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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子监绯闻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页里非刀
    秦砚昭阴沉着脸看她嘴唇染一抹猩红,顺着下巴尖儿淌过纤细颈子,在薄巧锁骨处颤了颤,一骨碌隐没进了绷满的抹胸。

    前世里知晓舜钰身份后,他渐次疏远她,有了通房继而娶妻生子,印象里她还是粉雕玉琢的模样,转世重来,她作男儿装扮,胸前一马平川,却原来暗藏山壑沃美,竟是这样极致的景儿。

    她不过十六七罢,再过二三年又怎生了得......若不是天生的娇媚,便是被那男人狠狠弄了。

    心底“腾”的有股子烈焰遇风便燃,簇簇灼烧起来,令他四肢百骸都开始疼痛,俯身去亲她的嘴唇,却被偏首避过,索性将那粉白耳垂用力咬一口,听她吃痛含混呜咽.....连声儿都这般挠人骨,再不能忍,使劲箍紧她的手腕,另只手去扯单薄的绸裤。

    用力抵抗的田姜不动了,秦砚昭的指骨已触及柔腻带弧的臀线,有些不解她突来的温顺,顿了顿,抬首看她,竟是心若死灰的神情,听她颤着声一字一顿:“表哥,便是我来葵水,你也不放过吗”

    葵水........秦砚昭怔了怔,蹙眉细打量她的容颜。

    有些半信半疑,怎有这般巧合的事。

    他也不会亲自去看。

    历朝历代的风俗使然,这种女人流淌的不干净东西,会污秽了男人双目,尤其是高官商贾更要避之,免得给仕途前程招惹来晦气。

    秦砚昭欲意难消,眼底泛起红丝,贪看身下衣衫不整的田姜,饱满蜿蜒的曲线一起一伏,这份美丽委实动人心魄。

    但得要了这具娇躯,不管她愿不愿意,日夜不歇把她喂熟,喂习惯后,总会乖乖顺了他的。

    徐炳永把驯服王美儿当谈资透给他们听时,他觉得诚不我欺,女人不都是那样麽。

    不过舜钰聪颖狡黠非一般女子,曾在国子监大理寺历练过,倒勿要一时心软,反被她算计去。

    秦砚昭神情莫辨,过了半晌,才缓缓松开禁箍她的手,披衣趿鞋下榻,大声命李嬷嬷进来。

    那李嬷嬷一直守在门外,正抱着手炉,边磕瓜子,边同几个丫头说些无聊话,忽听得房内喊她,连忙命丫头去打水,自个则拍拍身上的壳屑,掀起帘子入房,满脸堆笑,欲要恭喜再讨个赏钱,却窥到秦大爷神色不霁,怪是个会看山水的,哪敢吱半句声,连忙执壶斟茶,捧至他面前,再斜眼睃向床榻,红纱帏帐被窗外夜风吹得轻摇,里头却安静的很。

    秦砚昭握盏慢慢吃茶,清隽面容凝肃,喑哑的嗓音含着冷意:“夫人说她来了葵水。”

    李嬷嬷吃了一惊,暗忖怪道秦大爷脸色不好看,这洞房花烛谁碰到这事都糟心。

    “婆子我若早晓得夫人葵水这几日,倒可赶早或赶晚的办。”她讷讷辩解,关乎银子,这锅可不能背。

    秦砚昭似没听到,只继续说:“你去查验可是属实。”

    李嬷嬷呆愣在那,平生做亲数回,这还是头趟遇到哩。

    秦砚昭当她不肯,从袖笼里取出锭银子掷于桌面,李嬷嬷眉开眼笑地接了,恰丫头端了热水来,她把双手洗干净,抬脚就要往床榻去。

    “慢着。”秦砚昭又叫住她,沉吟会儿道:“你再查验她可破过身子。”

    李嬷嬷颌首应承,叫过两个丫头嘀咕了几句,一齐掀帐上榻奉命行事。

    .................................

    李嬷嬷再从帐里出来好不狼狈。

    “爷这位夫人脾性可烈,难制住!”她气喘吁吁地,抬手把散乱的圆髻扶了扶,可恶的娘们,生拉硬拽掉她不少根头发。

    秦砚昭扫过她颊腮处一道血痕,并没有说话。

     




第肆陆陆章 思她意
    卯时,进了午门,沈泽棠撩袍端带出得官轿,沈桓撑起青布油伞,默默替他遮挡阴冷的雨丝。

    深秋寂夜漫长,且又彤云密布,朔风紧起,前路愈发显得沉黑,有小太监在分发灯笼。

    沈桓命侍卫也去挑个来照路,被沈泽棠淡淡阻了。

    田姜的不知所踪,令他思绪暗无天日,心灯不明,那纸糊的红笼要来又有何用。

    皂靴踩在湿漉漉的青砖阔路上,咕吱咕吱作响,宽厚的肩胛透着萧瑟意,忍不住沉哑问:”沈桓,清风可有捎来消息“

    沈桓回禀:”还在等。“他心里也很塞,有劲没处使的感觉实在糟糕。

    沈泽棠蹙眉不语,忽见立在汉白玉台阶处的某人疾步而来,待走近,原来是梁国公徐令,他粗着嗓门喊了声沈二,又顿住,侍卫拎的羊油灯照亮沈泽棠的面庞,徐令吃了一惊:”你脸色怎这般难看,一宿没睡“

    沈泽棠避过光芒,默然摇头,徐令凑近他低声说:”到底怎麽回事翠香竟伤成那样,她好歹会些拳脚功夫........“

    ”吾妻去天宁寺途中遭人劫掠。“沈泽棠打断他的话,简短道:”歹徒行事残戾,手段毒辣,车马尽毁,随跟管事及车夫一刀殒命,翠香侥幸逃出,窥见她被击昏带走......“他深吸口凉薄的空气:”已有两日了。“

    徐令面容一凛:“可是徐炳永那老儿......。“

    沈泽棠紧盯徐炳永乘八抬大轿,从御道中央大摇大摆走远,遂摇头道:”徐首辅有更重要的事做,旁顾无暇,不是他。“

    徐令暗忖两日过去,那田姜的姿色又非平常女子可比,怕是凶多吉少......斜眼睃沈泽棠的神情,他把话还是咽进肚里,又问:“你打算怎麽找”

    几个外放四品官员过来作揖见礼,沈泽棠沉稳地颌首,待寒暄别过后,他才继续道:“再忍一日,若还无头绪,吾将率官兵亲自捕拿‘鹰天盟’众刺客,誓要拷问出吾妻的下落来。“

    徐令听得脸色微变,有些迟疑说:”恐是要打草惊蛇了。“这有悖昊王与他们商定的计划,对沈泽棠来说也过于招摇了。

    ”已顾不得其它!“沈泽棠抬手轻揉眉间,他平静的语气渐起波澜:”吾再不能失去她......“

    徐令默了少顷,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若人手不够,尽管同我来调借,如还不够,蓝儿亦可帮忙。”

    他二人边说话边上了台阶,常朝鼓点未捶响,显见时辰还没至,进了奉天殿偏房,早有许多官员在此歇息等待。

    房中央摆个大铜火盆,堆满的兽炭正簇簇燃烧,上搁铫子,炖着雨水,咕嘟咕嘟地翻滚。

    离火盆最近坐着的是徐炳永,正端盏慢慢吃茶,炭火把他面庞映得通红发亮,自有种骄恣跋扈的气势令人生畏。

    凡入室的官员皆不敢怠慢,上前去给他拜揖,遇到能说上话的,他简聊两句,遇到不想搭理的,则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徐令被李光启拉去说话,沈泽棠走近徐炳永,拱手给他请安,徐炳永这才抬眼看他,目光炯炯道:“长卿刚娶娇妻,燕尔新婚,虽是蜜里调油,亦需保重身体,勿要太贪过,瞧你,眼底都泛满青色。”

    众官员附和着轻笑,沈泽棠面不改色,也微笑道:“谨遵徐阁老教诲。”

    徐炳永指指身侧的黄花梨官帽椅:“来坐,外头风雨交加,吃盏热茶去去雨气。”

    沈泽棠撩袍而坐,一个官员捧来滚滚的茶,他道谢并接过,打量几眼,面生,举止也颇拘谨。

    “长卿何



第467章 疑窦生
    徐炳永抚去滴在绯袍袖上的檐水,斜目瞟看秦砚昭,道:”这抓痕不是王美儿弄的罢!“

    他不是在探问,语气很肯定。

    教坊司调教出来的乐娘,再被宠爱再放肆,也不敢在朝廷命官身上留下痕迹,更况这张脸面。

    秦砚昭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勾起唇角显出些许浪荡的模样。

    徐炳永目光炯炯,接着道:”你抢的是哪户人家女子我倒好奇,论风流婀娜可有胜过王美儿“

    秦砚昭摇摇头,神情显得有些嫌弃:”委实一般。“

    ”那你还抢“徐炳永蹙眉不信,低声提点他:”你动用我的人,不是不可以,只现多故之秋,忌轻举妄动,引祸上身。且我还有紧要事需他们去做,是以你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他虽说的不轻不重,却另有种威慑气势在,秦砚昭神情微凝,颌首应承下来。

    徐炳永满意的笑了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女人是秦砚昭的软肋,有软肋才能拿捏,才能为他所用。

    他回首,沈泽棠远远落在后面,背着手,满面的云淡风清,难琢磨。

    .......................

    田姜窝在锦褥里直到翌日快黄昏时才起。

    她趿鞋下榻,慢慢走至梳妆台前,腿间除淅沥湿淌,更有股子戳痛犹存。

    李嬷嬷前日言行造次被她扇了耳光,那婆子受秦砚昭之命,把她查验时,籍此挟带私仇,举止十分粗暴。

    她觉得自己被伤着了,火辣辣地感觉。

    用牛角梳细划乌油油的长发,看着铜菱镜中的容颜,不由就想起沈二爷来,一定在四处搜寻她罢......可搜寻到她哪里是件易事呢!

    京城这般大,跟棋盘格似的,坊巷排列,胡同纵横,无异于大海捞针。

    脑里浮起沈二爷温和儒雅的面庞,心底酸酸楚楚的,就不能想,一想他就软弱的不行。

    正这当儿,帘子簇簇拨动,顺音望去,进来个老嬷嬷,手里提个食盒子搁于桌面,揭开盖取着热腾腾的饭菜。

    田姜起身挪移到桌边坐着,开口问她:“嬷嬷可知这宅院位在哪个胡同”

    那嬷嬷却是个聋的,只笑说:“这里是爷年前买下,三进的宅子,花了大价钱。”

    “胡同叫甚麽名”田姜不死心又追问。

    那嬷嬷接着道:“原本就我孤零零守着宅子,现可好了,人多才能有人气。”

    田姜知晓定是秦砚昭刻意安排,她便不在问,挟起块酱烧骨逼自己吃。

    只有养足精神,有气力,方能细思量如何从这里逃出生天。

    用过晚饭,她强撑着出房,在宅子里走个来回,直至雨势渐大,才复转来。

    这里并不是偏僻之处,反而居在闹市口,一墙之隔外应是条商铺街道,有铁匠铺子,叮当锤打不停;有糟卤鸭鹅店,缕缕香味随风飘进,有货郎摇着拨浪鼓,边走边叫卖;更多的还是讨价还价声。

    请来做亲的李嬷嬷及帮忙丫头,一早得了钱即利索离开,留着的仆从仅四五个,看门人是个彪形大汉,会拳脚功夫。

    田姜满怀心事掀帘进房,愣了愣,秦砚昭不知何时来的,正坐在桌前吃着她的残羹冷炙。

    她视他为无物,面无表情地坐上临窗大炕,过来个才留头的小丫鬟,怯生生奉上热茶。

    田姜接过茶盏吃着,簌簌



第肆陆捌章 聊她事
    秦砚昭并未多逗留,吃过晚膳,披上斗篷即走了。

    田姜却再没看书的兴致,他的话或多或少在她心底埋下阴霾,听得窗外似数蟹爬行,绵绵沙沙地,随音望去,廊上挂得红笼映得四周似飞盐撒粉般,原来竟悄然落起进冬第一场早雪来。

    兽炭火盆簇燃,房里暖烘如春,崔氏坐在灯下教沈雁做针黹,听得丫鬟回说:“大夫人来了。”

    帘子很快打起,何氏一身潮气进房,边整理鬓发,边笑道:“不曾想今年大雪赶早,听闻市面炭价抬得忒高。京城好些家户没来及备炭,可遭了殃。还是弟妹最有远见,来时听上下都在夸呢,讲真这府里最服气的就是你!”

    丫鬟玫云执壶来斟茶,抿着嘴笑:“可不是,这府里大小的事,谁又能比三奶奶更有主意。”

    崔氏摇头淡道:“这话说太满。二嫂子比我强呢,年轻又好看,满腹学问,把崔先生都逼走了,还有好厨艺会做各种吃食。”她顿了顿,看着涂有蔻丹的手指:“瞧瞧我们,针黹也从小做到大,就没人家绣的精致可意呢。”

    何氏问此话从哪说起。崔氏拈条汗巾子给她,何氏接过晾开来看,是个月白绫汗巾儿,绣得落花流水图案,上销金间点翠,四角撮的莲花形荔枝红穗儿荡啊荡的,忍不住“呀”一声赞:“好细巧的手艺,听说锦绣巷陈家从南边买来几个绣娘,能干的很,可是从那采买的”

    崔氏未吭声儿,倒是沈雁放下手里活计,蹦跳着偎到何氏身边,插话说:“是荔姐儿缝绣的汗巾子,我借得来,也想依葫芦画瓢绣一方。”

    何氏不敢置信,挑起眉梢惊讶问:“荔姐儿已这麽能耐了”

    沈雁语气满是羡慕:“二婶婶每日里都会指点荔姐儿绣法,她绣的那套枕面儿更好看,二婶婶还教她读书对对子,弹琴画画下棋.........”

    崔氏打断她的话,沉脸微斥:“天已晚,还不回房歇息去,莫扰我同你大婶婶说话。”又瞪了眼立旁边的奶娘。

    那奶娘连忙领着沈雁作礼辞去。

    何氏见屋内再无闲人,笑道:“我原以为二爷是贪二弟妹年轻貌美,现看来倒是我妇人之见。”

    崔氏听得只觉刺耳,也不好说甚麽,吃口茶半抬眼问她:“嫂子天黑路滑的来寻我,不知所为何事”

    何氏察言观色看透她心思,便顺话回道:“你看这天,旦得雪落下,定是一日后一日的冷,明庆林从国子监回来,打算替他扯两匹布缝制几身冬衣裳,这不手头窘紧,想着再没几日就逢发月银,我厚脸皮来给你讨个求,看能否先预支些银钱。”

    “这说的哪里话,你们孤儿寡母的,自然该多宽待才是。”崔氏命玫云去取何氏的月银来,缓和着脸色说:“现就指望林哥儿出息,春闱科举高中,我们也可蹭边沾些光,免得总被说去讨要银子,巴巴看人家脸色。”

    何氏笑了笑,低声问:“可听说你二嫂回梁国公府去了三日过去也不见她归来,不知那府上出了啥事,倒让人挺惦念的。”

    崔氏沉吟道:“我也觉这桩事来的蹊跷,那日喜春同我明说,老太太遣管事接她去天宁寺

    抄佛经,这前脚才送走,怎后脚就去了娘家府老太太也没恼怒,还亲自替她抄佛经祈愿,二爷这几日也不见影子,总觉瞒着我们甚麽似的。”

    何氏又问:“老太太何时回来问她便清楚了。”

    崔氏摇头:“老太太本该昨日到府,却捎信来说,天宁寺有得道高僧释卷讲经,还得耽搁几日。”

    “倒是环环相扣呢。”何氏蹙眉想会儿,迟迟疑疑地:“难不成二爷他俩闹别扭,弟妹使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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