜视说道:“先生,西蜀道来消息了。”不过并没有进门。

    江秋寒面色不变点点头,像是意料之中说道:“先进来吧。”说完之后,便回到原来的几案上,一边倒酒,一边看着夜色,等听到掩门的声响之后,这才开腔说道:“他们找到徐家余子了”

    &nbs



第一百三十二章 有刺客(第三更求订阅)
    也就在苏楚饮酒的时候,皇城里先是一声有刺客,接着这话就如同山呼海啸一般骤起,皇城内瞬间轰动起来,兵马警戒,震耳欲聋,住在皇城外边的百姓,也是被这一阵声响给惊醒过来,只不过没敢开门,颤颤巍巍的穿上衣裳,将窗户开了少许,望着下面火把入云的景象,忙不迭又掩了起来。

    夜知冬这会正在一统领的屋内,一手提剑指着一人的脖子问着关于苏楚的话,听到响彻云际戒备声,并没有慌张,估计是城墙上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心下也是有些遗憾,因为还是没有打听到苏楚的消息,不过他也是当机立断,一剑毫不留情的抹了这位统领的脖子,脱下原本侍卫的衣裳,事情暴露,这边的情况估计很快也掩藏不住,如果还穿着原本的侍卫装,说不定更容易暴露,索性黑衫,将门开了一小条缝见没人过来,立即遁匿于黑暗里。

    左转又绕,好在身法灵活,即便皇城内如今已经严加戒备,总会有些空隙出来,夜知冬也就是等,等到那个空隙,身体一跃,翻墙过廊,眼见就要接近城门的时候,夜知冬突然觉得自己被一道气机锁定,紧接着,成百上千道火把在周围亮起,夜知冬收起原本腾挪的动作,在廊檐上站了起来,径直望着一个方向,也就那个地方,原本水泄不通的火把渐次往旁边散开,让出一条道路。

    一人持枪过来,枪尖上反弹着火把的光辉,神色逸重看着一身黑衫的夜知冬,声如洪钟。“大胆贼子,竟敢夜闯皇城。还不束手就擒”

    夜知冬没有出声回应,却是用动作来表明了立场,双手渐渐抹上背上的双剑。双脚猛然起势,身体化为一道黑影往城墙上疾驰过去。

    原本持枪的毅重将军,看到此幕,一声冷笑。“愚不可及。”说完枪尖由上及下,在地面划过一道火光,先是一跃,踩在夜知冬原本所在的位置上,继而腾空,枪身舞动带着寒栗秋风,朝着夜知冬奔烁过来。

    夜知冬眼角一瞥,不问不顾一跃上城墙,先是长剑一挥,逼退城墙上的军马,不过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之中像个亡命之徒一样直跃出城,反而是反手短剑往背后一刺,剑光如月光。

    身后紧追不舍的持枪将军微微一怔,好歹是有些真材实料的人物,眼见夜知冬一剑掠过,先是身如千斤坠直往而下,躲过一剑之后,一枪轰然一声插在城墙上,身体围绕枪身旋转一圈又是拖抢而上,枪身出墙带起朔土石块哗啦啦坠了下去。

    持枪将军也是借着这股力道踩在城墙上,单手拖着枪尾,枪尖指着夜知冬,纹丝不动。

    口齿响亮清楚的喊道:“上。”

    一声令下,原本城墙上站在这位将军背后的军伍大汉皆是大喊一声,如同潮水一般向夜知冬袭涌过来,就像操练一般,刀锋如芒,整齐劈下,这如果被砍中,还不得碎尸万段

    夜知冬身体一扭,脚尖一点,翩然后退数尺,起身躲过刀锋,这些士卒即便训练有素,伸手迅捷,比上普通老百姓有过人之处,但对比起夜知冬这些人士的手脚就稍逊起来,再加上人多势众,就算你身手再好,一个能杀多少个气势上还占着上风。

    夜知冬腾空而起,手上长剑横力身前,顶住刀锋,左手短剑从刀锋下方贴着横荡过去,随着一阵短剑入体的噗噗声,感受到长剑上力道减弱之后,手臂一震,挑飞大刀,长剑也是横闪,瞬间就割飞几道头颅,落地后还没呼出胸口的戾气。

    原本持枪发号施令的男子也不顿挫,眼神一凝,一脚先是踢起被挑飞在空中的大刀,紧接着身形就如手掌长枪一般,径直冲袭过来。

    夜知冬也正是收力之际,眼见大刀直往,避无可避,双手一旋,长剑在先,短剑接后,动作刚完成,刀尖抵住长剑剑身,剑身瞬间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夜知冬手臂用力,抵住大刀力道,眼瞅大刀力道渐弱,就要反弹出去的时候,持枪将军骤至,枪尖瞬到抵在刀柄上,一股大力瞬间袭上夜知冬的手臂。

    只听这将军又是一声怒吼,单手突然用力,手臂鼓涨如槌,夜知冬抵挡不住,脚步不稳,赫然被推着倒退,眼见后退的速度越来越快,夜知冬不敢放任继续下去,脚势如山岳踩在城墙上,继而一扭,止住后退的身形。

    持枪的将军眼角一寒,往前一踏,踩出一个脚印,手臂前伸,也是这会,原本立在二人之间的大刀总算支撑不住,砰的一声寸裂起来,刀片四飞,持枪将军也是这会单手枪变双手枪,一声清喝,枪尖直射夜知冬的咽喉。

    夜知冬深知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先是长剑抵住长枪枪身,往后一拉,锁在枪尖与枪身的连接处,接着身形一转,顺着枪身贴身而进,短剑借势而刺。

    持枪将军一时间收不了枪,看着夜知冬欺身之后,并不退,反而拳脚相向,先是松开一手抵在夜知冬短剑的手腕处,继而手掌一翻就像游鱼一般贴上夜知冬的手臂猛然用力,五指如钩。

    也是这会,夜知冬真元护体,嘶啦一声,黑衣手袖被拉扯而下。看着持枪



第一百三十三章 殿前都点检谢祈
    金陵城一夜轰动,各门各户的搜查鸡飞狗跳,原本笙歌燕舞的北淮河就不用说了,也不知道一夜亏了多少银子黄金,哀嚎遍野,只是那份子不情愿就算你是哪家的公子哥,六部大员也不敢说出来,夜袭皇城,这得多大的胆子,任凭有点不情愿的,下半辈子就等着吃牢饭吧。

    不过好在来北淮河喝花酒的也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他们眼里的这些个兵大头也就是捞起他们的袖子看看,无伤无痕的基本无事,那些玩得疯的,兴致上头被姑娘家在上手抓了几道印记也不管你什么身份,一律扣下,闹了这么一大波动静之后,这些个凶悍的兵伍总算是归了队,带着好些个细皮嫩肉还说着叫嚣话语的公子回去。

    等这些个兵卒离开之后,一切又渐次平缓,可惜人的兴致也都没了,眼见天也将亮,一干觉得晦气的各色公子书生,也是摇摇头,下了船,老妈妈面色凄苦,本来赚多赚少都是看这些个金主财神爷的手笔,伺候舒服了自然就多,眼下就不用说了,虽然与她们无关,但这些个老爷公子的气还得她们来捋顺不是,一边埋怨着这些个兵大头,不知道这一时半会就少了多少银子的进账不说,还得腆着脸低三下四跟这些个金主赔礼道歉。

    江秋寒和苏楚也是这会下了船,江秋寒可能是在船上呆的久了,也没白费了这副文弱书生相,名副其实,踏上河岸的一瞬,脚下一软,立即扶着旁边苏楚的身子,听到船舫上那些个大胆的女子捂嘴娇笑,继而又是回头朝着船舫上一副戚戚表情的女子微微瞪眼,这些时日之下,江秋寒早就同这些个娇媚女子打成一片,本来就是个伶人出生,能在皇庭里,长相自然也不差,说话也是极具风雅情趣,一言半语就能抓到这些个女子的瘙痒处,更加不用说事后的手笔,就没有弱了的。

    如今一走,那些个倌人心疼也不是假的,只是不知道是心疼银子,还是心疼这个可人儿。

    江秋寒站稳之后,拍了拍袍子上并没有的灰尘,看了眼已经渐亮的晨色,率先往车马行走去,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不是即便今天要走,该备好的东西要备好,再者说这么远的路,十天八天的也到不了,车马颠簸扛倒是扛的下,只是这种苦,江秋寒也不愿意去受,他也不缺这点银子,就不说其他了,当初去北宋倒是受过这种苦,可是今日不同往日了啊,不说后来在北齐收的银子,光说烧了北宋皇城,一车银子一个妃子不都是进了自己宅院,一国就算再贫苦,也是一国的财富,零星半点就够一个人活上几辈子了,江秋寒可是拖了一车。

    找了家最大的车马行,直接用银子砸花了掌柜的眼,要了驾平素都是侯爷大员这类府邸租赁的马车,等做完这些,天已经大亮,苏楚做了临时的车夫,驾着车轱辘轱辘往城外走去。

    出城时分比上往日不知道要严查了多少,官兵都是拿着一幅图案同人对比,说起来西夏金陵手脚也快,半夜的皇城逃犯,这会便已经落实相貌了。

    前面还有些个赶时间出城的,还想花点银子过了,没想到银子收了,车也给扣下了。到了苏楚这里的时候,也是一样的章程,先是让人下来,接着拿起官府下发的榜图对比,眼见不像,又拢起袖子没见到伤痕,便准备拉开栅栏放人的时候。

    苏楚眼角一瞥,顿时就怔住了,那人虽然蒙面,脸上容貌看不清楚,但是那两柄剑他认识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心脏一瞬间就像被巨石砸中一般,猛然停止了下来,直到江秋寒打着哈欠推搡了一下,又朝已经面色不善的官兵拜了拜,说了几句我家车夫脑子不好使。

    苏楚这才回过神来,驾轻就熟的挥鞭出城。

    出了城门没几步,江秋寒在车内就随口问道:“苏统领认识那人要不给检举出来,指不定能捞上几笔银子。”

    苏楚即便是再奇怪那人是不是夜知冬,也奇怪如果是夜知冬为什么会到金陵来,而且潜入皇城,重操旧业还是另有所图按道理他应该早就当起了他的掌柜,不过这些都是他自己的前尘私事,所以也就自若说道:“不认识,那两柄剑以前见过。”

    江秋寒也没有出声,躺在精致皮毛上,很是享受的伸了个懒腰,又睡了过去。

    ……

    皇城内,早朝之后,一人重甲单膝跪拜在御书房内,陈铮一身龙袍,威严自若的坐在中央翻阅奏折皇章,声音平淡问道:“谢爱卿先起来说话吧。”
1...4142434445...1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