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襄武大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三二二八
刘和听完心里极度反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乌桓人真是欠收拾。”
乌桓族在几十年以前因为受到匈奴人的强大攻击,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家园陆续向大汉迁移。乌桓族的各大部落王随即请求大汉皇帝,允许他们居住在荒凉的边塞以内。大汉皇帝对这些愿意归顺自己的胡族非常大度,慨然允诺。乌桓族人的语言生活和风俗习惯都和鲜卑族人一样,如果不仔细分辨很难认出来。居住在右北平郡的乌桓族有八百余部落领大酋长是汗鲁王乌延。
然而现在刘虞、田丰、沮授三人商议的结果是这次袭击,到底是骚扰模式的袭击还是有预谋的大型军事活动
这时刘和开口了:“我看那徐荣颇有军略,何不唤他进来问问边郡的具体形势。”
刘、田、沮三人看了看刘和,觉得有道理。
随后徐荣进来了,此刻他已经彻底酒醒。
徐荣深呼吸了下道:“前一段时间草原鲜卑动荡不安,王权争夺激烈。魁头无法压制诸部落,幸好慕容部的大酋长在最危急的时候,力挽狂澜把局势成功稳定了下来。然而鲜卑诸部已经遭到重创,更多的部落已经对弹汉山王权视若无物。他们都在大力展自己的部落势力,部落之间的吞并已经愈演愈烈,长久下去鲜卑部族联盟分崩离析也就是早晚问题。”
“伯誉的意思是他们是祸水东引,企图转移视线,来稳固自家势力团结。”沮授皱着眉头。
“沮长史说的对。”徐荣此时拿了根筷子蹲了下来,在地上简画了边疆形势道:“诸位请看,鲜卑在这个时候,突然动对我大汉的攻击,无非是为了鲜卑
第十章 奔赴卢龙
刘和收好任命书、虎符后自和徐荣退下,前去寻找黄忠整顿兵马。只是在从驿站到临时兵营才短短几步路,刘和纳闷:这黄忠是什么时候和他们一起的是不是那个五虎将黄忠
正当其纳闷间,他和徐荣已经到了临时驻地,进了那黄忠营帐,只见一位: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一米八五,头顶红缀嵌点金束发盔,盔上赤缨醒目;披一副百炼吞兽面猊铠;穿一领绣云霞飞怪兽绛袍,著一双刺麒麟间翡翠云缝锦跟靴;带一张描金雀画宝雕弓;悬一壶凤翎凿山狼牙箭,手倚一口熟钢刀,站在中间,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
“可黄军候”刘和作揖道。
“某家正是。”黄忠一开口,声音方正威严。
“我乃新任幽州军别部司马刘和,此是虎符,奉命调兵。”刘和拿出虎符递于黄忠。
黄忠接过虎符,掏出自己所携带的虎符,两符相合刚好如一,验证无误:“验证符合,射声营曲军候黄忠,愿受军令。”
遂将虎符交予刘和。
“军令:抽调五百兵马随别部司马刘和,奔驰幽州右北平郡卢龙塞。夜半休息,鸡鸣造饭,平旦出发,不得有误,违令者军法处置!”刘和下令道。
“卑职得令!”黄忠、徐荣异口同声领命道。
“黄军候,在下冒昧一问,敢问籍贯何处,表字几何。”刘和看了看黄忠。
“回禀部司马,某字汉升,籍贯帝乡南阳。”黄忠应诺。
刘和终于放下悬疑的心了——果然是南阳黄忠黄汉升。
“军候,夜不将歇却甲胄在身,这是何解”刘和复问。
“今夜是本将当值巡夜。”
“汉升兄,在下表字顺之。君年长我些许,又是军中宿将,不必如此威仪,唤我字即可。以后还望汉升兄提点我军中琐事。”刘和一改前番严肃。
“部司马高抬了!军中自有制度,尊卑有别,上下有度,岂可乱了倒时误了国事为之奈何”
黄忠这一说倒是把刘和尴尬了。
“汉升兄,言重了。在下徐荣,字伯誉。部司马的意思是,不谈公事了就不用那么....”徐荣一副你懂得样子。
“哈哈!没想到顺之老弟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新官上任三把火呢!”黄忠一改严肃脸笑道。
“汉升兄,我初入军伍还要仰仗你啊!”刘和握住黄忠的手道。
“得顺之如此信任,忠敢不尽肱骨之力。”黄忠感激道。
当夜刘和、徐荣、黄忠三人促膝长谈,无话不说。
原来这黄忠以勇武和精于弓道被征入北军射声营任曲军候兼任射术教习,刚好刘虞持节出任,代表天子巡狩,故按照礼仪,北军的长官北军中候刘表选派了黄忠率部随刘虞去幽州。
京师北军是汉军精锐,北军五营之一的射声营掌弓弩类的远程兵中。
汉军部队编制:五人一伍、有伍长,十人一什、有什长;五十人为一队,有队长;两队百人为一屯,有屯长;两屯二百人为一曲,有军候;五曲千人为一部,有军司马;五部五千人为校,有校尉;两校万人为军,有中郎将。
这会不知不觉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刘和回房掩着衣服胡乱眯了一会儿,便起身准备行囊。
这时徐荣进来禀道:“顺之,那几队逃工的流民,求着与我们同行。这可使得”
刘和想了想反正顺路,便一口应下了。
出了门又见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还在啼哭。
“怎么了”
“这孩子昨晚还好好的,这会儿叫不醒了。”
刘和亲自抱过来看。这孩子有两三岁了,但是挨饿吃得不足,就显出一个大脑袋了。摸摸额头,阵阵发烫。刘和回头对从人道:“这孩子病了,带他们到县城里寻个医馆看看。”
“主公,时辰不早了
第十一章 徐黄效忠
刘和一路行来,自打出了京畿三河之地,他说话不多,但观察得很仔细,早已看出越离开中原腹地越远,底层民众的经济状况基本相同,所见到的百姓大多面有菜色,敝衣绳履,强一点的,也就是多个帻巾包头、衣服上少几个补丁而已,孩子们脏兮兮的,衣不蔽体,穿鞋的都没几个。
他心道:“连年灾、疫,兼并严重,朝廷却依然急征暴敛,地方凶猛如虎,百姓辛劳一年,所得不足糊口,民不聊生。有钱的富人良田千顷,奴婢、徒附万计;没钱的穷人卖田卖宅、卖妻卖子,什么都卖完了,再卖自己。”
刘和穿越的这十二年来,为了熟悉时代情况,去过邻近乡里调查研究,所闻所睹,触目惊心,老百姓生活之困苦,超出想象之外。有时半夜从噩梦中醒来,他往往会不由自主地庆幸:幸亏穿越在了刘虞家,家有良田宅院,不愁吃喝,要不然,恐怕早饿死路边了。
自桓帝以来三、四十余年间,各地水灾、大旱不断,七州蝗灾几乎波及天下,无数百姓抛家弃舍,迁转流离。
相比外郡,中原还算好的。刘和听游学外地的太学同学回来说:“连年歉收,百姓饥穷,流离乡野,饿殍道边,仿佛二十年前。”
可见天下的百姓困苦到了什么程度。
刘和惧怕黄巾起义,因为他怕死,他怕死,是因为他至少有的吃、有的穿。
在雒阳时听过孩子们唱过一首民谣:“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很多年前,在他穿越之前,上学时读过这首民谣,但当时并无什么感触,而今听来,感同身受。他分明从中听出了时代的黑暗和百姓的不甘。
陈九笑道:“老王、老何!如今的太平道势力可大了!这太平道乃是我家大贤良师张角所立,现如今,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哪儿有不知道太平道的现在全天下的教众不下十万,家家都供奉大贤良师他老人家的画像,我们这些虔诚的跟着大贤良师游走天下,遍地传教,能得他老人家一张符咒,天大的福分哩!”
“前几天阿翁感染风寒,也是请了太平道的来治,次日就好了。”陈九旁边的一个同伴插嘴道。
又有几个附和说道:“是啊,是啊。那符水比药管用多了,只要虔诚信仰,不管得了什么病,都是一吃就好。”
徐荣冷笑两声,说道:“装神弄鬼,也就骗骗愚夫愚妇!”
黄忠也是冷着脸,说道:“可恨朝廷不听忠言,放纵不管,任此辈哄骗世人。”
刘和接口道:“什么大贤良师,左不过是略通方术的江湖骗子罢了。”
陈九等人不是傻子,听出了三人话中的意思,都是呆了一呆。
徐荣是能吏,眼光见识俱远,从军事战略角度考虑,教徒不下十万,太危险了;黄忠久在京师,必是听闻过杨赐上书天子请求禁太平道的事情。
“您别这么说呀!太平道那简直就是活神仙,”陈九一咧嘴,滔滔不绝念叨开了,“大贤良师他老人家能点石为金、空囊取物、腾云驾雾、倒拽九牛、偷天换日!”他一边说还一边摆姿势。
“你还一套一套的。”刘和摆摆手,“这些你都见过”
“没见过。”陈九一耷拉脑袋。
徐荣也觉得可笑:“你既没见过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听说的呗!我没见过,但我们这里有人见过。”陈九指了指后面的流民队伍,“大贤良师悲天悯人、待民和善、拯救黎民……治病不要钱,入教还有的吃有的住。”
刘和听了几句,忍不住,直言质问,说道:“用这符水治病,那么灵”
“只要诚心,什么病都能治好。”陈九斩钉截铁。
“我有一友,去年染上伤寒,一样请了太平道来治,却没能治好。”
“没能治好,自是因他心不诚。”众人一致反驳。
“那么这诚与不诚,如何判断”
“举头有神灵,诚或不诚,神灵自知。”
刘和心道:“病好了是因为心诚,没治好是因为心不诚。诚或不诚,全由神来判断。虽然谬论,却难以驳斥。死了的便死了,病愈的却定会成为忠诚信徒,还不收诊费,也难怪太平道能够不断地发展壮大。”
前世在电视剧里也见过很多类似的事例,太平道的人治好了患者的病,却因为患者家中贫困而不肯要钱,很
第十二章 目睹苛政
在魏郡城补充完补给后,刘和和徐荣、黄忠继续率部北上,争取在八月中旬赶到卢龙。
虽说刘和得到了徐、黄二人的投效,但是他很奇怪,自己一句话就能引徐荣、黄忠折腰人都不傻,如果没有利益,谁会甘愿相投——这些事知道就行了,不必说出。他挠了挠头想道:“二人所以答应投效,如我所料不差,八成原因应是因为我宗室的名头,剩下一层是父亲的威望,再一层勉强是自己的才干吧!哎,有一个世家的出身,果然占莫大的便宜。”
刘和猜的一点不错——最终使徐、黄决定投效的正是他“汉室宗亲”的出身。
东海刘氏乃光武皇帝长子东海王刘强之后,今之刘虞又是持节刺史,位高权重,并且一路以来刘和颇为和善、平易近人,一点都没有世家子弟的轻佻,又富有学问,文武双全——既有宗室威望,又得到父亲荫蔽,弱冠俊彦,刘和今虽才为别部司马,但前途不可限量。
反过来看徐荣、黄忠,寒门小户的出身,没后台没背景,与其苦苦寻找机会,不如就此依附在刘和的这棵大树上。——这也是寒门士子常用的出仕办法,汝南袁氏为何能门生故吏遍天下故吏,是过去的下吏;门生,便多是主动依附上来的寒门士子了。一旦与世家大族连上关系,不但容易获得名望,并且在诸如孝廉、秀才等等各类的举荐中也容易获得机会;世家因门生众多而势力庞大,门生因依附世家而平步青云,对此二者而言,两全其美。
冀州边界唐县南固乡山阳亭,此处便是陈九的家乡。
这时山阳亭院外有人进来,脚步匆匆,从院外来的是个佐史,在堂外去掉鞋,进来跪拜。这时亭所客堂,刘和与徐荣、黄忠再和乡长、亭长闲聊,了解风土人情。
这会乡长问道:“何事”
“郡督邮催着要这两个月的鸡和钱了。”
“鸡、钱”
“按例,本乡每两个月需给邮置四只鸡,千伍钱,本来月中就该给的,只是赶上王君离任、您刚上任,故此拖延至今。督邮所的所长等不及了,这已是第二次派人来催。”
刘和说道:“四只鸡,千伍钱”
这佐史答道:“贵人、乡长原本按郡中规定,是该每个月都给四只鸡、千伍钱的。本乡的王君做了郡督邮后,照顾乡里,给咱们乡减成了两个月给一次。”
时人乡里观念重,叫王君的郡督邮虽然贪墨,但倒也不忘给乡里“造福”。
那乡长点了点头,说道:“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去写道公文,拿过来,我给你画诺签押,然后去乡佐院中支钱。”
这佐史应了,却不肯走。乡长问道:“怎么还有何事”
“何君,这钱给了邮所那边之后,要不要按以前的惯例向乡中征收”
“部司马,让你见笑了。我也是刚上任没几天。”乡长对着刘和笑道。
原来这乡长自上任以来,他的主要精力都用在了阅读往年的简书案牍上,说实话,对乡中日常的工作运转还不太熟悉。他问道:“这钱以前都是从乡中征收的么”
这佐史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是当然了。咱们只是个乡,又不是县,收来的赋税都交给上边了,平时也没什么节余,又要维护乡公所,又要维持各种日常开销。让咱们出钱,咱们哪里有钱呢”
“县里知道此事么”
“最先就是由县里批准的,到现在十多年了。”
乡长略微沉吟,说道:“既是由县里批准的,就按此征收罢。”
佐史应了,还不肯走。
刘和开口道:“还有事么”
可能是因为天气热,佐史擦了擦汗,继而笑嘻嘻地说道:“贵人、何君有所不知啊!往年的惯例都是支一收二。”
“支一收二”
“也就是向乡民征八只鸡,三千钱。”
刘和心道:“看来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基层组织...始终存在着监察空白,乡霸、村霸横行。我在太学时,偶尔听学长们议论时政,十句话里有八句都是‘州郡以下,无不贪放狼藉’。几年前,时任尚书令的桥玄表奏太中大夫盖升在任南阳太守时,受取数亿以上,应免职禁锢,没收财贿,但是却因盖升于天子有旧恩,不但没有被罢免,反被升为侍中……父亲听说后,愤慨非常,以为这是亡国之兆。我虽当时口不言说,但对他这个‘判断’却是十分赞成的。上行下效——便连这乡中的斗食小吏也贪婪残民!”
刘和问道:“这‘支一收二’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有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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