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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是病秧子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英俊的锤儿

    忽的无止道,“我不告诉你。”

    险些被噎死,云七夜索性不再说话,但闻宁止蓦地道,“走吧,随本殿吃些宵夜。”

    闻言,云七夜直接回绝,“我和殿下并不是很熟,所以……”

    “这个世界上有谁和谁是一见如故的朋友,也无外乎从陌生人开始。”

    “可……”

    毫不理会,宁止蓦地又道,“说到宵夜,本殿有好些年没有吃过了。”

    “……为何”

    看了女子一眼,宁止吐了一口气,忽而失笑,“因为左手边没有人,右手抓着筷子……会觉得,形单影只。”

    “客官,您的菜,还有您的面!花小弟,你的一碗面!”

    “花小弟,你的朋友生得真美啊!”

    “客官啊,敢问您尊姓大名啊”

    “宁不忘。”

    “啊……呵呵,这名字……这名字起的有新意啊!哈哈……哈哈……两位先吃,我们不打扰了!”

    终于清静了,伸手抽出一双筷子,宁止径自开始吃面,不刻后很是自然的朝一旁的云七夜伸手,“帕子。”

    微微一愣,云七夜旋即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宁止,但见男子极是优雅的擦拭,而后随手便将她的帕子踹回了自己的怀里。

    瞪眼,她道,“殿下,那是我的帕……”

    似乎没听见,宁止只是看着碗里的阳春面蹙眉,“汤咸,面硬。”

    委实无话可说,云七夜不期然又看见了周老板受伤的眼神,当下于心不忍。“周老板,你别听他胡说,面很好吃的!”说着,她便要掏钱付账。

    瞟了她一眼,宁止道,“连我的一起结。”

    掏钱的动作僵硬,云七夜扭头,宁止正泰然自若地看着她,一脸的理所当然。罢罢罢,她掏了便是了,掏完她就走人!

    “周老板,一共多少钱”

    “不多,一两三钱!”

    她的一碗面不过才五钱而已!将钱递给周老板,云七夜正欲走人,却又是听见宁止道,“等我吃完,一起走。”

    面色黑青,云七夜扭头看向宁止,她不知道是该先杀了他,还是先跳护城河自尽!

    “殿下。”微微躬身,她压低了声音问道,“您到底想要小民作何只消您说,只消我会,那就包在我花川身上!纵使上刀山,下火海,我亦是万死不辞!”

    闻言,宁止抬头看着云七夜,极是认真道,“你全包”

    点头如捣蒜,她应付道,“包!”

    “那包生孩子么”

    啥!

    面色僵硬,云七夜一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宁止,唯有硬着头皮道,“小的是男人,生孩子什么的……天资不够,殿下您还是另请高明的好。”

    听得清楚,宁止眯眼,“这是你的真心话”

    “是。”

    一刹,男子手里的筷子折断,但闻一声嘎响,委实刺耳得紧。看了一眼断成两半的筷子,宁止




128无赖
    恭喜他不明白,“恭喜什么”

    “恭喜我自己。”不着痕迹地覆上作痛的肩膀,她轻声低喃,说的那样慢,那样认真,“我在恭喜我自己……得以安歇。不若殿下,于我而言,花川的一生,没有什么要寻的。所以,我怎也不可能拥有和殿下一样分量的筹码……”

    如此,便是要放弃么谈何允她!

    “花川!”

    “嗯”

    “我予你同样分量的筹码!”

    “殿下是在赌气么既是我不缺东西,你又谈何予我”

    闻言,宁止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于是口不择言,“我说有那便是有!”

    不曾回话,云七夜只是看了看天色,“时候不早了,小民要回去睡觉了。殿下,告辞了。”

    说完,她径自转身,走得无牵无挂。不过几步,宁止的声音响彻整条巷道,“花川,不是你不缺东西,而是你不寻罢了!若是你寻,指不定眼前便是你毕生想要的东西!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宁止今日起誓,若是花川赢了,我便予她同等分量的珍贵!”

    头也不回,云七夜走得洒脱,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见宁止的话,她只知道自己的手不抖,呼吸不颤,眼泪不流,实在……实在是太厉害了。

    眼见她便是要转角不见了,宁止一急,“花川,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我,我便烧了你住的客栈!”

    一顿,云七夜无奈地扭头,“殿下,时候不早了,小的思摸着抓紧时间寻些东西,也好和您做赌注不是”

    一怔,宁止有些失神,“你的意思是,你答应和我赌了”

    看着他,云七夜道,“谁叫您是九殿下呢总有办法……不是么”

    知道她在嘲讽他,宁止却也顾不得不生气,“我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无赖也好,混账也罢,我自是不在乎。”

    “既然殿下想要的结果出现了,那小的告退。”

    “你是要回客栈”

    “是。”

    “那便骑我的马回去吧,这里离客栈还很远。”

    闻言,云七夜也懒得客气,“好。”

    “七夜!”

    突如其来的呼唤,云七夜心头刹那便是一震,不由瞪大眼睛看着宁止,却发现他并未看她,而是扭头喊着不远处的马儿。

    闻得呼唤,那匹黑色的骏马当下便朝这边奔来,马蹄下扬起了阵阵尘土。

    扭头看了一眼女子,宁止将手里的马缰递出,“骑着它回去吧。”

    “多谢殿下了,小的告退。”接过马缰,云七夜当即转身离开。

    看着她,宁止似乎又不打算如此落幕了,“花小弟,万一你一辈子都寻不到你想要的东西,那本殿岂不是要空等无望了”

    紧了紧手里的缰绳,云七夜淡淡道,“这种事强求不来,那就……听天由命吧。”

    闻言,宁止眯眼,“你可知,我这一生,最讨厌命运二字”说着,他话锋一转,几乎是在诱导,“不若这样,我替你寻一个想要的人事,可好”

    “呵,那就劳烦殿下了,但愿您能寻一个我满意的。”

    满意的挑眉,宁止的黑眸中有精光闪过。也许,人心真是这世上最难理解的东西。更何况,他还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阴险男人。

    ——面子实乃身外之物。

    ——目的呵,上上之选,不择手段。

    夜色里,他唇角的笑有些飘忽,但是邪恶的紧。待到启唇之际,他的声音洪亮,“花川,本殿难寻妻子,便是因为自觉相守一生的女子委实珍贵无二!同样,若是哪个人,哪件事愈发的珍贵难求,那你自会越想寻到它们!花川,你理应晓得世人是怎样评说我的,人人道是本殿冷酷无情,肆意玩弄沧流权势!可若反之,本殿唯对你生出情爱,任你玩弄操控,甚至乖乖地陪你睡觉,为你生孩子!你道是,如此的我,你想不想要”

    想不想!

    一字一句,尚还在街上的行人皆是呆愣在了原地,见鬼了般看着天家的九殿下!如此模样的九殿下,该不会是……见鬼了吧

    不同于众人,云七夜仍是淡淡然地走着,淡然到连她自己都佩服起自己了。然,待到她正欲转弯,竟是迎面撞上了一堵高墙,之前的淡然尽数不复!

    “不……不好意思。”

    见状闻声,宁止哑然,索性闭眼装死。

    ——害怕,却又无法逃避。

    ——可师父,唯有这一次,有只虫子想要逃避,不想面对。

    “花川,你到底要不要赌”

    翌日。

    别院门口,候了一早的侍卫们总算在晌午的时候见到了前来赴约的正主,但见那马上的红瞳少年不急不缓地停在了他们的跟前,有着极为好听的声音,“是九殿下叫我来的,劳烦几位小哥代为通报一声。”

    马下,几名侍卫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只消看那双红瞳便知对方是谁了。“哦,您……您是花川小公子吧殿下说您来了,咱们是不用通报的!老六,赶紧给花公子带路!”

    “好!”应了一声,一名侍卫旋即走出,冲着云七夜道,“花公子,我家殿下在东面的院子里呢,您随我去便是了!”

    “有劳了。”

    偌大的别院廊道,云七夜静静地随着侍卫走过,不刻后停在了一处院子外。“花公子,我家殿下便是在里面等着您呢,您且进去,小的告退了!”

    “好。”待到侍卫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云七夜扭头看了看微微闭合着的雕花门扉,眼睑一动。这么多院子,宁止偏偏挑了这间……居心何在

    思忖了半响,她终是伸手覆上了金色的门环,只待她轻轻一推,门扉乍开。一刹,时隔三年之久,多少次午夜梦回中的花树亭台,尽数映入了她的眼底,万籁俱寂。

    ——宁止,我回来了。

    暗影里,宁止扭头,但见那一袭宝蓝袍的少年站得笔直,那扇雕着镂花的门扉恰巧成了她的背景,衬得她整个人柔和恬淡,那双红色的眼瞳中倒映着不尽的温暖。

    “本殿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既是答应了殿下,无论如何,我都会来的。只是我不知,您到底想要何种的赌法”

    “赌法倒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赌注,不是么”缓步出了树荫,宁止冲云七夜一笑,不起然有光影落在他的脸上,形成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花小弟,你可想好自己的赌注了”

    闻言,云七夜沉吟了半响道,“……勉强算是想好了。”

    “是么如此,你的赌注一定是世间少有的珍奇,大可以和这间院子里的墨兰相媲美了。”说着,宁止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空地,淡淡道,“这里原本种着一大片的墨兰,是三年前本殿和云皇子妃亲手所值。本该第二年便可开花的,谁承想两年来都不曾有任何的动静。最叫人匪夷所思的是,今春的时候,它们居然一朵接一朵地开了,满园子都是馥郁的兰香。”

    看着那块空荡无物的土地,云七夜道,“小民并未看见它们。”

    “那你猜猜,它们去哪里了”。

    一怔,云七夜旋即有些明白了,“莫不是……殿下将它们铲掉了”

    “你很聪明,不错,便是本殿嫌它们碍眼,所以就在它们开花的那天,我叫人将它们全都铲掉,然后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什么也不留!”

    蹙眉,云七夜的神色有些恍惚,“不过是些花罢了,殿下又何苦……”

    “何苦怎样”

    霍地回过神来,云七夜强行压下胸口的那股郁气,冲着宁止挤出一抹笑来,“倒是小民多嘴了,不该妄加评论殿下的喜好。不过是些花罢了,殿下喜欢怎样……那便怎样吧。哦,对了,我临来的时候还与别人有约,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可否通融一下,容小



129算计
    正欲说话,宁止蓦地苍白了脸色,张嘴便是一口淤血喷出,身躯无力地倒向了云七夜。骇然,云七夜慌得将匕首收回,唯恐割伤他的咽喉!

    将全身的重量压向了她,宁止缓缓的阖眼,嘴角的血液乌黑。混沌的意识,他伸手,死死地攥住了女子的衣袖,呢喃着最后的字眼,“……七夜,好疼。”

    眼见男子咯血,在场的侍卫皆是惊声大呼,“快,快去叫大夫!”

    紧紧地攥着云七夜的衣衫,宁止始终不肯松手,血污之中那张脸更显妖冶。瞪大了眼睛,云七夜惊惶地看着他,声音都在颤抖,“宁止!”

    “我的病,咳!还没好呢。”

    怎会

    心头一震,云七夜来不及多想,身子已经自发行动。她伸手握住了宁止的脉搏,想要为他灌输些真气,却不提防宁止反手一握,将她的手攥进了他的大掌,“我没事,咳!不用你……”

    恼了,她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冲他低喝,“闭嘴!把手给我!”

    “呵,你生气了”满嘴是血,宁止扯唇笑了笑,带着丝得意,“喏,你其实很在乎我。”

    一怔,云七夜半响说不出话来,唯有硬着头皮道,“大夫快要来了,你忍耐些。”

    “可我不想忍了。我的病,来的怪,去的也怪。指不定,哪一天又会回来了。”

    一字一句宛若针扎,便是因为她,宁止才受了这么多年的苦痛。心脏抽疼,云七夜强忍着道,“怎会是你太多心了,你的病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唇角又溢出了一股血丝,宁止疼得攥紧了她的衣衫,连带着声音破碎,“那你说,我此次犯病,会不会好”

    “……会。”

    “那要多久”

    “很快,很快便会好。”

    不信,宁止低喝,“可是我很疼!云七夜,要是我死了,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死!”

    眼皮一颤,云七夜摇头。

    面色当即沉了下去,宁止正欲说话,却又在一刹听到她说,“要死的话,也是我先死。但是要能活着的话,那便不要放弃。”

    “好。”点头,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旋即伸手指天,“那你同我一起发誓,终你一生,你只会死在我的前一天!今生今世,你都要同我一起活下去!”

    愕然,云七夜尚还来不及拒绝,已然被宁止的下一句话堵死,“当然,你可以不发誓,我从不强迫谁,更不会强迫一个女人。不过,我可以对自己残忍狠绝,纵使我今日侥幸活下去,他日我亦可自行毁灭,跳楼跳河样样皆可!……你用那种眼神看我作何”

    “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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