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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其余剑南、黑水靺鞨、南海、天竺……都是小规模的冲突。

    不趁着朝廷资源内敛集中,然后一波干挺“扶桑地”,等到五年十年后朝廷积蓄了力量再度扩张,恐怕杜构有什么动作,也是给后辈做嫁衣。

    所谓“时不待我”,有时候也是因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东海事多啊。”

    “是啊。”

    在“天上人间”感慨万千的人,除了官场精英之外,那些个闲着没事干的老旧勋贵,也是在那里羡慕嫉妒恨。

    一个个化身柠檬精,酸味冲天。

    杜构年纪轻,他们可以理解,毕竟“杜天王”之后,加上本身能力也不错,还有一帮社会大哥在撑腰。那么杜构不管搞什么,只要不是搞造反,就能赚个盆满钵满,谁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长孙无忌就不同了,这老阴货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把帝国最精华的几个出口贸易港全部拿下。

    更恶心的是,这里还是帝国高档丝绸的生产基地,地方人口总量,是为数不多能够跟北方抗衡的南方州县。

    当初长孙无忌推中校署之江东分署的时候,就知道这老东西胃口不小,但真的张开血盆大口的时候,还是把一干武德老臣给惊到了。

    江南总督也就罢了,“边角料”地区还被长孙无忌给切割出去,让福州刺史




第九十三章 革新
    九月,王中的返回棣州之后,朝廷加封他朝散大夫。至此,王中的正式完成了蜕变,中低阶层狂喷“满朝公卿”都是王八蛋的时候,王刺史也终于有资格位列其中。

    **丝逆袭不外如是,得知妹夫如此“逆天”的时候,还在河东“蹉跎”的柳明传很是佩服当年妹妹的眼光。王中的这个死要钱的穷逼,居然能走到这一步,真是闻所未闻。

    和马周比起来,王中的才是真正的“寒门崛起”,甚至王中的连“寒门”都差点意思,可以说是“庶民的胜利”。

    哪怕再怎么恶心王刺史阿谀奉承拍马屁当吃饭,时下两京“选人”都是佩服不已。不仅是寒门子弟,就是老世族门庭,也是感慨万千,欲跟王刺史达成联姻的老大世族不在少数。

    实在是王中的展现出来的潜力,非同小可。

    即便在国朝诸多地方大员的序列中,王刺史也是属于“青壮派”,年龄并不算大,官场上再熬个二三十年不成问题。退休之前,说不定还能混个“相公”当当。

    “这棣州刺史媚上的功夫,当真是学不来啊。”

    “你还别说,王棣州在京中人面真是广。新晋‘冠军侯’居然也去他宅邸赴宴小酌一杯,真是……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

    “程碛西居然也跟他有旧”

    “这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要不是知道程处弼和张德都不好男风,差不离就要寻思着,这王中的得卖屁股到什么程度,才能跟这两位搭上关系。

    而且张德马上就要入京,京中最早的消息来源,就是王中的在宴会上的一句话。

    当然了,没人会以为这是王中的喝高了随便鬼扯,显然是张德让人放了风出来。

    “说起来,如今天下十道,可谓名不副实。行中书省大行其道,这是革新啊。”

    京中有点见识的,就知道国朝的体制在剧烈地发生碰撞,但因为有超级巨头镇压着,这种碰撞并没有演变成战争,而是剧烈却又安稳地渡过。

    有人掰着手指头数过,先后几位大佬在皇权进一步加强之后,就纷纷“受封”下放,前往地方。

    既没有跟皇帝发生对立,还“以退为进”捞了一笔。

    除早年河南之外,还有江淮、江西、湖南三地改制。四“省”格局稳定之后,贞观二十五年,进一步下场的就是长孙无忌,只是他胃口极大,还不想有负担,直接把江东最精华的地区团成一团,组成新的江东或者江南。

    再加上依然初步成型的“湖北”,六省分布长江淮河南北,除了湖南层级上差了一些,另外五省的实力,都是大的惊人。

    每个“行中书省”都有超级城市,百万人口规模的都会为核心,随便哪个“行中书省”拿出来,放在隋末,都是强权中的强权,根本不是旧年军阀可以比拟的。

    这个风潮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岭南冯氏、冼氏一直在谋求升格广州为南京,一旦成功,岭南同样也会照猫画虎。

    对朝廷来说,这也并没有坏处,行政效率大大提高,统治成本相对降低,而中央的权力并没有脱离。唯一真正具备掀桌子实力的,从来就只有武汉。其余各地,离开中央朝廷的威权,也是无法运转的。

    贞观二十五年的夏天,但凡有识之士都清晰地认识到,这是国朝统治形式转变的分水岭。

    伴随着朝廷在河中地区的军事行动趋于保守,如何扩大内部实力,如何消化已经吃下去的利益,才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只是,这个成果,很有可能贞观皇帝不会看到,这是新皇才能享受到的福利。

    即便再怎么厌恶贞观大帝,儒门中人也不得不承认,李世民给后来者留下了一份极其庞大的家业。

    这是旷古烁今的家业,较之秦皇汉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再大的功业,也任后人评说。

    至于眼下,皇帝受了热风,中秋也没有过好。明明是中暑,但那个做了五仁月饼进献给皇帝的御厨,被打了板子,屁股开花之后,内府放了话,以后再敢做五仁月饼,见一次打一次。

    “二郎,可要吃喝些甚么”

    “无甚想吃的。”

    有些浮肿的皇帝挥了挥手,看着长孙皇后,“罢了,你还是让人叫些吃得来吧,免得你愁眉苦脸。”

    见丈夫打算吃东西,长孙皇后顿时展颜一笑:“恰好苏州进贡了‘豆瓣汤’,还有四鳃鲈鱼,正好做个‘鲈鱼莼菜’。”

    “旧年朕巡视扬子江,吃过这个菜。”

    &



第九十四章 过时
    “康德一早离京,前往长安!”

    “走一遭西京又如何如此大惊小怪”

    “这次不一样。”

    京城之中,很快就各种消息满天飞。新南市中,更是有人言之凿凿,说是康德此次出京,是要前往长安的太子府。

    不少人心头火热,顿时觉得这是个改天换地的好机会。

    而此时,尚在京中的安平长公主,却是处之坦然,全然没有激动的意思。

    “夫人,南城这里都在传说,说是……”

    “嗯。”

    李芷儿应了一声,依旧不紧不慢地批复着文件,然后将笔搁置在笔架上之后,这才问道:“甚么时候内中秘辛,是这般容易为中国之外知晓的了”

    “夫人的意思是……”

    “要么,大内如筛子,二圣无能;要么,这是放任为之的。”

    竖起两根手指,李芷儿面色淡然,“我年少时,素知兄长之雄才,尔等未曾经历,自无体会。”

    贞观大帝的能力,根本不需要任何去质疑或者称赞。

    “那……夫人,我们置之不理”

    “不必理会。”

    李芷儿摇摇头,然后道,“去,把大哥叫来。”

    “是。”

    没有住在“女儿国”,李芷儿根本瞧不上张沧那点小打小闹。不过对于勾了杜楚客的女儿,她还是很满意的,至于温挺的女儿,原本李芷儿想做了她,但是想想还是个小娘,也就没有下手。

    再者,有温七娘这个小娘在,张沧若是一事无成,有这个功于心计勤于谋算的侧室,也不会失败到哪里去。

    “武汉又扩招了啊。”

    书桌上,李芷儿手按一份文件,这是武汉秋季招生的简章。不但扩大了中小学的规模,临漳山及各个学院,都进一步扩招,师资力量很明显的得到加强。

    其中政策,自然是有毕业留校的扶持。

    除此之外,也反应了武汉的良好财政状况。

    李芷儿很清楚,想要通过老办法来上位,张沧根本没有希望。

    自己老公的一应衣钵、传承、意志,尽数散落在这些扩招之中。这些个良莠不齐出身复杂的学生,在张德二十年的呵护下,终于开花结果。他们同时又不是温室中的菌菇,经不起半点风吹日晒。

    渡扶桑、下南洋、往西域……战天斗地的精神,却是不输四方英才。

    张德以他们为矛,他们以张德为盾,互相搀扶,互相支持。

    回想当年,李芷儿也曾问过张德志向,生张沧之后很多年,也问过对于儿子有什么安排。

    但也就是一个嫡长子,到此为止,也只能到此为止。

    因为张德跟李芷儿说过:“如果我就是为了‘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来的江阴,去的长安……那还不如就在老家逮鱼摸虾,横竖都是田园牧歌男耕女织。”

    想到这里,李芷儿忽地面带微笑站了起来,在窗口远眺,能够看到坊墙之外的街市,无比的热闹。

    只是这份热闹,李芷儿敢断言,没有张德,那必定不会有这般的规模。

    车水马龙……什么时候平民百姓也能有资格“车水马龙”了

    “曲江夜宴,文章故事。”

    安平嘟囔了一声,旁人听了,只会觉得一头雾水。但她此刻心中,却是悠悠然的得意,她知道自家汉子素来瞧不上“花团锦簇的文章”“豪放婉约的诗词”,哪怕自家汉子半个字也憋不出来,也只会写一首《黑乌访春柳》这等文字。

    时人追捧精妙文字,举凡“名篇”,都是几经传唱。

    但在张德那里,不过是一句话:能作价几何

    任你读书人如何跳脚谩骂,任你毁谤攻讦,这文字,都该有价钱,也该有价钱。有了价钱,人人都可掏钱去买,到那时候,士大夫咬牙切齿跳脚捶胸,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贩夫走卒苍头黔首,也跟他们读一样的诗篇,写一样的文章。

    气不气恨不恨难受不难受

    偏偏拿张德没办法。

    李芷儿喜欢的丈夫,便是如此的丈夫。

    笃笃。

    房门被敲响,站门口的张沧一脸颓丧,看着屋内窗前的李芷儿。

    “进来。”

    张沧迈步进去,深吸一口气,上前道:“阿娘。”

    “皇帝让康德前往长安,你应该听说了。”

    张沧一愣,本能地想要摇头,但李芷儿根本就没有看他,也就看着窗外的风景。

    “是



第九十五章 观沧海
    “相公!”

    “相公!若有事变,朝廷不可无女圣陛下主持大局啊相公!”

    特赐紫袍的马周神情有些凝重,他并不是很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弘文阁上下,甚至可以说七部内外,不少人都在担心着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皇帝驾崩,可以!

    新皇登基,可以!

    但掌权的必须是长孙皇后,必须是将来的太后!

    不知道多少人依靠着长孙皇后才有饭碗,谁做皇帝关他们屁事!但谁砸他们饭碗,他们就砸烂谁的狗头!

    “相公!如今……”

    “够了!”

    马周猛地拍了一下扶手,缓缓地站起来之后,马周盯着前来拜访他的众人,“尔等来老夫这里,就是要说如此悖逆之语吗!”

    “不敢……”

    “不敢……”

    “哈……不敢。好一个不敢!好一个不敢呐……”

    缓缓踱步的马周有些焦躁,他同样在发愁,从道德节操上来说,马周希望太子顺利接班。权力平稳地过渡,本身就是一个很难的事情。历朝历代,顺利完成权力交班,几乎是没有的,每一次,都是血雨腥风。

    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总要死人。

    这一刻,马周是如此的怀念张德。

    唯有张德,才能镇压这些杂七杂八的家伙!

    “相公,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啊相公!”

    “江山社稷尔等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羞愧么”

    一向好说话的马周,此刻也是冷笑连连。

    “唉……”

    一声长叹,马周再一次琢磨起曾经一闪而过的念头。当年杜如晦自请为河南总统的时候,他就想过,或许可以返回“山东”老家。

    如今,当年的尚书左仆射、尚书右仆射、中书令、秘书监、国子祭酒……一个个都是未雨绸缪。

    即便当真中国有变,跟他们也几无关系。

    而他马周,人在中国,身不由己啊。

    “相公!”

    “滚。”

    马周眼睛一闭,不再想听他们废话,“滚!”

    “是,相公……”

    一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

    在马周这里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一窝蜂的出门之后,转头就去拜访教育部总理大臣孔颖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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