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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侠骨一点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饮尽乞峰雪

    周围营帐中不断射出阵阵箭雨,当先的士卒纷纷中箭倒地,紧接着无数曹军蹭蹭蹭地从四面八方窜出来,将前方去路堵得水泄不通,在营外,不知从哪里窜出的几支曹军杀将过来,又堵住了各个营门,内外包夹之下,竟把刘备军团团围住。

    这时,曹军阵中冲出一员骑将,正是独眼夏侯惇,只见他孤身一人来到刘备军跟前,手执强弓,一柄钢刀置于身后,肆意大笑道:“刘备小儿,萤火之光安敢与皓月争辉某家奉主公之命,早已在此等候多时,此刻那沛县县城也已被拿下,尔等已无路可逃,还不束手就擒!”

    见此情形,刘备心中凉了一大截,他不断调转马头,试图找寻出路,见四周曹军皆杀气腾腾,阵势布得密不透风,而自己麾下士卒此时听了夏侯惇的话,皆一脸垂头丧气,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焦急万分,连忙高举宝剑大喝一声道:“曹操残暴,投降只有死路一条!刘备誓与诸君共存亡,随我一起杀出去!”

    “哼,不知死活,”夏侯惇见刘备一番话撑起了士气,呲牙咧嘴,目中闪出狠辣之色,不再多言,当即下达军令:“全军出击,生擒刘备者,赏百户!”

    “吼!”

    一时间,曹营内刀光四溅,曹刘两军如浪潮般卷在了一起,到处是兵器碰撞、马匹嘶鸣、士兵呐喊的声音。

    刘备所在位置遭受到了曹军最为猛烈的冲击,一拨又一拨凶神恶煞的士卒前赴后继。刘备与麾下亲卫的脸上、身上都洒满了敌人的鲜血,不但没有吓退曹兵,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的兽性,把刘备一众围得寸步难行。眼看周围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而营门还在百步之外,这时在后方的张飞发觉不对,立刻拍马赶来,手中长矛舞作一团精光,将一路上的敌兵纷纷挑开,打开了一条通道。

    张飞来到刘备面前,见刘备身上满是伤口,心中一紧,冲着刘备身旁一员小将直吼道:“陈到,你是干什么吃的,赶紧护着大哥先走,我在这里拖住!”

    “翼德,要走一起走!”

    刘备与关张兄弟情深,危难之际,怎肯留张飞独自一人。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张飞一扫周围情况,己方士卒已被曹军分割成了一块块,各自为战,坚持不了多久,连忙朝陈到使了个眼色,“陈到,快!”

    不等刘备反应,陈到纵身跃上刘备坐骑,一剑扎入马臀,惊得马一阵嘶鸣作响,然后牵起马缰,拥着刘备就往营门口奔去,麾下一众亲兵紧随其后,护在刘备两翼,只剩下张飞孤零零一人留在原地。

    想起刘备身上的伤口,张飞心头怒火不断上扬,咬牙切齿,捏着长矛的手愈发用劲。他调转马头,看到夏侯惇正引军杀了过来,顿时战意勃发,浑身上下泛起一道浅黄色的光芒,在夜色中仿佛一尊金刚战神,义无反顾地撞了上去。

    此刻刘备心中塞满了后悔、愧疚、失落,他颠簸在马背上,心中挂念张飞。眼前掠过的一片片厮杀景象,更令他茫然失措,看着身边一个个熟悉的身影不断倒在前进的路上,他的心在不停地滴血。




第八章 龙战于野
    刘备见来人竟是袁买,简直难以置信。他看了一眼乐进,见他暂无举动,神色紧张地对袁买低吼:“贤侄怎么跑来这里了!此处甚是危险,乘着马力优势,赶紧走!”

    “玄德公莫慌。”

    袁买原本正在小沛军营中休息,忽然心头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醒来便见城内已乱作一团,曹军夜袭攻破了城池。袁买见曹兵势不可挡,又想到刘备很可能遇上危险了,哪还顾得上小沛,马不停蹄地赶来。幸好之前刘备离开时候,他心有所动,将一道气息附在刘备体内,方能寻觅过来。

    见刘备身上战袍血迹斑斑,气喘吁吁,神情慌乱,连忙按住他的双手,一股热流顿时导入刘备体内.顷刻间传遍五脏六腑,刘备只感到一阵通体舒畅,仿佛疲惫一下子全消失了。他深吸一口气,情绪渐渐平缓下来,然后带着疑惑不定的目光看向袁买。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玄德公身系徐州安危,请速速离去。如今沛县已被曹兵攻破,唯有下邳可去。”

    此时陈到也已经稍稍缓过来,袁买与他一道把刘备扶上坐骑。正欲突围,远处倏然扬起一阵沙尘,一骠曹军人马纷沓而至。为首之人身高约九尺,膀大腰圆,目露精光,执一杆长柄双刃刀,正是许褚。他身后约摸五百士卒,各个精壮威武,身披重甲,手执环首大刀,显然是曹军精锐,片刻间便在营门外布下一道环形阵势,堵住了刘备的去路。

    袁买站在阵前,默默注视着面前两员曹军将领,乐进、许褚,见此二人也不着急动手,好整以暇地领着马缰,一左一右夹在刘备军两侧,蓄势待发。两人虽分隔七八丈之距,隐隐间又遥相呼应,匹马可至,不露丝毫破绽,显然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等待营中曹军杀到,再一同发动进攻。

    时间越来越紧迫,以袁买的身法,兼蝶影之速度,想要脱身,自然容易,但是若要在这重围之下带走刘备,却极有难度。然而袁买不比寻常武者,道心若镜,灵觉通明,甫一入场,便已察觉营内有两股巨大杀气正在交锋,其中一股有些熟悉,此时已向门口奔来。袁买心中一动,神情不改,在刘备等人焦急万分的目光下,若无其事地牵过蝶影,缓缓抚摸着它的脑袋。

    “大哥莫慌,翼德来也!”

    一声野兽般的怒吼从后方传来,正是张飞匹马赶到,此时他浑身如浸入血水一般,一双虎目通红炸裂,杀气腾腾,犹如恶鬼凶神,令人不敢直视,乐进许诸被他的杀气一激,瞳孔一紧,不由自主地望向张飞。

    “好机会。”

    袁买等得就是这个时机,他轻拍马背,蝶影便好似知晓他的真意,前蹄高高扬起,然后重重落下,荡起一片风沙,同时长啸一声,声音连绵不绝,竟引得曹军马匹惴惴不安,纷纷焦躁地刨着蹄子,原地打转。

    就在这瞬间,袁买原本静立的身形,化作一道狂风疾影穿过沙尘,倏然跃至乐进身侧。他左脚深深踏入泥土,右腿顺势一旋,卷起一道凛冽的风势,一脚劈向他身下的坐骑。

    乐进毕竟久经战阵,早已铸就敏锐的感知,更兼性格谨慎,刚一被张飞吸引,便已察觉不对。忽感身后传来一丝微弱的气机,不待回头,旋即长枪一挑,反手击向身侧,在黑夜之中掠出一道白痕。岂料竟是袁买故意泄露气机,引得乐进反击落空,趁机重创了他的坐骑。

    此时乐进哪里还不知对手的意图,他一身惊世枪法一半都在马上,失去马力好比自断一臂。但此刻枪式已老,于是顾不上坐骑生死,强行提起一口内气,借马镫之力,凌空跃起数丈。乐进身体尚在升腾之时,枪尖已高高举向天空,隐约间好似嵌在月圆之中,从下面往上看去,更像要把偌大的月亮都压向地面。

    乐进自武艺大成以来,也曾遇到不少敌手,光曹操麾下,似夏侯兄弟、徐晃、张辽、许褚等人,皆内力深厚勇武非凡之辈,彼此各有千秋,平日里切磋一时难分高下。然而眼前的敌人,还未实质上的交手,却已令他感到一股异乎寻常的诡异。不过,乐进并不在意,对手放他轻易抽身,实乃致命败招。此刻他已蓄满枪势,更是在危机刺激之下,使出的这招日月当空,威势远胜从前,自忖此招之下无人可敌。当即不再迟疑,人作张弓之势,如意缠丝枪旋转一周,挺向下方,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杆银枪。月影遮蔽枪身,月华滴在枪尖,凝结成团,放出赫眼的光芒,弹指间便坠至袁买身前。

    乐进反应之迅捷,也让袁买始料未及,他原本计划借着重伤坐骑,迫使乐进落地,自己便能占据有利。他与袁绍军中高手交过手,深知这些顶尖武将的骑术已臻化境,人马合一之下,即使凭他一身惊绝天下的深厚内劲,也不敢轻易接下一招半式。可惜袁买先前为了跨越十余丈的瞬间一击,也是尽了全力,气息转换的片刻间,乐进已然脱身。然而更让他惊叹的是,仓促之间,乐进竟还能在半空中引出月华之机。

    袁买感知眼前的招式,巧夺天地造化,隐约间蕴含着雷霆般的威力,令他皮肤微微发麻,更不敢大意。武



第九章 名动天下
    山下形势风云突变,也让观战的曹操等人始料未及。此时,曹操脸色阴晴不定,目露寒茫,不知在想些什么。身后诸将大气不敢喘,顿时山中显得异常安静。

    “咦”

    这些人中,唯有郭嘉不受拘束惯了,他望见山下情形,察觉出异样,不觉发出疑惑。

    “此人路数甚是奇怪,明明年纪不大,偏内力如此深厚,又招无定式,能随机应变,似有偷天换日之能。文谦将军的翻云枪法,已能牵引天地之机,即便关羽在此,凭他的春秋刀法,也不过五五之数。此人竟能藏身形于寰宇,蔽气息于天地,以虚击实,实属匪夷所思。文和先生才学渊博,通晓天下,有何看法”

    若换作其他人来问,贾诩定会认为这是不怀好意,然而他知郭嘉为人坦荡,不好权利,必是真心相询,便微笑道:“奉孝所言,正中要害。虽未窥得全貌,但以这人显现的功力,绝非默默无名之辈,然而诩方才思绪良久,心中寻遍无数名字,也未有对得上号的。思前想后,天下间似这般年纪,有如此武艺,唯有一人耳。”

    “何人”

    正交谈间,曹操乍然发问,显是贾诩之言勾起了他的兴趣。

    贾诩心中暗喜,自他归顺曹操以来,殚精竭虑,却始终不得要领,至今为止,他尚未真正进入曹操的心腹圈子。曹操麾下良臣谋士何其多哉,曹操表面上非常尊重贾诩,授予他执金吾一职,也常常询问军事,实则更多是照顾张绣的面子,以及顺降之功。贾诩师从纵横一派,深谙进退之道,既然郭嘉问起,他便有意引导话题,此时曹操发问,正是他表现的绝佳时机。

    贾诩心中迅速拿捏一番,随后向曹操作揖道:“适才思量许久,想起了一件多年前的趣事。建安二年在宛城,袁绍遣使者前来,欲意联合,来人中有一俊俏少年,忽向张将军提出比武,张将军自忖身份,自然不同意。岂料那人竟是一个武痴,在操演场内就直接动手。张将军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小亏,勃然大怒,不顾他人劝阻,执起凤鸣枪便刺了过去,那少年也不含糊,以宝剑相击,二人斗了数十回合,竟然难分胜负。”

    张绣是天下间数得上号的枪法名家,区区一少年竟能与他战成平手,若非从贾诩口中得知,在场无人相信。

    说到这里,贾诩有意识地稍作顿挫,微微吊了下众人胃口,然后继续道:“张将军倒也是性情中人,打着打着,见这少年武艺超群,反而起了爱才之心,这场厮杀也变成了切磋。他将一身枪术尽情施展了几遍,让那少年获益良多,后来问过袁使方知这少年身份非常,乃袁绍四子!”

    这时,曹操朝贾诩微微侧目,沉吟不语,眼神微茫,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郭嘉问道:“我在袁绍处时,似乎未曾听过有关这四公子的消息”

    贾诩仿佛早知有此一问,抚髯笑道:“我和奉孝一样,当时也很惊讶,便特意去调查了下。原来此子乃袁绍隐居洛阳之时,与一婢女所生,养在他人家中,旁人未曾得知。讨伐董卓之时,母子皆已逃亡乡下,躲过一劫,后来不知怎的竟被袁绍接回邺城。此子名曰买,自幼好习武,天赋极高,颇得袁绍喜爱,传说袁绍甚至为他请来了王越教习剑术,也不知真假。只因他不喜军政,几乎不出现在外人面前,又是庶子身份,即使袁绍阵中,也鲜有人知。如我所料不差,救刘备之人当是此子。”

    贾诩这番话,言之凿凿,令人信服。这天下间本领高强者,实力与名望总是相辅相成的,没有哪个能够一蹴而就的,纵然真有高人隐居山野间默默无闻,又岂会轻易出世。

    正说话间,山下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袁买感知到张飞已护着刘备突围,心下稍安,虽然曹兵必然会尾随追击,但多半构不成太大威胁,现在轮到他自己考虑该如何脱身了。袁买不禁暗恼自己还是犯了骄傲大意的毛病,他本不熟悉军事,把行军打仗想简单了,以为凭着自己一身武艺,总能帮助刘备守住徐州,没想到只一个晚上,曹操便给他上了一课。一人之力,在战争中终究是渺小的。

    局势已不容多想,赶紧暗暗调息。方才他为了迅速重创乐进,也是耗费了不少心力,眼前又来一员悍将,显然是和乐进一个等级的,他丝毫不敢怠慢。

    夏侯惇匆匆赶到营外,见刘备已经离去,心下凉了大半,悔恨不已。适才他与张飞交战,仅一时松懈,竟被完全压制,吃了个大亏,调理许久才恢复过来,然而为时已晚。眼前的场面,刘备士卒皆已俯首,乐进还在疗伤,许褚与一白袍男子遥遥相对,四周曹兵围成一圈,不敢上前。夏侯惇稍一梳理,已知大概,便驱马进场,与许褚一前一后,对袁买形成包夹之势。

    这二人,一个是将功补过,一个是奉命而行,此时已将擒下袁买作为最后希望,自然要拼尽全力,不负曹操所托。二将不断调整马步,围绕着袁买缓缓盘旋,目光在空气中相互交错,气势逐渐提升,眼看即将达到巅峰。

     



第十章 出兵
    “好一个河北袁买!”

    邺城将军府中,偌大的会议厅内此时齐聚着河北四州的才俊之士,袁绍坐在上首,听闻沮授的报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虽然沮授未向他请示,便允许袁买的“胡闹”,让他心中稍有不快,但是和结果比较起来,就算不上什么了。这一点上,确实显现了袁绍性格的两面性,一方面袁绍性情宽厚,有包容四海之心,但另一方面,对于喜欢的人与事,袁绍总过于放纵忍耐,这也是导致袁绍集团内部隐隐不稳的原因之一。

    袁绍情不自禁地从主位上走下来,在一众谋士的注视中,快步到厅外庭院中,抬头向南方望去。他的目光随着天空中的云朵,缓缓飘荡,仿佛想要跟着云儿去往南面,去到袁买身边。直到那云团远去再看不见踪影,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了目光。

    袁绍又想到了曹操,这个前半辈子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小老弟,就在六年前,还几乎要收纳于麾下,可如今他早已没有从前的恭顺,眼下彼此更是水火不相容。袁买能在曹操眼皮底下为他涨了脸,又救走了刘备,胜过一场大捷,令他如饮甘霖,相比之下,徐州之失,反倒不痛不痒。而后袁绍又有些诧异,自己的小儿子,从小放他自己练武,也不觉得有多厉害,没想到一别两年,竟有如此本事。千军万马间如入无人之境,日后定然能成为他几位哥哥的好帮手,真是天佑袁氏。

    沮授看着袁绍仍在外沉思,也大致猜到了袁绍心思,刚接到前方暗子的急报时,他也不免一阵心惊肉跳。他虽同意了袁买的行动,却未料到会出现如此危险的情形,幸亏袁买确实本领了得,不然他委实难以向袁绍交代。

    不过事已至此,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沮授收拾心情,快步走到袁绍身后,咳嗽了两下,提醒道:“主公,如今小沛已失,下邳被困,刘备败势已定,恐难以坚持几日。须速速下定决心,不然悔之晚矣!”

    然而,袁绍好似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全然没有半点反应,沮授心中大急,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许攸见状,走到沮授身旁,轻轻按住沮授肩膀,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贴近袁绍轻声说道:“买贤侄此番威震曹营,正是上天预示着本初必然能打败阿瞒,天意昭然,何不速速进兵,一鼓而定”

    许攸身材瘦小,其貌不扬,却喜好锦衣玉服,一双狭小的眼睛内透着精光,时不时虚抚一寸山羊胡,城府深不可测。他素来通晓世故,又兼口舌之利,结交了许多朋友,早年间遇到袁绍、曹操,见二人内藏神韵,志向高远,有心之下结为好友,如今凭着与袁绍的关系,以及不俗的口才见识,成为袁绍的心腹智囊。

    许攸素知袁绍生性好面子,自然不会像沮授那样直言进谏。果然,袁绍听闻后,似有臆动,于是许攸趁热打铁道:“本初所虑者,马腾、臧霸、魏钟,皆不足道也。”

    “哦,子远有何见教”

    袁绍斜过头,打量着自己的这位老朋友,许攸贪墨之事,审配早报给他多次,然而皆被他按下。一则水至清则无鱼,许攸无派无系,只依附于他,自然要给点好处,二则许攸虽不善政务,也确有才有名,常年跟随自己,不忍处置。

    许攸最擅长的便是纸上谈兵,但并非皆是空谈,往往确有见地。他略微回头,对着沮授微微一点,遂说道:“西凉马腾,名义上支持孟德,实则不过是迫于形势的无奈之举,本初只须暗中许诺,他必作壁上观,则关中可期;青州臧霸,乃是降将,并无归心,为了远离孟德才去的青州,只须让显思派人安抚、相安无事便可;河内魏种,乃无根之萍,曾背叛孟德,只因没有更合适的人员,才让他守在河内,只要引一军相抵,他必不敢轻举妄动。此三人皆不足为患,本初尽可以放心出征,亦无后顾之忧。”

    “子远之言,正合吾意,”袁绍原本淡漠的神色,旋即变得笑容可掬。他拍了拍许攸的肩膀,便直直地回到主位上,恢复北方雄主的威仪气度,望向厅内的谋臣将领,问道:“吾欲即刻起兵,先打开黄河封锁,再直捣许都,诸公有何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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