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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

    “怎地还不服”

    感觉到张沧按摩背脊都不上心了,张公谨哪里不知道着小子的想法。趴在那里优哉游哉地说道:“你家大人当年一把火烧了十多万贯,那可是二十年前的十四万贯,十四万贯,呵……都够弄死伏允三回的。你这‘女儿国’,要是没李恽、李元庆,能成甚么大事”

    “叔公……”

    “好好好,不说,不说。好好按。”

    老帅哥言罢,“夜里去老夫府上吃饭,不远,也在南城。认识路”

    “认识。”

    “这阵子呢,只要不惹事,也没人来寻你晦气。二圣要去西京,你这种小虾米,也不会太过在意。再者真个确认你身份的,其实不多。”

    “是,沧记下了。”

    “还有,这几日老夫见‘女儿国’外头好些个青皮,似是在南市那边混的。怎么,有人来捉弄你,想要敲上一笔”

    “倒是没有。”

    张沧摇摇头,犹豫要不要把自己收了南市青皮的事情说出来。

    却听张公谨道:“你有钱有势的,何不




第二十五章 西京
    长安,因为皇帝皇后的到来,曾经的都城再度换发了“生机”,街市短暂爆发出来的繁荣,超出了很多“老长安”的想象。

    “那就是隆庆坊了吧。”

    “是隆庆宫。”

    “对对对,隆庆宫,当真是大气磅礴。”

    有人小声地吐槽僭越之类的话,可隆庆宫对外宣传你的主要属性是教育。

    认不认都是教育,教育这个事情多大啊。再说了,隆庆宫规模越大,影响力越强,朝中大佬们反而越欢喜。

    尤其是教育部总理大臣孔颖达,他巴不得多来几个公主亲王效仿长乐公主,这里那里天南海北地盖学宫。

    盖得越多,他教育部也就越强。

    哪怕没有凭借教育部的特权来敲诈勒索,其中的声望影响,就这么摆放在那里。

    “卢国公来了。”

    “收声。”

    “程将军跟卢国公……”

    “闭嘴!”

    程咬金和程处弼之间的关系,不敢说仇人,但父亲亲情肯定谈不上。

    此时,卢国公笑呵呵地走到了一个少年跟前:“尚贤,许久不见,倒是又长高了不少,快赶上大父啦。”

    “大父安康。”

    “好、好……”

    摸着少年的脑袋,程知节恨不得周围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的孙子。

    一辆巨大的豪华马车中,有些疲惫的李世民看到了窗外的状况。笑了笑,转过头问老婆:“观音婢,那小郎可是程伯献”

    “正是处弼长子。”

    “竟是这般大了,处弼付出很多啊。”

    “二郎当真要封他‘冠军侯’”

    “有何不可”

    李世民淡然自若,他虽然身体大不如前,可思维并没有衰退。封程处弼一个“冠军侯”,既能彰显武功,也顺势抬高了自己的地位。

    “汉皇”这个头衔,需要一圈又一圈的光辉光环来加持。这些光辉光环,可以是自己的能力,也可以是鹰犬爪牙们的功绩。

    “冠军侯”,足够了。

    “二郎的这个‘冠军侯’,可比武帝的‘冠军侯’嗜杀多了。”

    关于程处弼在西域干得勾当,中枢是一清二楚的,敦煌宫传过来的消息,还是裱糊过的,假是不假,但肯定要粉饰一下。

    攻打且末一事,程处弼手段之残酷,是唐军征讨四方不臣以来,最极端的一次。只是效果出奇的好,也让敦煌宫方面,坚定了“蛮夷畏威而不怀德”的信念。

    敦煌宫上下在这个共有信念基础上,算是统一了共识。至于捞钱赚军功,都是顺带的事情。

    “观音婢,你须记住,鹰犬爪牙,不怕它们杀人吃人,就怕它们温文尔雅,宛若名士。”

    长孙皇后听了李皇帝的话,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她用人没有丈夫那么大开大合,很多时候都是“使过”的手段。虽然这也是李皇帝的基本操作,但实际上李皇帝并不介意爪牙鹰犬们的“功过”,“使功”还是“使过”都是表象,“用之以能”,才是内核。

    手下可以无德,可以无才,但不可无能。

    程处弼是个杀人魔也好,是个食人魔也罢,对李皇帝而言,他打下了大大的一片疆土。不但打了下来,还能从那里收保护费,这就是能力。

    至于“尾大不掉”的风险,作为君上,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尾大”,没有“尾大”,何来伟大

    “朕现在封他为‘冠军侯’,假以时日,他为天竺大都护之后,你再给他封公。”

    “二郎……”

    “记下了”

    “嗯。”

    原本李世民是不打算经营天竺,实在是山高水远,道路艰险。不管是走哪条路,不是千里戈壁,就是茫茫雪原,再不就是虎豹豺狼出没的“茶马道”,那里一年到



第二十六章 好姐妹
    为了“四夷怀德碑”一事,京城要比往日轻松了一些,连人畜粪尿都少了不少。大喇喇几万人走动,也只有皇帝才有这样的资格。

    大概也是因为没了皇帝镇压,南市也比往日更加活泼。多了不少出来走动的小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被关的狠了,这光景出来,都一个个跟疯了一般,几乎要把南市数得上的店铺买个遍。

    “哎呀,这天当真是热了起来,不过好生痛快,许久不曾这般快活了。”

    “芝娘是长久藏在家里,不爱出来走动,这才如此。”

    “总不能都学长孙大娘子吧。”

    几个小娘去了南市的一家冰室,这里是为数不多有雅间可以吃冰的地方。二楼雅间的仆役,清一色都是新罗婢,也更让她们安心。

    这光景冰室门口停了几辆马车,跟从出来的护卫和仆妇,也是抽空休息了一下。

    “哎,柔娘,听说着冰室有了新东主,可是真的”

    “嘻嘻,我看芝娘想问的,不是这个吧。”

    坐在温柔另一侧的少女冲着问话的小娘挤眉弄眼,让人顿时霞飞双颊,一脸的羞恼。

    “去去去,这有甚么,难不成,只许男人私底下点评女子。不许女子反过来么”

    又有一个少女开了口,然后好奇地问温柔,“七娘,我听我二哥说起过,说不适换了新的东主,而是‘女儿国’老板参了份子”

    “这我哪里知道”

    温柔翻了个白眼,“我阿耶最恨姓张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问我等于白问啊。”

    “这可说不准,我们里面,就你去过‘女儿国’,万一你看人家张大哥英武不凡雄壮威猛,顿时就爱上了他,这也未可知啊”

    “呸,一个搓澡汉,有甚看头。”

    拿着长长的银勺,温柔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哎,七娘,你总归是见过他的,说说看,长个甚么模样”

    旁边的小娘胳膊顶了顶温柔,眼睛里全是好奇。

    最先问话的那个小娘,也是脸蛋微红地挖了一勺绿豆冰沙,低着头仿佛专心吃冰的模样,其实耳朵竖起来,生怕漏了一个字。

    温柔仿佛没有看到一般,翻了个白眼一副很无奈的模样,然后说道:“那厮身材长大,身手极好,五叔是甚么身手,你们是知道的吧五叔在他手上,不是一合之对手。”

    “真的假的!五叔可是在河北道河东道行走过的!”

    “骗你作甚要不是五叔没打得过他,还能赔恁多钱。”

    “也是哦。”

    吃着绿豆冰的小娘听了温柔的话,顿时眼眸闪烁,像是闪光一样,竟是美滋滋地挖了一大勺冰沙在口中。

    然后冰的额头发痛,忙不迭地手握成拳,然后打着额头。

    “……”

    “……”

    “芝娘,你今日怎么怪怪的,吃冰吃得这般凶。”

    “我……我……我就是许久没吃冰,这、这才吃得莽了些。”

    “嘻嘻,我看不是吃冰吃得莽,是想汉子想得莽。”

    “好啦好啦,说起来都是忘了,芝娘,前几日借你的书,得还给别人啦。可别忘了。”

    “不忘、不忘。”

    芝娘连忙抬头,对温柔说道。

    “七娘,甚么书”

    “小说啊,还能是甚么书。怎么,你想看道德文章还是子曰诗云我家可是一大堆,多得是。”

    “我才不要看呢。甚么小说讲甚么故事的”

    “对啊七娘,甚么故事的这几日看了一本很厉害的,《李淳风三戏白牡丹》,哇,好厉害的……嘿嘿。”

    有个小娘笑的鸡贼,掩着嘴跟身旁的同伴小声地说了一通,同伴顿时面红耳赤:“啊,你不怕被你家大人发现吗要死啊,看那种书。”

    “凭甚么不看茶肆都说得,我不能看得”

    “那些书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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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好机会
    和温柔这种带有个人追求的“花痴”不同,杜灵芝更类似需要一个幻想出来的英雄才子来带她愉悦带她飞。

    杜楚客原配贞观十四年去世,续弦之后对几岁的女儿也就更加宠爱有加。只是这十几年朝局变化极大,加上杜氏的发展方向也显然脱离了“纯臣”范畴。兄长杜如晦撒手人寰,杜楚客也就更加在意杜氏,对女儿的关心,自然就大不如从前。

    物质上虽然富足,杜氏也根本不需要追求财帛,但杜灵芝久居闺中,对外界变化更多的是靠声口相传,或者就是报纸杂志。

    即便是报纸,也大多是《洛阳日报》这样的官样文章,偶得几个传奇,便像是个珍宝一样,细细品味。

    实际上,这么些年下来,杜灵芝最喜欢看的不是什么江湖游侠,而是狐狸精怪,大多都是小黄文。她本就是懵懂无知,看小黄文纵然会察觉到有些羞耻,但这种羞耻度,伴随着刺激感,反而更加让她乐于其中。

    纵使有些友朋,也多是温柔这种动机不纯,或者家门复杂的女郎。

    “唉……”

    支着下巴看着窗外,夏天的雨说来就来,家中大人和男丁,都跟着二圣去了西京。这光景,杜灵芝前所未有的自由。

    每每出行,也多是跟别家小姐妹在一起,又有护卫、仆妇,怎么看都挺安全的。

    “七娘不是说中午之前就来么,这雨这般大,来个甚么。”

    一场雨,让街市都冷清了不少。

    旌善坊一辆马车缓缓地离开坊里,穿着棕丝蓑衣的温碧侠赶着车,马车内干爽舒适,根本不用担心外面下多大的雨。

    走了一半路,忽地雨就停了。还不得反应过来,太阳居然又钻了出来,只这片刻,连一点点热气都没有消散,反而像是铁板上喷了水,更加湿热难受。

    “姑娘!杜宅到了。”

    外头温碧侠喊了一声,温柔打开车窗,探头道:“五叔,在外间等我一会,我去去就回。”

    “好的姑娘。”

    温柔脚踩牛皮高跟靴,倒也不怕道上积水,此刻她一身男装,形象很是儒雅,气质极为出众,只是到了杜宅门口,门子就忙不迭地把们打开。

    门洞里头的门子和仆妇都是堆着笑:“七娘来啦,三娘就在偏厅等着七娘呢,可要老妇人带路”

    “不用不用,我自认得路。有劳帮着开门,天气甚是闷热,少待叫些凉茶,你们自去消散湿气。”

    说着,一枚小银元被弹了出来,饶是仆妇身材胖大,这光景却也身轻如燕,非常灵活地双手一合,将小银元拍在手中。

    满脸的笑,恨不得把五百年的褶子都堆出来:“多谢七娘,多谢七娘……”

    温柔笑了笑,转身就前往了偏厅。

    等她走远了,那得了银元的胖大仆妇这才道:“果然不愧是温宝宝,出手就是阔绰,嘿,还是华润号的小银花。”

    小银元值当五百文,剪了花边也有四百文,够一家人好些天开销的。

    “哎哎哎,见者有份,你这胖婆子,莫不是想独吞”

    “嗨,说得甚么话,我这不是正要去叫些凉茶过来”

    胖大仆妇翻了个白眼,扭着水桶腰,便往外间走去。一边走一边琢磨着,这五百文买坊南的凉茶,那就贵了些,跑一趟南市,买些大通货,怎么地还能便宜一半,几个人至多吃个三十文的凉茶……

    留在门洞的几个门子都是一脸郁闷:“狗婆子,倒是手脚快,又让她赚了去。”

    “下回见了温宝宝过来,咱们得出门相迎,免得那婆子又得手。”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计较恁多。”

    “计较恁多来一回就是五百文,这月月都来几回,养个外室都够了。”

    “说的也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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