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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在座的各位,除了须发皆白、依旧魁梧的老刚定,剩下的几乎都是年纪处于春秋鼎盛的青年人,沃尔夫都没见过面。

    在相对角落的地方,他注意到一个穿着便衣的斯瓦迪亚人,正在优雅地享用食物。身他边一个身材高挑、黑色的裘皮袄的罗多克人在‘吧唧吧唧’啃着骨头。在满满一帐篷鼻梁高挺、骨骼高大的诺德人中,这二位的组合显得非常扎眼。

    “你好,呜,来吃点吧。”那个罗多克人边大口吞咽,边向沃尔夫裂开出一个友善的笑容“要是可以的话,来坐这里啊!”

    那个斯瓦迪亚人朝沃尔夫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是杜瑞斯帕尔莫,刚定大人的雇佣兵。这是我的朋友罗伯特,脑子总是不好使,打扰您了。”

    沃尔夫和善地点点头,这是之前和拉格纳闹翻的佣兵队长。有风言风语传出,是因为拉格纳希望他能为仆格制造一场体面的意外,由于没有真凭实据。拉格纳只是名誉受损,没有被指控企图蓄意谋杀。

    “来,沃尔夫,这边坐,坐到这位威廉姆斯先生的身边来。”刚定强笑着朝沃尔夫招招手“年轻人之间,就应该多认识一下,朋友都这样,要么来自战场,要么来自餐桌。”

    刚定在介绍的时候,特意在‘威廉姆斯’这个姓氏上抬高了声音。沃尔夫打了个激灵,假如他还没有老年痴呆,就不可能忘记这个姓氏——玛格丽特威廉姆斯,来自于整个东海岸最大的氏族,横扫战场的瓦格良部落都要仰其鼻息。

    “您好,沃尔夫雅尔,我叫雷耶克威廉姆斯,公爵的长子,愿诸神的荣誉与您同在。”

    这是一个风尘仆仆的诺德贵胄,差不多在二十七左右。举手投足之间和玛格丽特有几分相似,同样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像是家族的烙印一样印在骨子里。

    但玛格丽特的骄傲是淡淡的,带着坚毅与勇敢。而且当脸颊羞红的时候,这种骄傲一点也不招人讨厌,甚至让沃尔夫心跳加快。至于雷耶克,看到在那张强行




第二十五章:胭脂水(一)
    日瓦丁的宴会并没有和别处有什么不同,都是同样虚伪的面孔,同样的举杯碰撞,同样的纵情乐舞,朱红的维吉亚葡萄酒顺着舞女的肌肤翻滚做流线,东方群山的高贵儿女在欢笑中放纵着。

    这种狂欢要一直持续到深夜,才能被推上。现在大声喧闹的,按照艾德琳话说,是靠着祖先吃饭,还连块菜地都混不上的小人物,就当看看动物就是,完全不用多理会,那只会脏了康斯坦丁的衣服。

    事实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康斯坦丁不去理会他们,他们自然会去打康斯坦丁的主意。

    对这些权势不大、野心不小的家族来说,康斯坦丁这块至今单身,且朋友匮乏的在世战神,简直是一块滴着肥油的肉,恨不得当场吞下肚子里。

    “康斯坦丁大人,考虑一下我们兰德琪铭家族的小姐吧,足足七个,您要不介意,都可以来试一试,从礼拜一到礼拜日一天换一个!”

    “哈哈哈,您说笑了,我康斯坦丁怎么能是这样一个人”(透你妈,老爷我不休息吗)

    “克林顿伯爵,您看我们家族既有小姐也有公子,来考虑一下吧!”

    “哦……你们家公子有入伍的打算吗有没有考虑过,当一个轻步兵军官”

    “……啊您是说军官制服……吗我家公子一定可以试一试的,您放心吧!保证看上去和您的军官一模一样!”

    “哦……谢谢您,不了不了……谢谢谢谢。”(谁来把他拖走!)

    “康斯坦丁先生!我们打算对您的事业表示支持,想投入五千第纳尔!”

    “那真是太感谢了,但还是请您通过国库转交给我的军队,我们将会善用这笔钱的……”

    “哦哦哦,我懂您的意思。那个……我们布耀连家族希望您能为我们在斯瓦迪亚争取到一片领地……”

    “我喝多了,告辞……”(五千买酒都嫌少好吗)

    于是身穿正装,被紧身衣缠着、浑身难受的康斯坦丁,郁闷地在瓦西里家族侍卫的驱逐防卫下,坐到了没人的角落,扯着衣服线头生着闷气,一想到那些家伙老鸨一样卖x的样子,就浑身难受。

    一个面色冷峻的维吉亚青年,找到了康斯坦丁。

    这个明显带有军人气质的维吉亚男人,穿着漂亮崭新的披罩袍式东方鳞甲,腰间携带着弯刀,应该是负责防卫工作的侍卫,没有谄媚的笑容,也没有携带礼物。

    这位维吉亚战神危襟正坐,两眼中透露着对奢靡宴会的绝望,来者趁着还没有人注意到,赶快凑到康斯坦丁身边:

    “我叫沃洛宁,派我来的人让我转达:鸽子的羽毛在路上不慎脱落,只能请鹦鹉歌唱。”

    康斯坦丁迷茫地眨眨眼睛,像是听不懂一样,发出梦话般的呓语:“呀……馅饼……”

    “与土豆。”沃洛宁压低了声音,贴着康斯坦丁的耳根压低声音说道“时间紧迫,事不宜迟,请您跟我来。”

    康斯坦丁刹那间眼神中的迷茫和抑郁,都一扫而空。这个刚毅的男人站起身来,简单活动一番孔武有力的肌肉,很明显,那紧身衣束缚着他强悍的力量,让他伸展不能。

    “你看我这个样子……呵,维吉亚怎么能有这般虚弱的男人,穿这种衣服,一拳打上来,躲都躲不开!”康斯坦丁朝彼得连科和几个走上来的瓦西里家族护卫指了指“你们留在这里,暂时不要跟着我,艾德琳那边我会亲自说明。”

    彼得连科急得差点跳起来,不管是出于家族还是军方利益,他都容不得康斯坦丁有半点闪失:“大人,那怎么行!至少让我离您不过十步远!”

    康斯坦丁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孩子,那怎么行!至少你要给我康斯坦丁一点面子!”

    这个新晋男爵想了想,郑重地走上前把自己腰间的弯刀递给康斯坦丁,对高出他半头的沃洛宁横眉冷向:“我会看着你的!”

    沃洛宁根本没有屑于反驳,冷漠的脸像是面对着一团空气,成熟老练的军人无视了孩子的威胁。

    两人很快就溜到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这是一个令人伤心悦目的阳台,青灰色的大理石栏杆保护着里面的人,防止某个喝醉出来乘凉的倒霉蛋大头着地摔下去。周围搭着一个铺了长红布的桌子,红布一直蔓延到桌子下,将下面严严实实遮挡起来……据说是有些贵族喜欢某种在眼皮下的爱情故事。

    还有两把漂亮精致的木椅,桌面上插着玫瑰,放着不知道哪个贵族小姐丢在这里的粉底,阳台上弥漫着胭脂的味道。

    确认甩开了所有的眼线,康斯坦丁才郑重其事地问道:

    “你是说,米拉克把他写给我的信弄丢了所以托你来把信息转达”

    沃洛宁不安地点点头,面对王国最凶悍的男人,即便是沙场老兵也无法平静自如:“米拉克大人的信使在城内拐角被杀掉,信件被抢走。一个洗衣妇看到了凶手,我们顺着线索找到了一个禅达人。现在米拉克在处理这个麻烦。”

    康斯坦丁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米拉克真是太不小心了,看在圣神的面子上,告诉他,这对我们的事业来说,这非常糟糕。我希望那个禅达人的脑袋越早挂在城墙越好。”

    “我会转达的……最近马利加波耶,很是不满米拉克大人的行为,米拉克大人托我向您转达这项担忧。”

    沃洛宁慢条斯理地,把话一句一句陈述给他听,居然连米拉克冷静高傲的口吻,都学的惟妙惟肖,看



第二十六章:胭脂水(二)
    “先生不要打我,我什么都没听到。”那个身穿白色长裙,全身盛装的小丫头,乖巧地坐在像要把她包起来的大椅子上,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就是我听到了,也听不懂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需要扮演一个恶魔的康斯坦丁,只觉得头皮发麻,看上去事情很糟糕,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决问题的。

    那柄弯刀已经被收到刀鞘里,可怜的小女孩被吓坏了,还是不时瞄向那把凶悍可怖的武器,生怕康斯坦丁一言不合抽出来,那钢铁武器的腥锈味已经快让她昏过去了。

    虽然很棘手,很让人心烦意乱,很想用毁灭性的方式解决问题,但也不能众目睽睽之下,把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活活掐死吧(思索一番才决定放弃)。

    看起来自己犯了和米拉克一样严重的错误,果然军人和阴谋不应该挂钩。

    “你叫什么名字啊”康斯坦丁苦恼地向这块打不得、碰不得的小白豆腐问道“爸爸妈妈没跟你出来吗”

    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关心这是哪来的傻老娘们,也不关心这么好看的小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满脑子都是米拉克站在城墙上,那高傲而又无可奈何的苦笑:

    “我的康纳(康斯坦丁的爱称),你要是想干诺德人,就招呼我一声抄刀子就走,你要想干库吉特人,我就写信申请调取南方军团,我们再去吃五年土,现在……呵呵呵,希望我们成功。”

    小家伙的眼睛里出现了一团水萌萌的雾气,看的康斯坦丁头皮发麻,这充斥着酒气的场所遇到这么一个女孩子,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叫安娜博维斯,爸爸妈妈他们,他们住在很远的地方。他们送我到宫廷里当侍女,让我照顾王后奶奶。”

    可怜的康斯坦丁皱了皱眉头,女人,尤其是和王后扯上关系的女人,毫无疑问是棘手的麻烦。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处理,他有对付下等人的手段,也有对付上等人的魄力,唯独不知道怎么对付一个手无缚鸡的女人。

    偏偏又不能显得愁眉苦脸,让一个小丫头看出来,堂堂维吉亚战神拿自己没办法,这可让面子放哪里

    “那是你自己来的”康斯坦丁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的声音简直像一个诱拐少女的人贩子“还是有朋友带你来的”

    “嗯……我自己来的,我有个朋友让我到了之后去找她,我想化个妆就去,但是还没来得及,就听见有人来,我觉得好吓人,就躲了起来。”

    安娜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听上去半点都不假,康斯坦丁甚至懒得怀疑她话语间的真实性,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小丫头,能听个什么。

    当然,也要考虑到康斯坦丁大人接触过的女人,比遇到的熊还少。唯一一个异性朋友艾德琳,笼罩在瓦西里大公的光环之下,很少会被当做女人看待。他对异性的了解,未必比一个未成年强上多少。

    “我听妈妈说,女孩子没到年纪化妆,看到会被人教训的。”小丫头的声音越来越小,差不多萎缩成微不可闻的一团“会有大将军骑着马打我的屁股。”

    康斯坦丁瞟了瞟安娜的身段,尤其看了看按照她妈妈的理论,自己这个大将军完全可以打的地方,咋了咂嘴,看上去还不错,鼓鼓的,蛮有味道。

    “那我带你去找你的朋友吧,她叫什么名字呢……”

    小安娜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原本委屈巴巴的小脸蛋一下子换了个模样:“我再找艾德琳姐姐,她说我要是遇到麻烦可以报上他的名字,瓦西里家族和我们是好朋友!”

    看着安娜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康斯坦丁觉得头很疼很疼,像是被月刃斧中分了一样。这个名字好死不死提起来,像是被人在脑袋里塞了个蟑螂一样。

    “那个……在此之前,美丽的女孩,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喝一杯呢”康斯坦丁努力克制着额头后面的汗珠,不让它们连城线地滚下来“来一杯带着香草味的红爵士(烈酒)怎么样,你一定会喜欢它的。”

    这是一个愚蠢的主意,利用酒精把这个小丫头放倒,管他好死不死,先把今天熬过去再说,明天再说明天的事。艾德琳要训要骂,也不过是明天的事——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应该喝个烂醉才对。

    安娜故作沉稳地思索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小脑袋,像是一个摇头娃娃,康斯坦丁扑哧一声差点笑了出来:“可以,但是……您能不能和我一起去跳一支舞啊”

    这回事情不好了,康斯坦丁尴尬地笑了笑:“可以……但我并不会跳舞啊……”

    安娜欢快地眨了眨眼睛,那令人心旷神怡的笑容真的很漂亮:“我也不会喝酒啊,我们教对方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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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沃尔夫,干的漂亮。虽然可能……有些事情会让你很难过。”刚定看起来喝得很多,满眼都是血丝,却也显得很开心,帐篷里已经没有威廉姆斯家族的讨厌鬼,老雅尔看起来放松极了“男人的成长,总特么要付出点学费的。”

    沃尔夫笑的很苦涩,结果罗多克雇佣兵罗伯特好心递来的酒杯,大口抿着:“是啊……很高昂的代价吧,你看他们的脸色,嗝,我见过更好看的猪肝。”

    帐篷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很明显,这些皇家侍卫和雇佣兵对沃尔夫都更有好感,威廉姆斯家族的臭脸,谁也不敢得罪,但谁也不乐意去看的。

    那些武士和佣兵们热切地交谈着,刚定终于有机会,和自己一直看着很顺眼的沃尔夫好好再次当面谈一谈了。

    “你爱那个姑娘”刚定问道,眼神里都是笑意“那个……还带着一个孩子的小寡妇”

    “应该吧……”沃尔夫双眼有些迷离,他从来没把寡妇这种词和玛格丽特联系在一起,那种令人着迷的味道,不应该是那么粗浅的“我想我应该去爱她。”

    “噫,你在说什么怪话,哪门子是应该的,哪门子是不应该的!想拿就去拿走,然后把口水吐到狗丈人的眼睛里,这才是诺德爷们该做的事!”刚定笑的非常自在,大口吃肉,胃口好的不能再好。

    趁着酒劲,刚定的话也多了点:“孩子,我有三个妻子,两个是我抢来的。没错,从别人是手里抢来的!哎呀……我年轻时候真是个混小子,其中一个挺狠的,嘿,我把他媳妇当他面牵走了,他像条被逼急的狼,带着一帮人追到我家门口。”

    这等喜闻乐见的故事,让沃尔夫开了眼界,要知道诺德雅尔要是致意打算为所欲为,付出代价的几率和程度,都是远远高于其他民族的波耶和伯爵的。

    刚定似乎看出来了沃尔夫的震惊,嘻嘻哈哈地笑着说:“我把出海抢来的、最大的一块金子砸到他的脚上,他屁都没放一个,拿着就走了,他才



第二十七章:胭脂水(三)
    “您好,请问……麻烦问一下,这里是提卡颂吗”一辆古朴的旧式马车,慢慢停靠在路边,广袤无垠的麦田散发着作物的清香,和暗淡的北方相比,苏诺是斯瓦迪亚人金色的摇篮“我在找科迪家族的领地。”

    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子,言语中不带有斯瓦迪亚某个地区的口音,吐字像是唱诗班的修女一样精确,没有显得张扬活泼,却也不是全然冰冷的死寂。

    农民们坐在大树下喝水,这是他们农忙时节难得的短暂休息时光。至于像大小姐这种了不得的‘大人物’,运气好的话,随随便便朝苏诺天上甩个石头,落地能砸到一打,简直不要太多。

    苏诺良好的气候孕育了童话国度般的土地,如果说帕拉汶人以皇城人而骄傲的话,苏诺则以安详与富饶满足。有些农民抬头看了看,并没有显得很感兴趣,却也不敢拒绝回答问题。

    毕竟贵族是贵族,天生坐在马背上的斯瓦迪亚人,和生来要和农叉过一辈子的斯瓦迪亚人,不是一种斯瓦迪亚人。

    “这里是幸福的丹洛尼啊,小姐,您走错路了。但科迪家离这不远。”一个年轻的农夫叼着毛毛草走上来,肤色和北方受苦受难的斯瓦迪亚农民相比,显得像是另一种生物“顺着下一个分叉路口右拐,太阳没落山就能到。”

    女孩子礼貌地道了谢,马车在护卫的拥簇下继续前行。农夫在他们的身后发出不雅的笑声,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大’、‘腰细’、‘想x’之类的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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