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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为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Z金

    谁想这位皇子殿下竟如此薄凉,事情稍一有变就丝毫不念他相帮之情!

    “湘王殿下此言差矣。”赵翰卿面无表情,“夏大人任职刑部尚书三十余年,于刑名一学造诣颇深,更何况此案涉及当朝亲王,夏大人岂会不知这人证物证,都要让人信服”

    他说着自袖中取出一叠东西,将其交给內侍,又向夏明吉示意了一下,才继续说:“禀陛下,此乃物证与人证口供,臣与夏大人已尽数核实。”

    夏明吉隐晦地看了他一眼,又瞥着眼底发虚的六皇子,哪边风大一目了然,当下便默不作声的由着他借自己的名头。

    楚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别有它意地看了一眼六皇子,笑着翻起那些证物,直到都扫过一遍,才淡淡问:“爱卿之意这个岳珵并不是凶手”

    赵翰卿默然含笑望向夏明吉。

    后者不由微皱起眉,不敢耽搁地出列道:“回陛下,岳珵虽有因情谋杀构陷的动机,但人证物证俱表明此人并没有作案的可能,望陛下圣断。”

    “父皇,赵侍郎也说了,此案毕竟涉及当朝亲王,儿臣以为还需三司共同核查证据为好,以免其中有什么不实。”事情和昨夜设想的有些不一样,六皇子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试图拖上几天。

    但这倒打一耙的无耻之举,却把夏明吉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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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有赌未必赢(补首位长老加更)
    六皇子的事丝毫没能扰动赵宸的心绪。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大朝会散了之后,她没有跟任何人攀谈,而是满京城逛了一遍,直到午时过后才带着满满一马车的东西回了府。

    一个时辰后,主院东厢。

    自那天她与孟雍半真半假地将话说开,二人似乎便顺理成章地开始了“相恋期”——

    “来,快趁热喝了,这可是我今儿个找遍京城才寻来的。”她连朝服都没换,捧着热气腾腾的海碗凑到孟雍床前,神秘兮兮地一笑:“绝对的补中大补。”

    “您先放那儿吧,在下一会儿就喝。”靠坐在床上的孟雍向里挪了几下,冲她笑了笑后继续垂眸翻动书卷。

    赵宸板起脸夺过他的书,责道:“病了就该好好休息,这些书有什么好看的!”她说完又换了副笑模样,将海碗递上前:“快尝尝这个好东西,我可盯着厨房煮了一个多时辰呢!”

    孟雍还能面色不改地忍住这腻歪,一旁的苏烟却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挡冷冷说:“这是什么要是些乱七八糟的,我们东家可不能随便入口。”

    赵宸斜睨了她一眼:“没见识,这可是补中大补,极品!”说着,她扒拉开碍事的苏烟,笑嘻嘻地舀了一勺递到孟雍唇边,“快趁热尝尝。”

    清汤香气扑鼻,只闻着便令人食指大动。

    孟雍想了想,还是拦住就要发作的苏烟,极为顺从地喝了下去。

    浓郁的汤汁入口丝毫不腻,不时还有几块很有弹性的“肉块”混杂其中,孟雍直被她喂着喝了大半碗才停下。

    “怎么样怎么样”赵宸邀功般连连问。

    孟雍笑着点头:“味道很好,劳您费心了。”顿了顿,他随口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汤里面的食材很难寻要是太珍贵在下还是作价给您好了。”

    “别说这些见外的,咱们现在可是一家人!”赵宸佯装不悦把碗塞给苏烟,“再说也没什么珍贵的,不过是百年老山参、杜仲…刚开膛的猪身上取的猪腰子。”

    苏烟脸上一白,海碗顿时落地,也顾不上收,忙快速取来铜盆,急道:“东家,您快吐出来,快吐出来,都是奴粗心。”

    孟雍脸色难明,还未散去的笑意尽数凝在唇边,而后一点一点消失。

    “这、这是怎么了”赵宸眨着眼睛不解的问。

    苏烟彻底怒了:“你安的什么心我们东家可从不吃那些污秽!你!祸害!”

    “什么污秽啊猪腰子”赵宸砸吧着嘴,嘟囔:“那可是这里面最好的了,再说,刚才不是吃得挺香的嘛…”

    没等苏烟再斥责,东厢外便传来迎春的声音:“殿下,前院来了拜客。”

    赵宸应了一声,也没眼再去看孟雍那副模样,忙干笑两声便紧着退了出去。

    前院正堂中站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

    皱巴巴的棉衣紧箍在他身上,虽将他身姿勾勒的挺拔了许多,却也显得颇为寒酸。

    “你这见天装穷给谁看”赵宸也不招呼对方,“好歹你也是当家荷官,穿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赌坊输空了,没银子给你发月钱了。”

    “这是陈娘亲手给我做的,我很喜欢。”少年神色淡淡,直接说:“陈娘让我来告诉你,一切都准备好了,明日午后,城南竹苑。”

    赵宸眯起眼睛笑了笑:“回去记得代我好生谢谢师娘。”

    少年没有要走的意思,自怀中摸出她那日输掉的钱袋,“我想跟你再赌一局。”

    “你这人可真是没趣。”赵宸看也没看那空钱袋一眼,“不过输给我那么一次,至于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少年指着钱袋反问:“你既然还遵规矩,又为什么不肯再跟我赌一次”

    在如今的大楚,赌这一道有着很多不成文的规矩。

    其中之一便是,凡入堂拜过祖师爷的人,进了赌场必须赌一手,输赢不论。

    而严格来说,赵宸跟金算盘学的正是赌术。

    毕竟以金算盘的身手,实在算不得什么顶尖。

    她如今能有跟孟雍周旋的武艺,完全是根据老金那些杂七杂八的理论,自己摸着石头才趟过河。

    而赌术…据老金自己说,想当年,他曾赌遍天下无敌手——

    见赵宸好半晌也不吭声,少年强挤出丝挑衅之色:“你要是怕输给我抹不开,我可以保证不将今日之事外传。”

    赵宸被他逗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左亦楠,你是不是想赢我想疯了,连这种烂到家的激将法都用的出!”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收住:“不过你、你成功了,我就陪你再赌一次!”

    “阿才,把你们的家伙什借我用用!”她扯嗓子朝外大喊道:“双喜堂里摆桌,你



第037章 被禁的缘由
    翌日,正月初二。

    赵宸换了身极为抢眼的红衣,带着迎春悄然来到城南。

    城南竹苑是陈思言的私宅,不仅隐蔽更清净雅致。

    冬日里的银装素裹,在这里也多了份别样色彩,翠盈盈的好似初春提前到来。

    翠竹承雪间,白裘红衣翻飞。

    赵宸一瘸一拐,一脸喜庆笑容,刚进屋中便朗声一拜:“世安见过各位叔伯!”

    宽敞的屋内燃着几盆炭火,三三两两围坐着二十几人,大多都是高大凶悍的模样,只有少数几个看着还面相和善点。

    她这一躬身拜下去,屋内好一会儿也没个回应,似乎都在打量探寻着她。

    明眸皓齿,玉面星眸…

    众人心道:这小祸害倒是个俊俏的!

    “我等不过是些闲散人,不敢受武亲王一礼。”这时,左侧孤身独坐的一人冷声道。

    这人不过四十余岁,浓眉鹰眸、眼中含煞,颌下一道寸长疤痕——

    “顾叔这说的什么话!”赵宸板起脸、直起腰,“不说别人,您可是长明军直系出身,阵前也是为我父王挡过刀箭的人!”

    她似极为生气,语调拔高:“别说这一礼,世安就是跪拜您也受得起!”她干脆极了,话刚说完直接便单膝着地,叠手又是一礼。

    顾战愣住,完全没反应过来,其余人也都不禁神色微动。

    “前长明军副帅方振铎之子方淮,见过各位叔伯!”迎春也跟着拄剑一礼。

    不等这些刺儿头开口,他面无表情起身,上前扶起赵宸,极为恭敬地为她落下绒裘。

    “唉,没想到方帅的孩子都长这么大了。”顾战面色一暗,人也少了分锐利。

    他本也只是不忿赵宸多年有意疏远他们,结果倒被二人这么光棍的一拜,更是勾着他忆起了往事,当下便默默喝起酒再不言语。

    见当先的杀威棒打歪了,余下人不由纷纷思索起,赵宸这是真浑还是装浑。

    “这是干什么,咱好不容易才聚一次。”有人笑着打起圆场,肉乎乎的一团,眼睛都被肥肉挤没了,“世安快来让你柴叔看看,你这秀气的一点儿也不随主帅,我都不敢认!”

    “方淮也不像小时候那豆丁点儿大了。”又一人道:“老冯我上次瞧见他的时候,他可还没到我膝盖呢!”

    两人这么一说笑,屋内气氛顿时缓和下来。

    “柴叔也是愈发富态了。”赵宸拖着腿坐到胖子身边,又对那自称老冯的人说:“冯伯倒是英武不减,这不仔细看哪儿能看出您都五十多了…”

    她或奉承或举杯敬酒,在座之人一个也没落地被她招呼了一遍。

    酒过三巡——

    “您费心将我等聚到这儿,总不会只为叙旧吧”角落处响起粗哑的问话声。

    赵宸眸底波动一瞬,笑着说:“这些年一直没和叔伯们来往,一是不想陛下多心,二也是为叔伯们着想,怕扰了你们的安稳日子。”

    她举杯示意,一饮而尽:“这次冒昧请叔伯们前来,也实在是有事相求。”

    “您求我等”依旧是那把粗哑声音,含着几分怪笑:“我等如今无职无权,更是被软禁在这京中半步不得出,有什么能让您求上的”

    柴胖子笑容一收,低斥道:“老吴,你他娘少阴阳怪气的,让世安把话说完!”

    赵宸眼底笑意越来越浓,脸上却生出怅然。

    “我知道各位叔伯瞧不上我,觉得我给父王丢脸了,也辜负了你们的厚望。”她长叹一声:“毕竟父王十七岁的时候,都已经开始率军征战了。”

    她话里越发不是滋味儿:“有父王那样神武的父亲,我怎会没想过青出于蓝可我这腿——”

    “要说没怨愤过那是扯淡,当年我也告



第038章 最狠绝的路(为首位舵主加更)
    楚魏之战后,这些人被楚皇重新打散到各军。

    因此再不复往日权柄,更因失去老武王那样一个强大的依附而处处受制,日子越过越不顺心。

    这时,不知是谁起的头,暗中将这些人聚在一处,开始谋划起造反——

    “世安,你、你这话是从何说起的”柴胖子强笑,脸上的肥肉都抖了抖。

    “柴叔,世安愚笨,不懂你们那些思谋。”赵宸笑弯了眼睛,语调仍平稳无波:“但世安总还没笨到,对有人打自己主意毫无所察。”

    她被接回京大概半年多,曾随驾清泉山避暑。

    有一伙人夜闯她的住所,将她院中守卫杀戮一空,还企图将她抓走。

    要不是金算盘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出手,她怕是等不到别处守卫赶来便会被抓。

    “诸位叔伯,不知我阿叔的刀可还锋利可还能镇住你们那些心思”赵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盯着那些瞬间难看的脸色,她笑容愈发和善可亲。

    决定造反后,这些人便将主意打到了她身上。

    拥立幼主,振臂一呼,竖起老武王的大旗,便可扰动三军大半,助他们成事。

    然而朱崇远却不知怎么发现了他们,直接单枪匹马杀上了门。

    或许是念在昔日同袍之情,或许是发生了什么赵宸没查到的事。

    朱崇远只杀了四人,便束手回京请罪,之后就被去职幽禁了半年多——

    “我阿叔这脾气倒也是恼人,听说当年那老几位,有一个都逃出去几十里了,可还是叫我阿叔剁下了脑袋,挂在了他的营门口。”她笑容灿烂,似在说什么笑话一般。

    柴胖子脸上又抖了几抖,强自镇定的问:“是他告诉您这些的”

    赵宸笑了笑,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当年朱崇远闯军营、杀同袍,本该闹的极大,可不知道长公主使了什么法子,居然说动了楚皇,生生将此事压了下去。

    加上她当时年幼,无力探究这些事,过后又因朱崇远得了赦,便渐渐放下了。

    要不是得知这些人中有太平卫的人,她也不会去翻弄这些事,也就不会知道,朱崇远为她做的,远比她心里记下的还要多——

    “旧事还是不提了,太伤感情。”赵宸懒洋洋地一摆手,忽然转开话题笑问:“咱还是继续谈生意如何要我怎么做你们才肯交出证据”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都惊疑不定。

    她这样忽然提起旧事,又半藏半露的不说明白,实打实的扰乱了他们的计划。

    唯有顾战脸色依旧难看,眸光更是左右扫动不停,满含着滔天煞气。

    好一会儿,老吴才暗暗地冲柴胖子使了个眼色,后者迟疑了几个呼吸,还是凑到赵宸耳边轻声说了起来。

    赵宸听完忍不住抚掌笑叹:“你们可真是打的好主意!好主意!”

    当年他们劫持赵宸不成,又被朱崇远杀上门警告了一番,只好暂时蛰伏。

    可没想他们没老实多久,赵宸竟被砸断了腿。

    没了能拥立的人,又不知怎么被朝中察觉到他们的动作,他们也只好顺势大放狂言,将自己伪装成忠耿激进的刺儿头。

    虽然因此失去了自由,但也得以留下一条命。

    而今他们竟是希望赵宸能与丞相联姻,借机请丞相为他们向楚皇求赦——

    老吴道:“只要您去求太后,这桩婚事定会成的,此事两全其美您也不吃亏,还能得个有权有势的靠山,我等也好沾上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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