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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好好的名字不取,干嘛要瓢嫖

    “啊!刘老爷子!”张、苏两人相视一眼,难以置信,当了段日子过街老鼠才冒出头,没想到外面已是时过境迁,两人异口同声问道:“过世了”

    “呔!这怎会作假”刘诚故作不悦,顺便摆了个玉树临风的造型,对面那姑娘开始咬嘴唇了……

    苏双放下手中酒杯,怅然道:“本事福禄深厚之人,年初还跟刘老爷子把酒言欢,那日,某自认血气方刚,怎知老爷子宝刀未老……”

    张世平在桌下踢了一脚,接口到:“公子节哀,老爷子他豁达一生,想必走得并不痛苦……”

    当然不痛苦!死在女人肚皮上的刘瓢,虽然表情很狰狞,不过嘴上却大呼过瘾……

    三人各自缅怀一阵,有了这番说辞,芥蒂倒少了不少,刘诚奇怪道,“二位兄长都乃豪杰之人,怎会落魄如斯,要不是长恭提醒,小子还辨认不出……”

    张、苏虽说是刘瓢的故交,不过年龄却小不少,刘诚以平辈论交,倒不牵强。

    “哎!一言难尽……”这段经历真是不堪回首,说出去丢人!

    刘诚又道:“兄长何必如此,人生浮沉,来日方长,何必计一时之得失,想必两位也能重整旗鼓,往后闻达中山,显赫河北又岂是难事!须知事在人为。”

    “好一个事在人为!”张世平的话里,听不到决绝,反而显得颓废。

    张苏二人都才年方三十,尚且年富力强,不过想要东山再起,谈何容易!两人心里烦闷,苦苦吃着酒食!

    刘诚也不说话,等着鱼儿上钩,身为故人之后,出手相助一时就已仁至义尽,再多,难免让别人觉得居心叵测。

    虽然自己的确居心叵测!

    苏双心中一狠,乞丐都当了,还估计劳什子面子,有何说不得况且别人又不是瞎子,难道昨夜才去翻食过潲水,人家岂能看不出来!

    “不瞒公子,我两走商多年,门道是有一些,可如今一贫如洗,光有门道哪够,没有本钱担保,没有货物周转,拿什么去博前程富贵想要东山再起难啊!”

    刘诚状如感同身受,“是啊!何其不幸不公,两位兄长身受其苦。自从先父过世,小子家中也遭了不少变故,小子也钱粮微薄,估计不久,就要变卖祖产,前往徐州广陵了,同时可怜人,对二位之难,真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但刘某相信,二位兄长,自会吉人自有天相……”

    张、苏一听,心凉了半截!须知这满城商户贵人,还能让自己相信的已经没了!本以为又找到了靠山,有个盼头,可原来刘府,也是自身难保。

    刘诚心中一笑,故作豁达,“来!相逢便是缘分,我这佳酿,还算对口,咱们满饮一杯,预祝二位兄长如浅滩之困,早晚海阔凭鱼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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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 凶兆
    甄府的围墙很厚,不止如此,别人家的门都是木制,最多宽大点,再涂一道油漆,可甄家又在木门外蒙了一层铜皮,看起来金光闪闪,高不可攀。

    刘诚叩响门环,回两步耐心等候,久无回应,再敲,椒图门环旁边“哐当”打开一个小孔,孔不大不小,刚好露出半张脸,一片麻痘上嵌着只极不耐烦的贼眉鼠眼,那人张口就问:“谁啊”

    刘诚忙说:“冒昧打扰,我乃中……”

    中山靖王刚刚起头,那下人也不待听完,“未得邀请勿行大门,须有拜帖,呈帖,出门右拐,走后门!”

    哐当!

    那孔又给堵上了。

    刘诚无奈,找来纸笔写好,又抱着贺礼绕到甄府后门。这贺礼,贺的是早春,是拜见士族贵人必不可少的东西,甄家家主甄逸,可不单单是大商巨贾。

    这道后门倒是常开着,边上站的两个家丁极为殷勤,只要是见人送礼来的,统统来者不拒,一概笑脸相迎。

    刘诚再一次挤出笑脸,“劳驾!我想……”

    那人见刘诚手上有帖子,而且后面的高长恭拿的礼盒还不小,分出一人上前招呼,抬手打住,“我懂!两位且进来就是,一切按规矩来,请先跟小人来!”

    看来汉代办事不比后世难嘛!

    甄家府邸,抬脚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白石子漫成甬路,园里山石点缀,四周粉墙环护,绿柳周垂,富丽堂皇、雍容华贵,但又艳而不俗,而且园子中还有一带水池,白石板跨在水上可通对岸,对岸,那才是甄府核心宅邸。

    岸那边,甄府里下人正在扫去积雪,处处张灯结彩,屋檐下挂满了大红灯笼,即便是白日,里面的灯烛也依然亮着……

    那下人并不引人去对岸,岸这边便有处偏厅。

    刘诚被人引至偏厅外,感觉不太对劲,前面居然有人排队,那下人倒是态度尚好,说两位稍侯即可,一切自有安排。

    刘诚探出脑袋往前瞅了一眼,我去!前面人人拿着帖子、捧着贺礼,原来跟自己一样,全都是来走后门送礼的!

    小半个时辰才轮到自己,偏厅前摆了张长桌,有人端坐,客客气气收下帖子,将礼物登记好留下,然后笑着对刘诚说:“贵府心意小人代家主收下,也代甄府谢过厚爱,公子若无它事,安心回去便好!”

    “不是……我不急的!”

    你妹!

    原来这东西送了,连一个姓甄的都见不到!刘诚苦笑一声,拉着愤愤不平的高长恭出了门!

    ……

    管家来伯,年近五旬,是主母带过来的娘家人,早年为了甄府走南闯北,没少操劳,如今可算闲下来,手里好多事都交给了年轻人打理,难得享几天清闲。

    不过临近年关,外面千头万绪的生意自己可以不管,但府上一应安排,里里外外的布置,还是少不了要自己多瞅瞅,时不时叮嘱几句。

    尤其是今年,老爷身子虚弱,夫人嘱咐过,要热热闹闹,来年才吉祥!

    可出不得岔子!

    比如这八方拜帖,哪些可以置之不管,哪些该隆重回礼,又有哪些该交给家主定夺,别人搭不上手,还得自己把严实了,非得亲自过目才行。

    眼神不好,来伯把脸几乎贴到了字,念道:“中山国国相渔阳张纯仁伯敬拜”。

    张纯张仁伯!

    堂堂中山国相,虽然可能只是礼节性的帖子,未必真的会亲自拜访,但那也大意不得,来伯单独把这帖子放在一边,挑出来,待会儿呈到家主书房。

    又拿起一张,正待要念,门外小五推门而入,捧着一堆帖子,喜笑颜开道:“来伯,又有的忙了,这些帖子啊!都是刚来的,您老多担待!”

    来伯喘口大气,信手拿起面上那封,嗯

    随即问道:“怪了!这是哪家的帖子,为何无名无姓”

    “不知道啊,我没来得及细看!”

    “你这娃儿也是!莫要节骨眼儿上出了篓子,万一是汝南袁家来帖,被你误了可是要打断腿脚的!哼!”

    小五吓得一哆嗦,站在一边不敢再贫嘴。

    帖面无字,这不合规矩!

    要是正常人,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的头衔都写上才好,但刘诚正常人!压根不知道外面还要写字,觉得太空白,能在外面画了一朵梅花修饰一下就已经不错了!

    来伯展开来细看,更糊涂了,也不说何时拜访,谋的是哪一块的生意,一共才写了四字,左页“中山”,右页倒写着“张纯”,也不知是此人本就粗心大意,还是有意为之。

    又是张纯!

    刚刚才有一封中山张纯的拜帖,莫非,此乃某人愚人之术来伯心中一怒,堂堂中山甄家,何人敢藐视,甩手,便把那刘诚的帖子一把扔进了纸篓里。

    虽然余怒未消,但来伯毕竟心思缜密,想了想问小五,“这人除了帖子,可有贺礼”

    小五打开册子,找了找,



0042阳明先生
    书房里挑亮灯烛,甄逸和夫人张氏寡言对坐,各自心事重重。

    甄逸本是顾家之人,尤其是近年来身染病疾之后,在这闲趣无穷的府宅里,种下的一草一木都能触景生情,恨不得把一天拆成两天过……此事,要是被夫人不幸言中,倾家荡产算轻的,恐怕甄家家破人亡后,还会落下个千古骂名。

    甄家的家业有多大,连甄逸自己都咋舌,从不敢细数,要是全都给张纯强拿去造反……

    怀里的甄宓梦呓,撅嘴磨动两下乳牙,藕节一样的白皙小手环抱住甄逸的脖子不肯松开。

    甄逸心里乱糟糟一片,颤声问道:“夫人,可有把握”

    张氏摇头,扶好头上的发髻流苏,自家夫君性子弱,身子更弱,忙出声劝慰道:“或许,是妾身乱言,都是没准的事,甄郎切勿焦虑,慢病靠养,医匠说,心态平和最紧要。”

    要是有真凭实据,早就密送京师了,甄家这些年苦心经营,暗通款曲的高官重臣数不胜数,其中就包括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但空口无凭,一切都只是张氏基于一张无名无姓的拜帖所猜测,实难向人启齿。若是弄巧成拙,一个不好,最后反落了个诬告良臣,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跟失眠一般,甄逸越是想大事化小,甚至故意不去想,越是心里毛骨悚然,手脚无措,抱着孩子满屋子打转。

    张氏历来精明心细,否则以一介女流,哪能商海里长袖善舞,把甄家经营得富可敌国。她静下心来,又把来龙去脉梳理了一遍。中山的确有异变,种种蛛丝马迹,只是临近年边没顾得上多想。

    生意上,官府对各家管事多有制肘,虽没有明令禁止,但大宗的交易都会过问,尤其是南下方向。

    时常有商贩只因琐事,家产尽皆罚没。

    外来的胡人有增无减,无端私买大量刀箭。

    国相张纯借口平匪患,让甄家捐过多次钱粮,而据自己所知,那些钱粮都没有拿来赈灾,黄贼已定,仍在招兵买马。

    还有,辽西鲜卑丘力居的儿子蹋顿,此刻正在无极城,而张纯的亲随前后与之会面过不下十次。

    ……

    这里可是翼州,不像北面幽州,直接曝露在异族的兵锋之下,那,唯一的解释是枯木烂芯,由内而溃。

    张纯至今不动甄家,要么是时机不成熟,树大招风,不好打草惊蛇,要么留到最后,反正甄家只要不迁出中山,那就是待宰羔羊,平时有需要,还能时不时放一碗血止渴。

    山雨欲来风满楼,张氏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是觉得事事都不正常,越是觉得心惊。

    夫妻二人再顾不上拜帖之事,百般商议应对之法,虽说此事貌似捕风捉影,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万一呢

    且张氏能识人,那张纯自己月前才见过,后山骨突,按理说确有反相!

    等到第二日,两人才想起追查那送帖之人,可惜,等甄府的人赶到,五福酒舍早已人去楼空!

    ……

    张、苏二人换了身新衣,剪了指甲、洁了面,见对面刘诚闭目不语,猜想多半是在甄家碰了壁,也不愿触霉头,尤其人家还姓刘,但凡姓刘,都有暴利倾向!况且这暖和舒适的马车,两人再见多识广又哪里见过,光这热炕头,就够自己玩一年。

    刘诚的全时四驱自动挡马车一路冒烟,沿着官道,颠簸着驶向安熹。

    至于甄家到底如何,会不会看懂帖子,刘诚已经顾不上了,家里来了位牛人,还是动不动就拿戒尺打人那种。

    阳明先生王守仁,从不玩虚的!

    刚才抽奖时,标准的四个选项,李密、车胤、王守仁、薛涛,刘诚是本着三短一长选一长的基本原则选的,果然屡试不爽,还真抽中了阳明先生王守仁,可选完就后悔了,看那3d画像,薛涛居然是个女的!

    按系统的介绍,王守仁,字伯安,别号阳明,绍兴府余姚县人,因曾筑室于会稽山阳明洞,自号阳明子,学者称之为阳明先生,亦称王阳明。阳明先生乃是明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和军事家,陆王心学之集大成者,精通儒家、道家、佛家。

    牛!

    别看四维不高,武力:76,统帅:81,政治:85,智力:89,但王守仁的价值很可能并不完全体现在简单的数值上。历史上,他可是干过大事的人,悟过道,平过乱,讲过学,真正可谓——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可惜这位先生生不逢时,遇到刘瑾为首的八虎当政,遇到的主子也是幽默又调皮的明武宗朱厚照。

    一例以证,正德十四年,宁王朱宸濠在封地南昌起兵谋反。王阳明迅即上书朝廷,请求发兵,可此时,王阳明是过境官员,光杆司令,手中无一兵一卒。

    于是,他剑出偏锋,和宁王斗智斗勇以拖延时间。先是制造假公文说朝廷预先得知消息,已出师平叛,故意让宁王截获,以扰乱其军心;接着采用反间计,写信给宁王的两谋士李士实、刘养正,为其开脱,让宁王生疑。宁王果然裹足不前,半个月后,才出鄱阳湖,直扑安庆,但谋反事天下尽知,时机已失。

    接下来,王阳明也不与宁王正面交锋,而是围魏救赵,直捣其老巢南昌,宁王大惊,放下安庆,欲救南昌。

    在浩瀚的鄱阳湖上,王阳明和宁王终于相遇了。王阳明玩了一手新赤壁之战,大败并被活捉了宁王,整个平叛战争总共不过十天。

    消息传出,朝廷应该高兴才是,但武宗朱厚照奇葩,硬要御驾亲征,亲手拿下宁王才行。最终,王阳明无奈妥协,重新上奏章,把功劳全归皇上。

    于是,历史上最有趣的一幕出现了,被俘的宁王被重新放出,武宗皇帝跃马扬刀,再一次俘虏了宁王……

    平叛宁王后,八虎干预之下,王阳明并没有得到重赏,只得了一顶“新建伯”的空帽子。

    可即便如此,阳明先生还是生生熬死了刘瑾,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只不知道,这一世他和刘瑾一对故人见面,会是怎样的场景。

    王守仁的阳明学,又称心学,提倡“



0043 谁打了督邮
    半个时辰已过,刘诚眼皮儿打架,实在扛不住,偷偷开了条窗缝往外瞅。

    王阳明还站在院子里,负手仰面,寒风中,雕塑一样茕茕孑立,纹丝不动赏着漫天飞雪……

    可惜天不见亮,四下里黑灯瞎火,也不晓得他看的什么名堂。

    刘诚可不知道,史上,王阳明静坐格竹子的典故,比面前的这位还要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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