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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尘殿

    听到此话阮莲华停步。看着男子人近中年,声音还很是年轻的。阮莲华接话道:“你这样种植七星落,自然很难侍弄。”

    “嗯”除草的男子终于抬头不悦的正视阮莲华。“你说什么”




第十章 坑来的师父
    原来他就是府里的医师

    阮莲华一正色,忙朝中年男子躬身行礼道:“原来是您就是花先生,刚才莲华误会先生是……是莲华班门弄斧,失礼了。”

    男子听懂了阮莲华的意思。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普通青衣,衣袖裤脚挽起在这药圃中做活儿,任谁也只会当他是个侍弄草药的下人,也难怪别人会误会。

    花珏不在意阮莲华的误会,只是淡淡问道:“你想拜我为师”

    阮莲华身子又低了三分恭敬道:“是。若先生不弃,可否收我为徒”

    花珏看了一会儿阮莲华。秀润,干净,只是看着身材有些羸弱,怎么也不像是能做得来重活儿的人。

    只是他园中的七星落确实是他跋山涉水不远千里由边域之地得来的。而且确是生长在七彩土里。

    只是七彩土难得,他只好在园里用黄土培养。他竟还不知道天泽国内春山的红土也可以种。

    他说种植七星落的方法似乎有些道理,应该确实是懂药的。

    有个熟知养药的人愿意给他干活,日后自己再出门也不用担心园子里的珍贵药材其他人侍弄不好了。只要他当真对药草了解,就是收了做徒弟也无妨。

    花珏又看了看依旧恭敬弯腰没有直起身的阮莲华道:“七星落是极名贵难养的药草,所以你听说过也不奇怪。”

    花珏又指向园子一个角落里道:“如果你能认出那是什么药,有什么作用我便收你为徒。”

    阮莲华直起身,只看了一眼便娓娓道来。“紫云英,别称,翘摇、红花草、草子。气味,辛、平、无毒。

    主治,破血、止血生肌。利养五脏,明耳目,祛热风。令人轻健,久食不厌,补人。

    止热疟,活血平胃,也可做野菜食用。”

    听着阮莲华缓缓道来,花珏的眼睛也慢慢泛起光芒。

    等阮莲华说完,花珏挑起嘴角点头道:“不错。既然你答得出,那你这徒弟我收了!”

    阮莲华一喜立刻行礼下拜。“弟子阮莲华拜见师父!”

    阮莲华

    刚刚听他自称‘莲华’的时候花珏还未在意。此时听到他全名花珏才忽然瞪大了眼睛。

    花珏神色古怪看着自己这徒弟。

    阮莲华那不是,府里传了多时的那个世子殿下从娼馆赎回来的人

    “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花珏狐疑着走出药圃,来到阮莲华三人面前。花珏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

    阮莲华见花珏这么问,一定是起了疑心,只好实话实说道:“师父海涵。我虽未见过师父样貌,但是昨日世子殿下说起府中人事,曾提过花先生几句,言说医术非凡,莲华便起拜师学艺之心。今日看到师父,便一眼就认出了师父的身份。”

    听了阮莲华的话,一旁的樊若白神色却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其实阮莲华并没有说樊若白昨日提起花珏时对他的评价只有八个字,‘医术奇绝,性情古怪’。

    所以阮莲华想要拜师便不能直接言明,不然花珏也绝不会收。只好故作不认得,先由药草种植入手。

    花珏看着十分真诚模样的阮莲华也终于明白。“原来你你是故意摆了我一道,激我收你为徒啊。嗯,不错,有眼色,人也够聪明。好。那从现在起这园子的打理就交给你了,去浇水去,完了把那边的草除了。”

    花珏交待完转身一边向园内的房子走去,一边伸着懒腰。“我去睡会儿。哎呀,累死我了,终于可以轻松些了。”

    “………”三人愕然。看看着花珏离去的背影互相对视一眼。这脾气果然古怪!

    走向自己房子的花珏嘴角上扬。敢坑老子收你为徒那就别怪日后老子给你苦头吃!

    阮莲华跟了花珏做徒弟。而樊若白也问了阮双玉想做些什么。府里仆役已经够多,也用不到他,若让他无所事事也不是长久的办法。

    阮双玉刚十五岁,阮莲华想着他能多读些书,但是阮双玉却怎么都不肯。

    当年阮家世代书香门第,阮双玉自然是有读书的天分,阮双玉却执拗的向樊若白提出要习武。

    在他看来,读书再好又有何用官奴之身不能仕途,不能为官,更不提替阮家沉冤昭雪。还不如学了武功,至少可以好好保护哥哥,他唯一的亲人。

    最后阮莲华只得妥协答应。

    他知道阮双玉虽小,却是个倔强脾气,若他决定了,任谁都劝阻不得。

    阮莲华虽心有遗憾,也只得能叹息一声,随着他。

     



第十一章 桃花酒
    有人忽然闯入,阮莲华有些愣怔的忘记了反抗。只呆呆看着一片片粉红色落在了眼前人好看的眉眼。

    是个俊美却略显冷清的高挑男子。

    阮莲华的身形偏瘦,但是个子还是不矮的。而此时这男子竟比阮莲华还要高出半头。

    阮莲华竟神思游离的想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问题。

    他在想,自己还未满十九,以后会不会还有机会再长高一些

    男子不知阮莲华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阮莲华,目光的炙热让刚刚回神的阮莲华竟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男子看了一会儿便收回目光,热烈的目光如焰火般逐渐熄灭。

    阮莲华静静看着,无法开口询问他的失望从何而来。而男子却低头看了一眼阮莲华的衣袖。

    “你的衣服湿了。”男子开口,嗓音也同人一般的清凉。

    手中酒坛还未封口,刚才经男子忽然捂住他的嘴,有酒液溅出,湿了衣袖。

    阮莲华眨眨眼睛,手臂沁凉,他当然知道是湿了。

    男子又道:“你不喊,我便放你。”

    阮莲华点头。

    男子果真放开了手。

    看阮莲华刚刚的反应应该是不懂武功的。便是懂也不会很高。这样一个人,他可以随时制住,根本无需担心他会耍什么花样。

    阮莲华得了自由,没有叫喊,只是走回桌子前把酒坛又放回了原处,拉起衣袖拧干衣袖上的酒水。

    虽然酒香,但是这么冷的天气,湿哒哒的总是太凉。

    男子看眼前人对他这忽然闯入的人不惊不惧,神色自若不禁皱了皱眉头。“你不怕我”

    阮莲华却道:“为何要怕你”

    得了阮莲华反问,男子显然有些惊奇。“我若是歹人,你不怕”

    阮莲华一笑。“我虽没有遇到过什么歹人,但是想来歹人应该不会对我如此客气。而且……”阮莲华用手朝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道:“至少歹人应该用面巾遮一下脸。”

    男子不言,只站在灯下静静看着阮莲华,不知在想着什么。

    见男子不说话,阮莲华也不问,低头拉了拉拧皱的衣袖。

    “你不是西南王府的人。”阮莲华静等男子开口,却听到男子说了这么一句。

    这次是阮莲华惊奇。“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经常夜入王府”

    阮莲华虽然刚进西南王府两日,但是王府里的人也不算少。他能认出自己不是王府里的人,应该是对王府里的人有些了解的。

    如果他也是王府里的人,便不该深夜隐匿出行。如果不是,那他就应该不只一次潜入王府了。

    阮莲华有些疑惑。

    这么进王府如入无人之境,甚至没有以布遮面也没有被抓到。那他的武功应该是很高的了。

    男子不答他为什么会知道,只是看着阮莲华又道:“刚入府的”

    男子说话简洁明了阮莲华也学着道:“是。”

    男子又问:“姓阮”

    阮莲华:“你知道”

    原来他就是当年户部侍郎阮籍的大公子阮莲华

    男子依然不答,只是打量了一眼,向着阮莲华走近了些。

    前些天回荥阳城的时候便听说西南王世子樊若白要为一个娼子赎身的事。那日还是以他陵王上官云殊的面子帮了一把才让樊若白得偿所愿。

    那这个他从未在西南王府里见过姓阮的人,想来就应该是樊若白赎进府邸里的阮莲华了。

    深夜潜入西南王府的陵王上官云殊停在了桌子前,嗅了嗅桌上的酒香。“你酿的酒很好。”

    听到这冷清性子的人夸赞,阮莲华露出微笑。“尚可。只是还没有到可以入口的时候,不然就请你喝一杯。”

    上官云殊点点头,修长手指摩挲着光滑坛口。“以夜露桃花入新酒,三日后沥出花瓣再以泥封口埋入土中三个月,使酒香花香皆酝酿浓郁,入口沁脾肺,后味甘甜。这酒倒是很费心费时的。”

    阮莲华听眼前的男子说出他酿酒的方法,不禁道:“你也是以此法酿酒”

    上官云殊摇头,神色中有无法掩饰的落寞。“只是曾有人用这方法酿了酒,我有幸尝过一次。”

    只有一次,因为研究出这酿酒方法后的第二年天泽国便狼烟四起,而那酿酒人直至失踪都



第十二章 你这字真寒碜
    翌日一早,阮莲华和阮双玉吃了早饭便分别离开清雅苑。

    阮莲华去了医师花珏的院子里照顾药圃,而阮双玉则去了王府后花园里的一片空地。

    今日是阮双玉跟随王府侍卫统领宋阳第一天习武。

    宋阳年介四十,曾是西南王樊无忌军中大将。但因为数年前的一场战事中受了伤,不能再上战场。

    因为是军中老卒,忠心耿耿,西南王樊无忌便留他在王府里做了侍卫统领。

    老将宋阳身材魁梧人却是随和性子。

    虽然知道阮双玉是官奴却也没有另眼相待。但见阮双玉乖巧伶俐,且不怕吃苦。从未收过徒弟的宋阳对阮双玉这弟子也是十分的满意。

    只有战场惨烈厮杀而活下来的人才会知道,人无论尊卑贵贱,上了战场便是袍泽。不论你是将军还是士卒,生死都是一样的。

    经过了生死磨砺的人对世人所谓的尊卑身份都已经没有太大感触。

    练武先练体,统领宋阳便先教授阮双玉马步蹲桩。

    阮双玉性子要强,无论如何疲累都是咬牙坚持。

    统领宋阳不禁夸赞阮双玉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看见他这副韧劲,宋阳更是高兴。告诉了阮双玉一些健体方法和简单的拳架便放心的去处理府里的其他事物。

    花珏的药圃里,阮莲华正在弯腰除草。其实刚刚开春,也没什么草可除,只是用锄头松松土。

    阮莲华正打算要不要去把旁边的那片药圃再浇些水,身后懒洋洋躺在廊下晒太阳的花珏模糊的喊了一声。

    阮莲华回头询问。“师父是喊我”

    花珏摆眼睛都懒得睁开道:“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不喊你喊谁”

    “那师父有何吩咐”

    花珏摆手。“过来。”

    师父发话阮莲华忙提着锄头走上前。

    花珏抬眼看了一眼阮莲华道:“会写字是吧去房里把那本青囊术抄写一遍。”

    这是要开始教授自己医术了阮莲华立刻颔首道:“是,师父。”

    阮莲华将手中锄头立在廊外,洗了手便走进房间。

    廊下花珏枕着双手晒着温暖的太阳,惬意的挪了挪身子怡然自得。

    有一个听话又能干的徒弟就是好啊。

    一本青囊术全本少说也有数十万字,让他抄写便无二话的去抄了。

    虽然让他抄写只是因为他曾答应送一本青囊术给别人,又舍不得自己手里的珍版,所以才想到抄写一本。但是这也算是让他记住青囊术中药理穴位针灸最好的方法。也不算他这懒惰的师父对这弟子不上心。

    花珏如是想着,心里更是舒畅。

    后花园里。

    初春的天气还是冷的,但是阮双玉已经额头沁出汗水,厚实的外衣都已经除去了。

    坚持着蹲了一个时辰马步,打了一套拳才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休息。

    阮双玉喘着粗气一边用衣袖拭去额头汗水一边心中盘算着等一会儿要再练几遍拳才好时,一个白色影子轻灵的落在他的脚边。

    阮双玉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猫。

    大猫慢悠悠的走了几步,懒散而娇憨,十分的可爱。

    这是谁养的猫,这么好看

    阮双玉被白猫吸引,不禁伸手去抚摸了一下白猫柔顺的毛发。而白猫显然不惧生人,被阮双玉抚摸了一下竟舒适的喵了一声,低头去舔阮双玉的手指。

    被猫舔的有些痒,阮双玉不禁笑道:“你这小家伙,我这是手不是鱼,可不能吃的。”

    白猫不理睬他的话,又用脑袋蹭了蹭阮双玉的手背。

    真是一只乖巧的猫。

    阮双玉正逗弄着白猫,忽然听到不远处一个声音懒懒道:“敢逗本少爷的猫,你胆子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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