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只是沟通的时候,还是出了点小岔子,张贞尚且以为是要优待优伶来做官降服,何况外面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老张眼见着张贞都是如此,便决定第二天会上,把这个事情要着重拿出来提一提。武汉官吏的准入准则,也是该到广而告之的时候了。
宗长,照我看,这些个‘优伶’要来作甚?还不如让府内各地班头争个高低算了,到时候赢家就收编,岂不更省力?
你当是剿匪呢?还收编?是不是还要杀人放火受招安不成?
老张也是被他给逗笑了,江湖上卖艺之辈,终究是草莽气太盛。纵使有才艺高绝之辈,但入了这官场名利场,便也施展不开来。还不若直接向教坊要人就是,老夫在教坊既然有便利,又何必那般麻烦。
再者,与其让江湖人争出个火气,倒不如让教坊来的镇住他们,再去用人,也就更加省力,还免了几个官吏帽子。你也莫要小瞧了这些个‘优伶’,他们上了工地,吹拉弹唱说个故事,不必咱们多给加一餐肥油肉要差。
张贞听了,却也有些纠结,那些个跟着工地转场的剧团,对安抚劳力苦力,效果的确斐然。
可要是让张贞服帖,觉得这些个优伶才能,及得上府内一干英才,他又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老张见他还在纠结,便道:横竖又不是让你去带着‘优伶’做事,你这是为谁着急?
诶?!不用我么?
一听张德意思,居然是用不上他去管云韶班,张贞顿时大喜。
老张顿时哭笑不得:此事哪里会让你一个五音不全的去折腾,我看还是早点把你扔到哪个县去做县尉吧。
宗长已经选好了人?
也就是暂时代理,吏部认不认账,还两说呢。
第四十三章 闺乐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都清了。
是,娘子。
健妇们陆续进来,又招呼了力夫,将一干实木家具尽数搬了出去。阿奴在一旁悠哉悠哉地剥着阿月浑子,吃了一会儿,才想起什么来,忙不迭地把手中的一把果实扔回果盘。
走出去两步,又回来捡了一颗早就去壳了的果仁,扔到嘴里,嘎嘣嘎嘣就嚼了个稀烂。
此时,内屋的小小摇篮中,一只巨婴正在疯狂地扭动,阿奴叹了口气,将巨婴抱了起来,然后肩带解开,抽了防止溢乳浸湿衣衫的棉麻衬布,这才给孩子喂奶。
她原本就是身材圆润肉感,此时竟是有些微胖,若非老张几次劝说让她进行产后恢复性锻炼,怕不是直接胖成了熊猫一般。
噫!就你饿,老娘不饿么?
阿奴掀起地瞪了一眼巨婴,又想起外边的阿月浑子,顿时又难受起来。把孩子扔回摇篮大约是不成的,抱着孩子出去又不太妥当,之前因为要清空外面的家具,奴婢们都守在了前面,如今房间里,就只有她和孩子
原本跟在她屁股后面伺候的,还有一双新罗婢,可因为怕阿月浑子分出去太多,就让她们在外面休息,要紧的时候,才会叫一声。
哎呀,要是来个人就好了。正好让帮着把阿月浑子拿进来,这小子也不知道吃到甚么时候。
张幽张樱桃也确实能吃,体量长大,在老张这辈子的记忆中,大约只有江水张氏祖辈才有这身板。老张身材也算高大,死鬼老爹张公义中等身材,祖父却是个长大的,看来偶尔基因突变一下,大概也是先祖在做实验
打着呵欠,阿奴直接瘫在软软的椅子中,棉绒衬垫,坐久了也不妨碍。后面又放了腰托,阿奴一个人坐着喂奶,除了无聊之外,倒也不吃力。
哗啦
外头珠帘响起,能进来的人数得着。
阿奴,怎么把外面的家具都清了?
听到是张德的声音,阿奴顿时一喜,隔着珠帘门墙就喊道:阿郎,外面的阿月浑子帮我带进来——
巨婴似乎是被吓了一跳,猛地嘬了一口,让阿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差点把手里的儿子扔出去。
老张一脸无语把开心果端进来的时候,正瞧着阿奴隔着空气在拍打自己儿子的屁股,一边打一边还念经一样:叫你大力吸,叫你大力吸
你他妈在逗我?
拿了个绒布团凳,用脚勾着移到了阿奴身旁,把果盘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剥起了开心果,一边剥一边问阿奴:适才问你呢,怎地想着把家具都清了?
之前做的小郎把戏,都打造好了,家里恁般小,没地方摆设。我便想着外屋大一些,清了再说。
家具呢?怎么瞧着搬‘月苑’去了?
月苑是李月的住处,和阿奴这里就隔了一个天井,当中是个小花园。李月大约是名字的缘故,住处桂花种的多,月苑既有因人成名也有因树得名的意思在。
阿月说是要沾沾我的喜气,就要了这些家具。
硬要说宠人,老张对阿奴算是宠的相当隐晦,就她送给李月的那些家具,也就是他能够轻松调动资源,天南海北的木料都能弄到,这才攒了一套出来,还用上了黔中漆树所产的上品树漆。
做工就不说了,全是卯榫结构,半点钉子都不会见着。每一件拿出来,扔李皇帝那里都不虚。
可这他妈的居然就给人了?
这尼玛的!
你个败家张嘴就要骂,可一看巨婴还在吃奶,也就作罢。仔细一想,横竖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给李月也就给了吧,好歹都是一个床上打滚的,再亏能亏到哪里去。
就这么给阿奴剥着开心果,老张见她吃的开心,便问道:你总是这般没心没肺的,就没想过将来?自己不留些家当,留些物业,将来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了,你该如何生活呢?
嘎嘣!
忽地,阿奴瞪圆了眼珠子,然后狠狠地瞪了一样张德:你把我买回家时,怎么不说这个?都给你生了儿子,才来说这个?胡言乱语!
说着,抓起一把果壳,就往老张脑袋上砸。
哗啦啦掉了一地,老张笑了笑:老子买你的时候,你不是爱听‘好句’么,哪想过你还能生儿子的。
调笑了一句,阿奴居然难得羞涩脸红起来:喂奶呢,说个什么胡话!
咦?今日大约是吃饱了,居然恁早就睡了。
轻轻地拍了拍,因为没有旁人,阿奴也没有合衣,只管露着一边饱满溢奶的**,颤巍巍摇晃晃地任由它曝露在外,也不管张德眼睛瞪圆了一眨不眨,将张樱桃放回了摇篮中,弯腰时原本就规模甚大的胸脯,因为重量,更是显得鼓涨
这几日他吃得少了,胸脯也越发的涨了起来,肩膀好酸。
正要起身捶肩,却猛地感觉身后有人搂住了自己,阿奴一愣,伏在摇篮的栏杆上回首望着张德:孩子刚睡呢,阿郎莫要作怪!
面红耳赤,欲嗔欲怒,却又欲拒还羞的模样,实在是喂奶的时候,也是来了酥麻感觉。数月不曾有房事,阿奴又不像别人还有事业,平日里除了带孩子就是吃喝玩乐,偶尔逗趣一下小孩,或是跑去找几个公主打牌,荷尔蒙的催化下,何尝不是三月不知肉味
只见常年做事的粗糙大手上,老茧宛若沙石一般,摩挲过鼓涨饱满处,立刻就是酥麻如电,好生的勾人敏感。
手指一挑,那好似新剥鸡米头的一颗物事,竟是因为涨奶,溢流出了更多的乳汁。
我我去打盆水来清洗一番
阿奴只觉得有些羞耻,虽说是老夫老妻共甘共苦过的,可这光景那羞耻的情绪,是如何都抛弃不开。
洗个甚么。
老张俯身贴着阿奴后颈,在她耳垂边呵气轻语,你转过身来,且让我看看,要洗甚么地方,若真是脏了,今日我便伺候一回阿奴
阿郎你你不要这样
声音越来越低,乃至细弱蚊鸣,外外边还有人呢。
张德轻笑一声,落座方才阿奴喂奶的躺椅上,搂抱着阿奴,看着鲜红欲滴的粉面:外面要听到里头动静,可不容易。
阿郎你不要这样
一向爽气大胆的阿奴,这光景简直换了个人,她有些局促娇羞,恨不得捂脸逃走,若非张德手掌有力钳住了她,怕是立刻要寻个地方。
噫!果是脏了。
啪嗒,一滴乳汁垂落在张德脸上,眨了眨眼,老张便道,确要清洗一番
啊阿郎你不要
第四十四章 放松
闺中之乐自是别有情趣,食色男女水奶交融一番,品味愉悦过后,不外是享受着难得的安逸余韵。
论及老张身旁女郎,真个先立了亲情的,大约也就只有薛氏女仆这么一个。
古往今来讴歌的爱情,遇上个不解风情的工科狗理科狗大约最终只会得出一个多巴胺牛逼不解释的结论。
小憩片刻,贤者时间中总是会放空脑子,阿奴睡相和她生的巨婴一样糟糕。肉感十足地窝在老张怀里,轻微的鼾声倒是显得俏皮可爱,也已经做妈当娘的人,却仍旧保持着些微的纯朴,着实难能可贵。
咿呀
摇篮中,张樱桃似乎又醒了,扭动着四肢,卖力地把自己的脚掌塞到嘴里狂啃狂吮。隔着栏杆,都能瞧见那引人发笑的丑态,饶有趣味地起身,披了一件锦袍。
天气虽热,屋内却是不湿闷,勾了一脚团凳,坐在一旁,手肘搁在栏杆上,打量着专注啃脚的张樱桃,逗趣地冲他吐了吐舌头,巨婴稍稍地停顿了一下,又立刻卖力啃着脚掌,口水横飞
呼
吐了口气,老张低声从他道:你可得让老子省点心,可别学你妈。
重新欢好了行头,在隔间坐了一会儿,见阿奴还是睡的香,又听外间清空了家具,这才起身,到外面道:看着点娘子和樱桃,都睡了。
是,东翁。
一双新罗婢原本正在玩翻花绳,陡然见到张德出来,吓了一跳。和张德身旁的女郎们不同,不管是仆役还是外界,对张德的印象,从来都不是和蔼可亲。固然有散财童子国朝祥瑞的雅号,但地方官长的官威,还是相当有威慑力的。
对不熟悉他的人而言,能够弄出偌大局面的张德,怎么可能是个和和气气的人?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之中,张德的形象,也多是和程处弼长孙冲李景仁之流类似。
又因他乃忠义社社长会首,二十年下来,各路小弟能见过一回会首的,其实并不算多,地理隔绝神秘色彩,自然是加重了各种揣测,大部分人心目中的张德,和实际的张德,已经相去甚远。
莫要吵扰了娘子和樱桃。
是。
言罢,老张才负手离开,慢条斯理地踱着步,官威显赫,着实有些迫人。一双年少新罗婢有些惧怕,只是一道风过来,吹起一股奶汁腥味,让两个新罗婢也是有些奇怪,东翁莫非刚才在里面帮着搭把手了?
到了后院,张德准备在泳池里泡一会儿,却见武氏姐妹都在,长发被水打湿了极为难受,故而用布巾包裹起来,头发一个个盘的宛若蟒蛇,看上去极为滑稽,颇有点天竺耍蛇人的模样。
咦?顺娘媚娘怎么也在家里?
换了泳裤,下水泡了一会儿,全身心的放松,坐在瓷质台阶上,向后仰着,简直无比爽快。之前出的一身汗,在到了屋外之后,就立刻黏黏糊糊起来,在水里一泡,当真是畅快无比。
白了一样毛巾盖在脸上的张德,武二娘子游动了一段距离,凑到了跟前,然后道:你是忘了么?这几日交班过后,我就要先去筹办‘云韶班’。你是怎么想的?我业务才刚刚熟悉,就换个位子,岂不是被人小觑,以为我办事不力,这才让位?
媚娘急个甚么,阿郎自有计较。
武顺性子恬静,游泳也是张德才教会的,也游到了跟前,只是她却愣住了一下,琼鼻微动,围着张德嗅了一下,这才微微皱眉:兄长身上怎么恁重的奶腥味?
哗啦。
老张猛地一个激灵,坐起来把盖脸上的毛巾扯了下来,抬起胳膊左右闻了闻:有吗?我怎么闻不出来?我不过是抱了一下张幽,莫非是这小子刚吃过奶?
樱桃最近吃奶都少了,辅食吃得多一些
尽管老张神色如常,但武二娘子还是一脸的狐疑,更是凑近了仔细闻起来,老张正要一个猛子钻水里,却被武媚娘拦住,搂在一旁仔细地查个究竟。
呸!
武二娘子顿时脸红起来,你好厚的脸皮,还说不过是抱了一下张幽?我看不是樱桃刚吃过奶,是你刚吃过吧?
一旁武顺听了,仔细琢磨着妹妹的话,顿时反应过来,也是轻轻地呸了一声,然后瞪大了水润润的眼睛,打量着张德的发丝,见那丝发之见,果然是有些许结成一块的地方
只是张德脸皮也算厚实,正色道:你们两个误会了,阿奴她涨奶难受,我略微帮个小忙罢了。
见姐妹二人全然不信,老张只好道:正好要去寻你们的,这‘云韶班’的差事,着实要跟你们好好商议一番。
让我姐妹操持贱业,你是怎么想的?
别管是不是贱业,武汉有甚贱业不贱业的?这地界,只有来钱不来钱。这‘云韶班’是要做成大进项的,换个洛阳来的都知,我岂能放心?
你莫不是还忘不了崔莺莺?
老张顿时气节,甚么崔莺莺!我那会子才几岁?有心无力的年纪,能成什么好事?长安旧年编排的故事,那都是震哥拿我做个玩笑,恁多年了,少年张生都自称老夫了,难不成我还去啃个老牡丹不成?
谁知道你这衣冠禽兽的口味,这‘奶声奶气’的当口,你说甚么我却也不信半句。
突然好像感觉被奶声奶气给击败了。
老张冲手掌心哈了口气,然后仔细地闻了闻:嘿,这气味怎地能留这般久?
一旁武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满脸羞红连忙道:兄长还是赶紧所说‘云韶班’吧,媚娘莫要再打岔,这是新成的衙门,兄长是要上禀京城,等吏部回执的。
哼!这时候说什么正事,莫要理他,等游了一会儿,上岸休息之时,再去议论还差不多。
言罢,武二娘子立刻游开了去,武顺坐在一旁小声道:兄长莫要责怪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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