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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这拜堂可要慎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目上蜻蜓

    或只是逢场作戏想要图一时的快活

    且试他一试!

    。。。

    明月照雪,雪应明月。

    虽是夜里,山间一片明朗,恍如白日,只添了十分的寂静。

    司空盛雪实在睡不着,今日对方的举止比自己还要出格,她对自己是动心

    或是单纯的只想着换件干净的衣衫

    她难道不知,不能随便穿男人的衣衫

    只有夫妻不分你我

    这样的暗示太明显,太撩拨了,司空盛雪猜测不出她的真实意图。

    梅松言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除非她真的爱上了自己,带着这样的遐想,司空盛雪美滋滋、乐呵呵的期待明天。

    就在此时,身边的竹子隔墙想起敲打声,司空盛雪再三确认,是她无疑。

    这时间点,也太敏感了吧!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冷的很,你是不是没有添炭啊!”

    “有啊!添了”

    “没有!”

    “我添了!”

    “少了,不暖和!”

    司空盛雪只好套件衣衫,起身走了进来,室内庐内火苗正盛,周身也是一片




第六章 轻解白衫
    一连五日,皆是如此睡法。

    第七日,梅松言完全康复,已经没了继续逗留的借口。

    夜里,烛火朦胧,昏昏暗暗。

    这一次,梅松言并没有背对着他,而是平躺着身躯,纠结一番后,双手缓缓扒着被子,轻轻拉拽,探出一双秋水般的盈盈眸子,望向身边的人,低声道:“司空盛雪,你。。。今日的菜,盐放多了。”

    “有吗”

    “有!”

    “那你要喝水嘛!”

    “嗯!”

    司空盛雪起身披衣,借着烛火的光芒,倒了杯温茶,走至床榻坐了下来。

    梅松言缓缓起身,伸出纤手,接了过来。

    十指相触的一瞬,二人皆是暗自甜蜜。

    梅松言慢慢喝着,司空盛雪静静等着。

    眼前,穿着自己薄衫的娇人,在这暗淡的室内与他对面坐着,乌发倾泻周身,未饰一钗,平添一股娇弱柔美。且她周身发散着独特的淡然梅香,不断的侵袭着自己因她而脆弱不堪的心房。

    “那个。。我们明天启程”

    “嗯!只要你想!”

    梅松言轻咬了下唇瓣,这样的回答太刁钻了,自己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难不成对方是个木头

    不对,他是从女人堆里出来的,不会不解其意。

    都已经到了同床共枕、夜渴奉水的地步

    不问个清楚,只怕余生要遗憾,但又不能太过主动,显得自己轻贱。

    “那个。。。”

    “嗯”

    “你掳我来蜀中,只是为了让我一观真正的松涛绿海吗”

    “起初是这样!”

    “起初”

    “那时,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单纯的梅松言,没见过世面的敛香堡大小姐!”

    梅松言脸色微烫,低头虚问:“你可是“奈我何,”你敢说你没有一点坏心嘛”

    司空盛雪低头浅笑:“我要讲实话,你可不许恼了!”

    梅松言低眉嗯了声!

    “有位姑娘,我很早就听闻其大名了,传闻她倾国倾城,额前无需花钿,自生梅,可惜一直无缘得见,自以为凭生与她并无交集,但那日上山观雪,偏偏遇见,心里。。。难免以为是天定。。。。这天定的事情。。。自然要抓紧了!毕竟。。香脂州的雪金贵的很。”

    梅松言大大松了口气,眼前的人对自己并非无情,摩挲着杯子,低首又问道:“一生要遇很多人,难不成都是天定,你个个抓紧,抓得紧吗”

    司空盛雪知她要怎样的言语,而这样的话是他早就酝酿在心的话:“动心的唯有她一个,余生也只要她一个,如她不愿,我情愿浪迹天涯,孤独终老!”说完,伸出手掌,冲着她。

    梅松言此刻羞红了脸,将杯子塞入其手。

    那只手掌接了杯子,轻轻一挥,杯子叽里咕噜滚的老远。。

    洁白细腻的手掌复又摊开,静静冲着她。

    梅松言胸口激烈跳动着,面对摊开的手掌,摊开的命运。。。

    是凶是吉,她已经有了答案!

    “啪!”梅松言纤手一扬,打了下那人的手掌,急忙羞的躲进被褥。

    这一刻,司空盛雪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两情相悦,是他求而不得的奢侈!

    。。。

    半夜时分,司空盛雪正香甜的做着梦,感身边一团温暖,睁开眼时,却见,梅松言。。。紧贴着自己,将那张玉靥埋在自己的胸口。

    这。。。应该很明白了吧!

    司空盛雪一动不动,不是他不想,身为男人,拥着心爱的女人,怎能无动于衷

    而是他不敢!



第七章 娇人未起身
    次日,司空盛雪早早起床做饭,虽然折腾了一夜。。

    已然力竭,双腿也有些发软!

    不过,身心极其的甜!

    饭好后,司空盛雪一直等着昨夜历经风雨波澜的娇人醒来。

    从早晨一直等到晌午,这段时间实在太漫长,索性将她藏起的衣衫翻找到,认真清洗过后,又将其烘干,叠放在她枕前。

    纵然他想顺便索一个吻,怕她惊醒,无奈按捺下去。

    中午时分,梅松言才睁来双眸,静想了片刻,支撑起无力的身体,走至镜前梳洗起来。

    司空盛雪坐在一旁,细细观着,她的一举一动、一笔一划。

    忽然,他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急忙道:“阿言!你额前的骨朵,竟开了!”

    梅松言双靥泛起红润,拿起梳子轻轻敲了瞧他的脑袋,道:“还不是因为你!”

    “这真是神奇。。为何我。。对你那个后。。梅朵竟自开!”

    梅松言梳起乌发道:“起先,我只知梅朵会盛开,但不知什么时候,阿爹说,梅朵盛开,我就不能制作独步天下的香-百花无梅,现在我明白了。。我,不是处子了,香也不再清纯,自然不能再做!”

    司空盛雪点头道:“原来,百花无梅,并不是真正的无梅香,而是你梅家女子特有的处子香,可惜了。。。世上再无百花无梅了!”

    梅松言眼波流转,嗔责道:“全便宜了你!”

    “这样也好,你无需日日贴花钿,我也无需日日帮你绞样。。。又便宜了我!”

    梅松言笑而不答,对着镜子,细细抚摸着额前半开的梅花。

    。。。

    中午时分,二人终于吃上了早饭!

    梅松言盘算着再去看一次松涛雪景,就道:“盛雪,吃完饭,你与我再去赏雪松如何”

    司空盛雪摇头道:“你病刚好,不能贸然遇冷!”

    “无妨!我多穿几件便好。。”

    “不行,我不能让你冒险了,等你身体调理好,我去山下给你买件狐皮大披,将你裹成粽子,你才可去赏雪,现在,你衣衫太单薄了,烙下病根,我担不起”

    梅松言一阵失落,道:”那在这里,我也无事可做啊。。。”

    司空盛雪笑道:“待会,你写书一封与你阿爹,叫他放心,然后,我还要事找你商量!”

    “嗯,出来半个月了,阿爹一定焦急,得给他抱个平安!还有。。你有什么事与我商量”

    司空盛雪不答,催促道:“快吃饭,吃完的与你说!”

    “奥!”

    饭后,司空盛雪磨好墨,梅松言一笔而就,干净利落。

    “我家阿言人长的标致,这字写的也漂亮,我真是捡到宝了!”司空盛雪拿着信件左右不舍,看了一遍又一遍。

    梅松言夺过,塞入信笺,道:“好了,你若喜欢,我天天写给你看!嗯。。刚刚你不是说要与我商量事情吗”

    司空盛雪,邪而一笑,一把将她横抱起,靠近她的耳际,暖暖道:“我想与你商量的是。。我多瞧了你一眼,根,又上火了!”

    “又又又又。。。又要!”

    “别怕,我这次qing些。。。”

    “你骗人!”

    。。。

    三月惊蛰,春雷轰响,厚雪化水,群山渐绿。

    梅松言坐于窗前,观着眼前的绿竹,哀叹一声:“雪始终要化。。。为何,不长久些!”

    一侧的司空盛雪明白其意,雪要化,其掩盖下的种种也要随之暴露与人前,拖延、躲藏不是办法。

    “阿言,随我远走高飞,如何”

    突如其来的一句,使得佳人身形一滞,再无半分动作。

    司空盛雪知她是非分明,不肯抛却责任,心安理得与自己隐姓埋名、生儿育女!

    自己身上背负着的是六个女子的余生凄苦。

    这时,司空盛雪走过,望着窗外阴郁的天色道:“阿言,听我讲一个故事,”

    梅松言转身望向他。。。

    “九年前,在香脂州的最南端,有司空一族,以家族“无望刀谱”,立足武林,族长司空行外出处理琐事,不幸陷入纠纷,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惹祸上身,以致身受重伤,归族后不出三年便亡,其妻亦随他而去,唯留下一对儿女,男儿叫司空盛雪,女儿名司空烟汀”

    梅松言随即诧异起来,她的枕边人竟有这些痛苦的过往!

    可他平日里,言笑晏晏,看不出半点哀伤难愈。

    “接着呢”梅松言着急起来。

     



第八章 寻高人,斩“花魔”
    五月,阳光十分的明媚,窗外小核桃在吵闹,窗内孤寂的身影立在枫叶之前,持着一片九月枫,僵在半空。

    年前飘落的枫叶此番有了归宿,挨在一起静候着时光。

    麻绳细长、时光点滴,空旷的幽室倩影稍显落寞,半晌,才将捏在手中的树叶串上了长绳。

    “这又是第几片了。。。”

    清冷之音徘徊迂回,久散不去。

    转身而过后,翩翩红枫随着夏季的凉风舞动起来,沙沙作响。

    季霄峥走后,藕生某一处柔软的地方缺失了一角,使得她实在提不起兴趣面对纷扰的琐事。

    有时,藕生会突然失了神,放空一切,望着郁郁葱葱的山林,不得任何色彩。

    推算下来,自己入缥缈派已是一年之久,想必月窥人十分关心她,在此之前,她已写书一封,好让他安心,虽信上只写了---“一半”,两个字,但已经足够!

    月窥人也照例回了一封,也是两个字-明了。

    一日午时,藕生下山回“一禾堂”吃饭,路过群英殿时,众弟子三五成群集聚在门外讨论着什么,路过听闻香脂州、敛香堡。

    藕生骤然想起月窥人曾在她耳边唠叨,香脂州的香脂独步天下,但犹不及香脂州的姑娘,那叫一个娇,那叫一个媚。

    香脂州位于南下南诏境内,距这足有千里,怎么有这么远的客人

    只能说明缥缈派声名不虚,的确传的很远。

    。。。

    群英殿内,一位中年男子居与上座,只见他发挽一枝灵珑剔透白玉枝,着一身水墨灰烟上刺龙骨白梅缎绸衫,脚踏一双碧涛雪浪蜀锦履,身躯凛凛、仪容不俗,只是眉目郁结哀伤,堆砌成纹。

    此人正是众弟子口中香脂州、敛香堡堡主-梅折春。

    本是远近闻名的宽厚人物,此刻却双目含泪,声色呜咽。

    其因,正是他的爱女于半年前被采花大盗劫了去,至今没有下落!

    而此行,他正是要借助缥缈派的高手,寻找出色魔,斩下他的首级!

    众掌门细细听他道来,原来,他的小女梅松言,前些日子被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奈我何”胁走,数天不见了踪影。

    依照前例,“奈我何”不会杀女人,只是。。。遭受屈辱后的女子哪还有人敢娶

    梅折春先前派了一众高手步步追踪、步步紧逼,好歹将人逼出来了,可就是寻不见梅松言的身影,张榜贴布,重金悬赏全无结果,“奈我何”更是嚣张,时不时调戏少女,害得香脂州一到夜晚家家户户大门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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