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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层层递进的严密军官制度和职业士兵制度,伴随着卡拉德帝国灭亡衰落边缘化,斯瓦迪亚的战争是骑士的战争,步兵和弩手作为一种附庸,除了数量和大概看得过去的装备,斯瓦迪亚不会太在意。

    骑士团作为新崛起的力量,成为王国的新拐杖,骑士团的团长们是大土地贵族与德高望重的爵,这种新的骑士团组织不仅仅代表国家的战斗力,更是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地域联盟或利益共同体。

    所以,讽刺的是,古老的军官制度,现在只能在蛮族之中开始原始的探索。

    沃尔夫的表情显得很兴奋,但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左右盯着那个皮球看,一群诺德人也迷茫地看着他不知所措——可能传言是真的,奥丁责备沃尔夫滥用神赠给他的头脑,终于让他失了智。

    没有人回答,许久都没有出门过的希尔都被惊动了,走出来看到沃尔夫的表演,不禁有些忧心重重地问杜瓦克因:“狗子,他怎么了受到了何种刺激”

    抓根宝也是摸不着头脑,或许是出于警觉,他把从其他诺德人营地里买来的(自费)、瓦格良内衬棉甲式重型鳞衣穿上了,这副漂亮的磷甲如此沉重,以至于要有两名瓦格良青年军帮忙才穿得上。

    “谁知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杜瓦克因打了个寒战,随即嘴角扬起兴奋的笑容“说不准他知道了仆格营地的位置,打算带着我们把那个鸟人顺着他的鸟窝把他掏出来!”

    可怜的独眼龙希尔的脸皮抽搐了一下:“啊……相信我,沃尔夫就是没了脑子,里面也不会进水或者像你一样长进去肌肉的。”

    当沃尔夫开始笨拙地运动着那皮球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了,希尔薇站在托曼身后,连人带呆毛被挡得一干二净,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想看热闹,有些气鼓鼓地用尖细的手指怼了怼托曼的后腰。

    老实的托曼觉得麻酥酥的,以为是卢瑟什么的恶作剧,愤怒地想要转身来上一脚,却看见了睁着大眼睛,满脸都是‘无辜’二字的希尔薇。

    “你好……希尔薇。”托曼努力克制住伸手取摸摸那呆毛的冲动——事实上他很怀疑,自己能一直克制下去,这个自己从战场上捞出来的女孩子举手投足之间总是充满魅惑。他赶忙把几个士兵推开,把半推半就的希尔薇揪到了前排。

    “粗鲁!”如愿以偿的希尔薇还是脸红到了脖子,呆毛像是指责的手指一样,对着手足无措的皇家侍卫“你这个野蛮人!”

    托曼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很羞愧地发现,希尔薇的身子又软又有弹性,像是他在童年的河水里摸过的鱼,那种惊喜交加的愉悦,他根本无法抗拒。

    当沃尔夫第五次把那个球传掉地上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就是一个马戏团的狗熊,也决计不会如此笨拙不堪。大家看见沃尔夫那副滑稽的样子,都耐不住笑了起来。

    “各位,这几天过的怎么样”沃尔夫努了努嘴,那球已经滚到托曼和希尔薇面前了,皇家侍卫把这脏兮兮的东西捡了起来仔细端详着,希尔薇觉得有点恶心,但也睁着大眼睛瞄那怪模怪样的皮球,“是不是很精彩”

    士兵中发出来一阵麻木不仁的哀嚎,沃尔夫的话像是勾起了最不堪的记忆,这段日子没有鲜血,没有胜利,也没有失败……对于跃跃欲试的黑加仑军而言,这是再糟糕不过的日子。

    “什么也抢不到,还不能用斧子招呼人,快憋屈死了!”亚托扯着嗓子喊着,安德鲁偷偷地向他比了个眼色,第三旗队的地位一直是三个旗队中最憋屈的那个,相比较于老资格的卢瑟和富有传奇经历的安度因而言,需要更多的存在感“将军,您有什么新花样,俺们第三旗队的愿意先试试!”

    诺德人笑了起来,迷离的眼神渐渐清醒,到了目前为止,除了构筑营地打打架外,就没有任何其他娱乐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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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黑加仑重甲球赛(中)
    “现在,开球手是我们的黑加仑玫瑰——来自瓦格良部落的希尔薇!”希尔船长精神抖擞地站在一旁的矮垛子上,用诺德语和罗多克语,向台下亢奋的观众们介绍着“现在,请我们的盾女,向第一旗队掷出本场第八球!”

    沃尔夫听见希尔一口流利的罗多克语,终于反应过来,大为惊奇地问克斯:“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东方工程师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希尔先生受伤后,就总和罗多克士兵说话,他真的很有天赋……其实学懂斯瓦迪亚语后,罗多克语也就学了五六成,这两种语言简直是一个语系长出来的,只不过斯瓦迪亚人和罗多克人不承认罢了。”

    看见克斯脸上若有若无的讥笑,沃尔夫深表同感地想要说点什么,就听见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诺德人能打好斗,嗓门也惊人地震耳。

    那个结实的、用牛皮加固缝制的大球,像是燕子一样甩起道轻盈的抛物线,稳稳地落在第一旗队首位球手的怀里。希尔薇甩了甩呆毛上的灰尘,虽然感觉比玩狗接飞盘还要有意思,但自从用了重球后,胳膊就开始发酸,可能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好球!”第一旗队的士兵们欢呼着,沃尔夫觉得自己冷汗顺着后背流了下来,他紧张地发现自己开始看不懂球赛的格局了“守住它!”

    “开球手希尔薇第七次把球精准地抛给了球手!按照规矩,如果希尔薇再稳定命中一个球,她就可以获得战利品……斯瓦迪亚精装马鞍一副!”

    希尔把那个斯瓦迪亚中的精锐才用得到的万一高高举起,所有人都爆发出一阵哄笑,魅力四射的瓦格良女武士被气得直跺脚,一直梦想为黑加仑军添一支骑兵的安度因倒是两眼泛光芒,连忙跑上来对希尔薇说:“求你了,希尔薇,你拿到马鞍之后,我用这个月工资跟你换!”

    希尔薇气呼呼地安度因塞到草垛上,呆毛在怒火中烧中,几乎笔直成一条天线:“自己来弄!”

    士兵中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口哨,第二旗队的士兵们挤眉弄眼,可怜的安度因只想要个马鞍,却变成了投球手:“这这这……”

    “那么安度因,如果你能连续抛中十个球……”

    安度因立刻两眼放起星星:“我来,我来!”

    “你将会得到斯瓦迪亚贵族小姐裙一套!上面还有宝石腰带,斯瓦迪亚娘们就是花招多!”希尔把那漂亮的箱子举过头顶“时机错过了,哈哈哈哈!”

    士兵们笑得前仰后合,安度因的脸色像是刷了一层浅灰,嘴角抽搐着,生无可恋地站在那里,要是配上一场豪雨,简直可以哭出声来。

    “那个……安度因,你能不能把那裙子……”希尔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但安度因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放心吧,我不傻,我会把那裙子换成马鞍的。”

    “……”

    接到球的那位士兵马上把球塞到盾牌后面,蹲下身来,其余九个士兵立刻涌上去搭建了一个严丝合缝的盾牌堡垒,上下左右都被结实的圆盾保护了起来,最前排尤其守卫严密,三个士兵组成一个前进的三角攻击阵型。

    “很好……额,第一旗队组成了坚固的盾垒,当然,这个新招式一定会被伟大的将军修改规则干掉,但是……现在让我们看看第三旗队如何应对!”

    人群中爆发出有一阵哄笑,现在每一球结束后,沃尔夫都会进行规则制定与修改,戴安娜在记录球赛的规则,已经写了两张十六开纸,看起来新的‘无赖创意’还在源源不断地涌现。

    刚才已经有一个第三旗队士兵企图踩着同伴的盾牌跳过去,结果被另外一个爬上盾墙的第一旗队士兵扑到飞出去。;有士兵试图用盾牌边缘攻击‘敌人’裤裆,被闪开后反手被掏了一把;一个健壮的士兵把自己的队友扔了出去,砸倒了对面一片虾兵蟹将,轻松跑过去扔球;还有用盾牌当锤子到处痛击敌人,保护队友的……

    但沃尔夫还是不得不捧腹大笑着把‘不能翻越他人头顶’、‘禁止攻击下半身’、‘不能使用盾牌边缘’、‘禁止投掷队友和其他投掷武器’、‘不要从上而下拍击’……等等一系列,庄严地写入比赛规则,否则可想而知过几个星期,黑加仑军就不会有门牙这种东西存在了。

    第三旗队的士兵先是一愣,很明显这么有创意的招数被沃尔夫各种限制后,已经不多见了,但他们也没有急,毕竟可以使用的花样多得是,而且有规定,如果相持超过三分钟,判定持球方输一球。

    为此,托曼特意贡献出来了自己从教堂里掠夺来的黄金沙漏,里面晶莹剔透的七彩粉末应该是各种宝石的边角废料,一次转动正好是三分钟。

    当所有人都以为,可能第一旗队会慢慢又变成一字盾墙,慢慢把球递到边缘,趁着对面不备冲过去的时候,第一旗队的士兵动了。

    “哦第一旗队的勇士们打算做什么看上去他们非常的激动……”

    他们像是组合成了一架不可抑制的马车,顺着最前方那个尖锐的点,狠狠地朝第三旗队相对松散的防守线扎了过去!

    那一层层锁子甲炫动的光泽,让这些第一旗队的士兵看起来像是一条失去理智的鱼,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第三旗队的球手们不知所措。

    直面最前端的那名诺德士兵直接被顶得飞,头盔都甩掉了。周围的士兵也如同遭遇流水的蚂蚁,被冲散的冲散,被冲倒的东倒西歪,难以相信地看见第一旗队的士兵们分开到各处,拼命抵住那些还想阻拦持球手的家伙。

    “弗兰克,上啊,上啊!”第一旗队的充当临时球队队长的班队长大笑着叫到“扔进去!”

    “第一旗队的弗兰克简直是一道闪电!那些阻拦的渣渣都被他闪到了!盾牌根本贴不到他的身!啊,进球了!”

    那个叫做弗兰克的士兵,长的简直不是腿,而是两条翅膀,在地面蹭起一层旋风!

    他抱着球,咬牙切齿地闪过一路上所有试图阻拦、却只能目瞪口呆的家伙,在记分线内,把球轻轻地扔进了丢进了球框里,而此刻离他最近的第三旗队士兵,还有五步远。

    球场里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弗兰克赢得了欢呼与荣誉,沃尔夫拍了拍戴安娜的肩膀:“可以了,这样并不打破规则,休息一下吧。”

    戴安娜的脸色有些泛红,轻轻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沃尔夫表面上温和到有些懦弱的地步,但那场与斯瓦迪亚骑兵的冲突中,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挥动旗帜冲锋在前的矮小身影,居然是连剑都拿不明白的沃尔夫。

    身为一个禅达女人,她的容貌与身世给她带了相当的不幸。愚昧的斯瓦迪亚乡绅贵族对于珍惜的异端女子,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收集癖好’,他们把自己当做一种稀罕的玩具,却也惧怕传说中的‘禅达巫术’不敢靠近。

    她相信这套可笑的说词,对于沃尔夫而言,是无稽之谈,但那种彬彬有礼的表现,让戴安娜很感动的同时,也觉得有些伤感——

    这就是那个著名的悖论了:当男人调戏女人的时候,女人会觉得男人流氓,但要是总也不调戏,女人会觉得男人的x取向值得怀疑。

    (沃尔夫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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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黑加仑重甲球赛(下)
    “这里的树木,都被砍伐干净了,这片森林被夷为平地……诺德人在加紧修筑攻城武器,但他们没有注重自己的防御工事。”

    罗斯站在山坡上,远远地眺望着诺德人庞大而又恐怖的营地,那可怕的北方阴影埋葬了一个斯瓦迪亚村镇,把它混合成自己强大躯体的一部分:“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站在他身边的西蒙斯没有说话,自从和阿尔法忏悔过后,这个老游侠就开始变得很奇怪,手里一直握着那个他花了一百第纳尔,从阿尔法手里买到的廉价的银十字架。

    拿钱的时候,阿尔法的表情相当猥琐,就像是偷了一块肉的老狼,简直就差点头哈腰地来一句:“谢谢惠顾”了。

    但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谁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年轻时,西蒙斯的足迹遍布卡拉迪亚四面八方,一生的风霜把他炸得像是面饼油团般油滑。这个破破烂烂的十字架值几个第纳尔,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看到西蒙斯低沉但还没有绝望的样子,罗斯突然想到了阿尔法这个神棍所说的那句话:“假如我们需要神,就当他真的存在吧。”

    莱森代替精神不佳的老游侠指挥步兵,他看了看远方提哈城的影子,像是一块埋在碎石摊上的鸭蛋一般,不知道怎么说才是。

    “我们应该继续利用对这段地域的熟悉,去和诺德人在野外纠缠,袭击他们的补给。”莱森提出了最可行的计划“这是我们能实现的最大的价值。”

    罗斯苦笑着摇摇头,俊美的脸上露出抱歉的神色:“这不是我出城的时候接到的任务。”

    失去了一只手臂的军士长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朝一旁吐了口痰,愤恨地说道:“你一定要把大家带进火坑里送死吗”

    临时营地里,玫瑰骑士团骑兵和步兵也在眺望着漫无边际的北方营地。他们抱着好奇的态度,惊叹那漫无边际的波澜壮阔。

    诺德人用来乘风破浪的龙首战舰,像是倒扣在水里的豌豆荚一样陈列在安详的港湾里,如同海滩上搁浅的鱼,沉寂在水面上。似乎是圣神把它们种植在北海海岸,让它们吞噬掉堕落的斯瓦迪亚。

    这些出身贫苦的士兵不可能看到过比这更壮观的场景了,事实上罗斯也只是童年时见过伊瑞奇国王征讨库吉特人的场景,那些骑士持枪奔腾的背影,是罗斯童年梦觉醒的钥匙。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怎么想,但我确实必须进城里……这和提哈无关。”罗斯皱着眉头“我不能背弃里昂大人逃跑,如果真有那一天,提哈被神抛弃,我也应当履行骑士的诺言,死在他的前面。如果谁不愿意去提哈,可以选择离开,我不强求。”

    莱森也沉默了,骑士报答赏识者知遇之恩,天经地义。或许说罗斯这些骑士一根筋,也可以讥讽他们死守信条食古不化,甚至可以笑话他们,但你没资格说,他们做的是错的。

    就像罗斯拯救了那些差点被沃尔夫吃掉的散兵一样,莱森和西蒙斯也加入了他的骑士团,作为步兵统帅协同作战,这也是在报答救命之恩。

    “罗斯,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骑士不一定要轻贱自己的生命才是骑士。”阿尔法笑的很猥琐,却也平易近人的和蔼“我能听得到神更需要活着的罗斯,而不是一个死了去天堂的罗斯。”

    罗斯不愿意听,转过身去,阿尔法叫住了他:“罗斯,等三天,就等三天。我要在礼拜日为士兵们祈祷,他们很多人,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听到《神言》了。”

    无神论者罗斯无力反驳随军牧师的要求,他真的不知道除了神,还有什么能留给自己的士兵。

    失去了土地和家园的士兵们,摩拳擦掌地指点着那些侵略者。通过西蒙斯和莱森的努力,玫瑰骑士团零零散散收拢了七百多人,其中几十个还是胡子没长起来的年轻小伙子,在复仇和保卫亲人的信念支撑下,用瘦削的肩膀扛起长矛走向战场。

    一把凑巧命中的飞斧,就能葬送掉他们未曾享受过的青春,就像将一朵盛开的花儿掀碎那般轻而易举。无论失败还是胜利,都有很多人注定只能用尸体享受阳光。

    但罗斯相信,待到鲜血漫过大地再慢慢退去,斯瓦迪亚将再次成为斯瓦迪亚,重新享受至上的荣光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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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定的营帐里散发着烤肉的香气与麦芽酒的酸味,沃尔夫皱了皱眉头,看起来客人不少,但却没有发出很大声的喧闹声。与诺德人的宴会相比,这场招待实在是有些安静的可怕,不符合诺德人的性格和礼仪。

    看起来这场宴会并没有那么值得期待,甚至会让人卡住喉咙。

    走进帐篷内几乎所有人都在默默吃着自己的东西,就连热情好客著称的刚定,也只不过是闷闷地喝着麦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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