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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是病秧子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英俊的锤儿

    郑远笑道,“要是殿下真和瑜姑娘成亲了,咱家老七也有一份功劳。要不是她带瑜姑娘回来,哪有今日的光景”

    云七夜十指一紧,重重地吐出胸间的郁气,眸里有抹妖红一闪而逝。可不是么,若清瑜可是她“请”回来的。

    下一瞬,她缓缓地转过身去,目不转睛地望向远处的宁止和若清瑜。半晌,她唇角一抹淡笑,对郑远和王副将道,“站着累,不若坐到栏杆上吧。”

    同一瞬,宁止的白子落定。

    若清瑜持着黑子的两指一紧,蹙眉看着棋盘,已然是白子的天下,她的黑子早已被吞得所剩无几。更甚的是,宁止方才的一招,直直将她的黑子的逼到了死路绝境!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转瞬,她舒展眉宇,抬眼望向宁止,笑道,“连输到现在也没能赢一盘。殿下的棋艺甚是高妙,清瑜输的心服口服!”

    宁止面无波澜,抬眼望向若清瑜,“瑜姑娘何必妄自菲薄虽说连输,但是你已经撑到了中局。此等的棋路算计,已是棋中高手,虽败犹荣。”

    若清瑜颇为羞赧一笑,不由喟叹,“能得殿下一句夸奖,清瑜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了,指不定还会骄傲起来。”

    宁止漫不经心地挑拣起了棋盘里的白子,意味深长道,“瑜姑娘言重了。聪明如你,蕙质兰心,自是懂得收心敛性。”

    “呵,这算是殿下再次的夸奖么”若清瑜将指间的黑子落回棋盒,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宁止,眸光柔软。

    两相对视,宁止认真地看着女子的容颜,捡拾棋子的动作一滞,神色渐进有些不自然。

    若清瑜唇角轻挑出绝美的笑靥,牢牢攥住了宁止的视线,顾盼无双,“殿下,几日的相处,清瑜我……”

    “瑜姑娘你……”径直将女子的话打断,宁止看着她,一把刀子扎进了少女怀春的心窝,“这都几日了,你的脸怎么还是如此的肿太傅家的二公子出手未免太狠,五指印还在。”

    若清瑜吃了苍蝇般哑口无言,眼里立时一阵水雾,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泫然欲泣的模样,立时衬得女子楚楚娇弱,“谢谢殿下关心,清瑜的脸……是丑了些。不过用不了几天,自会恢复全貌。”

    “瑜姑娘莫多心,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宁止颇为不好意思,顿了顿又道,“我的妾室柳氏面容毁伤,我都没有嫌弃之意,何况瑜姑娘你呢”

    若清瑜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宁止,“可是……柳氏,她不是……被皇上砍头了么既然殿下不嫌弃她,那为何不救她”

    “呵,不嫌弃,并不代表我会喜欢。”意味深长,宁止的眼角微挑,被那两道视线望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云七夜的视线。唇角的笑愈发深,他扭头望向指挥台,眼睛蓦地瞪大——云七夜,你不要命了!

    数十米之高的指挥台上,三人已然坐上了栏杆。栏杆下还有好许的台子,王副将和郑远自是不怕,甚至还兴起的晃荡着双腿。坐在最旁,云七夜的身子微微颤抖,不由靠向了一旁的王副将。

    “老七,你干吗挤我”

    “我就靠一下。”不曾往下看,云七夜抬眼望着天空,脑子里全是姚九娘的教导。

    ——眼中钉,心中刺。这样,他的眼里心里,才会全是你。要学会耍手段,叫他为你痛,为你惊!

    果然,凉亭里的人坐不住了。

    宁止慌得起身奔出凉亭,大步朝指挥台而去,带着恼喊出了声,“宁七,你给我下来!”

    云七夜充耳不闻,仍是望天,一动也不动。一旁,郑远和王副将不明所以地看着向这边奔来的宁止,“殿下这是怎么了突然如此失态。”

    王副将的眉头拧成了一团,颇为严肃道,“难不成殿下向瑜姑娘表白了,但是瑜姑娘却残忍的告诉他,‘殿下,您忘了我吧!奴家万万不能接受您啊!因为,因为奴家喜欢的人是宁七呀’!”

    郑远哑然,思摸良久,重重点头,“有可能,莫怪瑜姑娘时常向咱们打探老七的情况。现在想想,她一定是喜欢咱家老七!”

    两人立时释然,转头望着“大难临头”的云七夜,“老七,这可如何是好和殿下抢女人,你这不是半夜里挑灯上茅坑,找死(屎)呢”

    和她抢男人,才是找死!

    下一瞬,郑远和王副将蓦地翻身下了栏杆。立时失去了依靠,云七夜的身子一晃,脑子里嗡的便是一声,惊得她抓着栏杆的十指紧绷,身子僵硬得可怕。

    宁止很快便上了指挥台,眉宇紧皱,快步朝三人这边走来。以为他是在发怒,郑远和王副将忙不迭挡到了云七夜的跟前,朝宁止赔笑,“殿下,有话好好说。宁七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您……啊!”

    宁止挥手将碍事的两人甩开,伸手从背后揽住了云七夜,立时感知到了她的紧绷,不由低喝了一声,“明知道自己恐高,你疯了不成”

    云七夜扯唇,目不转睛地看着跟来的若清瑜,眸光灼灼。

    那样的笑容和神情,直直入了若清瑜的眼,全然不似以往的云七夜。一怔,若清瑜不由止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看着指挥台上的两人。

    ——公子,有时候,女人间的斗争,小到一个眼神和表情,都可以压倒对方。当你的阴谋得逞,当你被爱人所爱的时候,记得挑衅!呵,对方定会气得半死,呕血两斤!

    索性将周身的支点全然靠向了宁止,云七夜低声笑,“宁止,我现在怕了。”

    “你果然是疯得不轻。”宁止带着恼意,拦腰将云七夜抱下了栏杆。

    全身发软,云七夜兀自依在他的怀里。无奈,宁止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看着她的模样,不由放软了语气,“敢问夫人,你想作何”

    云七夜一脸无害地看着他,“你瞧,我全

    身都没了力气不是你都有力气下棋谈天了,不若也给我些福利,背我回去好了。”

    宁止愣了愣,看着云七夜,久久不语。

    “怎么样你不敢”云七夜看着他,挑衅似的笑了。

    何时爱上宁止的

    她也不清楚,只知道这男人像极了罂粟毒,一点一滴,一嗔一笑,早已悄无声息地浸到了她的心里,直至骨血交融,不死不休。

    如此的切肤之痛,心之隐疾。试问,你叫她如何将他与人,放手弃之

    映着夏日的暖阳,指挥台上的二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眼里再也没有旁的。如此的安谧下,两人渐进有了丝较量的意味,谁也不肯先说话。

    云七夜不骄不躁,被骄阳晒得周身一阵暖洋,心里的小算盘打得精准飞快,就算宁止不背她,她也可以叫郑远和王副将背,就看宁止受不受




083贱人
    ——公子,用你的行动告诉所有虎视眈眈的人。这个人,是专属于你的。谁也不准觊觎,就算觊觎,也没那机会!

    云七夜自是不嫌太阳烈,而是因为这条道要路过操练场。

    宁止很快明白了云七夜的险恶,他苦笑一声,又很快地淡定了下来,只能任劳任怨地抱着云七夜,从容地走过了站着数万将兵的操练场,悠闲的模样,好似闲庭信步。

    但在外人看来,这是何其暧昧亲密的二人啊。

    立时,操练场上起风了。

    有眼尖的率先低呼,“啊呀,我的娘!哥几个,别耍刀了!赶紧看,看殿下和宁七!”

    有什么可看的周边的人莫名其妙地扭头,也傻眼了,这两人,这啥情况这是……臣子的禁忌之恋吗

    有人瞪眼,暗自嘀咕,“我就说嘛,殿下和宁七的关系非同一般。你们看,应验了吧”

    还有人咬牙,暗搓搓地自言自语,“原来殿下也和我一样哎,只不过,我不像他那样勇敢地冲破世俗的禁忌,我……我不敢告诉王副将,其实我……哎。”

    也有人不信,“胡说什么要真是这样,殿下和宁七……真是的,哪敢叫咱们知道”

    “就是就是,不就是抱一下吗说不定是宁七的脚扭了呢!”

    有人不信,“那上次俺的腰还闪了呢!庄大哥,你说殿下咋没来抱俺”

    ……

    “看什么看!赶紧归队!归队!布阵!”周将军站在正中的指挥台上,眼看士兵们嘈杂混乱,立时怒吼一声,立时震得三军归位,慌得收心布阵。

    眼看局面被控制,周将军松了一口气,不期然眼珠一瞥,不着痕迹地望了望宁止和云七夜,立时皱眉,俩大老爷们的,身份尊贵,光天化日下,朗朗乾坤的,这是搞哪门子的鬼呢自从宁七来了以后,这个九殿下啊,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哎,费解哇。

    云七夜埋在宁止的胸前,肩膀颤抖,强忍着狂笑出声的**,将宁止的抱得更死!

    宁止懒洋洋地扯唇,状似毫不在意,甚至还很惬意。剩下的路程,迎面碰见的将领士兵也不下几百,一个个皆是双眼圆瞪,立时退避数米,装作没看见。

    回了云七夜的帐子,宁止也不客气,一把就将她扔到了床上,而后慢条斯理地脱靴上床,盘腿坐在女子对面。他飞快变脸,脸色阴沉,“说把,今天早上你又去哪里了”

    云七夜斜了宁止一眼,一个翻身,好整以暇地趴在床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戏谑,“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能散步下棋,我何尝不能出去骑马踏青”

    “骑马踏青”狭长的眸潋过两泓幽光,宁止一声毛骨悚然的嗤笑,摆明了不信,却也不去追问,他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到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云七夜盯着宁止,哼了一声,“敢问殿下,好歹你也有兔子的嫌疑了,缘何还能如此置身事外一点也不介意呢”

    宁止不以为意,亦是冷哼,“为何要介意另一只兔子是你,又不是旁人。再者,我是兔子了更好,这样可就没人怀疑我和瑜姑娘有什么了!”

    话里有话啊!

    云七夜冷笑一声,忍了好几天的怒气索性全然挑明,声音渗得叫人牙根打颤,“宁止,我不会莫名其妙地去怀疑谁。可若你真敢不守夫道,犯到我手里,那可有你好看的了!我一定把你扒光,挂到城门口供人观赏!”

    宁止差点被噎死,他怔愣地看着云七夜,怔怔无言。

    云七夜全当他是理屈词穷,不由又想起了他和若清瑜之间的暧昧,声音更冷,“关于瑜姑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宁止漫不经心,戏谑道,“我看你和瑜姑娘的感情不错,姐妹情深的。难不成你想收她做妹妹,一起伺候我”

    果然,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

    云七夜咬牙切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的朝宁止扑了过去!

    宁止瞪大了眼睛,无措地看着云七夜,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了床上,后脑勺率先碰床,他痛呼一声,立时眼冒金星,背部亦是一痛,全然被云七夜占去了上风!

    云七夜骁勇地骑在宁止的身上,俯身扯住他的衣襟,低头恶狠狠,“有人和我说,你们男人有时候可以贱到叫人一巴掌拍死的地步!我现在就想拍死你!”

    宁止忍着痛,神情古怪地看着身上的云七夜。一阵沉默后,他开口,“七夜,你敢骑到我的身上嫁夫从夫,你反了不成”

    云七夜冷笑,死死地压制着他,冷嗤,“你都不守夫道,凭什么要我乖乖地遵守妇道宁止,这世上哪有这等的好事若是有,那你简直就是个占尽便宜的混蛋!”

    宁止不怒反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云七夜,突然笑了,“七夜,你有没有发现你今天和我说话的时候,会激动到失控。”

    云七夜愕然,怔了半晌,终是败下了阵去。她无奈地松开了宁止的衣襟,悻悻地翻身而下,扭头背对宁止而睡,再也不愿意和宁止说一句话。

    宁止扭头看她,微微扯唇,眼中的空灵清冷,立时被笑意暖成了一泓温泉。他伸手,径直抱住了云七夜的腰身,将身子凑近了她,讨好似的低声道,“七夜,你恼了不成”

    云七夜闭眼,不言语。

    宁止笑,凑到她的耳边呵气,“那按家法,我以身恕罪如何”

    云七夜睁眼,扭头瞪着宁止,忍不住吼了一声,“贱人,滚!”

    没吓到宁止,倒是吓到了正准备偷窥的两人。帐窗下,郑远和王副将哑然,他家老七居然也有这么男人的时候!试问普天之下,谁敢如此叱喝天家的九殿下那还不是那句老话么半夜里挑灯上茅坑,找死(屎)呢!

    不过这声,贱人……宁七居然敢辱骂权倾朝野的九殿下。

    郑远和王副将惊了一身的冷汗,完了完了,老七这条小命不保了。可是两人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宁止有下文,反而是一声轻笑。

    有猫腻啊。

    立时觉得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两人屏气,小心翼翼地向上探头,终于攀到了窗口。只此一看,立时惊得瞠目结舌,双目圆瞪!就见床上的两人,姿态暧昧地拥缠在一起。尤其是他家殿下,居然还笑得那般无赖!

    何曾见过如此的宁止两人不由哆嗦,所有的一切一目了然,他们许久才缓回神来,慌得撤离了帐子。

    男风之气在中原四国算是正常,早已见怪不怪。只是没想到他家殿下居然和他家的七弟……真是可怕啊。

    王副将大步前行,面红脸热,“啊呀呀,白忙活了,殿下和瑜姑娘压根不可能嘛!”

    郑远扼腕叹气,“可不是殿下和我成事的几率都比和瑜姑娘的几率大!谁叫瑜姑娘是个女人”

     

    ;“只是万万没想到,殿下居然和老七是一对,真是的!”王副将顿住,扭头看郑远,“再回想回想,人家俩真的是当着咱们的面打情骂俏呢!咱们傻傻的,还在老七跟前嘚吧他和瑜姑娘,简直也是找死。”

    当下,两人再也不是心思撮合宁止和若清瑜了。至少,向城军营日后的传闻是这样的,九殿下喜好男色,宁七是他的恋人。

    知道内幕的,断断不会出来澄清,反倒乐意它传得远些。不知道内幕的,唯有越传越黑,杜撰的不亦乐乎。不出几日,一出有关于宁止和云七夜的,爱恨情仇的大型折子戏,已经信手捏来,张嘴就说了。

    帐子内,宁止眼角微挑,径直忽略云七夜的贱人一说,转移话题,“七夜,你听见外面的响动了没”

    云七夜转回头去,得逞地笑,“恭喜,殿下你的龙阳之好很快便会天下皆知。从今往后,可就没女人敢接近你了!”

    “那也好……”宁止亦是笑,将她抱得更紧。

    云七夜打了个哈欠,早上起得太早,现在




084对峙
    若清瑜吓得一抖,险些失手将瓮杯摔到地上,该死的云七夜,她甚至没有听到任何动向,对方居然已经到了她的帐外。这是何等的内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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