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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我怪她作甚?

    说话间,老张情不自禁地在水下搂住了武顺的腰肢,只是泳衣太过保守,纱织褶皱叠起来甚至有点膈手。

    武顺不觉有异,反而问张德:‘云韶班’若是个要紧处,媚娘做事倒也罢了,我却只会写写文字,要是坏了兄长大事

    明则,我记得不久前送你一身泳装的?怎地不见你穿?

    武顺一愣,没反应过来,等明白张德在问什么的时候,更是娇羞非常,咬着嘴唇不说话。

    怎么又不言语了?

    仿佛生气的武顺别过头不去看他,而水波微动,是张德胳膊在摩挲着,武顺猛地转过头,依然是一言不发,只是大大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第四十五章 人要有梦想
    江夏第一造纸厂,这里生产的纸张多不是用来直接书写的,内厂也有试验员在这里调试工艺,主要是随着人口的极大增加,特种纸张用处越来越多。

    内厂有次在调试巨灵神20的时候,临时用了丝绸和纸张折起来,然后用来塞缝隙。过了很久,发现丝绸和纸张粘结在一起,而因为但是墙角多有石灰粉,使得整个粘结物相当的特别。

    因为这么一个小发现,内厂就做了几次小实验,发现当用瓷土石灰调和成流质,然后作为粘合剂,将纸张和丝麻堆叠奇数层,就能得到一种全新的特种纸张。

    这种纸张比一般的宣纸要硬的多,也可以书写,但更多的时候,用来印刷效果会更好。

    这个成果迅速被专利厂消化,然后就成立了江夏第一造纸厂,主要生产各种特殊纸张,当然其中也包括厕纸。

    嗤!嗤!嗤

    石版印刷的工人已经越来越熟练,作为技术工种,其一年的工资报酬,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小吏。纵使福利差距有点大,比如逢年过节费或者旬日的贴补禄米之类,还有子女就学的行情等等,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印刷工在武汉,绝对算得上中产。

    如今名刺都是用印的,当真是没诚意。

    江夏第一造纸厂还承担印刷业务,其中一个大头,就是给人印身份证以及名片,诸如各种会所嫩模的介绍,反而印的比较少。

    主要还是江夏第一造纸厂业务不熟练,还没有跟文人骚客打好关系。这年头的文人骚客,那是真的骚,不掺水的那种骚。一边**一边吟诗,上下两头都不耽误事情。

    要是‘路引’也能印刷,那就好了。武汉百几十万人住着,这得多大的买卖?而且用纸的也用不长久,三五月就要重新印,这可是长久买卖。厂长,不若跟府里提提,揽了这买卖?

    车间主任带着笑,厂里的效益好了,他们这些中产才会有机会变成资产。否则中产说起来好听比无产强,但实际上和无产并没有任何区别。

    自古以来的诸夏苗裔,都不缺理想,当社会的上升通道打开,哪怕何等的狭窄,不拘高低贵贱贫富,都会钻营琢磨,这个过程,通俗点来讲,就叫奋斗。

    一个造纸厂的车间主任,他自然也是有自己的人生规划职业规划,厂长若是得了使君赏识,兴许就调去做官,也兴许另有重用。而厂长走了之后,车间主任变成厂长的概率就大了不少。

    退一步讲,当不成厂长,造纸厂的效益好了,社会来往也就多,作为一个车间主任,官面江湖上认识的人也就多了起来。那末,即便不能成为厂长,将来跳出去自己开个小作坊,凭借积攒下来的人脉关系,也足够让他顺利地从中产,跨入到资产行列中去。

    纵使见了官老爷还是矮一头,可面对黔首苍头,却是要硬气了不少。横竖有个天灾**,他也比泥腿子抗风险的能力要强得多。

    人要是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分别?

    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一条咸鱼。

    难得回家吃饭,阿奴吃饱了就躺在一旁休息,老张看不下去,便喝了一声。结果阿奴翻了个白眼,摆摆手道:我实在是吃不下了

    老张看了看阿奴桌上的三根牛骨,还是没忍住:哪有一次吃三大块的?你难不成真和牛一样,有四个胃?

    牛居然有四个胃?

    刚吃下三块战斧的阿奴一愣:怪不得这么能吃!

    你特么关注点是这个?

    老张实在是受不了了,连忙喊道:去把消食茶拿来。

    是。

    最为灵醒的倒不是别人,而是银楚身后站着的新罗婢,老张愣了一下,若有所思。银楚却是一边喂着张辽,一边笑道:阿奴吃得多,说明肚量大,这才能生下大樱桃啊。

    就是!

    阿奴拍着肚子,活像一条挺尸的咸鱼

    虽说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可老张这里随性的很,一窝的女人带着一窝的孩子,吃饭时候极为热闹。

    阿妹,你不吃牛肉么?

    在张洛水一边坐着的张沔小声问道。

    太大了,咬不动

    看我的!

    说罢,张沔掏出一把缠金银边小钢刀,甩开皮制刀鞘,三下五除二,就把牛肉切成了小丁。切完之后,张沔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银质小叉子,递给张洛水:雪娘用这个叉子,就便当了。

    老张本来想训斥的,但见银楚眼眸扫过来,顿时闭了嘴。那缠金银边小钢刀,整个就一突厥风格,毫无疑问是银楚送的。

    一个两个都不省心啊。

    心中正暗暗感慨,却忽地听到身旁李丽质侧过来小声道:阿郎,顺娘媚娘怎么不在家里用餐?

    换做旁人,怕不是以为李丽质是关心武氏姊妹,但老张跟李丽质也算得上有些心意,当下就明白了意思,于是张德小声道:你是想寻个事儿去消磨,是么?

    李丽质脸蛋微红,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睁着大眼睛,稍稍地用眼神祈求了一下张德,老张原本还想琢磨个说辞回绝,一看这眼神,立刻就心软了。

    于是道:还真是有个事体,丽娘甚是合适。

    当真?

    骗你作甚?

    没骗么?

    李丽质眨了眨大眼睛,眼珠儿微微地瞄了一样同样都在偷瞄这里的一众女郎,看得老张心摇神晃又是暗爽:不骗是绝对不会不骗的

    打了个哈哈,老张在案桌下轻轻地摸了摸李丽质的大腿,然后道:过几日开了会,差不多就能讨论个章程出来,这几日都在调研,放心,答应了丽娘,决不食言。

    嗯。

    轻轻点头,粉面桃花一般的公主殿下转过头,仿佛要专心用餐,却是没有去看周遭女郎羡慕不已的目光。

    哎呀!这个酸酸的茶汤是什么做的?曼娘再来一杯!

    微妙的气氛,陡然就被某条咸鱼给打断了。



第四十六章 别样幼学
    郑兄在总督府过的如何?

    唉,别提了,房相到了豫章,从洪州开始摘官帽子,一路摘到抚州饶州。算是把彭蠡湖转了一圈。我一个中原来的,跑来江西差点水土不服死过去,可就这样,还被房相拖着巡抚。

    抱怨的人是荥阳郑氏子弟,算是郑穗本的侄子,要叫郑琬一声阿姊。受张德照顾,在贞观十六年行卷房玄龄,没跟其余买醉的选人一样成天出入秦楼楚馆,而是跑到了房玄龄麾下,专门主持教化事物。

    主要是房玄龄没打算因循旧例,而是重起炉灶,效仿武汉经验。

    如今豫章书院仍旧存在,只不过房玄龄除了应酬,基本不予理会。皇帝那里,兴许这辈子也就是个凌烟阁功臣,至于他房玄龄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大约是后人也一头雾水,顶多就记得一个房谋杜断。

    且不说身后事身后名,只顾着眼门前当下,房玄龄也不敢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群老旧文士身上。江西的诗书传家爱怎么玩由着去吧。

    房相在‘豫章郡’,似是要深耕广种啊。

    如何不是?原先愚兄还琢磨,混个一二年,便回京城。如今那叫一个辛苦,彭蠡湖周遭十几个县,全部都要跑下来。‘遗才’要捡,‘逸才’要抢,房相年底之前,就要看到新的书院。别说愚兄了,一起出来跑腿的,哪个不是叫苦不迭?

    不是说要推到明年么?怎地这般就要动作?

    这就是愚兄来武汉的缘由啊!

    嚎了一声,这郑家老兄感慨道,房相从临漳山借调了教员,而且官帽子都准备好了,这学院,就是要赶在年底之前筹措起来。

    学院?

    豫章师范学院,房相已经提了字,入娘的京城那帮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孔颖达那老货居然也没闹。当年武汉这里,他倒是呲牙咧嘴,宛若一条恶狗。

    欺善怕恶么,人之常情。

    虽说武汉未必就善,但毫无疑问,房玄龄对于京城的儒生们而言,那是相当的恶。

    敢明着要和房玄龄过招的人,帝国上下还真没几个,当年温彦博没死的时候,还想位列天王,还不是被房乔反手一巴掌就糊了回去。

    温彦博这等顶级官僚尚且没戏,何况是孔颖达之流?

    再者,高层默契也是有的,皇帝既然罢相,弘文阁如今的形象也逐渐清晰起来,对于旧时宰辅的照顾,也是应该有的。

    说起来,上次开会,倒是讨论过新设学校一事,只说是教授孩童,莫非就是这个豫章师范学院?

    这阵子应该只有这么个学院。

    郑氏子弟想了想回道,然后又是一声感慨,愚兄还算好的,那些个都水监出来的同僚,才是倒了血霉,赣水东要筑坝修堤,已经是了三个了。现在房相还在问工部将作监要人,洛阳那边不知道多少人闻‘江西’色变,就怕来了送命。愚兄这里,好歹还是活着的不是?

    原来跟着房玄龄当官,活着已经是一种福利了么?

    这么厉害的吗?

    房玄龄属于顶级的管理人才,但在江西这地面上,他想要用人,还是有些不便当,肯定是不如在中枢时那般畅快。

    只不过他到底也是从底层起来的,操持这些业务,也不过时重操旧业罢了。

    若非豫章郡远没有武汉那般风气开放,能够让大量女子参与到大工程中去,房玄龄也想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眼下既然没条件,那就只能狠狠地对内剥削,然后再从外面融资。

    房玄龄要开挖的一条运河,要新修的一条弛道,都是拿过路费来冲抵的。武汉方面也论证过,按照南昌的底蕴,只要运河通渠,弛道修通,一年就能见效,三年市镇富集,五年之后就是脱胎换骨。

    连蒲圻县这种鬼地方都能蹭武汉热点而鸟枪换炮,何况豫章郡自古以来就不差,不敢说比较苏杭淮扬,却也是典型的鱼米之乡,基础硬件放在那里,天然就能富集人口。

    武汉内部是有一个天条定理在的,那就是:人多力量大,人多就是好,人多就有市场,人多就有钱粮!

    目前看来,这个天条就是真理,武汉官商集团在这个共识之下,一旦共同发力要经营一个地区,都是遵照富集人口这个基本点来操作的。

    黔中剑南东海流求南海无一例外,都是优先富集人口,不管是通过资源贸易种植还是其它什么,总之,先把人口汇聚起来。至于人数过万,千奇百怪的社会道理,管你什么世代仇恨还是什么人离乡贱,扔到生产线上做上三个月,大部分人保管只想着下了班是睡一觉还是吃顿好的

    至于那些个喜欢折腾喜欢闹事的顽固不化份子,拿去皿煮一下,等到他滋油了,自然是就消停了。

    所以像南昌地这等风水宝地,基础硬件如此突出,武汉系的牲口们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家门口的宝地闲置不用?

    地上魔都想要影响中原,难度很高,只能是潜移默化,但相较南方大部分地区还是流放之地,影响起来就不一样了。

    毕竟,地上魔都这个车,看上去就比较高级

    听郑兄的意思,怕不是使君和房相,是早有计较的。

    咦?莫非武汉也要开个学院?

    那倒是没有,但武汉明后年,要陆续增补几个小学。教员还是很缺的,而且听说府内已经办了个幼学,也不知道和小学有何区别。

    府内幼学?外人可入?

    不可,前几日看了,府内幼学就在临漳山,离书院不远。规制不低,有专门马车接送,还有使君亲卫护送。想来,多是府内官吏家的小儿吧?

    官吏之家,何必去那学堂,自请人就是了。

    哪有那般简单,若我有个儿子,也愿意让他跟使君家的沔小郎做个同学。换做郑兄,你可愿意?

    郑氏子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眼神异常坚定:愿意。

    再者说了,请人也是要开销的,遇人不淑的话,岂不是耽误了孩子?武汉教育本就迥异京城,想要在‘地上魔都’生存,岂是学个洛阳帮闲就成的?

    说来也是。

    忽地,郑氏子弟问道:还不知道这幼学叫个甚么名?

    机关幼儿园。



第四十七章 现实需要
    婴幼儿保护教育的历史,追溯起来那就是历史太过悠久,但因为夭折率太高,不论贵贱的经验,在现实条件下都没什么意义。

    而张德直到职业技校中学小学建立雏形之后,才开始着手这一方面的筹建,主要还是因为地区社会人口的组成,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当适龄工人结婚之后,往往要面对一个问题,生育并不是最大的压力,如何养才是最要紧的。

    生养生养,养在生之后。

    最早的一批工人,主要还是依托各自的单位,然后由单位以福利的形式,集中管理工人的后代,且主要是还是婴幼儿。

    夭折率下降,人口自然增长的幅度,显然比旧式地区要高得多的多。整个武汉新生儿的统计,从张德为沔州长史开始,就是有记录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小手助产士和初级保育员,逐步形成了一定的规制。要说相较千几百年后如何如何正规科学,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显然要比举目无亲武汉打拼的新生代小夫妻要有经验的多。

    最基本的一个,武汉地区的初级保育员,其讲卫生的概念,就比任何一个新来的工人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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