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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鸾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梦关情

    温子璋并非不能理解,说到底人家和谢家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前程好了,郑家的前程才会更好。

    只是他们这些人家,昔年谁不为谢氏感到惋惜,即便是在琅琊王氏获罪离开京城后,也仍替谢氏惋惜不值,明里暗里,谁家不是偏袒谢家更多的

    怕也只有这个郑度之——

    第三百七十八章胡作非为

    温子璋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他今儿个来,真是给谢汲添堵的。

    他犹豫了片刻,开口时的语气带了三分试探:“到现在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不记恨他”

    谢汲好似感到奇怪,听了他的话,翻了翻眼皮看过去:“我凭什么不记恨他”

    睚眦必报。

    阿耶从前说过,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不管过去多少年,有些事儿他压在心里,是过不去的坎儿,就如当年他设计将小姑姑嫁予王家,好好地谢氏嫡女,平白给人做了填房,还又不是大宗嫡出。

    其实后来这件




第二百九十九章:是我偷走的
    第299章是我偷走的

    其实尤珠有些委屈,是替魏鸾感到委屈的。

    这回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要说魏鸾自己能真切感受到,就连她一个丫头,都能感觉得到,这府里上上下下,对她们清乐院,有些异样。

    姑娘这几天病着,几乎不怎么走出清乐院,固然也有她不愿意出去面对的缘故。

    可是她们做丫头的,少不得每日忙前忙后,进进出出,这府里头的人,从前见了她们是个什么模样,如今见了她们,又是个什么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更不要说昨儿后半天,她到厨房去给姑娘要一碗冰粉,临走的时候,厨房的婆子大概以为她人已经走远了,背地里编排她们姑娘。

    那会儿当珠不服气,要回去同那婆子理论,还是她拦住了不叫当珠去。

    有什么好理论的呢

    姑娘回来有两天了,打从第一天进门,就是昏厥过去,被大爷抱着进的家,但是再瞧一瞧,也就是除了回家那天,老爷他们往清乐院来了一趟,那之后呢

    两天过去了,老爷连面儿都没露过,上房院倒是日日派人来问,但那是看着齐王殿下的面子。

    更不要说大姑娘……

    那天她们姑娘刚刚转醒,大姑娘就说了那么一大车不中听的话,哪一句不是在埋怨她们姑娘做事不谨慎

    其实说穿了,这家里头,全都在怪姑娘。

    姑娘在病中,她不想把厨房的事儿告诉姑娘,可姑娘一向是个伶俐的人,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察觉。

    这会儿尤珠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姑娘凡事要想开些,就像我说的,日子总归还是要过下去的,姑娘如今抱着这点子念头,自个儿想不开,一则于养病确实无益,二则将来那么长的日子,难道一辈子就这样了吗这次的事情是意外,又不是姑娘愿意的,真要说罪魁祸首,那倒不如怪元乐郡主。这样要命的东西,她好端端的,何苦要留给姑娘呢”

    尤珠从来都不是个逞口舌之争的人,她比当珠稳重,也比当珠更有分寸,这就是魏鸾有好多事儿,愿意交给她去做的原因。

    只是今日,她突然提起秦令歆……

    魏鸾略怔了怔,并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却十分明白丫头的心意。

    她觉得心头暖暖的,一旁当珠大概是见她面上有所松动,便也跟着附和了几句,劝起她来。

    魏鸾正待要说些什么,眼风一斜,扫过了长廊尽头处鬼鬼祟祟的丫头。

    她眉目间一冷:“是谁在那里!”

    为着她拔高了音调,当珠和尤珠也吓了一跳,纷纷回头去看,果然瞧见个青衣圆脸儿的丫头躲在那里偷看偷听。

    当珠来了脾气,三两步横跨过去,那丫头却也没有立时撒腿就跑,反倒呆呆的站在那里,等着当珠上手擒住了她。

    等把人带近了魏鸾身边,魏鸾才看清楚,这是她屋里头专门侍奉茶水的丫头添香。

    她一拧眉:“你不好好的当差,躲在廊下偷听什么你也是打小就跟着我服侍的了,知道我一向最讨厌你们鬼鬼祟祟的,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大大方方的跟我说,咱们主仆之间,有什么都能好好谈,你这么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如今魏家多事之秋,魏鸾自然也就多了心。

    添香见她面色不善,扑通一声跪下去,就跪在魏鸾的脚边儿,又一个劲儿的冲着她磕头,哽咽着,到后来就成了泣不成声。

    她哭哭啼啼的好半天,额头都磕红肿了一大片,可是话却什么都没说。

    魏鸾原本在病中就头疼得厉害,听她吵闹,又见她是这幅模样,当下有些不耐烦,更兼生气:“有话就好好说,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她一面说,一面抬手在鬓边太阳穴处压了压,试图缓解头疼的症状。

    尤珠立时便明白了,拿脚尖儿轻轻踢了添香一回:“姑娘还病着,你在姑娘跟前哭啼吵闹,作死吗”

    她咬重了话音,添香仿佛吓了一跳,讪讪的收了声,哽咽着支支吾吾了好半晌,到后来,魏鸾才勉强听清楚,她说什么对不住姑娘,对不起魏家一类的话,又说什么害怕,什么不敢。

    魏鸾眉心突突的跳着,听的云里雾里,越发糊涂起来,便冷着嗓子呵斥了她:“你先是偷偷摸摸的偷听我们说话,这会儿又哭哭啼啼不成样子,便是开了口说了话,也还是这样子支支吾吾的,叫我一个字也听不清楚!添香,你不是第一天在清乐院当差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添香一直到这会儿,才稍稍缓过那股劲儿来。

    她抹了一把眼泪,声儿抽抽了两下,总归比先前顺畅了些,才叫声姑娘,又磕个头,等到直起身,才正视着魏鸾:“姑娘的玉佩,是奴婢拿走的。”

    魏鸾瞳孔登时放大,就连一旁的当珠和尤珠也大为惊骇。

    当珠到底是个不够稳重的,魏鸾那头还没问话,她反倒先跳出来责问添香:“怎么是你拿走的!你怎么知道姑娘有那枚玉佩”

    添香脸上写满了后悔和委屈:“我是无意中听见忍冬姐姐说起的,说那玉佩价值连城,要紧得很,一定要看顾好了。那几天齐娘病着,也分不出精神顾着那玉佩,都是忍冬姐姐每日去看,可是姑娘您知道,忍冬姐姐她一向……她一向……”

    她好似不大敢说,怕到了这时候,还要攀扯忍冬,落在魏鸾的眼中,就更成了她的不是。

    是以她吞吞吐吐了须臾,又转了话锋:“忍冬姐姐也只有头一日,仔细认真的去检查过,之后的两三天,都撂开了手,奴婢就是那时候,偷偷摸摸的把玉佩拿走的。后来齐娘身上一直不大好,总是病病歪歪,忍冬姐姐大概也是发现玉佩丢了,哪里敢叫齐娘知道,所以就跟齐娘说,不如那玉佩就交给她来看顾着,也省的齐娘日日分心,反倒于养病无益。齐娘大概也是没想到,这么大的事儿,忍冬姐姐也敢糊弄,这才顺着她的话,由着她去了。”

    “你偷了那枚玉佩,那东西又是怎么到外面去的又是怎么闹到了衙门里去的”魏鸾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她当然知道添香没说完的话,是想说什么。

    忍冬也是她屋里近身服侍的,可是从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她都不交给忍冬去做。

    那个丫头是个马虎的人,又惫懒,一天不督促着,她就偷一天的懒,虽然也是个忠心的,可就是不勤快,能敷衍过去的,总是敷衍过去,齐娘和尤珠她们从前也没少说她,可她大多是当时改了,过后还是那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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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坦白
    第三百一十一章吃醋

    造反

    成王败寇,等到一败涂地,那才叫造反,要是一举功成,再过上个十几二十年,史书工笔之下,谁还会提及造反二字

    崔长陵神色冷淡下来,眼底透着冰凉:“难道广阳王就不是宇文氏的郎君吗难道广阳王现在所作所为,不是在造宇文氏自己的反吗十一娘,你在惊讶什么,或者说,恐惧什么呢你以为秦王不会,秦王不敢当年两浙决堤,难道你忘了,就是他和废王贪墨所致——两浙是什么地方,大堤决口,要是再厉害些,连上京都保不齐受到牵累,可他们却仍旧敢在修造两浙大堤的银子上头动心思。”

    他越说语气便愈发不好,显然对当年旧事也是深恶痛绝:“他们的眼里,除了皇位,再没别的了。”

    “九五至尊,掌生杀予夺的大事,可眼里没了百姓,没了黎民,那成了什么样子”

    “然则你所言,也都不过是后话罢了。”崔长陵不由叹气,她到底还是年纪小,真要说她是见识浅,倒也谈不上,只是他突然想起来在尚书令府初见她那日——那时他便知道的,这个人,胸襟不够,眼界也不够,有些小聪明,却远远不足。

    长久以来,她表现的都很好,尤其是在得知她实则是个女郎后,他对她不由自主的多出很多的包容,大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若遇上她处置的还算不错的,便更加高看她一眼。

    这样或许不好,以至于到了今天,她在秦王的事上钻了牛角尖,他竟开始有些失望。

    其实有什么好失望的呢她不懂,他慢慢教也就是了,一辈子不懂,他教一辈子,又或者……她本来也不必懂。

    想通了这一层,崔长陵心底涌起的那一丝焦躁和不耐烦,便又被他自己生生的压了下去。

    王羡并不知他心中还闪过这么多的念头,若然知晓,此时必定生起气来:“我现在有些怕。”

    他终于去握紧了她的手,就像那天一样,广袖的袖口,掩住了两个人交叠握在一起的手:“别怕,人家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信我吗”

    崔长陵温热的手掌心传递着温度,带给王羡莫名的心安。

    她一向知道这个人对她来说,是特别的。

    只要有他在,她就总能感到心安,遇见天大的事,她都能放宽了心,不再感到害怕。

    眼下分明是在替他担忧的,却又能够被他轻易安抚了情绪。

    王羡回握住他:“我信你,天塌下来,你也有法子顶住。”

    他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是直达眼底,最真心实意的笑容:“这不就得了吗前头跟我说了一大堆的道理,一大车的担忧,别胡思乱想,我是有分寸的,总不会为了襄阳一桩案子,把自己折进去。再者说,你看到了,夫子特意赶到襄阳来,说到底,我真出了事,夫子也不会坐视不理。”

    他说这样的话,却丝毫不感到难为情:“我这二十多年,没靠过阿耶,没靠过兄弟,最信的,只有夫子一个,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更不怕你将来说给我父兄听,横竖如今还有夫子坐镇南漳,我心里真是一点也不怕的。原本这案子错综复杂,我一时也没了头绪,只能说,将来真出了纰漏,我是有把握弥补,且能够全身而退,可至于如何不出纰漏,先前我的确没了主意,现在好了,有了夫子在,还有你这样为我忧心,我越发安定了心神,倒什么也不怕了。”

    王羡反倒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么大的人了,平素又那样精明能干的,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来,依赖的又是自己的夫子。

    她只觉得心头软的一塌糊涂。

    这样的崔长陵,才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不再是那个被她放在神坛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

    她不由的去想,在过往岁月中,他跟着温祈道云游四方的那些年里,也许嘴上不说,可每到一处陌生的地方,见到的都是些陌生的人,心下总是害怕的,但有温祈道在,他才能面对那些恐惧,坚强的长大。

    小时候的崔长陵,大约也是白白嫩嫩的一团,成天跟着温祈道身后,还要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小大人,表现着与他年纪大为不符的成熟和聪颖。

    那样的崔长陵,一定可爱极了。

    她越是想下去,脸上笑意就越浓郁,到最后,收也收不住。

    崔长陵叫她笑的心里发毛,也不知这丫头在笑些什么,干巴巴的咳了一声:“你在想什么笑的这样开心。”

    王羡却矢口否认,只说没有:“不过我倒是在想,那你眼下定了心神,究竟是我的缘故,还是温夫子的缘故呢”

    她像是争宠的孩子,小脑袋扬起来,眼巴巴的看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我倒觉着,你是为着温夫子的缘故,说到底温夫子又哪里是我能比得了的呢今次你有什么一时想不到的,还要温夫子提点你,案子这样一头雾水,如今还出了元祁这么一档子事,只怕要不是温夫子坐镇南漳县,你眼下还不知急成什么样。”

    崔长陵不是听不出来她的打趣,是以捏了捏她手心儿:“那要算是你说对了,我是不是还要夸赞你一两句,如今怎么学的这样聪明呢”

    王羡脸色一变,腾地把手往外抽,倒也不知崔长陵是故意放开手,还是一时不防备叫她抽了出去,总归她是从崔长陵的手心里儿抽回了自己的手的。

    她又往后退半步,虎着脸瞪他:“既然是这样,我白操心那么多做什么,倒不如收拾收拾回京城,每日过的不知多安逸,陪着你在这地方受这份儿罪。”

    她像是真的生了气,可偏偏崔长陵实在忍不住,一时间就朗声笑出来。

    王羡面上是一阵红又一阵黑,对他这样捧腹大笑的样子,愈发感到不满:“你是怎么回事!”

    崔长陵笑了好半天,终于伸出手递过去,落在她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你真是我的心肝儿,自己要拿这话来打趣我,反倒同我怄起气,还问我是怎么回事,怎么如今连夫子的干醋你都要吃了嗯”

    第三百一十二章英雄难过美人关

    王羡闹了个大红脸,终于意识到崔长陵在拿她打趣,而她竟真的吃起温祈道的醋来。

    温祈道对崔长陵而言,那是同博陵郡王一般的存在,甚至他言谈之间,都更加亲近温祈道,说是师生,反倒更像是父子。

    她索性低下头去,脸上的愠怒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片红晕,实在难为情。

    崔长陵知道她害羞,也爱看她害羞的模样,原本十几岁的女郎,就该是这样娇滴滴的样子,她平时跟在他身边,所见所闻大多是朝中事,真是少有这样撒娇害羞的时候,如今两个人袒露了心迹,彼此心里都放着对方,他就更像看她娇羞的姿态,今次见着了,果真令他倍感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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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真假难辨
    第301章真假难辨

    “说起来真是怪草民没见识,本来那些个老主顾,该是有见识的人物,但现在看来,也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手上是有些钱,但没见过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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