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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襄武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二二八

    东汉初,刘秀改革军制,取消郡县正卒轮流上制度,兵员以招募为主。募兵制盛行的结果是,国家以钱征集兵员,加重财政负担;一批农民长期离开土地,影响农业生产发展;应募者对将领的人身依附关系加员,演变成私家部曲,造成地方势力膨胀,为军阀的形成提供了方便。

    三是造了初级嘿火藥。




第一章 驱马北邙
    大汉,光和四年,鲜卑首领檀石槐死,其子和连代立,和连才力不及其父,性又贪财,处理事务不公,各部渐渐叛离。又常率兵抄掠汉地边境,后在攻略北地郡时,被汉军用箭射死,其侄魁头立为首领。

    魁头为树立部落威望,率部寇略大汉幽州边郡,劫掠夏粮。幽州告急!

    申牌时分,太阳已然偏西,漫天的云彩,被霞光染得一片金红橙黄。闪烁变幻的云团,有如飞禽走兽,有如莲花蒲团,在金色的神秘光环中,有如西方的佛祖世界。太学生刘和一身猎装,骑着快马在洛阳城郊的北邙山里游荡,脑海中回想着今日早课的博士们教授的儒学典籍。

    “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不均者非平均之,乃是掌平土地之政,以均地守,以均地事,以均地贡。”

    “今幽州边郡又遭劫掠,天子却依旧横征暴敛,卖官鬻爵以修西园宫苑;沉迷声色犬马之乐,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

    些许是累了,刘和驻马静静地看着夕阳在这北邙山西头慢慢落下,嘴里似乎感慨着:“驱马北邙原,踟蹰重踟蹰。”

    为什么刘和会这一副徘徊且心中犹疑,要走不走的样子。

    这就要从“穿越”二字说起了。

    刘和本是一21世纪的文科应届毕业大学生,在一次交通事故中,被撞成重伤,本以昏迷在重症监护室的他,醒来之后却发现穿越重生到这个时代——东汉末年。

    还重生在了和自己同名同姓的一位汉室宗亲身上,是因为“刘和”有个父亲叫刘虞,是东海名士又是汉室宗亲,汉光武帝刘秀之子东海恭王刘强之后。就算他对历史再不精通的,至少《三国演义》总是看过的吧——刘备逢人就说自己是汉室宗亲。

    只知道今年是“光和四年”,按照后世看小说和打三国游戏的经验可以断定:什么周瑜、诸葛亮、郭嘉的年纪都不大。估计袁绍、曹操的年龄也不会太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以此推断,虽处汉末,离纷争乱世大约还得十几二十年。

    可是有块石头一直压在刘和的心头---光和末,黄巾起。

    穿越前的刘和不管是从电视上还是书里,知道义军所过之处的地方惨状,好不容易穿越重生一次,三国年代没体验到,先在黄巾起义里丢了性命。而根据种种的蛛丝马迹,尤其近年,他分明地发现:似乎离黄巾起事不太远了。

    这些年,大汉四周边郡不是有夷狄寇边就是蛮民作乱,顺带中原会接二连三的地震和大范围的传染疫病一再爆发,最严重还是“**”——豪强地主趁机勾结贪官污吏兼并土地、加高税赋。

    面对天灾**,人人恐慌,由此导致乡野基层的百姓信奉张角太平道的人越来越多。

    刘和在穿越前,有过成功,有过失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事已至此,既然无法改变,就只能想办法去适应,总不能坐以待毙。

    该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黄巾起义呢

    他来思来想去,不外乎三个办法,一个投靠太平道,一个避走他乡,一个聚众自保。

    投靠显然不行。黄巾起义的声势虽大,但很快就被镇压下去了。不投靠,不一定死;投靠,一定死。避走他乡也不行。想当那黄巾起事时,张角登高一呼,八州响应,信徒数十万,连接郡国,遮天蔽日、海内震怖。天下虽大,又哪里寻得桃花源去

    两者皆不行,唯有聚众自保。

    只是,说起容易做起难。他既无威望,又无钱财,年方弱冠,世人不知,如何聚众难道学刘备——吾乃汉室宗亲云云

    按照目前的情况似乎只能这样——自家的汉室宗亲可比刘备的汉室宗亲强!

    中山靖王那是西汉的,刘胜又是有120多个儿子,都过了两百年了,早就出了五服了;而刘虞是东海王之后,这个东海王是东汉光武帝刘秀的长子刘强——论辈分当今皇帝真的要喊刘虞为“皇叔”。

    这或许是自己最大的优势,这个出身可是比曹操、袁绍要好的很多,东汉代士人重名节慨意气,又因为“察举制”这选官制度使得地域观念加强,更加的看重出身。

    所以要快速得到威望和钱财的办法就是好好利用这个优势,刘备这个“注水猪肉”都能成功,自己凭借千年的眼光和真宗室的名头,不敢说和曹操、刘备、孙坚、袁绍等人争雄天下,至少苟全性命于乱世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刘和想到此处微微一笑:“还有几天就太学毕业了,即将走上仕途。只要能当上官儿,好好干上一年两年,威望、钱不就都有了么”

    可问题又出来了,该当个什么官儿好



第二章 清议言志
    刘和随曹操来到其营地内,进入营帐只瞧见正中间端坐着一位:生得身高起码得有一米八、肩宽体壮,头戴红色简巾,身穿皮甲劲服,腰系嵌玉绣边的金线丝带,足蹬厚底黑色云履,一身装扮颇显庄重素雅;细往脸上观看,其人生得宽额白面,一对又粗又浓的眉毛直入鬓角,双目炯炯大而有神,鼻直口阔,大耳朝怀,齿白唇红,微微三绺细须——好一位英俊秀丽人物!

    “诸君都在啊!我替诸君引见一位宾朋。此君是我游猎偶遇甚是投缘。”曹操说着便拉着刘和入内。

    刘和赶忙作揖行礼:“太学生刘和,见过诸君!”

    “顺之啊!这位是袁君——袁绍袁本初!”曹操指着正中间的袁绍道。

    “刘和,刘顺之。本初兄这厢有礼了。”刘和又是一揖。

    “这位是袁术袁公路,本初之弟。”

    刘和看了看袁术,这袁术面黄肌瘦,又长着一副容长脸,细眉、塌鼻、尖嘴、猴腮,虽然服色穿戴与袁绍一样,坐在那里却一点儿名门之后的气势,叫人看着不喜,同是一家人竟有这样的天渊之别。

    不过这汝南袁氏可非同寻常,首先是代代研习《孟氏易》的经学世家;其次就是名冠后世的“四世三公”和“袁安卧雪”,这个“袁安”就是袁绍的高祖父。他们哥俩现在随叔父生活。如今两个叔父袁逢、袁隗在朝中也炙手可热。

    “公路兄!”

    “嗯!”袁术随意地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袁术好像真的看不爽袁绍,见刘和先对袁绍施礼,他回礼回的很轻佻。

    曹操又指向其中穿大红衣服的人说,“这位贤兄乃廷尉崔公之子——崔钧崔元平。”

    刘和见他人高马大,虎背熊腰,面红耳赤,目若朗星,有从头到脚一身大红,带着一股尚武之气,更起了敬慕,遂拱手道:“和有礼了。”

    崔钧忙还礼道:“原来是刘顺之呀!令尊可好”

    “元平兄有心了。家父安好!”

    “本初啊!刚才孟德带他进来我心里想怎么有点眼熟——原来是东海名士、宗室长者,通贯五经刘伯安家的公子。家父和刘伯安之前讨论过五经。”崔钧恍然大悟。

    这时一听是汉室宗亲,袁绍就热情起来了起身拉着刘和介绍道:“这位贤弟姓许,名攸,字子远,与我是同乡。”

    刘和不禁举目细看:这许攸身高一米六几,挽着发髻外包方巾,身穿白粗麻长衣,腰系玄布带子,外罩白中透黄的氅衣,毫不出奇的装扮;脸上看,一对稀稀疏疏的肉梗子眉毛,小巧玲珑的元宝耳朵,瘪鼻子大厚嘴唇真是丑得出了奇,但生就一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灵光秀气。

    刘和旋即莫名的心中感慨:“殊不知多年以后你们会互相厮杀。”

    许攸指了指其他二人开口便道:“这个大个子是南阳娄圭,字子伯;那个生得像姑娘似的是汝南王儁,字子文。我们仨现都在桥公门下习学《礼记章句》。”

    刘和虽觉他言语轻佻,却也诙谐。不过细观这两个人倒觉得很恰当:娄圭身高一米八几模样,龙眉凤目,笼发包巾,身着绛紫色绸衣,颇显魁梧,举止潇洒气派。那王儁中等身材,身穿雪白的长服,外罩一件别致的貂衣,格外俏;再往脸上看,这男儿面如冠玉,齿白唇红,眉若弯月,耳似元宝,目含秋水,顾盼神飞,胜过子都,不让宋玉,比画画失色,比玉玉黯然,真真比画中西施、屏上嫦娥还秀美三分。

    “子伯兄!”

    “子文兄!”

    刘和分别行礼!

    “顺之,客气了。刘伯安通晓五经,家师经常夸赞!在下亦是久慕,有机会可得让你引见引见啊!”王儁笑着说道。

    “子文兄才是客气了!我虽比诸君年岁稍小,但今日偶遇诸君一见如故,诸君愿意和我结交,是我的荣幸,我先自饮三樽,以表敬意!”刘和说着便拿起酒爵。

    “顺之豪爽!我来给你倒酒!”曹操拎起酒壶给刘和斟满。

    “有劳孟德兄了。”刘和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经刚才的一番推杯换盏,袁绍的语气亲近了不少:“诸君,有时我在想,世风之下官员明哲保身,现在的士人官员以何为要呢我、公路、孟德、元平皆是出仕之人,我授濮阳长、公路得河南尉、孟德迁顿丘令、元平拜虎贲右仆射。”

    见诸人不是沉思就是饮酒,刘和壮了壮胆子:“这个……和虽未出仕,但余以为,应事君以忠,待民以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文武相较,哪个更重要呢”

    “小弟愚钝,本初兄有何见解呢”

    袁绍放下筷子:“我朝自光武帝中兴以来经籍盛极,虽武人也多近儒术。仅论云台众将:邓禹善诵《诗经》,受业长安;寇恂修乡学,教授《左氏春秋》;阳夏侯冯异通《左传》《孙子》;胶东侯贾复熟读《尚书》;耿弇知《老子》之道;祭遵乞资学经、投壶为乐;李忠好礼易俗;刘隆游学长安……”

    刘和听他如数家珍地列举着云台二十八将的事迹,心里已经叹服:能名留史册的人果然有几把刷子

    “所以武者亦文,所为守业,这样息兵事也可治理民政、宣扬教化。所以武者修文至关重要,上系国之安危,下关身之荣辱。反之文人也应通武事。”一番有理有据的言论戛然而止,至于通武的用处他却绝口不提了。

    “听本初兄一论受益匪浅。”刘和原本只是觉得袁绍风度潇洒,这会儿才意识到此人见识非凡,补充道,“马援弃学随军、班超投笔从戎,皆成一代俊杰!”

    不过袁绍所考虑的一



第三章 内廷惊变
    刺史,“刺”是检核问事的意思,即监察之职。“史”为“御史”之意。

    秦制,每郡设御史,任监察之职,称监御史(监郡御史)。汉初省,丞相遣史分刺州,不常置。武帝元封五年初置部刺史,掌奉诏条察州,秩六百石,员十三人。成帝绥和元年更名州牧,秩二千石,职权进一步扩大,由监察官变为地方军事行政长官。哀帝建平二年复为刺史,元寿二年复为牧。

    东汉光武帝建武十八年,依旧制再改为刺史,但只设十二人,各州一人,余一州隶司隶校尉,变西汉刺史无固定治所为各有驻地;奏事可遣计吏代行,不复自往。东汉刺史权力逐渐扩大,常有派刺史领兵作战之事,刺史奏闻之事不必经三公委派掾吏按验,郡守、县令对之颇为忌惮,甚至有因畏刺史而解印弃官之事。

    “所以能不能用‘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怨’的故事来说服父亲刘虞,在幽州谋一差事!”刘和心里如是想着。

    就在这时,娄圭开口了:“一说起这疆州边郡,我想起之前往凉州走了一遭。本是去散散心嘛!可这一次可真开了眼了。”

    “哦开什么眼了”诸人异口同声问道。

    “自从张奂、段颎击败羌人,将将几年的工夫西边那些边将如今可阔绰了。段颎那些从前跟着他玩命的人全随着水涨船高,什么宋扬、李文侯一个个可排场哩!还有一个董卓,最是跋扈,手下的兵多一半是胡人,什么羌人、屠格、匈奴都有。我算看明白了,手里攥着兵,腰杆子就硬。那帮子家伙说是官,其实跟匪也差不多,强占民田、勒索钱粮、结连土豪,杀人就跟碾死臭虫似的。”

    娄圭侃侃而谈,“这些边将皆纵容属下欺压羌人。依我看,那些外族分明就是叫他们逼反的;逼反了人家再镇压杀人向朝廷邀功……当年虞诩、皇甫规、张奂安抚边族的作风真是一点儿都瞧不见了!倒是有几个能吏,金城边允、韩约、陇西马腾。”

    刘和又是一惊:“是金子总会发光。这几个难道就是后来的凉州军阀边章、韩遂、马腾未到乱世,这些人已经崭露头角。”

    袁绍、曹操诸人听了连连摇头:“如此看来凉州又是战乱又是土豪,你这一路上必定辛苦不小呀!”

    “那还用说!好在结识一位长者——汉阳阎忠。在他那儿白吃白喝了好多天,临走还写了封信给我。嘿!比关防文书都好使,一见阎忠的信,羌汉两路谁都不敢为难……”娄圭突然话锋一转,“我在凉州待的这些日子里,虽说羌患大致上平了,可西边的羌人还多的是呢!尤其是枹罕一带,有个义从羌长首领叫北宫伯玉,手下部族有上千之众呢!个个弓马娴熟,会讲汉话的也占了一半,比京师北军长水营的那帮兵強!”

    汉军军制分为京师兵和地方部队,京师兵分为北军和南军。北军是汉军的精锐部队,长官是北军中候,其下是屯骑校尉掌骑士,步兵校尉掌上林苑门屯兵,越骑校尉掌越骑,长水校尉掌长水宣曲胡骑。北军士兵又称屯兵。

    这长水营虽与屯骑、越骑、步兵、射声营一样同属北军五营,但士兵却与那四营不同,所辖士兵都是胡人。虽然这些游牧民族的士兵虽然已经归附中原,但依然保持着善于骑射的传统。

    这一说到军伍,袁术的小眼睛又是咕溜溜的一转:“孟德你这几年还在注解兵书么

    “哦东观校书都来不及,哪有时间注解兵书。”曹操喝了一口酒,因为不太喜欢此人,只冷淡搪塞着。

    “嘿!你送了本初一套自己注的孙武子十三篇,什么时候也送我一套”袁术哂笑着指向袁绍,“要是别的什么文章也倒罢了,唯独这兵法确是我最喜好的。我知道你给他一套,我到他那儿去借。我这兄长悭吝得很,好说歹说磨破了嘴皮子才给了我两卷,我拿去看了不到半日谁想他又堵着门讨回去了。”

    “别听他胡扯!”袁绍一脸不耐烦的:“我可跟他讲清楚了,这书是孟德借我的,看完了得还。他偏不信,拿起两卷撒腿就跑,那我能不去堵门吗今儿正好,你问问孟德是借的还是送的。实在不信,去问许子远!”

    许攸笑了笑道:“你别看公路大大咧咧的,像什么《孙子》《司马》《三略》《六韬》多多少少都懂得点儿,也不见得就比你差。”

    “哦真的”曹操半信半疑:“那我可要讨教讨教。”

    正当诸人看着曹操准备埋汰袁术的时候,营帐外一阵马蹄踏地声,袁绍道:“公路!怕是兄长到了,你我前去迎接。”

    诸人见东主都起身了,也随着出来了。

    袁基,字伯遗。袁逢嫡长子,袁绍、袁术兄。只见袁基身后跟着两个刘和有点眼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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