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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版明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孤君道

    二十个玄甲天兵方阵都已轮番冲了一回,可始终无法在西岸建立稳定阵脚,更别说是突破、凿穿白甲天兵的战线。

    很显然,己方玄甲天兵虽是新编,但也能压着对方临时征召远道而来的阴兵,可对方的常备白甲天兵就更为精锐,配合娴熟,方阵攻击时波次密集,有限的接触宽度下,能发挥出强度更高更为猛烈的攻击,往往能一举击溃己方战阵的排头兵。

    难道己方就无精锐部队

    自然有,随时可以投入、反制。

    张希孟上前进言:“主公,臣下请战,愿率牛、豹力士侧击敌阵。”

    战场宽度有限,己方每次只能投入五个百人队渡河进攻。

    这么一直打下去,似乎永远都抢不到克敌制胜的机会。

    周七反倒神态轻松:“且安心观战,此非一朝一夕之战。西淮阴侯不急,我军有地利之便,更不能急。”

    心中对张希孟降低一个等级的评价,依旧观察着各队百人将在战斗时的表现。

    一大轮渡河强攻后,己方折损约在二百以下,却导致对方阴兵折损五六百。

    大约一个时辰前,折损的这批天兵还是阴魂,算到灵力成本上来说,己方是赚的,交换比应该在一比二。

    对方阴兵阵列已折损减员五分之一,每个阵列平均不足八成编制,这已经影响到了战阵的运转效率,交战时的韧性应该会有明显下降。

    心中做着预估,看着又一轮渡河强攻。

    李兴春充任百人将,这回他老实了,没有冲杀在前,而是立在阵中第三、第四列中间,嘶喊着:“无我号令前排不能妄动!无我号令中排不能前冲替补!”

    不只是他,其他百人将也放缓攻击效率,渡河后与白甲阴兵方阵杀的有来有回,颇有些相得益彰、出工不出力的意思。

    只是不断有灵力衰竭的白甲阴兵替换不及时,被击杀于阵前。

    战阵,最大的作用不是增加攻击烈度,而是保证各排兵员能交替作战,能让伤员及时后撤得到保护、救治,能保证前排始终保持较高的战斗力。

    一旦战阵破碎,那就是悲剧。

    阵后,高志静抬手指着对岸涌动上前接战的阴兵阵列,对身边军吏说:“这一战已算赢了。不与他精锐天兵交战,只与征召来的阴兵厮杀,我军强于阴兵,杀五六阴兵才折一员天兵,这买卖值当!”

    帐下督开口:“主公,待各阵将士精熟后,我军折损将微不可察。再有几场大战,对上西边精锐白甲也能不落下风,与之放对厮杀。”

    别驾也说:“现在就怕西边伪神狠心肠,断尾求生。”

    高志静听了展目去望对岸的战车,看向西淮阴侯的目光有些怜悯,及一缕缕庆幸。

    那是一个忘掉自我,迷失了本心,自以为是韩信的淮阴侯。

    如别驾所说,只要拖到天色快亮的时候,己方迅速后撤回归神域休养,西淮阴侯带来的这三千多兵马就




第一百一十四章 自守有余
    “尊神息怒!且慢动手!”

    又有观战阴神介入,周七只是冷笑不语,持铩从山上冲下,本就俯冲速度极快,两脚又蹬地借力,下冲极为迅速。

    几乎是电光火石间掌中长铩刺向金甲武将,这位鬼神久经沙场,也不硬接退步后撤架刀挥舞,企图拨开这一击。

    只是他错误估计了彼此之间的力量差距,他没能拨开周七刺出的长铩,只是堪堪挡住长铩侧枝。

    而侧枝上,则是两尺长的阔刃,两尺长的阔刃足有半尺扎穿他胸前鎏金山纹甲,没入他身躯中,急速汲取他体内里的力量,虚弱感遍及周身,手脚发软、有失控之感。

    周七催动雷电真文,铩刃处细微电光闪烁,金甲武将神色错愕,表情凝固。

    “尊神见谅,我等实非有意触怒尊神!”

    一名最先赶来的鬼神穿绯色皇明官袍,手里抱着象牙笏板,脚踩黑靴腰间玉带虚扎:“西边这位淮阴侯已拜在新北岳大帝麾下,尊神若是击斩,岂不是与大帝交恶”

    周七不言语,又有四名观战阴神抵达,不是皇明武将打扮,就是皇明文官打扮。

    皇明武将最为显目的特征不是凤翅盔山纹甲,而是臂甲;文官最为显著的特征就是扁圆羽翅的乌纱冠帽。

    皇明承南方赤天,眼前鬼神皆是赤帝印在身,周身打扮就以金红两色为主,鲜艳如火。

    只是周七缓缓抽出长铩后,眼前五名大朱天鬼神齐齐色变,就看到金甲武将灰飞烟灭,只剩下大关刀、鎏金山纹甲落在地上。

    五位鬼神相互看着,三名武将已举起刀枪,文官也只能苦笑,当首一人绯红官袍挂双鹤补子,不知生前官居一品还是死后追封的一品。

    他右手持剑,约是壮年面目:“尊神,这是要与我大朱天一系为敌”

    周七右手柱铩,并未作出攻击姿态:“我很好奇,你们是大朱天一系鬼神,修持赤帝真文;西淮阴侯修的却是白帝真文,现在又倒在新北岳大帝麾下。在我看来风马牛不相及,你们怎会为他出头”

    一品文官苦笑:“难道尊神不知,道录司有意说服我皇明嗣天子册封新北岳大帝”

    周七恍然,又问:“可西淮阴侯寺庙在井陉,井陉县归京畿节制,怎么西淮阴侯麾下是白甲天兵”

    一品文官摇头不已,鬼神不屑于撒谎,没想到真遇到个苏醒不久的上古鬼神,就回答:“旧北岳大帝庙祭祀在阳曲,新北岳大帝祭祀在浑源县。浑源在山西,故新北岳大帝不属水德,与西岳大帝同为金德,崇尚白色。”

    周七缓缓点头,持铩在手做出攻击姿势:“原来如此,我看这北岳大帝该换个人来做!”

    一品文官后退两步,赔笑:“是我等无知冒犯了尊神,尊神亦有所惩戒,此事就此揭过可好”

    “若是寻常鬼神,开了这口,我自然是要衡量的。可你们是大朱天鬼神,道录司一纸调令,你们个个身不由己,哪里又能遵守先前诺言不是我不信你们,是你们身不由己呀!”

    当即一个武将鬼神抓一对金锤,怒吼:“这古神口出狂妄之语,不遵我皇明朝廷甚矣!又率兽食人乃是邪神行径,不除此獠,他日必乱我皇明天下!”

    “杀!”

    另一个武将鬼神持叉先上前来战,两个持短兵器的武将鬼神从两翼抄掠,两个文官也持剑游步跟上,手中佩剑游荡,寻找刺击机会,就如盘蛇吐信,蓄势待发。

    山顶上孙元俭、崔效良也同时持铩一跃而下,两人配合娴熟,并非分开从周七两翼杀出,而是从北边儿一起落下,两杆长铩一同递出,交错刺击,铩刃如剪,齐齐绞断一个持双刀的鬼神脖颈。

    “速走!这古神有御使阴雷神通!”

    持叉鬼将后退一步惊骇大呼,手中叉戟投掷而出企图拖延周七,也不管同僚伙伴,他转身就跑。

    他突然一退,可就苦了使用短兵器的其他鬼神,一个个外围游走插不上手,但也能起牵制作用,使周七不敢贸然刺击。

    结果倒好,没了持叉鬼将近距离威胁,周七手中长铩急速递出,就将那位一品文官刺中胸腔,并持铩挑起,随即催动真文,这位一品文官立时死透形体消融,被长铩吸食一空,只留下剑鞘、佩剑落在面前。



第一百一十五章 巡检司(求首订)
    ,最快更新神话版明末最新章节!鸡鸣声中,周五郎、周七已用冰水洗漱完毕。

    赵良臣今日也起的格外早,穿戴齐整显得庄重:“两位师弟今早多煮些粥,以十人为准。”

    “是,赵师兄。”

    也不询问原因,两人施礼应下就去灶房先烧热水。

    周七打燃火石,五郎将木桶提起,伸手从桶里捞出冻结成薄薄一层的冰片,送入嘴里咯嘣嚼着,把冰水倒入大铁锅里:“七郎,他们都说灵岩寺混不下去了,要改成宫观,赵师兄可能要去灵岩寺当住持方丈。赵师兄不去,就是李师兄去,你说咱两个能不能跟着去灵岩寺”

    “不好说,咱兄弟又没人帮衬,张老爷那里有些情分,但也说不上话,也轮不到张老爷说话。”

    周七往灶台里塞柴,嘴角泛笑:“那么多人争着抢着,咱兄弟现在各有一个饱饭吃,这就很好了。”

    五郎又将另一桶水倒入锅里,木桶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桶上,语重心长:“七郎咱得有些志气才行,你会画符,有神人授艺,当个观主、宫主、教主谁敢不服咱不能整日这样烧水做饭,得干大事!”

    周七上下打量颇有些意气风发的五郎,呵呵做笑:“五哥你认得字还没我多,勉强能认个文书,还不会写……兴许连自家个儿都能画押卖了,还怎么做大事我倒觉得咱不管跟着张老爷,还是跟着赵师兄,先学认字、写字比较好。”

    五郎顿时丧气,头垂着:“两位师兄今后各占了莲花观、灵岩寺,保准忙碌非常,哪里有时间教导你我读书认字”

    周七扭回头观察灶台中的火势,见草放少了,烧的有些慢。

    就从怀里摸出一张神符在五郎面前晃了晃,另一手还在符纸上弹了弹,就把符纸卷起来对着灶台口用中指弹了进去。

    一瞬间,火符生效,灶内柴木熊熊燃烧起来,少部分火焰顺着灶台口喷出半尺,差点把周七眉毛燎干净。

    五郎口半张着,周七又抓两根柴塞入灶里,斜眼去看:“五哥,你不学文字,今后难道还想画符”

    “咱也能画符”

    “怎么就不能画”

    周七反问一声,就说:“二哥今后也能画符,咱兄弟急什么学好本事,今后灵岩寺、莲花观、淮阴庙全都是咱兄弟的。”

    五郎神情雀跃,止不住的微微颔首,又问:“七郎,熊兵备这几日就要调走,你说邢哥他们能留下几个”

    “我如何能知道”

    “还以为你什么都知,原来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诸葛亮,也不是刘伯温,难能知晓那么多”

    兄弟两个闲聊着,熊文灿却是一大早领着幕僚、学生抵达淮阴庙,看着盛开梨花,感慨说道:“可惜抱犊山冬日雾凇乃是获鹿八景之一,看来今番是无缘瞻览了,颇是遗憾呐。”

    赵良臣引他在梨树下落座,两人跪坐在蒲团上,中间摆着围棋桌子。

    赵良臣刚坐下就说:“东家,今年水汽丰沛,抱犊寨日出之际也有雾凇奇景,不妨用饭后同去”

    熊文灿眨眨眼,手里捏一把黑白棋子放在桌上,颇为踌躇的模样:“非去不可”

    赵良臣伸出右手两指点拨桌上棋子,见白棋子多一些,就把黑棋子木盒放到自己面前:“东家想执黑先行,贫道也有心匡助。只是人力怎敌天数变化如今要想成事,非要去抱犊寨不可。”

    熊文灿却是伸手压住桌上几枚黑子:“我不日将为封疆大吏,此去恐有失威仪。”

    赵良臣微微颔首,追问:“东家所求只是灵机”

    “嗯,凡是职权之内,我皆能满足此人。道长也务必告诫此人,切莫贪得无厌,引火**。”

    熊文灿也是颇为苦恼,再有几天就要回京述职,有许多炮制张地主的办法,可缺乏时间施展,更怕拖延日久,官位一去后再难插手。

    算起来,仿佛有一种被抓住七寸、要害的仓促感,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委屈、窝囊、羞辱之感。

    四十五岁,即将升迁从二品省部高官,却被一个乡野士绅拿捏住要害,任谁能心平气和

    难道就不能



第一百一十六章 皇天道
    时至中午获鹿县城,县衙门前。

    城中五家大户族长、话事人聚在一起急的是团团转,见知县的幕僚从侧门走出,赶紧迎上询问。

    这幕僚来自绍兴,长的白白胖胖两撇细长小胡子,一手捏须一手将收下的贺仪递回:“不是我家老爷眼高,实在是如今正在风头,下有汹汹民意,上面也有人插手,我家老爷纵有一番道理也是无处伸张。”

    黄员外颤巍巍接住五家凑集的贺仪,入手沉甸甸的没有减少一分一厘:“徐先生,那该如何是好”

    “徐某以为诸位当静观其变。”

    说完,徐幕僚拱拱手就后退几步,转身从侧门进入县衙。

    留下一众很不甘心,又不敢妄动的县中缙绅。

    怎么动?

    召集族丁再纠集一批滚刀肉一样的无赖子,固然能红脸、黑脸变着花样来欺负佃农、平民。可指望这些人去跟白莲教匪干仗,还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

    难道花重金请一批刀客来,来一个打蛇七寸,先把张宗柔给弄死,其他的兴许就树倒猢狲散,不成气候。

    可张宗柔就缩在抱犊寨,死活不肯下山来,谁能闯进去杀死张宗柔

    暴力无法解决问题,只能借助官府的力量。

    作为受害者,本就该理直气壮的找官府求助。

    可……看眼前这状况,一众缙绅还能说什么

    难道派人去找张宗柔谈判,来一个投降输一半,利益均沾

    熊文灿即将回京述职,亲自跑到土门村挽起袖子要搂点东西,谁敢现在凑上去说腻歪话

    整个真定府,就两个知县最倒霉。

    一个是真定知县,上面有个真定知府直管着,要权没权倒是繁琐事情多的很;另一个就是相隔五十里的获鹿知县,井陉兵备衙署就在获鹿县城里,是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获鹿知县哪里敢多事

    获鹿知县装聋作哑,可张监军忍不住,他还有把柄握在张宗柔手里,还没给张宗柔弄来监生身份,此前的交易还不能算完成。

    故而也派出曹秀才浑水摸鱼,曹秀才一到抱犊寨就把他卖了:“大长老,张监军愿意出面从熊兵备那里要来淮阴庙。庙中有灵瑞,他日香火鼎盛必然不在灵岩寺、莲花寺之下。”

    张地主洞若观火,神态沉稳,口吻不容拒绝:“如此也可,那就要委屈曹生加入无极宗门,先充任淮阴庙庙祝一职。待圣婴苏醒后,再行安排曹生具体去向。”

    曹秀才也知道搞出来的这个无极宗,宣扬什么‘无极生太极,太极分化阴阳两仪演化万物’,崇尚昊天上帝,认为创世神昊天上帝总摄阴阳,就是太极显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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