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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三娘不必担心!”

    阿奴拍了拍胸口很是自信,“倘若是别的,倒是不好说。只是这卖诗嘛……想来郎君也不会责怪他们。”

    见阿奴笑的神秘莫测,白洁更是纠结,只不过她是知道阿奴从来都是好心肠,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嘲弄她。

    心下疑惑,却还是有些忐忑:“当真”

    “比真金还真。”

    阿奴点点头,然后抖开了报纸,啧啧称赞,“好一个张大郎张二郎,还真是有一套。这两首诗,居然让一个亲王,一个县令得了去。”

    说话的同时,阿奴看了看表情复杂的坦叔。

    有点郁闷的何坦之也是无语,叹了口气:“那李元庆堂堂亲王,也真是脸皮厚实,这点破事,都要来武汉扬名,广告做到报纸上去,也不怕被宗室耻笑。”

    报纸上有两个版面刊登了豫州刺史道王李元庆下乡视察春耕工作的报道,一个算是时政,主要是吹李元庆如何体恤民勤,各种关怀;一个算是文化,主要是吹李元庆视察春耕时感慨农夫辛劳而写的一首诗。

    一般人不怎么好说“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但他是王爷,自然是敢说的。

    而且说出来还特别上档次,于是乎就有自发为王爷打广告的“良民”前来武汉掏钱买版面……效果斐然。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念叨着这首诗,阿奴掩嘴窃笑,“若非太子实在是背时运,这诗卖给东宫,那是最好。如今给了李元庆,倒也不算便宜外人,他那王妃是戴尚书之女,和咱们家也是有交情在的。”

    “眼下是说交情的时候么阿郎要是知道了,定是大发雷霆!”

    “三娘放心就是。对吧,坦叔”

    阿奴轻轻地拍了拍白洁的手,安抚着白三娘子的焦躁心情,然后看了一眼坦叔。

    何坦之虽说郁闷,但还是点了点头:“有道是上梁……总之,放心就是。”

    “就是,老子做得儿子做不得”

    一头雾水的白洁不知道底细,却哪里晓得,说起这卖诗啊……还是当爹的熟练。

    吃了早饭又去盯着生产进度的张德从车间出来后,坐机车厂办公室感慨道:“‘汉安线’只要修通,便是国朝第一样板,将来各地修路,乃至海外铁道通行,也就无甚阻力。”

    此时贞观朝的地主们实力还不够,不趁着他们还弱小的时候一棍子甩成智障,那要




第六十五章 从未见过
    蛤

    老子加了两个月的班,儿子已经能够做“锄禾”,别人已经做“当午”了

    一脸懵逼的老张寻思着自己只是让两个儿子去吃吃苦啊,说好的饿其体肤、劳其筋骨呢这特么是直接来个“天降大任”啊。

    讲真的,张德傻坐着发呆的时候,那真是有点羡慕嫉妒恨。

    想他二十多年前是何等的苦逼,一路苟一路怂,这才有了点话语权。二十多年苟活啊,简直了!

    可特么轮到两个野种,就是“诗”和“远方”

    老天爷也太差别对待了吧,这到底是老子的种还是老天爷的种

    “往常倒是也没看出来,大哥二哥竟然还有这等魄力。”

    张德喟然一叹,看坦叔眼神极其复杂,“他便是杀了人还是大别山的悍匪”

    “那‘宝龟如来’有贼众二三百,乃是大别山为数不多的恶霸。麻城夏令电锁久有除他之心,只是苦于治下县吏、乡老,多有通匪。屡次剿匪,都无甚成果。有意联合临县一并出力,奈何临夏也大同小异,多有通匪之家。当时大郎君……也是适逢其会。”

    别说张德警察,坦叔也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数。

    横惯了的山贼大多都嚣张的很,虽说只是求财,但因为在地方有耳目,也就根本不怕有人反抗,即便偶遇狠角色,也能接住地形迅速撤走。

    行走江湖的常理,既然拦路虎只是求财,那就散些钱财,平安是福么。

    只是万万没想到张沧初生牛犊不怕虎,况且“宝龟如来”就是个光头龟,至多就是个壁虎,离猛虎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不察,被张沧一波怼死,简直是冤枉到了极点。

    而张沧自幼受母亲安平公主影响,一身本领又是得何坦之真传,生死搏杀的概念极为强烈,又有母亲那种敢于争先的大勇气大魄力,两相发力,自然就不是寻常少年郎的素质。

    再者,张德族人大多都要讨生活的,平日里锻炼也多,在坦叔看来的小打小闹,对这年头的“悍匪”来说,那就不算什么小动静。

    时代在变化,贞观二十五年的社会总体是相当和平的,而且因为交通、通信的手段越来越多越来越发达,能够纵横数州数县的大盗越来越少,盖因条件不允许。像武汉、苏杭这等特殊地区,基本都能保证没有大盗,至多就是道上混的有活力社团。

    “难怪我他娘的看报纸说眼熟呢,只当是黄州的僧道中,请了什么高人!”

    老张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又问道,“那坦叔暗中可是安插了护卫”

    “都是本家弟兄,只是……一个都没有逮着机会出手,大郎君狠辣果决,他们也是措手不及。”

    说罢,坦叔还看了一眼白洁,“二郎君……”

    “沔哥怎么了”

    “咳嗯。”坦叔轻咳一声,“听护卫们回报,当时大郎君在前冲杀,二郎君就在一旁递送兵器,兄弟二人通力合作,极为娴熟。”

    “应该是搓澡搓出来的默契。”

    老张鬼使神差拍了拍白洁的手背,很**地安抚道。

    “沔哥……也杀人了”

    白洁瞪大了眼珠子,她那儿子不是个斯文人么不是成天读书的么至多骑个马,至多划个船,杀人什么的……他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就……杀人了

    见白洁那副活见鬼的模样,坦叔有些不好意思,但



第六十六章 贤王不闲
    “也就是说,现在大哥和二哥,等于一手掌控豫州物流行、脚力行、马骡行地方粮长也愿意到豫州结算,汝水纤夫诸帮都在‘豫南物流’挂单”

    老张有点不能确信,再次问坦叔。

    “嗯。”

    无奈地点点头,“因缘际会,便成了这般模样,老夫……也是始料未及。”

    “李元庆疯了这到底谁是豫州刺史”

    “谁知道这道王怎么想的,如今还在鼓吹《悯农》,兴许其中还有甚么细节,只是大哥还不曾把消息传回来。”

    何坦之语气感慨,对张德道,“郎君,如此虽说高调了一些,前往京城,倒也有个圆转身份,想来在洛阳是无妨的。”

    “罢了,由他去吧。大哥二哥既有这般能耐,暗中略作护持即可,有甚风险,不外是脚底抹油。知会一声京城的人,其余便不必多理会。”

    “听郎君的。”

    在河南其实还挺安全的,毕竟整个河南道都被李董清洗过一遍。五姓七望败亡二三,剩下的,自然也就安分守己的很。

    如今河南道中,大多都怕被朝廷盯上。相较李皇帝,长孙皇后可不挑肥拣瘦。她胃口超好的!

    因为出了这一档子事情,张德心思也就不淡定起来,连续派了几个精干心腹前往河南走一遭。

    张沧和李元庆、张展到底有什么勾当,总归是要了解清楚。他做老子固然是不合格了一些,可也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坑。

    至于江阴那里,李芷儿不知道还好,知道了怕事又要抓狂。

    坦叔前脚刚走,白洁便又去而复返。

    能让白三娘子也动怒,这事老张也不太好多说什么,只是安慰道:“三娘若是挂念二哥,便也去一趟京城就是。”

    “适才骤然得知沔哥消息,妾一是有些急躁,阿郎勿怪。”

    “我怪你作甚既是夫妻,哪有恁多想法。”

    言罢,张德又道,“我非是乱讲,你若是真个想念二哥,便去京城就是。他和大哥少待就要过境许州,这已经算是京畿之地,你去京城,好歹白氏也能有个照应。”

    听张德这般说着,白洁顿时有些惭愧,她这一生的念想,大概就是这个儿子。纵使将来还要生产,那也是如此的,儿子聪慧机敏,是个一定能成才的,就算不能继承家业,出去独立门户,也不输给天下英雄。

    当下虽说还有些委屈,但白洁还是道:“还是罢了,沔哥自有前程,他既然要行万里路,妾既为人母,焉能处处掣肘。”

    “嗯,也好。”

    等真个安抚了白洁之后,门外陆续进来几个女郎,武顺瞄了一眼气氛,搂着孩子奇怪问道:“老叔怎地忧心忡忡出去了”

    “都装个甚,想要知道甚么,只管问了便是,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武二娘子掩嘴窃笑,看着张德便问道,“阿郎当真要说”

    “你便是问吧。”

    不多时,一众女郎就听张德把前因后果各种传言说了出来。张大郎和张二郎的那点故事,着实惊诧了几个自忖见多识广的奇女子。

    “大哥端的是做了好卖买。”

    “李元庆这个豫州刺史怎么当的这岂不是平白给人做嫁衣”

    “兴许大哥跟豫州官场有了交易也说不定。”

    “大哥从哪里学来的本事他一个双十不到的小郎,能有这等手笔”

    “他先生多着呢。”

    叽叽喳喳说了一通,终于让人消停了下来。

    春耕时节的那点风波,眼见着就被两首《悯农》吸引了过去,至于“豫南物流”如何如何,大抵上也无人再去关注。

    只不过张沧到了许州,就被李恽拦住,倒不是说蒋王打算拦路抢劫,拦住张大郎的时候,绝对算得上礼遇有加。

    中心思想就一个:兄弟,还有欧美……还有诗文么

    张沧心说这亲王怎么一个比一个矬,他以为李元庆就够好玩的了,这个李恽更是“霸气”,拦路抢诗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

    &



第六十七章 曝露
因为上了心,张沧和张沔的消息自然就传回来要勤快些。许州那个蒋王拦路抢诗不成之后,居然转头就给张氏兄弟卖酒,这让武汉张老汉也是有些懵逼。

    这特么都是什么鬼!

    掰扯一下手指头,貌似李唐皇室的王爷,跟自己还真是关系密切。

    有屁颠



第六十八章 小偏差
    桃园到底有啥好欣赏的,蒋王自己其实没什么概念,不过王府幕僚都是有点逼数的,这光景卖酒已经很过分,再要是卖酒的时候念一首悯农……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嘲讽天下农民。

    大概也只有“何不食肉糜”能够比一比。

    张沧掏出这一片序,王府上下都要承情。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

    蒋王殿下的“桃园会”传扬出去之后,这篇与会序章着实惊人。张沧运送的这一纲“桃花酿”还没有到京城,京畿勋贵一早就让人在路上等着。就为了提前买到“桃花酿”,好在春分时节请客摆宴。

    “这蒋王殿下,倒是有些内秀啊,此篇《桃花序》,堪称名篇。”

    “不拘立意、文采,皆是上上之选,传言蒋王酷爱工巧,如今看来,传扬未必能信啊。”

    不仅仅是民间这么传扬,就是洛阳宫中,同样也有人惊讶李恽的飞扬文采。兴许平日里爱好个木工活,就是个假象呢人家李王爷就是没喝酒,要是喝了酒,这《桃花序》不就出来了

    在长社呆了十几天的张沧也是无语,他算是明白了,刷名声这个事情,还真是有点看脸的意思。

    因为蒋王李恽平日里狗也不理,上上下下对他的期望值极低,这突然来个浪子回头……且不说回头吧,浪子稍微不那么浪,广大人民群众,居然就觉得这种货色还不错

    期望值也太低了吧。

    琢磨这个事情的张大郎跟老弟一合计,寻思着这“桃花酿”,搞不好真是会供不应求。

    不过这事儿张沧压根就不兴奋啊,他本来就算不是为了赴京卖酒的,他打算开个澡堂子来着。

    “此事着实荒诞,这个李恽根本就是败类。阿耶也真是的,竟是送个名篇过来,只怕这李恽现在当即死了,也是不亏。”

    “罢了,大人既有这般安排,想来也是为了万全。”

    “那……大哥,这一纲的货,是个甚么说道原本还想着送去京城,现在好了,‘桃花酿’在许州就卖了干净。那些京中权贵这追风的劲头真是大。”

    “这京城还是要去的。”

    张沧也是有点无语,老爹送来的这一篇文章,威力着实不小。蒋王这个废柴居然颇有点“神仙味道”,让那些离亲王极为遥远的人看了,还真是“亭亭玉立,不蔓不支”。

    “豫南物流”这一纲的货,在许州就消耗一空,即便没有卖出去的,也是下了订单,他们兄弟二人根本没有前往京城的需要和理由。

    卓氏小少爷寻思着他们卓氏几百年努力,感觉都活在狗身上了。这几百年前那个卓氏女婿司马相如要是给力点,也专门送点诗篇出来,不也就成了

    “小郎,这二张绝非凡人,当要深交啊。”

    卓氏派出来接手“豫南物流”的管事们都是看明白了,一直以为搓澡二人组时小少爷的跟班,现在看来,压根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做跟班的是他们自家少爷啊。

    “你当某不知么只是这兄弟二人,一门心思要去京城开个澡堂,这让某何从说起总不能……总不能说我也有意锤炼搓澡技艺,欲在京中大放异彩”

    卓一航两手一摊,很是无奈。

    “我看这二位最多几日,定是要启程了。到时郎君还是跟上去,有此二俊逸秀才照拂,卓氏在洛阳打开局面,也不是甚么痴心妄想。这光景,‘豫南物流’恁大产业,这二人居然也不欣喜若狂,当真是气度超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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