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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门子都是在计算着收益,杜楚客虽然是魏王府长史,可真要说送礼上门的油水,还真没多少。

    谁叫魏王现在是彻底没戏呢

    长孙皇后训这个死胖子,那是训得弘文阁人尽皆知,搞得外朝那些捧臭脚的,也不愿意过来烧这个看似火热的灶台。

    &




第二十八章 当年朱雀街
    “伯献。”

    “先生。”

    躬身行礼,程伯献见是李奉诫,很是恭敬,上前一步问道,“先生甚么时候来的长安”

    “来了几日,都在平康坊里厮混。”

    笑着摸了摸程伯献的脑袋,“比你大人长得好看。”

    程伯献腼腆地笑了笑,他能在长安城独立于卢国公府之外,就是因为有李奉诫罩着。师从“李狂人”,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打了个呵欠的李奉诫一身行头还是有些荒诞,只是觉得新奇的围观群众,到底也没有以前多了。

    披头散发,只用一根丝带扎了个马尾,对襟小褂在身,脚踩一双芒鞋,宽大的棉麻短裤,看着就很舒服透气。腰带是没有的,就用一根绳索,在腰间打个蝴蝶结,绳索头子上,穿着珊瑚珠,红红的很是好看。

    虽然没怎么打理,但李奉诫天生须髯好看,老张怎么留都是奇形怪状的胡须,李奉诫就轻松留出了张公谨才有的美髯。

    三十多岁的帅哥里头,李奉诫也算是独树一帜的英俊。

    “先生也是来看‘怀德碑’的”

    “那物事有甚看的。不看。”

    李奉诫说着,站在程伯献一侧,将他和程知节隔开,那卢国公气得脸色发黑,有些一巴掌扇过去,却见李奉诫后头也有几个年轻小子,正怀里揣着匕首盯着他。

    老江湖当然知道这些都是什么狗屁东西,十几岁的小郎,别看一脸稚嫩,可贞观朝的小郎,十五六岁跑野地里搏命的,没有三百万,一百五十万有的。万里挑一……李奉诫也能挑几个狠货出来啊。

    再说了,一个少年郎杀了一个当朝国公,还真不一定就横死当场,打御前扯皮的官司,李奉诫真不怕谁。

    就算流放三千里,老皇帝一死,新皇登基上来就是大赦天下……这他妈不是死得冤枉

    而“李狂人”之所以是“李狂人”,就因为他办《扬子晚报》可不都是笔杆子。出去采风找新闻的“记者”,你要是不拎着横刀砍人,有活力社会团体追杀你,你没有反抗之力怎么办

    战地记者不算什么,战斗记者才显威武啊。

    这几年李奉诫主要的业务,除了继续影响进奏院之外,还在搞“国族”理论建设。手头操办的全新读物,主要就是学习炎汉砍人技术。

    再确切一点,是读书种子砍人技术的若干经验和教训。

    不少京中少年,对这个都很追捧。而官方也没有压制,主要是以前维稳可能需要镇压,但此时海外收益逐渐增加,贸易出口成了一个很重要的经济组成,这就需要释放这种压力。

    李奉诫是钦定的“导师”,所以当李奉诫收了程伯献为学生,并且取字“尚贤”之后,卢国公府上下,半个屁都没敢放。

    甚至程处寸之流,还偷偷地给点了个赞,这事儿,程知节饶是有日天操地的勇气,也只能憋着。

    程处寸、程处立、程处侠三个庶子,原本在程知节的计划中,怎么地也是要从老板那里搂些好处,顺势壮大程氏。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贞观朝的发展,犹如脱了缰的野狗,根本不是程知节能够理解和反应过来的。

    说到底,他和长孙尉迟、房谋杜断,还是有很大的差别。

    “心机婊”也似的莽夫,在贞观二十五年想要继续卖蠢卖人设,大多数人根本不吃这一套。

    “听说二圣还带了几个罪囚过来,两京僧道,也早就布置了甚么,是要祭告天地么”

    “天都是皇帝的,祭告个甚么”

    “这几日城西那些胡人,都在做头发。”

    “做头发做甚么头发”

    “粟特人多卷发,听说有个甚么铁板夹子,可把头发弄直。这几日,凡是卷发的,大多去夹直了。”

    “哈,果然么。畏威而不怀德,三郎干得好啊。”

    程伯献虽然才十三岁,但见识并不低,他知道,这是城西胡人的惶恐,深怕惹火烧身。也就是胡姬好一些,但即便是舞娘琵琶女,如今也现有再穿家乡袍服,多是大唐丽装在身。

    其中道理,无非是怕被嘲笑为胡人。

    “李君!”

    朱雀街如今种了许多苦柚和香橼,常人多以为朱雀街如何堂皇肃穆,其实和大多数街市一样,依然有贩夫走卒流窜。

    如今算是退休的安西里,得了个分管的差事,主要就是约束胡人小贩,不要流窜到朱雀街一带来叫卖。

    “安将军!”

    “可不敢当将军称呼。”

    “安世叔。”

    “幸甚、幸甚……”

    安西里听李奉诫这样称呼他,顿时笑的眉飞色舞,这样的交情,让安西里很是骄傲



第二十九章 见一面
    二圣没有坐车,而是戎装在身,骑马巡视。

    皇帝身材虽然胖大,但是穿了精钢罐头之后,倒也看不出来胖成什么模样。尤其是李世民须髯威风,原本的庞大油肚子,反而因为塞进了罐头,更显得威猛。

    盔甲做了极多花纹,龙纹如闪电,虎纹如山岳,在阳光下,极为醒目。

    天气很热,但是皇帝淡定自若的模样,别说是行伍出身的粗坯,连李奉诫这个大俗人也是觉得神异,心中暗道:这么热,怎么受得了的

    他哪里晓得,皇帝那一身精钢罐头,里面有特制的夹层,塞了细碎的冰块。如果冰块化开,盔甲后头就能放水,极为方便。

    长孙皇后也是一身戎装,只是形制要简便飒爽的多,束发戴冠,更是英气勃发。两匹神骏,更是通了人性一样,步频居然是一致的,二圣并进,看上去极为有仪式感。

    “弘慎。”

    “甚地事体”

    “这可是黑风骝的崽”

    “瀚海公主府得了几匹母马,有一匹母马是马王,杂交之后,几次生产,就只有这两匹。”

    张公谨说罢,一脸同情地看着李勣,“你还要不要想了。”

    一脸心痛的李勣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嘴上打了个哈哈,心中却是念叨着:待今日事闭,老夫直接去问皇帝讨要。

    这样的神骏,可遇而不可求啊。

    而且只论卖相,两匹黑风骝和金山追风杂交出来的神骏,比它们的老子还要高大威猛,最重要的是,性情听话,绝对是好马。

    长孙皇后坐在马背上,居然一点都不颠,这马儿简直了!

    “你不会打着注意,想要看过立碑之后,就去问陛下讨要吧!”

    见李勣面无表情的模样,张公谨跟他相识多年,多少都能猜到点他想打什么主意。当下瞪着李勣,“你想都不要想!”

    “作甚!”

    李勣一愣,见张叔叔一副吃人的模样,顿时惊叫,“老东西,你莫不是打了这般念头!休想!”

    本来还不觉得如何,只见张公谨这般德性,李勣顿时明了,这老畜生想法跟他一模一样。

    他们二人想要再度领兵的可能性不大,就算有,也要等到新皇上位。眼见着老朋友都死了不少,两人心态都是比较复杂的,有时候想着天不假年那就拉倒,有时候又想着万一老子续命有道呢

    复杂的情绪下,自然就有复杂的想法。

    张叔叔寻思着湖北总督既然是要交代出去了,怎么地自己也算是国朝栋梁,这东南西北走一遭,老部下那么多,再搏几个子孙富贵出来,也很正常。

    最重要的是,他想离开权力中心,离皇帝远远的。

    既不想看到老板死,也不想看到跟老板决裂。

    “你还是绝了念头,就你这张面孔,还想讨要得手”

    张公谨说罢,目光灼灼盯着长孙皇后胯下那匹神骏,“老夫可是驸马。”

    “……”

    老帅哥不要脸起来,那还是老帅哥。李勣懒得搭理他,正色道:“老夫若是讨要来一匹马,也可以不要。”

    “噢作甚”

    “老夫需要的,只是一个讨要的机会。”

    李勣神色复杂,听他这么一说,张公谨也就没有继续争执。李勣的情况,的确是需要一个讨要的机会。

    对别人没什么卵用,对他李勣来说,却是有用的。

    “何必呢。”

    张公谨低声一叹,“在‘女儿国’打牌的话,可别忘了。”

    &



第三十章 祭告
    “程卿。”

    “臣在。”

    甲胄在身的李世民缓缓地走到程处弼跟前,微微抬手,“请起。”

    “谢陛下。”

    程处弼起身之后,目不斜视地看着李世民。而李世民并没有看他,反而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四夷怀德碑”,这……就是他李世民一世的丰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意又不狷狂,豪迈又不粗莽。大唐皇帝的笑声,感染着周围肃穆而立之人,便是跟着程处弼前来中国的西军精锐,也情不自禁地感受到,自家君上,果然是比那些蛮夷酋长强了千里万里。

    “好!”

    “好啊!”

    连道两声好,李世民伸出左手,后方长孙皇后捧着一枚印玺过来,李世民一把抓过印玺,众目睽睽之下,很是随意地递给程处弼:“程卿,汝为皇唐‘冠军侯’,这是朕对你的奖赏。”

    “臣,程处弼,愿为陛下效死!”

    又行了一个大礼,满脸风霜的程处弼,原本看不出表情变化的他,这时候也神色颇为动容。

    自他投身行伍以来,此时此刻,这大概就是他尤为傲然的一瞬间。

    大唐立国三十余年,他为冠军侯,天下谁不知!

    “四夷怀德啊。”

    解下佩剑,双手摁着剑柄拄地站立,李世民目光炽烈,此时此刻,秦皇汉武如何及得上他!

    “祭祀。”

    微微张口,一众西军精锐都听到了皇帝的话,程处弼更是将头盔戴上,单手捧着印玺,大声喝道:“带上来——”

    一个个形貌迥异中土的胡人都被西军精锐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上来,而在仪仗队伍中,孔颖达默念着什么,嘴唇微微颤抖,却还是双眼圆瞪,丝毫没有怯懦地看着前方。

    秦琼和尉迟恭面无表情,手中马槊依旧斜向下纹丝不动。

    那些个被带上来的胡人,看到“四夷怀德碑”之后,顿时睚眦欲裂,一个个疯狂地挣扎着,双腿疯狂地踢腾,然而这种反抗在西军精锐手中,等同儿戏。

    “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作甚”

    远远围观皇帝的人不少,有些人一辈子没见过皇帝,听说皇帝要来长安,便从咸阳甚至更远的地方,早早来了长安,就为了看看皇帝长什么模样。

    此刻在长安的城墙上,其实也偷偷地站了不少老旧勋贵的家眷。有些换了男装的女郎都瞧瞧地带了一枚望远镜,十几二十个人轮流拿着望远镜观看。

    “阿姊,那就是皇帝当真有些非凡气度。”

    “那是皇后么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

    城墙上巡视的羽林卫并没有阻拦这一切,这种场合,只要不是有意编排,或者行刺杀之事,大抵上也不会驱赶出去。

    毕竟,有本事从城楼就攻击銮驾的人,实在是不多。恰好皇帝自己就是此间高手,还害到他,还真是有些不易。

    “啊!”

    一声惊呼,有个女郎连忙把望远镜递给了旁边的同伴,然后掩着嘴一个劲地干呕。

    “小妹,你这是怎么了”

    “那边在干什么我看看……呕——”

    程处弼咧嘴笑看着那些挣扎的胡人,他听得懂眼前所有胡人讲的话,这些胡人在诅咒他,谩骂他,可是,这些愤怒、咒骂,越是激烈,月是让程处弼笑得极尽邪恶。

    微微地抬起手,成千上万道目光下,只见西军精锐将一个个胡人摁倒在地,一脚踏着背,一手拿着刀。

    “杀!”

    抬起的手落下,西军精锐顿时干脆利落地抓住胡人的头发,手起刀落,血溅五尺!

    早有心理准备的孔颖达纹丝不动,忍住了腹中的反胃。然而教育部的随员中,有些人居然没控制住情绪,或有呕吐,或有惊呼,甚至还有几个年轻后辈,居然晕厥了过去。

    这让教育部总理大臣孔颖达面若寒霜,心中将这些让教育部蒙羞的人,一一记下。

    拄剑而立的李世民很满意,他甚至缓缓地抬起一只手拂须,慢条斯理地,就像是欣赏一幅画。

    有人本以为这种场面,会惊动御驾,就算沙场骁将出身的皇帝吓不到,长孙皇后这个女子,总会吓到吧




第三十一章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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