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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这拜堂可要慎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目上蜻蜓

    此时此刻,藕生满心的后悔,不该选择这条苦肉计、不该任性的扔掉解药。。。

    “季霄峥。。。你能不能。。。给我。。一剑!”痛不欲生的恳求源自内心,抽搐扭曲的肢体骇人不已。

    季霄峥双眸含泪,知她痛至极处,想要求死:“藕生,藕生,你听着,你要坚持住!”

    脚步虽快却摇晃不稳,随时有再次倒下的可能,季霄峥紧紧搂抱住怀中之人




第五十八章 “相公”离家会红颜
    惊蛰雷雨,连绵三日,才得停息。

    大雨虽停,可窗外依旧阴霾无限,细雨绵绵。

    燕莫辞神情寥落,斜靠着桌案,无奈道:“霄峥,你真要走”

    季霄峥动作迟缓下来,没有回首,:“多日前我便有了离去的想法,遭逢这样的事情,我不得不想一个人静静。”

    “这就奇了,你重伤未愈,急着走干嘛,伤养好再去泡妞也不迟啊,何况藕生为了救你可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你不打算等他醒与他告别”

    季霄峥停下手中的事物,转过身来看了一眼他:“落辞,帮我照顾好她。”

    燕莫辞拍着胸脯道:“这还用你说,藕生是我兄弟,岂有不好好照顾的道理。”

    “兄弟你哪知眼睛看出她是男人了”

    燕莫辞没有细想,直言反驳道:“那你哪只眼睛看出他是女人了!”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话落,燕莫辞四下惧怕,连连摇头,“不会、不可能、怎么能”

    抬头瞬间遇到坚定不移的双眸,随即惊愕不已。

    这句疑问若换做乐山等人开口,自己定会骂回去,可是言出季霄峥,哪还有转圜的余地。

    受到惊吓的人依旧不死心,追问道:“藕生怎么会定是你眼花或是。。。”语气越说越无力、不断联想起那人言行举止以及蹊跷的细节,混沌之中炸开一道天缝。

    的确,他从未见过藕生与众人一起如厕,从未见过“他”踏入男性浴池。。太多的从未骤然连成一道密不通风的网,牢牢的将种种猜测桎梏。

    燕莫辞失了神,晃荡两步,彻底反应过来,大骂自己:“燕莫辞,你果真如你娘说的那般,有眼无珠!那样俏丽的人竟。。。竟成了兄弟。”

    脑海之内骤然响起那日浩然天地下二人信誓旦旦的言语。

    “好!从今日起,我就答应做你的兄弟,无关乎身份,无关乎伦理,只愿天高江阔,云升雾散,兄弟之情,生死不变!”

    原来。。。她说的身份是这个身份!

    伦理是这个伦理!

    燕莫辞摇头咂嘴:“可惜了!可惜了!以前我十分看好他,但碍于他是男人,没有多想,现在想来,真是我眼瞎。”

    季霄峥打断他的懊恼,纤长的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腕:“既然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你也要继续你们的誓言,兄弟之情,生死不变,还有。。我走后,定要护着她!”

    “那是!虽然藕生是。。。是女人,但我们之间的情谊不变,但是。。。这纯纯的情谊会不会因为日子久了变味呢”燕莫辞一脸坏笑,思绪漂浮起来,半晌回过意,盯起眼前恳切的人:“哎!不对啊!霄峥,藕生是我兄弟,你操什么心啊!”

    季霄峥神情落寞,缓缓放下手,欲



第五十九章 人生最苦,不过是离别!
    一侧,藕生从浑浑噩噩中苏醒,抬头便见熟悉的穹顶,苦笑起来,兜兜转转依旧是回来了,柔瑾的药斋简直是自己的福地。

    室外传来一阵窸窣之声,藕生撑起无力的身体,艰难的掀起被褥下了床,双腿乏力无根,浑身肌肉酸疼不已,暗叹鸾蛇之毒实在厉害。

    进入的柔瑾疾步走来搀扶过“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

    藕生靠着榻边坐下,焦裂的双唇难以闭合,微微一扯动,血肉立开,撕心裂肺的疼急急袭来,由不得捂住血淋淋的口舌。

    柔瑾折回室外,端来一碗苦药道:“你现在不要说话,更不要动,你蛇毒从口入体,口舌早已溃烂化脓,食管亦被灼伤,吞咽极其痛苦困难。”

    这些痛藕生极力忍着,只是,更严峻的问题摆在眼前,她看不清了,竖起五指,只能迷迷糊糊见个轮廓。

    柔瑾道:“谁让你逞能,用嘴吸取毒液,那毒液最先侵袭的便是你的口舌、食道、然后是眼睛、耳朵、鼻子,你现在五感受伤严重,尤其是眼睛,半瞎的状态需维持一段时间,只等余毒褪去。”

    藕生稍稍心安,半瞎就半瞎吧,总归让季霄峥欠下了一条命!

    。。。

    柔瑾端着汤药侧身坐下,拿起木勺,撇了一小勺,细细吹拂:“之前你一直在昏迷,我灌药你不感痛苦,现在你醒了,这一小口也会让你痛不欲生,但这一碗你必须喝光!”

    藕生望了一眼黑糊糊的汤药,轻咽了一口口水,刹那间的咽痛锥心刺骨,食管似被生扯成两瓣,长眉痛的颤抖不止。

    柔瑾知道她痛入了心肺,药终究要喝,:“这药专治你口舌化脓,两两相克,味苦倒是没什么,淹的能让你直掉泪,你做好准备。”

    藕生微张着唇舌,为了痊愈、为了下一步,皮肉之苦又算什么,点了点头,“长痛不如短痛,我尽数喝光”说完,欲接过一口饮光,。

    柔瑾端着汤药的手收了收,又道:“一点一点下去才能有效果,一股劲倒进胃里折损一半的药力,你还需在喝一碗,这样得不偿失,是药三分毒,喝多了对身体也有害。”

    藕生无奈,吃个药比余毒还要折磨人,只能张开皲裂的双唇,等着柔瑾灌下。

    柔瑾轻轻灌入一勺,眼前之人泪水瞬时倾泻,痛到浑身打颤、痛到十指掐进掌肉、痛到冷汗汨汨。

    柔瑾只好转移她的痛苦,打岔起来:“你那日你向我要引毒的草,我就一直不放心,春猎那一日,我便携带着解药在难渡山下等着,却等来燕莫辞大喊救季霄峥,我无法只得先跟他走,没想到走到半路却见季霄峥抱着你下山,那样的神情。。。真的很难解呢!”

    藕生无暇顾及,此刻的淹痛令她生不如死。

    柔瑾又是一勺,藕生的牙关咯咯作响,一旦松懈,疼字便要出口!

    “季霄峥,知不知道你是女儿身!”

    突如其来的一句,使得藕生睁开双眼,摇头回应道:“应是不知,怎么”

    柔瑾摇摇头,沉默下



第六十章 不知情根已深种!
    一路,余毒未清之人,纵然前方之路模糊不见,但凭着脑海内熟悉的路径,艰难的伸出双手,跌跌撞撞,一刻不停。

    到底是习武之人,不要命的时候哪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柔瑾极力追着,山路虽藕生走过百次,可如今她双眼半盲,几尺开外便是陡坡,一个失足后果不堪设想。

    焦急、心切,声声呼唤,依旧阻止不了前方之人混乱的步伐。

    寻找熟悉的记忆,藕生摸至凌风堂弟子的住所,未及门外,便是一声大喝:“季霄峥!”

    众弟子纷纷侧目,眼前的一幕的确匪夷所思,他不是该躺在药斋吗

    怎会伤痕累累的出现在这里

    燕莫辞闻声而出,首次见到他的“女兄弟”,未出门时尚觉得些难为情,脚步迈出的霎时,却是震惊,只见她双靥泪染、伸着双手,无助的摩挲着四周。

    燕莫辞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藕生,你怎么来了”

    藕生急的欲跺脚,道:“季霄峥人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刚刚辞过欲掌门,已经下山。。。”

    未等燕莫辞把话说完,藕生骤然转身,急奔而去。。。

    “哎藕生!”

    。。。

    跌跌撞撞寻着脑海内熟悉的路径,摸索前行。。。

    缥缈派的台阶之上,二人伫立,神色凝重,望着跌跌撞撞下山的人。

    柔瑾:“你为何拦我”

    燕莫辞:“你不觉得这番景色很美吗”

    柔瑾:“藕生半盲,山路陡峭,你为何不阻拦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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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来自采花大盗的“问候”(一)
    香脂州的这一年,竟得了一层白雪,推开窗,皑皑一片。

    不见了百花齐放,却瞧满院的松柏亭亭傲空。

    室内,有佳人对镜正梳妆。

    凤眸细尾处轻轻敷了层绯胭,多了层暖色,使得柔柔细细、白白鲜嫩的玉靥登时价倾城!

    英气的神采韵着一丝娇俏,玉笛般的鼻梁似经天工巧匠细细雕琢,无可挑剔般的精致,饱满小巧的唇瓣宛若凝着一春的樱花,纯粹而炽烈。

    梅松言轻轻抚起额前的绯色骨朵,这朵绯朵出自娘胎,与她生生相伴。

    随着年岁渐大,骨朵也跟着生长并渐绯。

    只是。。。十七年了,不见裂缝盛开之迹象。

    自己的阿爹曾说过,梅家的姑娘生来皆有此胎记,生长的地方不同而已,有的在肩上,有的在胸前。。。但有一点,如是花苞盛开,则不能再手制敛香堡独步天下的贡香-“百花无梅“!

    那也到了。。。出阁的时分!

    对这一点,梅松言并不热心,嫁娶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摆在命运的路上,双手承接而已。

    “小姐,真的准备前往“吉凶山”可知最近香脂州并不太平,采花大盗“奈我何”至今还未抓着呢!”

    说话的乃是敛香堡梅松言的贴身丫鬟,名曰绿疆,只见她巴掌大的鹅蛋脸,甚是清丽。

    梅松言停下纤手,转过身来,扬起纯清的脸蛋,道:“这场雪太难得了,十七年了,这可是第一次首见,不去踏山寻雪,实在辜负了!”

    “那让堡主派几位高手相随”

    “无需,阿爹年关正忙,更何况如他知道了,定不让我去赏雪!”

    绿疆忧心起来:“可那“奈我何。。。”

    梅松言笑着摇头,转过身,从台上随手取了一游龙梅枝点缀绿松石骨朵银钗插入元宝髻之中,道:“他哪有那样的悠闲情趣,指不定躲哪角落瑟瑟发抖呢。”

    “也是,堡主大人派出了众多高手,盯得可紧了”说完,绿疆拿出银色鳞光织锦薄袄与一条火红如霞的刺绣披风。

    “小姐,踏山寻雪,没件红衣可不行,一红一白乃是天地间最纯最真的色彩!”

    梅松言摇首道:“红色,太过炽烈与耀目,我此行可是为了那片雪白与青松,将那件湖光蓝绸拿出来。”

    “奥。。。”绿疆只好转身取去。

    很快,梅松言穿戴好,对着镜子,左顾右盼道:“早就听说凶吉山的松林绿涛天下第一,此刻又得了层薄雪,更是天下致景,我梅松言倒要去验真一番,它真的是否如传闻那般美好!”

    。。。

    蜿蜒的山路,一主一仆轻快上山。

    以前“凶吉山”上有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四周的人但凡遇大事,皆上山来一测凶吉,结果却是**不离十,久而久之人们便忘了原本这座山峰原本的名字,只道是“凶吉山”!

    香脂州四季如春,历来就是种遍百花,制成香粉香膏之地!

    如今,白雪降,百花凋,香脂州的花事暂缓,花农难得居家休息。

    此刻的“凶吉山”人迹罕见,银装素裹,宛若仙境。

    梅松言一路小跑上山,笑语不断,绿疆唯有在后一直叮嘱慢些!

    绿疆左右看着,在后喊着:“小姐...此刻山上无人,我倒是心里发憷!万一。。。”

    梅松言哪里能听得进去,跑的不亦乐乎,并未停下脚步,只是摆手回笑道:“无人才是好的,人多了雪还在吗,早就踏成雪泥了”

    绿疆无奈,心里害怕,早知就暗自通知堡主,委派人来,现下只能快步追赶。

    半晌,终于追上了梅松言,原来,她已踏入庙中,在前殿内仰望着各路神明。

    正当梅松言踏入殿后却见一颗参天大树,树下有一方石台,石台侧有位白发老者,正对着天地饮着茶水。

    寥寥白烟遇尘滚滚,习习而上。



第二章 来自采花大盗的“问候”(二)
    可没走两步,梅松言却停下身来,低头问向身后绿疆:“这凶吉山可有野兽出没”

    绿疆摇头道:“这座山平日里人很多,登高望远的不计其数,且大半的山头已被花农开垦种花了,数年了也没听闻有野兽伤人!”

    梅松言回首望去,从高处而下的松海之风,洌烈清明,似有冥冥天意,牵引着自己的心。

    “谜底就在几步开外,我退缩,这辈子都出不了香脂州,余生怕要困死这里了。。。”

    “小姐,你说什么啊!”

    梅松言回过首言笑晏晏,探身道:“绿疆,想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去长安,看世间繁华,赏上元灯火去吴中,泛舟云梦泽,揽岳阳缥缈景或去姑苏,观粉墙黛瓦,步长巷雨檐

    “想!想!想!”绿疆随即拍手鼓掌。

    梅松言直了直身体,抬起精巧的下巴,道:“那便好!今日,我誓要登到顶的!”

    绿疆不明白登顶与周游天下有何联系,不过想想后者,心里甜出了蜜。

    梅松言下了决心,一步也不耽搁,直冲山巅小跑而去。

    这时的绿疆也放松起来,追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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