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张飞进来,一直搓着手,说话牙齿都哆嗦,刘诚看不下去了,让人在屋里拿了件裘皮,新的!孟姜女买小了,张飞裹在身上绷得像件马甲,不过雪白的皮毛穿在身上,只要他一合嘴闭眼,就跟见证奇迹一样,一件衣服不借助外力,居然神奇地漂浮着……完全看不出里面装着个人!
大侄子刘备讨要的不多,三人口粮,管上一两月就行,以刘诚的家大业大,真不算多!大大方方装了一板车送出门去,再附赠了几瓶酒,临走的时候,刘诚还给了张三爷一截煮熟的肥肠,把他啃得满脸是油。
张飞走的时候欲言又止,最终化成一句无声的叹息。刘诚以为他这是感动想哭,殊不知张三爷是憋着想问,二哥新得那本《春秋》里的,到底是怎么画的,线条虽然简单,可曲线玲珑,让人身临其境……
一车粮食而已,刘诚不心痛,这叫雪中送炭,投资得越早,以后回报也高!跟后世买房一个道理,不要等了,降不下来!
别看人家三兄弟现在落难,混得食不果腹,将来刘玄德注定是要发达的,那时候,再多都能赚得回来滴!
张飞刚走,二娘和姜儿便回来了,从劳斯莱斯里欢欢喜喜下来,手上拎满了各种大包小包。
孟姜女扯着一块麻布说:“少爷你看这颜色如何,姜儿打算给你纳双新鞋,这不,眼瞅再有一月,便要是新年了!新年新衣才是好兆头!”
“好!姜儿做的,怎样都好!”
二娘和姜儿丫头好一番拾掇,刘诚依着
0037 赵氏孤儿
(未完,这章要写曲阿小将,我尽力了!sorry)
刘县尉初来乍到,口碑在安熹城却出奇的好!
他每天准时上下班,泡壶茶,菩萨一样坐在衙门里打瞌睡,即便整整一天没有衙役来禀报哪怕一例治安案件,刘备也风雨无阻,终日不倦……除非小叔送的茶喝光了。
安熹的百姓受够了那些扰民滋事的贪官污吏,要求已经放得很低,不敢再奢望当官儿的不贪,只盼着他们能在贪污的时候手稍微抖点儿,能从指间缝里多流下个三五石粮食,就已经该磕头烧高香了,没想到,突然来了一位无为而治,完全不管不问的县尉大人,这感觉,跟太平盛世一般,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特别好!
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自从刘备亲署县事以来,与民秋毫无犯,民皆感化,自然引得好评如潮。
但刘备不明白这道理啊!猜想难道自己真有王霸之气抑或是官都这么好当整个安熹县城,莫说杀人放火,连抢鸡蛋的事情都没发生过一例。
呵!
这让刘备感到自信心爆棚,这么容易,看来自己稍微努力一点,一郡之能还是有的嘛。
他脱了鞋子,在大堂中央抠脚,闻了闻,又对着铜镜理了理头发,看着镜子里越来越珠圆玉润的自己说,“有些无聊啊,云长”
嗯
关云长放下手上的《春秋》,抽离出思绪,脸色红得正常些,他撸着胡须说:“大哥说的也是,这书我都温习几十次了,而今空有满身气力,没有地方
0038 声名不显
(待续)
刘诚两世为人,却从来没有看过行刑砍头!这种血淋林的壮观场面,可遇不可求,一般也只有在菜市场这种人杰地灵的地方才能看到。
起初他以为是有热闹可看,就像小时候村里来的放映队,搭上架子,在村支书家的院子里播放《智取威虎山》,于是他带着人拼命往前挤,想占个视野好点的位置,等到搞明白状况,才发现,人山人海,出不去了……
古代杀头,为何非得选在市场里,那也是有讲究的,毕竟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越多,越能起到震慑作用,资讯不发达的时代,口口相传、以讹传讹很重要。
所以,要在人流密集的地方找到一块可以活动开拳脚的地方,那就只能菜市场了,不像后世,到处是跳广场舞的小公园,还有全套低音炮喇叭。
此外还有种“午门斩首”的高级死法,不要想多了,那是得做官做到国家级干部才有的待遇,没点身份地位,而且犯的事儿不够大,那是没机会的。安熹县没有“午门”,有的话,官最大的县令大人也不够格,其他人更是只能望洋兴叹。
安熹的市场在城西,今日依旧热闹,却没人顾得上买卖,即使没有下雪。
市场中央被清理出一块方圆几丈来宽的空地,临时搭建了高台,串蚱蜢一样用绳子串了了男女老少二十几个人,周围都是看押的官军。
囚犯用过大刑,早已奄奄一息跪在地上,连嚷嚷叫屈的力气都没有了,何况嘴里统统塞着麻布。
“可怜啊!那是赵老爷吧前些日子赵家庄还周济过乡人粮食。”有人指着台上说,引得人群议论纷纷。
“谁说不是,哪能想到,赵家庄居然通贼……”
“通贼都是钱多惹的祸啊!”
“这是今年第几家了”
……
高台上,有随员提醒,已经到了午时三刻。
监斩官是个中年文士,他从长袖里抖出一张文书,朗声宣读起来,说城东赵氏一族,通敌覆国,鱼肉乡民云云,有理有据罗列赵家庄条条罪状,大大小小加起来一共四五十条,可谓罄竹难书。
其中最令人发指的罪名是,说赵老爷污淫幼犬,岂有此理!恶贯满盈至此,如此人神共愤的丑事,县令大人全然找不先例,迫不得已安了个罪名……不讲卫生!
台下一片哗然,有人破口骂道,“禽兽!”扔上些瓜果蔬菜,砸在一动不动的赵老爷身上。
监斩官念完长篇大论,眉角隐有笑意,面上的事情自要做足,弯下腰,他语重心长说:“赵老爷上了路下了九泉,可莫要怪我,这都是大人们的意思,我一小小书吏,实在是爱莫能助呀!早去早超生,来世啊,赵老爷争取做个平平安安的农人,莫在为了气节,舍不得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可还有遗言”说完,他取下赵老爷口中的麻布。
赵老爷长发凌乱不堪,脸上皮开肉绽,都是鞭痕,他睁开眼,看着这书生,何其面善!当年家贫求学自己还资助过他,直到他回安熹任官还邀自己喝过酒,向前呸出一口血水,赵老爷蚊吟一样说:“你且附耳过来!”
监斩官犹豫了一下,不禁自嘲,好好的赵老爷自己还怕他三分,可如今
0039 可怜人
这世上每天都有人死,安熹死一个小小书吏,掀不起惊涛骇浪。
官府命人扑灭火患,草草收敛遗体,炭火中倒是找到了一具尸首,手脚蜷缩着,看起来像只烤熟了的剥皮猴子。
监斩官的府宅几乎化为灰烬,下人们都逃了,却没有找到那官人的妻儿,许是一并在大火里烧成了灰,许是裹挟着钱财、慌乱中一并跑了。
刘诚忙着抽奖,看了场热闹,不仅捡了个赵无义,系统还奖励了一张随机抽奖卡牌,怎么看都像不劳而获。这种随机卡牌,抽中的,有可能是人、物、属性点等等,乱七八糟,有无限可能,令人充满期待。
“叮咚!恭喜宿主,抽取到技能卡一张,现已默认绑定。技能名称:落荒而逃。宿主在身处极度危险时自动发动,奔跑速度瞬间提升百分之一百,附带方向感下降百分之五十,持续时间一小时,同时,数日内可伴有轻微后遗症,如失眠、心悸、便秘、口吐白沫……当前宿主四维,武力:65(+1),统帅:58,政治,52,智力:83,隐藏技能:落荒而逃。”
你妹!
这技能听起来像不是很威武啊有副作用不说,连名字都像反派人物专用,还有这方向感下降百分之五十是几个意思总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灌醉了的啤酒鸭,磨刀霍霍下,最后会慌不择路,一头扎进粪坑里……
刘诚嘟哝两句,这才穿好衣服起床,呵欠连天拉开门。冬天,哪里都没有被窝里赖床舒服。
姜儿端着热水早候在门外,嗔笑着说:“少爷偷懒!太阳都晒屁股了,你看无义弟弟多勤快,小小年纪却不贪睡,跟王公子下了一早的棋了!”
孙二娘把针尖在头发上刮了两下,舔舔线头,穿针引线继续补着衣裳,说:“我家诚儿这可不是贪睡,姐姐当年说了,你啊,打小就爱睡,怕先生责罚,梦里还哭着背书……哦!对了,可要吃包子,厨房里还热着……”
原来这刘诚小时候也是个苦命的娃,多半被逼着头悬梁锥刺股,天天做奥数,目标北大清华,刘诚无言。
抹了把热水脸看见刘诚,赵无义学人捏着腮帮子,不堪折磨,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思索状。
跟王维这种闲得蛋疼的公子哥下棋,纯属找虐!人家不学无术,学的就是下棋遛鸟!
“大兄不是吵着要看戏本吗诚弟想起来了,堂屋里还有一本《石头记》残本,垫着桌脚那儿……”
刘诚话没说完,王大少爷就撂下棋子跑了,捂着屁股瘸着腿,跑成了风一样的男子。
等他走了,刘诚板着脸,“胡闹!那个无义,没事起这么早,以后每天跟着长恭先习武两个时辰!”
赵无义是块璞玉,是叱咤风云的无敌武将,可不能跟着王维学琴棋书画,到时候不伦不类,把号练废了,还不得哭死!让高长恭先带着,将来有机会一定给他找个好老师。
赵无义“哦”了一声,收好棋子,转身走向兰锜,专放武器的架子上放着十八般兵器,刀、剑、戟、斧、钺、钩、匕首……
又到了打磨时间,荆轲瘪瘪嘴,取下他的匕首,骄傲得像只公鸡……
高长恭收好枪,见赵无义手摸楚戟,意外道:“无义可有想好,此种戟,乃是当年霸王所用雄戟,须有拔山之力,使起来方能如虎啸龙吟。”
赵无义点点头,西楚霸王,乌江自刎身死那也是了不起的英雄。
高长恭摸摸他的脑袋,有志气,可惜自己教不了,自己的枪道走的是飘逸路线,霸王的戟法大开大合,讲究一力降十会,忽又想起一事,说道:“少爷!你让打探的那两马贩有消息了!”
“哦快说说!”刘诚迈步出来,张世平、苏双二人,可是此行的主要目的之一,万万不能错过了。
高长恭还没开口,却是王维跑了回来,拿着手里的书,惋惜道:“诚弟!你这浑人!这可是好东西呀,怎可如此作贱……只是这墨迹未干,似新近书写,难道是近日受了潮”
……
无极县,为中山国下县,西倚太行,东向渤海,不算中山大城,却是整个中山国乃至河北,商贸繁华之最。
每日城内商客往来如织,牛拉马托的货物填满大街小巷,甚至讨价还价的人里,连难得一见的异族人,如:羌、胡、鲜卑、匈奴、马韩等等,在小小的无极,都司空见惯。
原因无它,只因无极有一个东汉末年最大的经商家族,中山甄家,也是将来北方霸主袁本初的背后金主。
这又是个下雪的早晨,蹋顿躺在床上,稍微扭身,压得床板嘎嘎作响。
一夜宿醉,蹋顿还不想起,重重推了一把蜷缩在怀里的女人,厌恶地让自己脑袋对着门口,看见一群画眉鸟在大帐外边声声叫唤着跳跃。
蹋顿是辽西乌丸丘力居单于的从子,与其说辽西乌桓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如说是有奶就是娘的打手,他们会帮着汉人打汉人,也会帮着汉人打自己胡人,饿了的时候,还狗一样逮谁都咬,打不过,那就跪地装孙子,服服帖帖求饶。
所以,在丘力居单于的英明领导下,他们活得很好,可丘力居老了!
蹋顿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只是碍于中山国相张纯的情面,不好发作。辽西乌桓需要粮食、盐、铁……尤其是到了冬天。无极是最重要的交易场所,在这里,能用草原上多如牛毛的所谓特产,换到自己需要的东西,越多越好。
单于说过,楼班年幼,自己未必没有机会,所以蹋顿万不敢把事情搞砸了。无极,张纯说了算。
那长相端庄的女人,昨夜一定
0040 甄家
五福酒舍,在无极城里不算高档,但好在位置上佳,设施齐全,后院还有客舍供外地来客歇脚,最妙的是,左右隔壁便是妓馆和赌坊,完全能接待一条龙服务。
临近年边,走商人大都返了乡,酒舍里本该生意萧条,何况才到巳时,没想店家甫一开门,便迎来一桌豪客。
那四人依窗坐下,街对面,楼上便是打情骂俏的姑娘,大冷的天还露着白花花的大腿,看得人春心荡漾、眼花缭乱。
见高长恭面带为难之色,刘诚吞下口水,干咳两声,感慨到:“都不容易啊!来,长恭,我俩换换位置!”旋即又喊道:“掌柜!可有吃食速速拿来!”言罢,拍下锭银子,不由自主往对面抛了个媚眼,这角度,刚刚好……
无极还是第一次来,自己不熟,看这张、苏两人选的地儿,也是个中好手,有品味!
掌柜欢欢喜喜应下,立刻开始张罗,可还是低估了人家的饭量,半个时辰不到,都已补过几次酒菜,可把店里的伙计看傻了眼,一个劲儿摇头,有钱人的日子真搞不懂,非得穿得跟乞丐一样,顿顿都吃大鱼大肉,这是图的哪门子乐
听说最近还有城里的官老爷下乡,不睡床榻,专躺猪圈里,说是要体察民情,那一宿折腾,猪叫得才叫一个惨!伙计看向苏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苏双啃的那只猪蹄油而不腻,是这里的招牌,他鼓着眼睛嚷道;“掌柜!店里的饭菜怎比往日清淡了些可是官盐又涨了价”
那掌柜笑着打了个哈哈,心说你都第三只了才说,兴许是自己味口重也不一定,嘴上却赔笑,忙说哪里哪里。
张世平摆摆手,打了个饱嗝说:“你莫要跟我这兄弟一般见识,他这是犯浑,摆起当年当大老爷的谱来了!”
刘诚笑眯眯看着两人,都开始有力气贫嘴了,说明差不多饱了。
这人啊,还真怪!饿得画饼充饥的时候,掉尿壶里的馒头也要捡起来吃掉,这才多久工夫,吃饱了以后立马就开始嫌人家饭菜味道不好。
刘诚一想,看来这二人,说得难听是粗鄙,说得好听是性子直,不过也好,没有太多弯弯扭扭,况且如果一顿饭菜就能收买两有名的马贩,这生意很划算。
可这笑意落在苏双眼里,莫名想起该死的刘玄德,好在如今两人光脚不怕穿鞋的,一没长相,二没身材,加之一穷二白,姓刘的好像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刘诚好整以暇喝了口酒,同样嫌弃酒水味道寡淡,摸出自己的酒壶满上,开口说:“先父在世时,常言中山张、苏二人,虽身出苦寒,又营下商,但为人豪爽,待人诚恳,胜过那些欺世盗名之辈不知凡几,不枉他平生结识一场……”
苏双手里的蹄子“啪”掉在桌上,第一反应,乖乖!刘玄德死了
他用手肘碰了一下狼吞虎咽,吃得猪一样鼻腔哼哼的张世平,问:“哦敢问公子,令尊是”
“安熹刘瓢。”
说完这名字,刘诚眼望窗外,仿佛沉浸在丧父之痛中一般,这种感觉,让自己心情真有点不可名状,就像对面眉目含春的那女子,挠得人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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