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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零一月

    那些骑兵、那些战士,在最艰苦的条件下依然追随着罗斯科迪,很大程度上,未尝不是因为这个灵魂有力的老牧师。

    西蒙斯跪在最前,跟着祈祷声默默抖动着嘴唇。

    这个经历过不幸与纠结的老游侠,看起来这些天更老了,罗斯总是在陪着他,担心老游侠会像是发霉的饼干那样,酥软腐烂下去。

    他们关系并不融洽。但无论是罗斯还是西蒙斯,都知道,能懂罗斯的只有西蒙斯,同样的道理,了解西蒙斯的只有罗斯。

    他们是一种人,一种怀抱着强烈信念的人,一种不肯轻易弯折的人。

    虽然西蒙斯越发沧桑,但罗斯看得到,西蒙斯那饱经沧桑的瞳孔在慢慢恢复往昔的锐气,多恩的尸体和可怜的莎莎正离开他的梦魇。

    每当在记忆里,莎莎抱着多恩悬挂在树上的尸体哭泣,西蒙斯那颗仇恨的心,就一片死寂。

    没有什么能将这个男人击倒,但现在西蒙斯的已经不再仇恨。

    如果说过去的信仰,是要把沃尔夫,多恩,卢瑟,那些毁灭他世界的所有混账杀干净,现在的西蒙斯,正在走向另一条路。

    一条为了守护的路。

    “阿尔法……神会原谅一切犯过错误的人吗”当祈祷结束西蒙斯拄着剑站了起来,问这个带给他那线光明的老牧师,那柄祖传的古剑依旧锋利无比,血污和岁月没有让剑变得不堪,那冷兵器饱饮生命的滋味,显得蛇一样灵动“哪怕他的罪恶和苦楚不相抵”

    所有士兵都站在那里,看着西蒙斯和阿尔法。他们并不在乎问题是什么,他们在思考,但他们什么也思考不懂,他们只想听听可以依靠的声音。

    “圣神……哪里会去评判你们呢”阿尔法拍着老游侠宽阔的肩膀,这个斯瓦迪亚人的脊背挑着前半生的潇洒和后半生的不幸“西蒙斯,没有谁有资格去评论另一个人的行为,剑在你的手里,路在你的脚下。”

    西蒙斯点了点头,他已经听到了想听到的。剑收进鞘里,劣质的银十字架依然攥在手心,将手心磨得鲜血淋漓,暗红色液体顺着指缝流淌,痛楚让老游侠的目光越发清醒。

    大家散开,去拆掉临时营地。最后恋恋不舍地亲吻一下土地,即将去拥抱没有颜色和温度的死神。

    “集合!”老游侠的声音重新在步兵中响起,刚刚打算整队的莱森吓了一跳,不可思议地看着抽剑挺身的西蒙斯“斯瓦迪亚步兵集合!”

    伴随着西蒙斯的吼声,所有的步兵都精神为之一振。虽然在罗斯角度看上去,拎着剑的西蒙斯站在一堆农叉和长矛间,挥舞着古剑,像是暴动的土匪头子。

    但不知怎的,看到这个一向让他讨厌的男人站了起来,罗斯居然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今天,我知道,很多人,其实是拒绝进提哈的。因为那是一座坟墓,那是埋死人的地方!”

    西蒙斯站在那里,瘸着腿,没办法站的笔挺,但那精神是不会倒下的,像是出鞘的古剑那样,哪怕是被岁月侵蚀了晨光,依然散发着黑夜的凌厉。

    “但我并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我们生来不是为了去死。你们来自城镇,来自乡村,来自作坊,来自农场。你们一生的大部分时间,是农民、是工人、是父亲、是儿子,唯独不是战士!”

    西蒙斯看着每一个斯瓦迪亚步兵,他们脸庞上的表情尽收眼底:“我们是斯瓦迪亚人,我们不必像诺德人一样茹毛饮血,但不代表我们没有战斗的勇气!我们的家园被摧毁,我们的亲人被杀害,我们的孩子无处安身,斯瓦迪亚的人们,这是刀剑的年代!”

    他瘸着腿,一步一步挪向那匹马,他走路的样子,像是只刚刚学会游泳的鸭子,但却那么执着,一摇一摆,却不曾偏离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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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试探(下)
    “康斯坦丁大人……过去从来没有跳过舞吧。”安娜看着康斯坦丁浑身不自在,勉勉强强踉跄步子,忍不住有些想笑“这个曲调已经非常慢了。”

    高大的康斯坦丁笨拙地挥舞着自己粗壮的胳膊,扭转着雄壮有力的腰,那弯刀不时抽在他的大腿上,疼的他一个哆嗦接一个哆嗦:“耶……是啊,嘶……在军营里适合当舞伴的,只有煮饭的婆子和狗熊。”

    安娜笑了起来,用手轻轻帮康斯坦丁挽住弯刀的刀柄,看起来不再拦住,怕是刀刃就要弹出来给康斯坦丁一下。

    “大人为什么要一直带着武器呢”安娜不满意地撅了噘嘴,这个女孩子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不满,喜欢和不喜欢完全写在脸上,与艾德琳相处总是很累,但和安娜说话又显得太过简单,好无趣味“这样防备我吗”

    康斯坦丁笑了笑,在女孩子的低呼声中,用强有力的臂膀将安娜原地旋转了个圈,那天鹅般优美的身形,在强有力的控制下甩出一道无可挑剔的弧线,将小鹿乱撞的安娜拦在手臂上,那姿势相当微妙。

    “为什么你一定要认为是防备,不是守护呢”

    安娜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魅力非凡的康斯坦丁,那种维吉亚男儿的铁血英朗之气,远远不是沉迷酒宴的贵族青年所能比拟的。

    至少对于深居宫廷的安娜来说,那是英雄非凡的、无可替代的。

    “啊……您,您能不能先把我放开,这样,这样我会不舒服的。”

    可怜的小丫头快紧张到窒息,那种火热的阳刚之力,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煲酥了:“不好意思,那个,那个……今晚我会保密,请允许我先告辞一步。”

    本来以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的康斯坦丁,到底还是手足无措地放开了安娜,不知福的小家伙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溜烟顺着舞池边缘跑掉了。

    非常奇怪,明明穿着尖头的舞鞋,却像是蝴蝶一样毫不拖泥带水,康斯坦丁连她的衣角都没扯住,就看见那个娇羞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不知飞到哪里去也。

    康斯坦丁难受地从舞池上尴尬地转过身,在许多人诧异的目光中向座位走去。

    看起来艾德琳说的没有错,这里不是自己的战场,拖着弯刀的军人想要在胭脂粉里证明自己,简直像是痴人说梦。

    那些年轻的贵族碍于康斯坦丁灼热的权势,不敢表现出任何太明显的轻蔑。如果想笑,也要尽量用半张脸笑。这样不至于被当场打断腿,被发现也容易快点收回去。

    但那种空落落的感觉确实很不是滋味,刚刚适应一点点摇摆的节奏,就被强行剥离了趣味,说不难受是开玩笑的。

    但再找个舞伴谈何容易尤其是不好意思去拖累一个陌生的女士的时候。

    艾德琳亚历山大瓦西里

    康斯坦丁想了想都觉得汗毛立了起来,以那种标准的十三代贵族式苛刻,艾德琳能让自己练习到脚底的皮磨掉一层,才肯跟着跳舞。

    “康斯坦丁大人,看起来,您缺少一位的舞伴。”一个不久前听过的优雅女声,在维吉亚战神的耳边响起“有什么是我可以为您效劳的呢”

    刚刚因为女人萎靡不振的康斯坦丁,猛然抬起头来,盛装的萨曼莎正站在他的身边,他匆匆走下舞池,甚至差点错过。

    站在舞池边缘的萨曼莎并不是一个人,旁边已经聚集了一些奉承着的青年,包括因为没照到康斯坦丁而想先来碰碰运气的菲尔洛夫。

    这个艾德琳送到他身边的狗腿子,看见挎着弯刀的将军,吓得两腿发颤,想说点什么,却被康斯坦丁一个别多事的斜眼瞥了回去,怕是牙掉了也会咽进肚子里。

    “是啊……这真是我最尴尬的一晚,仅次于当新兵那晚喝多了没找到厕所,萨曼莎女士一定是来拯救我的吧。”康斯坦丁眼前一亮,这个身材姣好的维吉亚标准美人,给人的印象真的再深不过了。

    曼妙的女子轻掩丹唇,发出‘咯咯咯’的娇笑,这让男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有些围着萨曼莎的贵族青年在康斯坦丁来的时候,就开始紧张地左顾右盼,像是患有寒热病和老寒腿一样局部颤抖,现在干脆走了一大半。

    然而很明显,相比较笨拙的康斯坦丁,主动权掌握在萨曼莎手里,她熟练地向战神递出手掌:“恭喜您,战无不胜的康斯坦丁伯爵,您邀请到了舞会女王,看起来您的运气不仅仅在战场上啊。”

    萨曼莎的发育是饱满的,(两个上昂的球状物体将舞会的礼服撑得物超所值),康斯坦丁忍不住用批判艺术的眼光看了看,但终究还是努力克制住了愚蠢的本能:“那么……我们在跳舞的时候,可以谈论一些事吗”

    “为什么不呢”萨曼莎风情万千的凤眼,轻轻扫



第三十二章:刀剑年代(一)
    投石机抛射出的巨石弹丸,击碎了那架巨人般不可一世的攻城塔,将近两百名来自格陵兰的部落精锐,在这种无法抵挡的直挺打击下,当场扑街。

    可怕的机械之力将首当其冲的一撮倒霉士兵们捶成肉饼,其余大多数都是更加不幸地被压住、砸到、波及到,在破木板和同伴模糊的尸体下,抱着断了的胳膊与大腿哀嚎。

    对于有些人而言,这是一场近乎崩溃的噩梦,比如加拉德雅尔的反应就非常干脆。据说如果这位年纪已经五十多的雅尔,就此去瓦尔格拉神殿报道,他野心勃勃的二儿子或成为最大赢家。

    倒不是因为加拉德多么疼爱这个小子,或者二儿子能力多么超群,而是那一块巨石直接打得老大生死未卜。老三是个没脑子的莽夫,他的封臣纷纷有各自的心思,本来就谈不上一股绳的老部落式军队还没出战场,就已经开始动摇。

    对于有些人而言,这种场景则是令人血脉喷张、心驰神往的。比如平日里看起来对战争并不狂热,总是和平待人的安度因。这个在黑加仑军中最像沃尔夫的将领,偏偏是个很特别的人。

    已经不再稚嫩的安度因,扛起黑加仑军的臭豆子盾牌走上战场,看到周围辽阔无垠的棕色土地,被密密麻麻的诺德矛和战斧覆盖,同袍的脸庞在各式各样的盔甲和旗帜下显着亢奋的颜色……那颗心的跳动,前所未有的有力。

    当年走出烂泥村的同伴,如今一个也没剩下,接连不断的战争对谁都不偏不坦。

    罗斯和他的玫瑰骑士团的骑士剑第一次收割,就带走了最后一个烂泥村老班队长的大半个肩膀,那个垂死的人能从巨大的撕裂口里看见自己的心脏,甚至还对安度因露出苍白的苦笑。

    死神并没有因为这个老军曹待兵如子而放过。现在沃尔夫和安度因都并不知道,还有一队被拉格纳忙的忘到脑后的、原第二中队黑加仑军士兵,散落在这位侯爵强大的军队里,等待着回归,却迟迟没有得到通知。

    所以,看不到故乡面孔的安度因,有时候很孤独。似乎前二十年的世界和后续的岁月割裂开来。对一个踏上异乡的青年而言,这不是一个值得欣慰的故事。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沮丧,也并没觉得这有什么残忍不公。对于安度因来说,生命,不是单纯为了活着而活着,而是为了爬的更高、走的更远。

    加入黑加仑军,一方面是出于对沃尔夫的感激,另一方面未尝不是他预见到,会有这样精彩纷呈的一天。有些时候,他能像沃尔夫一样,看到那些别人无法在意的,有些时候,却又对近在咫尺的关切,无力察觉。

    “安度因……你,稍微,等我一下!”希尔薇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身边的士兵发出的战吼完完全全掩饰住了无助的呼唤“安度因!”

    顶着臭豆子大盾(沃尔夫工艺),在最前沿走得满是敢进的安度因,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转过头来,却瞧见了同样紧张兴奋的瓦伦塔。

    “怎么样,有灵感吗”第二旗队长笑着问道“这是光荣的一天,我的大画家!”

    腼腆的瓦伦塔兴冲冲地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越来越懂得拿画笔的士兵,仍然没有忘记怎么战斗:“战场……真正的战场!安度因大人,我的画,就在眼前了!”

    他们镇定自若地交谈着,在这人人都在为脑子会不会挂在弩矢上担忧的时候,安度因和他的画家,是第二中队羡慕崇拜的对象。

    疲惫的希尔薇不再呼喊,站在队伍侧翼尾列的女武士随着人群缓缓前行,身体上巨大的不适从未如此强烈,她也是第一次,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在战场上感到尴尬。

    沉重的锁子甲和盾牌让她更加步履维艰,每每走出一步,都像是踏着铁链在舞蹈。女人那种难言的痛楚,健康的希尔薇第一次感受到如此难耐。

    同时听从安度因的劝告,为了防止被流矢打到脑袋,现在金黄色头发被结实的日耳曼盔扣住,那根呆毛被压进了头盔里,这让她上上下下更加不舒服,甚至觉得有点疼。

    更要命的是在斯瓦迪亚长期奔波、战斗、受伤坐下的病根,终究在这不该松懈的时候,以生理周期紊乱的方式,尴尬地找上了门。

    她的链甲下摆呈截短的站裙状,此时一摊鲜血正顺着裙摆的边缘越渗越浓烈,那种羞耻感让希尔薇快抬不起头来。如果有人能摸一摸此时希尔薇的脸蛋,可能会惊讶地以为她发了烧。

    无所依靠的希尔薇一双大眼睛里充满了雾气,漫长的攻城战要持续一天,每每念及于此,虚弱的她都万念俱灰,不敢、却那么想,缩在一个地方好好哭一场。

    可能是流年不吉,绝对一流到底,绝不半途而废。慢慢走着,虚弱的希尔薇依旧敏锐,感觉和视觉告诉她,周围有人一直在顶着她。

    理论上这并不奇怪,她的一生一直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成长的。他们想要的是什么,希尔薇相当清楚。而且如果她愿意,可以用这种驱使任何一个深陷其中的男人,只不过她不屑于如此。

    但这一次……她能感受的很清楚,似乎也是贪婪,只不过贪婪的内容,绝对不是被锁子甲和头盔包裹后,看不清姿色的娇躯。

    更加不妙的是,她和黑加仑军的距离拉开的距离很不妙,似乎侧面的士兵有意混杂在黑加仑军之间,周围越来越多的,是陌生的面孔。黑加仑军严密的阵型,开始在她的视线里,慢慢放远。

    “请问你们是哪位雅尔的战士”她问身边一个蛮横地挤过来的大胡子士兵,这个可怕的武士穿着两层牛皮甲,像是一匹活着的公牛。

    那个‘公牛’武士听到了问题,冷冷地看着希尔薇,扫视了一眼那细嫩的脸庞,不发一言地转过头去。那闪烁着鲜血光泽的双手巨斧,在希尔薇眼前上上下下地晃动着,不知是在炫耀还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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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刀剑年代(二)
    雷克斯国王一直以来,都显得偏激而固执,即便亲善他的首领与部落,也会心生不满。他做的决定,很少接受建议,更不要说质疑。

    然而这不代表他是愚蠢的糊涂蛋,很多时候,这个率领着所有诺德人的老人,只是缺乏一点小小的警告。

    现在,诺德人的营地里,有一位焦急等待的信使。他是骑着马来的,虽然诺德人并不稀罕这种畜生,但在必要的时候还是会使用的。

    偏偏很不巧,无论是雷克斯、拉格纳,还是奥拉夫、刚定、牛颈温斯,平日里吐口痰都能听见响的大人物,现在统统都在前线,指挥诺德人有史以来最大的战役。

    如今跺跺脚,能说话算话的,就只剩下了国王之子,勒斯汶西尔格德,在斯瓦迪亚喝过墨水的‘文化人’,无论是服饰饮食还是作行思想,都在向斯瓦迪亚靠拢。

    对于那娘们一样精细的服饰,和宴会上吃饭喝酒慢条斯理的德行,很多首领十分不屑,甚至在背地里叫他‘斯瓦迪亚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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