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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襄武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二二八

    “那你且说说如何应对幽州之事”这时沮授开口了。

    刘和看了看沮授:“沮公!敢问前些年陛下不顾府库空虚、军士疲敝,兴兵击鲜卑是不是败了”

    “然也。”沮授点了点头。

    “再问兵伐之事贵在何处”

    “粮草辎重。




第七章 恩师教诲
    自从拜访田丰、沮授二人回家之后,刘和决定去拜别他太学的老师卢植。

    卢植字子干,涿郡涿县人,他年少时,拜大儒马融为师,并引荐郑玄为同门。此后,州郡屡次征辟,他都不应。直到建宁年间,被征为博士,任教太学,才开始步入仕途。后来两度拜为九江太守去平叛,是朝廷公认的文武双全的大臣。还参与了“熹平石经”的太学组织活动和续写《东观汉记》的工作。

    现任侍中、尚书。

    关于卢植,其实是刘和当初求着父亲刘虞引见拜入其门下,很大的程度上倒不是因为卢植的学问,而是他的两个弟子——刘备、公孙瓒。后世提起卢植的名字,大多数人知道他,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这两个学生,虽然这两个人好象都没什么学问。

    然而尴尬的事情是——刘和在追问刘备和公孙瓒的事情,卢植说对公孙伯珪倒是有点印象,可是那刘玄德只是隐隐约约,就是记不起来有这号人;后来其子卢毓告诉他,刘备不是其父的弟子而是他的门生。

    东汉非常看重出身,重名节。士人也以拜名师为荣,拜个好老师,就等于捧了一个金饭碗,这个道理刘和也明白,前世虽然已经取消了那种师徒薪火相传的制度,可是读硕、读博的能有个著名的导师也是非常长脸的事,对以后的竞争大有裨益。

    可是这徒弟也有区分——“亲授业者为弟子,转向传受者为门生”,弟子是老师亲传,门生是再传弟子。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尤其年纪大的长者,当门下弟子多时,做不到每一个都亲自面授,便只能再由其弟子来代师授课。

    “哈哈!蜀国皇帝居然是我师弟,虽然他拜的早,但是不是亲传弟子。”刘和一路上不停地冒出中二想法的时候,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卢植家门口。

    卢植家的宅院很大,前后三进。院门为悬山顶,正脊高耸,两边呈坡状倾斜,檐头延伸在外,铺着卷云纹的瓦当。

    刘和立在门前,举手敲门。

    很快,有人开了门,身着褐衣,乃是卢家的小奴。他抬头见是刘和,满脸堆笑,说道:“刘君来了!是来找我家主人的么快请进来。”

    刘和以前跟着刘虞经常拜访卢植,一起讨论儒学经典,所以和卢家的上下都很熟悉,微笑颔首,进入院内。

    门内右侧是一个长方形的石槽,门庭两边是马厩,也是悬山式,左右对称。门左边与马厩相对,挨着墙有两间屋子,这是看门人和养马人住的。前院地方不小,不过除此之外,就再无建筑了。对着大门有一条石板路,很宽阔,足可容马车通行,伸向中院。石板路两侧都是坚实的土地。

    沿着石板路前行,穿过中门,迎面一个亭园。亭园的左边是一座阁楼,右边是一个高台,两者之间有回廊相连。阁楼有三层高,峻拔陡峭,楼顶采用的是歇山顶,四角翘起。在最上边的屋脊两端各装饰了一只瑞鸟,作相对卧立状。楼体雪白,门窗红褐。楼外有阶梯通入楼内,每一层都有凉台。天气好的日子,可立在上边凭栏远眺、观赏风物;下雨雪时,因为凉台上有腰檐挑出,足能遮风避雨,也可聚三五好友、拥炉饮酒。

    这座阁楼,便是卢家人居住的地方;而右边的高台,则是卢植给学生们授课的所在。

    “刘君,家主正在亭中饮酒,要小奴去通报一声么”

    顺着小奴的指向,刘和看见在院中的亭园里,可不是正有一人在亭下饮酒他说道:“不必了,我过去就是。”小奴自退回前院,看守门户。

    亭子是四角攒顶,下有平台,内置卧榻。四周环绕修竹花卉。如今暮夏,花多凋零,竹子不多,稀稀疏疏的,但错落有致,有的竹叶还泛着绿色,有的已经变黄了。

    这时一人迎了上来:此人一米七八左右,面如冠玉,丰姿俊爽,头戴逍遥巾,身穿皂布袍,散发着一股雍容清雅的韵味。

    只见他不急不躁:“顺之来了。”

    “见过子家兄。”刘和施礼。

    他就是卢植的儿子卢毓。【注1】

    “父亲在内堂,你且随我来。”说着便拉着刘和领他来入自家,请先至堂上。

    屋室不太大,窗明几净,一个老者坐在榻上,面向屋门、背对窗户,正临着案几在写字,可能眼神不是太好了,伏着头,离案几很近,听到脚步声响,抬起了脸,容颜沧桑,胡须稀疏。

    一番拜见后,刘和疾步到堂门,和卢毓一块儿服侍卢植脱下鞋子,搀他登堂。卢植坐上主位,说道:“你们也坐罢。”

    刘和、卢毓跪坐侧席。

    “你父亲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要随他去幽州么”

    刘和刚坐稳,闻言立刻起身,避席俯拜,恭恭敬敬地说道:“是。……,和自入太学至今,凡所历任,不过这雒邑方圆之地,见闻寡陋,学识浅薄。有道是读万卷书,当行万里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今若随家父赴幽州,以宗室之望,假骤登郡右,为之奈何今天求见师尊,希望能得到师尊的指点教导。”

    卢植喝了口茶,慢慢地说道:“你入太学三年,虽不是天资上乘的学生,但你勤勉有加,学习刻苦,以不至于坠了你父亲的名望;不通经籍儒道,却酷爱法家兵家,善射手搏,有前汉郅都之风。可当知古贤人之言‘谦,德之柄也’。你日后依仗宗室名声,切不可自满自大。”

    刘和惶恐他听出了话头,卢植是在敲打敲打他,免得他做官后因宗室名声得意忘形,因而便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家父亦是常训诫我‘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和虽知郅都是孝景皇帝之酷吏,但为官刚烈正直,辩说是非,驻守边疆,匈奴窜迹。故贤人所在,折冲万里,信国家之利器,崇替之所由也。学生必戒骄戒躁!”

    卢植点了点头,说道:“你能知道这点,不枉是我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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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兵曹掾史
    这天晚上,刘和从卢植家出来后,又去了杨家、袁家、曹家以及一些太学同学家里。袁绍、曹操等与他说了会儿话,约定明早再来相送,各自辞归。

    次日天才蒙蒙亮,刘和就被窗外的马嘶声吵醒了,披衣而起,推窗观之,见是阿厦、阿仁两位家仆在收拾行装,给坐骑套辔头、上马鞍。

    虽然困倦,他也不想睡了。出仕做官当然是件好事,但肩膀一下子也沉重了起来。能不能把这个官当好,又能不能做到卢植的要求:爱民,同时还要提防政敌暗箭

    这次去幽州,潇儿跟他一块儿去。她也很早就起来了,做好了饭,伺候他穿戴整齐,接着一家人吃早饭。

    雒阳东门驿站,袁家兄弟、曹操、鲍家兄弟等人陆续来到,除了他们,还有十几个闻讯而来的太学同学。

    一番依依惜别,不需赘言。

    最后,曹操双手握着一段细柳,长揖到底,说道:“君行燕赵,以后会常车骑旅途。道阻且长,风险多有。行路时务必要谨慎小心。”

    刘和答道:“和会谨慎提防的。”

    “今与君相别,操有一言相赠。”

    “请说。”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愿君崇令德,努力加餐饭’。”

    刘和正色说道:“孟德良言,和必谨记。”语毕,向诸人一拜。诸人回拜。

    家仆上前,接过他们的临别赠钱。临别时送些钱以壮行色,这也是当世的风俗。曹操、袁绍、鲍信三人各送了百钱,余人皆是十钱,独袁术最多,送了块金饼。刘和都不推辞,待家仆把钱收好,他翻身上马,于马上拱手说道:“诸君留步,和去了。望珍重!”

    两个护卫家兵各上马,潇儿坐入车中。三骑一车,在诸人的目送中,迎着晨光远去。刘虞、田丰和沮授带着本队人,已在十里长亭相候。两下会齐,沿官道向东北,赶赴幽州。

    路上,刘虞、田丰、沮授、刘和四人闲聊。

    “儿啊!你是怎么和袁本初、曹孟德认识的。”刘虞看了看刘和。

    “巧合。”刘和应诺。

    “我听说过一些袁家的事情,不过总觉得袁本初此人不过赖家族名声,算不得什么高明之士。”

    “父亲!你不知道,本初确有过人之处。我们的关系很好!我和本初、孟德一见如故。”

    刘虞老脸一红:“我随口说说,万没有离析之意,你莫往心里去。不过曹孟德虽容貌比不上袁本初,可确实有几分英雄气息,只是我曾听闻有些人曾对他有所非议,哎!出身害死人。”

    “父亲,有道是英雄不问出处!卫青一骑奴,霍去病一私生子尚能建功立业....”

    “少主!话粗理不粗。”沮授点了点头。

    “主公,前方怕是到了河内郡吧”田丰打开车帘看了看。

    官道上的行人就渐渐增多。路边的田野一望无边,远处庄园耸立,近处数十上百的农人、奴婢散布田间。一个裹着绿帻的大奴挺胸凸肚地站在道边的田垄上,正在指挥几个小奴锄草浇水,瞥眼瞧见了刘虞一行人,只漫不经意地瞅了瞅就转回了头。

    田丰叹道:“幽冀之地比不上中原啊!一个田边的大奴就能视吾众十余车骑若寻常小事。”他们一行几百余人,五十余匹马,三辆车,大多携弓带剑,这要放在幽州这样的地界,早就惹路人频频目注了,而这个大奴却仅只是瞧了一眼就不再看了,可见平时有多少车骑队伍来往此地,管窥所及,亦可见中原之繁荣。

    随着越来越多的行人前行,不多时,河内城尽现眼前。

    一条宽深的护城河绕城一周,暮色下,波光粼粼。过了护城河,迎面是座雄伟的城门。城门上旗帜飘扬,郡卒巡行其上,十几个持矛披甲的门卒分立在城门两侧。经过瓮城,再过一座城门,尚未从城门下的昏暗缓过神来,无数的嘈杂热闹的声响已喧嚷入耳。

    他们是从西城门进的,河内城的市集在东南边,这边多是里坊,饶是如此,路上已是热闹非常。

    只见一条大街笔直壮阔,足能容七八辆马车并行。路人行於两侧,车骑驰行中央。路边沟渠石垒,渠外邑宇逼侧。高楼临街,青色的酒旗高高挑出,时有人结伴进去,又时有人醉醺醺的摇晃出来。往来行人中,不乏高冠士子;驰行车骑上,多华服贵人。

    刘虞开口说道:“太守府在城东北,从这里过去还有段距离。这一路走来十来里地,大伙儿都累了,再提把劲,早点拜见过太守,换了路引关防也好将息。”

    诸人应诺,簇拥着他,步上街道。

    走上来才发现,这街道被夯实如硬土,路面上还铺设了河卵石,马蹄踩上去,嗒嗒作响。

    街上熙熙攘攘,不时有车、骑从他们边儿上经过。车以辎车居多,珍饰华侈,外有遮挡,看不到里边的人,偶尔有妇人的香气从中飘出,每到这时,刘虞手下的那队护卫就会忍不住多看上两眼。刘和只得又提醒他们:“专心行路,莫要左顾右盼。”

    刘虞换了路引关防,众人进入驿站歇息,正当刘和准备入睡之际,恍惚间,仿佛听到阵阵哭泣声。刚开始以为是幻觉,但哭声越来越大,后来还夹杂着叫喊声。刘和更睡不着了,起来披上衣服,出门去看。借着朦胧的月光,只见有几个衣衫褴褛的人,守在官驿门口哭哭啼啼,一个驿馆的兵丁正手舞着皮鞭在那里斥责驱赶。

    “住手!你干什么”刘和喝住他。

     



第九章 边郡急报
    兵曹掾史,郡太守的属官,东汉初年,皇帝刘秀五次“罢省郡国兵”,各地郡国有的有郡兵,有的没郡兵。没郡兵的不说,有郡兵的又分两类,一类是郡兵较少,一类是郡兵较多。太守之下,郡兵较多的置郡司马,郡兵较少的置兵曹。兵曹掾即是兵曹的长官,职在辅佐太守,掌管郡兵。

    “等等这家伙说自己是谁徐荣”刘和脑子一愣,努力回想着这个似曾耳熟的名字——打三国游戏的时候,似乎出现过......

    “啊!对了。汴水一败曹孟德,梁东二败孙文台”刘和想起来:“这回捡到宝了,想个法子招募。”【注1】

    刘和旋即正了正身子:“在下东海刘和,字顺之。目前是白身!”

    “顺之兄有礼了!”徐荣回礼。

    “君自幽州来,当知幽州事,能不能详细说说。”刘和说着就招呼驿卒上酒菜。

    “顺之兄客气了。”徐荣憨厚的笑了笑,摘下了毡笠。

    “伯誉兄请!”刘和举杯一饮而尽。

    “顺之兄请!”徐荣也是一饮而尽。

    三杯两盏之后,徐荣这铁汉子倒变成了深闺怨妇,一直在哀叹幽州局势糜烂。刘和听得紧皱眉头——幽州现在要人没人,要钱粮没钱粮,代郡、上谷、渔阳、辽西、辽东、玄菟、乐浪诸郡土地辖区皆被鲜卑、扶余、高句丽、三韩等夷狄侵蚀霸占。

    “欺人太甚!这些夷狄真是该...哼!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区区三韩化外之贼也敢觊觎我大汉……”刘和忍不住要开喷思密达。

    “顺之兄息怒!只要皇上愿意出点钱粮,我燕赵虎士自当抛头颅洒热血,复我大汉荣光。”徐荣劝诫道。

    “伯誉兄实不相瞒,此次我意北上幽州,投笔从戎,慕卫霍之功,封狼居胥。”刘和握住徐荣的手道。

    “顺之兄,要是不弃可投军于我右北平!为兄一定罩着你!老子在徐无城可是说一不二的。”徐荣酒劲上来了,开始胡咧咧了。

    “伯誉兄,实不相瞒,你说的新任刺史刘君,就是家父。”刘和望着徐荣眼睛道。

    “啊呀!”徐荣好像突然酒醒了:“顺之,你莫要玩笑。”

    “岂敢玩笑伯誉兄,要不你现在就拜见家父,这样你就不用去京师了。”刘和道。

    “好!”徐荣应诺。

    随后刘、徐二人,拜见了刘虞,刘虞出示了持节和朝廷任命书后,徐荣对刘虞行礼。

    “右北平兵曹椽荣,拜见刘刺史。这是边防急件,请过目。”随后徐荣奉上信件。

    刘虞看完后,皱了皱眉头,旋即叫刘和去请来田丰、沮授议事。

    原来徐荣报送的急件里说,汉军潜伏在鲜卑的暗子汇报:内附右北平郡乌桓汗鲁王乌延已经与东部鲜卑大酋长多次在边境相会,确定了在秋收来临之前,攻下卢龙塞的口头协议。现在鲜卑的七千大军,已经秘密进入大汉国境,隐藏在乌桓部落的白草洼牧场。乌延的三千人集结在距离卢龙塞一百里之外的长峪沟子。目前他们尚缺少攻城工具正由中部鲜卑大部落慕容部派人由白檀城紧急运来。估计攻击时间最迟也就是下个月初。而卢龙塞的边军只有二部人马共两千人要对付一万大军的攻击的确非常困难。

    右北平太守刘政请求朝廷救援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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