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襄武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二二八
“兄长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袁绍的拉着刘和:“这位是东海刘伯安家的公子,刘和刘顺之。”
“见过大袁君。”刘和施礼。
“客气了!袁基袁伯遗。”袁基回礼恭谦。
袁绍又指了指袁基后面的两位:“这位小公子是张孟卓的兄弟张超,是替他兄长来看望我的,大家多亲多近不要见外。”
张超个子不高却显得精明伶俐,兴高采烈给大家见了个礼:“张超张孟高。”
第四章 父子问对
天色已是入夜,在外面往屋里看去,见黑通通的,家奴寻了燧石和松烛送来,借助微弱的夜光,刘和拾起燧石,啪啪地打出火,点着薪烛,驱散了室内的黑暗,就着一窜一窜的烛火,他问父亲刘虞:“难不成天子要废长立幼这可是会祸起萧墙的!”
“然也!不过阻力颇大。何皇后是怎么起家”刘虞微笑着看着儿子,明显一副考校的模样。
“何皇后”刘和皱了下眉头:“何皇后是王甫、张让除掉宋皇后一手推上去的。父亲是说张让必定会劝说陛下。”
“吾儿长大了。”刘虞点了点头:“当初王甫除掉宋皇后是因为她是渤海王刘悝的姻亲。刘悝表面上是因为王甫索贿不成,因而除之;实际上是先帝去世,在宗室挑选继承人之际,刘悝曾经结交王甫,暗示其扶他上位,可是最后王甫联合窦家选择了当今陛下即位。”
“就是说王甫怕旧事败露,先下手为强,杀个干净。”刘和惊讶道,心想宫廷斗争也太复杂了吧。
“所以现在…王甫、曹节已经过世,张让还活着。”刘虞思索着。
“就是说何皇后是张让和王甫一手推举上去的,这里牵扯到他的利益。更要紧的是,宋皇后的巫蛊一案是张让连同何皇后、王甫联手炮制的,要是真把何皇后下了冷宫,万一勾出旧事,张让的脑袋也得搬家。”刘和醒悟了。
“所以如果要废长立幼,必先废了何后。可是皇家怎有屡废国母的道理呀!”刘虞摸了摸胡子。
就在刘虞父子议论之际,大内皇宫的皇帝刘宏气得都肺炸了,他抱着小儿子刘协:“儿啊!你好命苦。那个贱婢!狗屠妇!安敢欺朕!”
寝宫门口的张让咽了口唾沫,这个节骨眼儿本是不该上前的,但何皇后这里牵扯到他的利益,万一勾出旧事,自己的脑袋也得搬家。事到如今不保也得保了!想至此,他深吸一口气趋步进殿,来至皇帝面前跪倒道:“万岁息怒。”
刘宏一扭头:“你来得正好!去把皇后给我传来!”
“奴才……奴才恳请万岁开恩。”
“你知道我要废了她,是不是”刘宏冷笑道,“嘿嘿嘿……开什么恩她为什么不开恩王美人何罪还有,当初宋后巫蛊一案究竟是怎么回事”
怕什么来什么,皇上心里一切都明白,张让心头一阵狂跳。他还想再替皇后说些好话,但嘴却被道理堵得严严实实的。
“你敢抗诏”刘宏凝视着他,“快去!”
“奴才……奴才实在是……”张让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刘宏不与他置气,抬头喝道:“赵忠!他不去你去!传我的口谕,先废何后为采女,下暴室拘禁起来!”
这一惊之下,张让已拿定主意,抱住刘宏的腿道:“皇上您不能这样呀!”
“大胆!”刘宏一脚蹬开他的膀子,“这样的贱人,留她干什么!”张让摔了一个跟头,紧爬两步又紧紧搂住他的腿,继续谏道:“皇上三思!皇家怎有屡废国母的道理董太后早从诸宦官口中得知事情原委,不过她没提皇后的事,只是从刘宏怀里轻轻接过襁褓,拍着啼哭的婴孩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难受,哪有大男人痛哭女子的道理何况你是皇上,要节哀克制!这孩子养在别处你我母子都不放心,我看还是由哀
第五章 毛遂自荐
汉都雒阳城依邙山靠毅水而建,外城东西宽六里,南北长九里。城池四周共设十一个城门:南面从东到西是开阳门、平城门、小苑门三个大门;城北则是榖门与夏门;城东自北向南是上东门、中东门、秏门;城西则是上西门、雍门、广阳门。南三、北二、东三、西三,这就是雒阳十一门格局。
刘和今日从太学归来,他拿到了“毕业证”,得赶忙回家告诉父亲,只是这日头还真是毒,这才走几步路,就汗流浃背了,从南门回到所在东门的家里得小半个时辰。
城里街上的人接踵摩肩,人山人海,或裹帻巾、或露发髻,或襦绔布履、或褐衣佩刀。偶尔也有头戴高冠、褒衣博袖的儒生经过。人来人往,说不上喧噪,却也甚是热闹。
这南部城区除了太学,还有明堂、辟雍、灵台、太学这等重地,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正门各郡县官员觐见的必经之路,另外还有日常交易的南市,汇集九流人等,刘和真是人挤人。西部城区的区内多是平民百姓,每天百姓入城到金市做工交易。东边城区自城内永和里、步广里一带起都是京里高官的府邸,城外又常年设有马市,所以东三门多是官眷活动。那北部城区紧挨着毅水,过了河再往前就是连绵起伏的北邙山了,这里几乎没什么民宅可言,只是依山傍水有些许草庐,多半是老臣闲居避暑、读书消遣的地方。
刘和的家在东城的永安里。这个“里”类似小区以及街道办。
看守里门的里监门姓荀,四五十岁,脸上还有颗痦子,见刘和入门,忙从侧室中迎出招呼:“小刘君回来了!”
刘和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今儿个休学,所以提前回来了。”
“小刘君有志于学,从学三载,何时授官啊”
“荀公谬赞了。一切尊朝廷法度,有劳您挂念了。”
里监门荀公看着刘和背影远走,称赞似的连连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永安里名族子弟不少,但要说礼貌,没一个比得上小刘君!”
里中道路笔直,铺着青石板。每天早晨,里监门都会扫一遍,很干净,刚洒过水,青润润的。
巷子两边的屋宅粉墙朱瓦,比户相连列巷而居,排列得整整齐齐。家家种的都有树,或桑或榆,也有果树,枝叶耸出墙外,远望如冠盖相连。每当起风的时候,枝叶飒飒,响声相连,就像是谁在吹口哨似的,从里头一直响到里尾。
刘和自穿越之后就在本里居住了三四年,今从太学毕业归来,走在巷中,所观所见,尽皆熟悉之极的人、物,隐约间有一种前世放学回家的感觉。
“前世的家已回不去了,这里可不就是我的家么”
永安里中住户上百,刘虞的宅子在里西。
刘和从东门进来,一路上不断与人说话,又经过里中二门、三门,慢慢地穿过了半个里,到了自家院外。
他家的宅院不大,前后两进。院门没锁,他推开门,昂首步入。
虽然几天没回来,但院子里挺干净。前院东边是个堂宇,宽阔敞亮,用来会客的。西边是马厩、鸡埘。临着西边的墙开垦出了一小片的菜地,用土垄分成了几块,种的有小白菜、韭菜等物。小白菜离发芽还早,韭菜的长势很好,绿油油的,甚是喜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从后院出来,惊喜地说道:“呀,少主人回来了!”
她是刘虞家的婢女,名唤“潇儿”。
刘和家不算很富,虽是东海王后裔,却不是嫡系,但他的祖父刘舒在丹阳做过郡守,父亲刘虞又顾家,善治家业,两代下来,也积蓄了一些家资,是个中人之家;另外东海老家还有有田地数百亩,可是侍奉刘和的家中婢女只潇儿一人。
看到潇儿出来迎接,刘和笑着答道:“是啊,回来了。”
他一面擦着汗,一面问:“父亲回来了吗
“老爷好像去三公府了,说是有什么征召还让我喂好马。”
潇儿是在东海时,是刘虞从小捡回来的孩子,收为婢女。虽说是婢女,实际如姐,刘家的家中一切杂务多是由她操办,两人相伴,如姐弟生活,彼此熟悉,说起话来并不拘束。
“公府征召难不成刺史任命是真的了”刘和闻言后暗自琢磨。
潇儿从院门后捧出饲料,铺陈入马槽中,喂马儿吃。马儿连吃带嚼,甚是快意,不时还甩甩尾巴,昂昂脑袋。见她顾不上,刘和索性自去堂中寻了块破布,给马儿擦汗。
潇儿一把夺过来,嗔怪道:“少主什么样的人怎能干这样的粗活!”
刘和调笑说道:“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样的粗活,我在家中可以不做,但日后为官治民救灾,没有你我一样要做的啊!”
“胡说!俺虽是个婢女,没甚见识,也知道地方自有衙役、亭卒。洗马喂料、开闭打扫的粗活,怎么也轮不到少主去做!”
潇儿将抹布夺走,一会儿照料马儿吃食,一会儿给马儿擦汗,身影转来转去,把马厩占了一大半。刘和既争不过她,袖手在边,又无事可做,便说道:“父亲说什么时候回来”
正说话间,里门口传来一阵勒马声:“吁!停!”
“听这架势,肯定是老爷回来了。”
刘和、潇儿立马出门迎接。
刘虞牵着马到家门口:“潇儿牵马。”
潇儿自是牵马而去。
“父亲。”刘和作揖。
&
第六章 两大谋士
次日,刘虞父子两人也未带什么仆从,只是雇了辆马车而去拜访田丰。为表敬重,刘虞脱下常服,换上官衣;刘和也是一身黑红配的曲裾深衣,不过他一边受着颠簸的不舒适,一边回忆着田丰的资料。
田丰,字元皓,冀州巨鹿人,天姿朅杰,权略多奇,博览多识,名重州党,为人刚正不阿,据理力争,现为朝中待御史。年轻时主攻汉家律法,他苦学多年,学有所成,任过县主簿,在任期间,平了不少冤狱,县乡称颂,后被太尉府征辟,遂任职京师。
刘虞和田丰交往也有两三年了,所以对路很熟,下了马车后,带着刘和不走大道,穿行小路,经过两三个里聚,来到一个里外。刘和举目观瞧,见里门上挂一横匾,上写“宣和里”三字。
里监门在塾室内看见了他们,忙从席上跳起,穿上鞋子,急忙忙出来趋拜相迎。——刘虞一身官衣,带绶配印,是个官都比自己大。他拜倒在地,伏头说道:“小人宣和里监门,拜见贵人。”
“起来吧。我是来拜访故人的。”
那里监门开门迎了进来接起身,低眉呵腰,说道:“贵人是本里谁之亲友,小可也好代为引路”
“有心了,吾等可自便。”刘虞推辞了此等献媚之人。
刘虞父子来到田家院外。宣和里中等大小,五六十户住民。田家在里巷深处,面南朝北,院落不大,黄土为墙,柴门虚掩。刘和请刘虞稍等,上前将门推开,立在阶外,恭谨问道:“田御史在么”
刘和往院中打量,见屋舍的房顶显露在外,为悬山式,复瓦。屋边有一桑树,半截树干和萧瑟的枝杈亦露出墙外。
忽的听到院中有人出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男子答道:“田君在家,卿是何人我来了。”听其声音,甚是清朗。
刘虞父子整了整衣袍。
说话的男子从院中走出,用手攥住袍袖,与刘虞相对作揖,礼毕。
“君是何人”刘虞开口道。
刘和在一旁看那人时,身高一米六八模样,似文士打扮,下巴一撮髭须,三十一二年纪,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给人一种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感觉。
“在下魏郡沮授。”那人回礼道。
“可是广平沮公与馆陶县令”刘虞复问。
“君知吾”沮授皱了皱眉头。
“在下东海刘虞,见过沮君。”刘虞施礼道。
“君便是东海刘伯安,元皓多有对你夸赞,宗室贤者。这位是”沮授看了看刘和。
此刻的刘和似乎进入了迷糊状态:本来拜访田丰亦是惊讶,现在居然多了个沮授!天啦撸!这两位可是汉末有名的牛人谋士!正史有没有传记好像记不得了,但是《三国演义》里的评价很高——
曹操对沮授:孤早相得,天下不足虑。对田丰:向使绍用田别驾计,尚未可知也。
“这是犬子刘和。”刘虞扯了扯刘和:“还不拜见沮公。”
“啊!”刘和愣了一愣。
“久闻沮公之名,名冠冀州,今日得偿所愿!和拜见沮公!”刘和回神施礼。
“贤侄客气了!伯安兄里面请。刚才我与元皓正说你呢。”沮授拉着刘虞父子入院。
三人进入院中。正对面有三间屋舍,样式是常见的一宇二内。西墙处有个厨房,有棵桑树便耸立在厨房的边儿上。东墙是猪圈、鸡埘,茅厕。
院内的地面虽为泥土地,没有铺设砖石,但很平整,清洁干净。
这时刘和只见一人从内院迎出,此人身高一米七左右,国字脸,年纪三旬有余,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
“伯安和贤侄来了,快快请进。”那人热情道。
“还不拜见田公。”刘虞示意刘和。
“和拜见田侍御史!”刘和作揖。
“三位请!”田丰引着沮授、刘虞父子来到堂前阶下,互相谦让,接着四个人一同登阶。东为主位,西为宾位,田丰从东边上,沮授、刘虞父子两人从西边上。
走完了这一套主人迎接客人登堂的礼节,刘和进入堂中。
堂内除铺陈了几面坐席、放了几个矮案外,别无长物。
田丰笑道:“伯安寻我何事”
“你我相交三载,元皓兄囊日为吏时,平冤断狱,敦化风俗,息一县之讼,阖郡称颂,以为神明,今我得拜持节,幽州刺史。今权宦当道,污吏遍地,这侍御史本是监察之官,然现言路堵塞,不能抵达圣听,何不外任造福一方故欲聘君为别驾君有意否”刘虞起身作揖。
田丰端起木椀,饮了一口,润润嗓子,不再与刘虞客套,改而正色说道:“君言正和吾意。然君可有知兵之人”
“犬子略懂兵法。”刘虞指了指刘和。
刘和朝田丰微笑。
“伯安,今番赴任幽州首要是边务军事,攘外才能安内。令郎恐怕....”田丰没好意思说下去。
这会刘和开口:“田公!和虽太学之人,然自小学兵法练武艺,心慕卫、霍故事——功名需在马上取,男人何不带吴戈,收取关山五十州。”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