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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这账只要算清楚,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为什么柳氏会有如此行为。

    和离是肯定想和离的,他娘的日子本来过的好好的,突然老公说在外面有个几岁大的儿子,这还不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啊。满肚子的肝火不撒出去,简直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只是猛地来个开元通宝砸一下脑袋,这恼火也就灭了三分,略作思量,就琢磨着如何收拾日子。

    本来么,野种能有什么地位,别宅妇生的种,认祖归宗怎么地也是喊大妇一声阿娘。要问为什么,王八的屁股——龟腚!

    这世上哪有把野种当嫡子的人,除非是脑子坏了的。

    再要是别宅妇过来还带了家当,这家当别宅妇也是可以自己留着的,私人财产么。可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入门之后不好好地做个贡献,指望大妇有好脸色?

    更何况,别宅妇还是个番邦女子,那就更不一样了。

    千几百贯到手,什么气都消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老张感慨万千,别说这贞观朝,非法穿越之前,为了钱把气给咽下去的男男女女还少了?

    沧海桑田世道变迁,唯有人性简直是任由光阴打磨

    武汉不少曾经出国浪的小哥,最近都出现了一点点夫妻生活不和谐,但是很快这种不和谐,在开元通宝的光辉照耀下,立刻又变得和谐起来。

    什么是和谐社会?和谐社会就是用钱收买一切的社会。

    你们统计的‘眷村少年’数目,有多少?

    止武汉出去的?

    对。

    张德点点头,幕僚就拿出统计,跟他汇报:有男童四百二十七,女童六百零九,共计一千零三十六。截止日期是贞观二十一年九月。

    夭折多少?

    夭折的没有计入统计。顿了顿,幕僚又道,伊予铜山那里不比倭地别处,过去的医师也不少,还有倭女出身的小手稳婆。相较扶桑诸国贵种,‘眷村’夭折还要更低一些。

    一千多也真是够能干的。

    基本上是个什么情况呢?每四个孩子,差不多才能分一个武汉爹。也就是说,一共先后派出去的两百来号土狗,当真是到了倭地就放浪形骸,生活条理的不错啊。

    怎么这些王八蛋回国之后,就只生一两个?!

    妈的,果然是上了不用负责就全程中出不带套了么?

    换个角度一想,老张还挺不爽的!

    这样,写个条陈出来,老夫交给房相,让房相到时候帮忙在朝会上开个口。想了想,老张又吩咐了一声,要写明白一点,在伊予铜山布置州县。王万岁能混个州刺史,那是最好不过。

    是,下走这就起草。




第九章 一点点区别
    忙着扩大狗群的张德有点心累,有强烈多生多养的阶层,出现了两极分化。如果本身就是老世族跟脚,那多生几个也无妨,家大业大,李皇帝过来推恩也就那么回事。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糊弄谁不是糊弄?皇帝来了就不糊弄了?

    如果本身就一无所有,穷的就烂命一条,也愿意多生。横竖还能从府内弄一只羊一只狗来着。淘换点开元通宝,也能对付个好些日子。

    至于那些个上班累的苦哈哈,上头有老下面有小,祖田祖宅半点没有的。养活一个就已经相当痛苦,多生不是要命?

    武汉本地老铁,或是在他乡还有老宅祖宗势力的,只要工资高,倒也是愿意多子多福。可要是那些脱籍的,或是獠寨出身的,又或是本身就是刚把腿上的泥巴洗干净的,本身就维持的相当艰难,生儿育女不是不想,而是有点困难

    今时不同往日,地里刨食横竖都能找口吃的,可要是丢了工作后果不堪设想。

    可惜老张拜的机械工程佛,也学不来送子观音那一套,再说了,让他堂堂江汉观察使跑过去给广大妇女同胞送子送女,体力跟不上

    新南市那漆器行,就算完了?

    不完了还怎地?蜀王门下走狗看上的,洛阳令半个屁都不敢放。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窝在扬州呢。

    窝扬州能卖几个钱?他那漆器用的漆料是有门道的,配方就他一个人知道。现在好了,落别人手里。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原本还想着嫁个女儿给柴二郎做妾,如今是人财两空啊。

    报纸时常会报道一些洛阳的奇闻异事,老张忙着处理广大适龄夫妇生育问题的时候,办公室里正在给一家洛阳新南市的漆器行抱不平。

    可惜,这种事情张德十岁进长安就已经见怪不怪。帝国权贵想要弄死一个商贾,巧取豪夺走程序那是要脸的,一般不要脸也没什么问题,只要背景够深,鸟毛也不会掉一根。

    到亲王这个级别,那更是肆无忌惮,李皇帝对儿子们一向放任,只要不是事涉巫蛊之类的谋反事件,开无遮大会也就是斥责一番。正经却削了王爵关起来到老死,可能性为零。

    李董的理由很简单:朕的儿子,朕想怎样就怎样

    蜀王李愔只要没有光天化日之下把那个漆器行老板的女儿推倒,基本上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斥责。

    更何况,蜀王李愔都没有出手,还只是他的门下走狗搞点花头,那更是屁事儿没有。

    担着岐州刺史的李愔因为老哥经常打磨老花镜的缘故,生活费是不缺的,没钱了找哥哥要就是了。所以蜀王殿下的小日子,可以说相当的不错,一般游戏根本不能打动他。以前还出去打猎,现如今的爱好,大概也就是看几场球赛,听几个戏曲,总之,安逸最重要。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混吃等死米虫型王爷,他只要稍微动动手指头,管你什么家财万贯,一把撸的事情。

    时任洛阳令的李乾祐,刚直不阿一身正气,更是出身陇西,那么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

    真要是有了,民间江湖早就来个李青天了。

    从老张的角度来看,贞观二十二年所谓的资产阶级已不仅仅是萌芽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大部分地区的这些个资产阶级,那就是个屁。当年巨野县故事,声势不可谓不浩大,结果李董还没有发力,三下五除二就把巨野县余孽干了个爽。

    之后整条运河当场理清,厘金衙门当年营收翻两番。

    没有被操练过或者没有被逼到绝路的所谓资产阶级,他们已经不是什么软弱性,而是软骨头

    指望贞观二十二年就冒出来几条好汉,掀起一场轰轰烈烈的xx革命,老张还不如多找几个年轻小娘滚床单,至少还能多生几个孩子。

    自东向西,扬子江两岸各色工场主资本家,只要是能具备自保能力的,无一例外,他们除了这些标签之外,还有正经的身份。

    比如说,他们自己本身就是权贵。

    叔父是张公谨和叔父是张公牛,那是两回事。梁丰县子和梁丰县小子那也是两回事。

    老张选择最恶劣资本形式的原因,正是因为想要在贞观朝培养土壤,难度实在是太过艰巨。

    社会意识固然是复杂,可惜横扫在手天下我有,李唐江山的权威,指望有俩糟钱,刚能跑县太爷饭桌倒酒的商贾之流去藐视挑衅,那还不如老张自己造反算了,至少那个难度容易的多。

    作为一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张德也很清楚,自己选择撸出小霸王学习机的路数,大概率会被李董或者撸串老铁们杀全家。

    于是每每听到办公室里在那里给商贾之流打抱不平,他是很淡定的,不是没有同情心,而是没那功夫去释放同情心。

    在一片混沌,没有指导思想又没有群众基础的时代,想要掀翻一个制度,这是在做梦。

    为了小霸王学习机,老张能够做的,就是把帝国的各路神仙都搅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然后把对手的智商拉低到自己的水平,再通过丰富的经验打败他们

    至于整个过程中,有多少倒霉蛋被权贵巧取豪夺;又或是有多少英雄好汉成为过眼云烟,关他屁事,同他何干?

    真要是不服气,就效仿巨野县的老铁,撸起袖子就是干,反他娘的。

    不敢自己造反,又想撺掇他这么一条非法穿越的工科狗搞事,还想着能混个元谋功臣好事儿全靠做梦是不对的。

    使君,这年头,与其去洛阳,还不如来武汉呢。真不知道那些商贾是做何想的。

    听到有幕僚这般说话,老张抬头笑了笑,然后道:来武汉又如何呢?来武汉,那是有老夫坐镇,李景仁之流便没有磨刀霍霍。倘使我不在,来武汉还是去洛阳,又有什么分别?

    老张这番话说完,一群办公室里的小哥哥都愣住了。

    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第十章 始料不及
    站住!

    一声厉喝,伴随着鞭子的抽打声,啪的一声脆响,几个少年都是情不自禁地别过头去。

    抽动鞭子的老者拿捏力道极为精准,堪堪在一个锦袍少年的北上划过,伴随裂帛之声,露出了里面有了血痕的皮肉。

    嘶

    倒吸一口凉气,脖颈上挂着一串虎牙的少年猛地站住,头上瞬间冒出了汗珠。

    把弓捡起来!

    是是

    少年连忙转身走了两步,将地上的一把弓捡了起来。刚才他一箭射中了一只锦毛野鸡,兴奋之余有些失态,把弓矢随手一抛,就准备去把猎物捡起来。

    不拘何时,手中的兵器,万万不可轻易抛却。

    老者说话间,从怀中摸出一罐马油,手指擦了一点,然后涂抹在了少年背上的伤口。

    一边涂抹,老者一边道:你阿耶少年时,不论去何处,身上都有防身之物。

    阿公,我今年想去武汉看看。

    好,要老夫陪同吗?

    不必,既有伙伴,跟着船西进就是。

    记得和你母亲说一声。

    是,我记得了。

    握着弓,少年抖了抖身子,这才去把早已死透了的锦毛野鸡拣拾起来,这毛色真好,做个逗猫的物事送给阿娘。

    一行人正说话间,却见一骑飞驰而至,骑士到了老者跟前翻身下马,躬身抱拳行了个礼:坦叔,家里来了‘东海客人’,县令也过来了。夫人说是有要事相商。

    是王万岁还是单道真的人?

    王东海的心腹,来时打望了一番,像个读书的。

    嗯。老夫知道了,你先行回去,少待老夫带几个小郎回转。

    是。

    那骑士得了回复,也没有废话,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打了个唿哨,不多时又飞驰而去。

    阿公,是甚事体?

    大概是要布置几个州县,或是都督府,总之,都是准备跑官要官的。

    王世叔是要做个‘海外’刺史?

    虽然还是个少年,但长久的耳濡目染,其见识显然不同寻常。普通人家的少年,如何都不可能有这等见识和判断。

    坦叔见他如此,很是满意,难得拂须微笑:不错。

    在他看来,张沧的资质比张德还要高一些。要说聪敏好学,武汉的二郎张沔要更胜一筹;但要说坚决果断,张沔就大不如张沧。二者各有高低,但总体而言,资质都比张德要强。

    只是坦叔也很清楚,自家郎君从来不和人斗智斗勇。

    至今他也没搞明白,莫名其妙的,江水张氏就发迹了起来,崛起速度之快,让人有点难以适应。

    硬要扯一下自家郎君的智慧,那大概就是打不过就跑,要不然就是望风而逃,稍有风吹草动,各种卷铺盖走人,效率之高,坦叔是叹为观止的。李皇帝到现在都没有嫁女成功,大约也是这种技能的优秀之处吧。

    至于勇气坦叔估计自家郎君都把勇气用在跟公主鬼混上面了,而且还不是同一个辈分的公主。

    想他纵横沙场数十年,乃是隋末先登勇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英雄好汉卑鄙小人没见识过?可就是自家郎君,坦叔这三十年就没看懂。

    从出生长大到现在,一直都是莫名其妙

    想当初,坦叔还信誓旦旦跟弥留之际的张公义保证,一定会看着大郎成家立业多子多福。几个目标,也不能算是没有达成吧。虽然没结婚,可至少多子多福应该算是?

    唉

    坦叔没由来的一声叹息,跨上马背的张沧一愣,关切地看着他:阿公,是有甚地心事?

    只是乏了。老了啊。

    坦叔笑了笑,脚步很稳地踩着踏板上了马车,坐在车上,盘膝而坐的坦叔忽地对一旁骑马跟着的张沧道:郎君去武汉,老夫还是陪着一起走一遭吧。

    嗯?

    张沧一愣,但还是点点头,好。

    此时在张氏老宅,大厅中张大安正一脸惊异地看着一个皮肤黝黑个头不高的剑客,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是说,如今王师是以‘邪马台女王’的名头,在扶桑诸国征讨?

    正是。如今倭地大乱,但有兵马粮草之地主,纷纷自立。倭地小朝廷已经分崩离析,残党除了依附地方大豪,余者大多归顺了‘邪马台女王’。如今女王府内外,皆是朝鲜道行军总管府来维持,其中好处,不必多言。

    剑客说完,张大安连连点头:嗯,不错,‘挟天子以制诸侯’,纵使扶桑诸国有不服者,终究‘大义’在王师手中。

    如今最要紧的,还是钱粮。倭地金银极贱,反不如开元通宝好用。但最好用的,还是粮食。

    怪不得港口粮价涨了恁多,这几日苏州常州都来了不少人,县衙里天天堵的水泄不通,都是跑交情的。

    张大安这阵子累的够呛,各种左骁卫出身的老兵来攀交情。可一开口,还真能跟张公谨这个老上级老领导说上话,张大安一个做儿子的晚辈,怎么可能跟老爹的叔伯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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