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凉公举

    我默了默,道:“我的手不是已经好了么。”

    他说:“去找司药神君炼额外的药。”

    而后到了司药神殿我才晓得,他所说的额外的药具体是指哪样药。他竟是要托司医神君炼忘情的丹药。

    且要药性最烈的那一种。即便是要死要活也再记不起所谓的情。

    彼时司药神君如实道,他这司药神殿里忘情水忘情丹皆有许多种,但药性没有道殊说的那么强烈而稳定。约摸服药者一受到什么巨大的刺激,就有可能导致死情复燃。

    因而他这里没有最烈性的忘情药,但既然道殊托付于他,他只当尽力一试。

    只是那司药神君人虽老却也不糊涂。他一见我便认出我就是当日来司药神殿问药的人,我只道是当日多有不便,于是才隐瞒了身份。他没多起疑。

    在司药神殿呆了半下午,道殊面子忒大,使得我刨了些补血养气的药丸子吃。药丸子大都味美酸甜各异,我很是满意。

    后来吃饱了,司药神君才哆嗦着将我二人送出了司药神殿。看似情绪颇有些不稳定。大抵也是在嫌弃我吃得多罢。

    回去的路上,我问道殊:“你莫不是想给画潋下忘情丹罢”

    道殊云淡风轻道:“她自找的。”

    以往我知道,身体有个病痛可以拿药治好;可是情,竟亦可以凭药来收放自如吗绯颜君上说情乃砒霜毒药,我认为情如猛火野兽,恐凭药物降服不来。

    直至后来我亲眼所见,不得不信。情原来比什么都懦弱。

    这几日道殊一直在专注着一件事,画画。

    他问过我,问我希望在他娶我的那一天穿什么样的嫁裳。其实我对这个还真没研究,于是道只要穿得好看就行。

    于是道殊便开始提笔在纸上描摹,我穿着嫁裳时的模样。我觉得我本人整日都在他眼前晃,他却执着于画中人,委实太不知情趣。

    是夜。

    道殊的书房内,他正不知疲惫地在宣纸上描画,我独自侧身背对着他躺在他的卧榻上。百无聊赖之际,便将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放在手心里把玩。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将那发簪一往手心处的小疤挨近,立马就觉得小疤有些发痛。

    此发簪的锋利程度,不可小觑。

    我捏诀将我的玄冰小寒刀弄了出来,与发簪一齐比划了下。大抵是发簪今日沾了我的血的缘故变得有些发烫,与玄冰寒刀对比十分明显。

    我想了想,把玄冰寒刀的刀魂冰魄抠了出来,试着靠近那发簪,想看一看发簪能不能因此变得与寒刀一样寒。怎知才将将一靠拢,冰魄竟又是不与我先商量就裂开了额外几条缝。缝隙越张越大,最后倏地碎裂开来,化作了一团雪白的冰晶。

    我吓得不轻,连忙张开袖子将冰晶尽数拢了进去,生怕它散开了去,被道殊看见就不好了。

    那边道殊似也听见了些许动静,手上的笔未停,轻轻出声问:“流锦你在干什么。”

    我紧着喉咙道:“我在睡觉啊。”

    “那你睡着了没有。”

    我道:“马上就要睡着了啊




第两百六十五章 天后相邀
    我狐疑地看着他,问:“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他再也不会踏进焱采宫半步么。

    绿葱从容道:“将好自焱采宫宫墙外路过,察觉到里面内有异象,便擅自进来看一看。”说着他对我抬手作了个揖,堪堪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将要走出宫墙,我出声问:“你方才,在叫哪个”

    绿葱的背影顿了顿:“叫的故人。”

    我问:“你觉得我很像你的故人”

    “不像”,他如是道,“只是我没有看得清晰。”走出了宫墙之后,声音若有若无,他说,“不过我觉得你不应该再出现在这里。”

    我听得一阵恍惚,不晓得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假,他这个人有几分真假。

    待人完完全全消失在宫墙外面之后,我回过神来敛起裙角往回走。途中转去了厨房,端了一碟糕点,一路吃到了道殊的园子。站在他书房门口的时候,刚好将最后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道殊亦恰好将手中之画笔在宣纸上作最后一笔勾勒,而后放下了笔,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我道:“我边吃边散步啊。”说着我便走了进去,将空碟子放在桌上,喝罢几口水打了一个饱嗝,方才觉得圆满。

    道殊凤目微挑,看着我。我道:“你看我也没用,我全部都吃完了没有给你留。”

    他冲我招手:“过来。”

    我端着水杯走了过去,他示意我看书桌,我便伸长了脖子看去。书桌是铺着一张大大的宣纸,上面画着一个明艳的女子。

    只看了个大概,还没细细看,道殊长臂一揽,顿时将我带进他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手很随意地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问:“你说,穿这样的嫁衣嫁给我,好不好”

    说着他袖摆一抬,指间掐了一个小小的决,桌面上的画似有了灵气一般,径直飞起悬挂在两丈开外。

    竟有人一般高。

    漫天飞舞的浅色花瓣,只留下了一抹绝艳的背影。身着绯红的嫁衣,层层叠叠绽放极致荼蘼,长长的裙摆摇曳了一地。在最美丽的时节里,一回头。

    那裙摆上,停留着柔软的花瓣。过腰的长发扬起,珠翠明媚。

    道殊画的是我,他问:“好看么。”

    我愣愣地侧头看着他的俊颜,有些不可置信:“我有这么好看”

    他说:“更甚。”

    我突然忆起,上回在魔界嫁阑休之时穿过的嫁裳,父尊初初看见时难得夸过我好看,与母上当年嫁给他时一般无二。如此看来,我该是与我母上长得很像。而面前这幅画的模样是不是就是我母上的模样呢

    不过大抵嫁裳的款式都差不多,为什么要有这么长这么夸张的裙摆。在魔界时,我怕哪个花痴阑休的魔女趁机给我踩两下,眼下在九重天我亦是怕,哪个花痴道殊的仙子趁机给我踩两下啊。

    恰逢道殊很大度地说道:“这画中的嫁衣你有什么意见可尽管提出来。”

    于是我老实道:“衣服拖这么长不美好,你把他裁一裁。”

    “为什么不美好。”

    我耐心地又解释了一遍:“因为我觉得它拖得太长了。”

    道殊蛮横地一口否决:“不必了,我觉得甚好。就按照这上面的来做。”

    我不满道:“是你先问我意见的现在又不采纳,你怎么这么霸道!”

    道殊将画收了起来,扬眉一脸理所当然道:“你的意见只能做参考,我从未想过要采纳。”

    这厮委实是太自负,我怒了。顺手掐了他腰一把,道:“这衣服是你穿还是我穿呀,你觉得好那有本事结婚的时候你穿呀!”

    道殊二话不说,拎起我就出了书房入了寝殿,于床榻之上显示他莫大的本事疯狂地欺辱压榨我。最终我势单力薄抵抗未果,一败涂地。

    听说这个时节,九重天尤其是焱采宫虽热得慌,但除了九重天,在天界的其他地方夏季的炎热却是有地域差异的。比如南极眼下就如流火蔓延焙熟了不少味美的夏果,而北极却清凉舒爽十分适合避暑。

    于是,我定了一个踏青计划。决定与道殊一起先前往南极摘了夏果,而后又去北极,避暑。多么美好而惬意的踏青啊。

    今日上午,我兴冲冲地向道殊说了这件事后,道殊却只淡淡地瞟了我两眼,随后抬脚便走出了屋,边走边体贴道:“我去给你拿冰莲汤,莫要热坏脑子了才好。”

    我对他的反应十分不满,似乎他觉得我能想出这个点子完全是精神不正常。我哆道:“道殊难道你不觉得我这想法很有创意吗”

    道殊回过头来,面皮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道:“你不就是想吃夏果吗,哪里有创意。”

    我道:“我们要去一个凉快的地方吃夏果啊。”

    “……”道殊不再回答我,出去给我端冰莲汤了。

    然而道殊将将一走没多久,园子里就又响起了脚步声,我以为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连忙恹恹地扭头朝门口看去。

    却不是道殊。

    门口站着一位仙姑,乍一看去颇觉得有几分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我曾在哪里见过她。她进来也不见谁通报一声。我沉下心绪,问:“你是哪个”

    “锦公主有礼”,仙姑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道,“奴乃天后娘娘身边的仙侍,天后娘娘有请,想与锦公主叙一叙。”

    她这一说,我立马有了些印象。这仙姑的确是天后身边的,上回来焱采宫请过道殊去天后那里。

    不过天后想要与我叙一叙,我不记得有什么可与她叙一叙的。恐唯一可叙的……就是画潋一事了。

    距离画潋在焱采宫因弄伤了我的手而被道殊摔在墙上,以至于他二人彻底决裂一事,才不过数日。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

    犹记得上回与道殊去瑶池时,天后看我的那深不可测的目光,也定然是对于我的到来而感到不满的。

    我站起身来,与仙姑笑道:“原来是姑姑,天后娘娘请我相叙我自然是不胜荣光。劳姑姑先等一等,等殿下回来之后,我与他道一声再随姑姑去罢。”

    仙姑却道:“奴在来时遇上了殿下,已经知会过殿下了,锦公主无需再等殿下回来,且现在随奴去天后娘娘那里罢。”

    “如此,姑姑请带路。”我收着袖子,袖摆不甚扫落桌上我刚喝过水的杯盏,杯盏里剩下的半杯水倾洒在桌面上,杯盏滚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几瓣。

    仙姑没多留意这一只杯盏,只引着我走出了园子。好巧,一直待走出了焱采宫路上都没碰上个把仙婢。

    想来那天后是不想让哪个看见我被她的仙姑带出焱采宫罢。这一去,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了,只希望道殊看见碎裂的杯盏能稍稍怀疑一下我是不是被人掳了。

    &nb



第两百六十六章 心痛的感觉
    我道:“天后娘娘委实言重了,是我硬要打破这个传统,并非家姊的意思。龙族许多万年不来九重天,并非是没资格来不能来,而是不想来不愿来。而今我愿来了,却是错的么”

    天后闻言眯起了美眸。

    我没多少时间跟她耽搁,又道:“天后娘娘有什么话不妨一次说干净罢。焱采宫火神去给我端了冰莲汤,回来发现我不见了,想必该是会着急了。”

    “只有一事”,天后收起笑意,阴沉沉地看着我,“你离开九重天,成全画潋与火神,不得与火神在一起。这些天掀起的风波,我权且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龙族与凤族,亦如往常井水不犯河水。”

    呲……听火夕说,这画潋与天后是姑侄关系比道殊与天后母子都亲密得紧,我不由得怀疑,恐画潋才是这天后亲生的,连放的狠话都这么相似。

    我故作认真地想了想,道:“若是我不愿意非得要嫁给火神呢”

    天后魅惑地勾着一边唇角,与我道:“没有我允许,你怕是不能如愿嫁给火神。”

    我抖了抖衣袖,欲起身,建议道:“那既然如此,天后还请给我两日时间考虑考虑,等两日后我再来给天后答复如何”先不管答应不答应,离开这里最重要。

    哪想天后却道:“不必考虑那么久,现在就做决定罢。若你同意了,我现在就让你送你下九重天。”

    我思忖了下,看了画潋一眼,抬首定定地望着天后,笑道:“我不同意又怎样。”

    天后冷笑道:“那你便呆在这里直到你同意为止。”说罢大殿上座,天后化作一道祥瑞的金光,飞出了大殿去,连带着服侍的仙姑也走了。

    她一走我自然更是要走的,不然还等着画潋来对我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于是连忙后脚就跟着出大殿。

    只可惜,我刚一催力捏诀,忽然发现周身的力气皆被抽了个精光,一点浮动着的修为力量都无影无踪!

    我回头怒瞪画潋,她手中却拿着茶盏细细把玩着,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道:“这锁仙水倒有些作用。”

    她话一说完,我顿觉耳朵嗡鸣作响,随即眼前一黑身体瘫了去,再寻不得一点意识……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我整个人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之中,全身无力,脑子乱成了浆糊。冷不防右手手心生起一道尖锐非凡的疼痛,才稍稍使我清醒了些,但却无力抵抗。

    我瞠了瞠眼皮,不晓得自己身处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映入眼帘的第一眼就是画潋那带着万分妖娆的笑脸。

    正站在我面前,形容愉悦地看着我。

    屋子很简洁,出了门就只剩一扇窗。窗里染进明媚的日光。

    我双手双脚皆被缚在墙上,紧紧的,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循着右手手心的疼痛根源处看去,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发簪,赫然插在我的皮肉里,穿透了第二回。

    血顺着墙壁缓缓淌下……

    意识里的疼痛那不算疼痛,亲眼所见的疼痛那才叫疼痛。被发簪插过一次,如今竟又被插第二次!仿佛上次的所承受的痛都一并加入在这次里面了令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右手手心上。

    我卷曲着手指,却动也动不得,极力咬紧了嘴唇还是止不住一声声抽着冷气。

    画潋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挽着手臂轻松自在道:“早就提醒过你给你机会选择了,贱人就是不识好歹。”

    画潋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挽着手臂轻松自在道:“早就提醒过你给你机会选择了,贱人就是不识好歹。”

    前半句话似乎有些耳熟,可惜我想不起来。也没力气去想。我喘息着道:“画潋,你胆子可真大……”

    她忽而一手过来捏住了我的下颚,一手捏住了插在我手上的发簪,还来回捣了捣,差点令我背过气去。她眯着眼睛,眼里狠辣尽显无余,道:“我没有告诉过你惹我的下场就是这样么。”

    “唔——”右手的发簪冷不防被她拔出,那股冰凉的刺激简直直冲大脑孀。

    继而那发簪又毫无预警地插在了我的左手手心里!

    幸而火云凤凰簪被我强行灌入了水属性,否则我还当真不知道能经得起这高贵端庄的鸟儿几回毒手。
1...124125126127128...16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