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客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临若雪
 
第六十二章 诉衷肠和尚娶妻
月红说了许多难听的话,让苏樱雪羞愤难当,本来已经没有脸面再去央求白冉,不想大和尚突然在外面喊了一声道:“苏姑娘,当真是你么”
苏樱雪听这声音耳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可怜和尚痴心一片,在苏樱雪心里,也不过就是个恩客而已。
等见了和尚的面,苏樱雪终于有了些印象,且上前施了个礼,想要张口,却又羞于启齿。
倒是和尚举止大方了许多,一脸憨笑对苏樱雪道:“苏姑娘,热水已经烧好,贫僧且伺候姑娘沐浴。”
“听听,听听!”牡丹直嘬牙花子,“贫僧伺候姑娘沐浴!你们都听见了吧这话说的还有天理么”
和尚一撇嘴道:“这和你有什么干系,贫僧侍奉苏姑娘,这也是得了佛祖的旨意。”
月红道:“哪路佛祖会下这般旨意你这妖僧实在猖狂,却看我们女儿家好欺侮么”
“你情我愿,怎么算是欺侮”白冉站在门前道,“苏二姐,焰痴大师对你一片真心,我且做个媒人,你就从了他吧。”
“我……”苏樱雪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应对,月红道:“从了这和尚有什么用他也就是这客栈的房客罢了,全部身家加起来,一共就二十六贯钱,养活你都难说,还能养活你那群姐妹么”
 
第六十三章 仇人登门乞收留
当初和尚跟着白冉去了雨陵城,本想算计白冉一番,没想到床笫之间被苏樱雪套出了实话,反倒遭了白冉的算计。
如是说来,苏樱雪害过和尚,和尚理应与她有仇。
可今天和尚非但不计前嫌,反倒在危难之时出手,要娶苏樱雪为妻。
苏樱雪今年二十八岁,在风月场上跌爬了整整一十六年,这等痴心的郎君却从未得见。待与和尚吃了合卺酒,樱雪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和尚见苏樱雪哭了,红着脸道:“苏姑娘,贫僧不是那趁人之危之辈,你要是当真看不上贫僧,贫僧绝不勉强于你,你明日把姐妹们接上山来,贫僧照样养活着。”
苏樱雪道:“夫君,莫再说这等话,樱雪落泪,是因为樱雪感激这福分,夫君给樱雪一个名分,樱雪日后再无他求,娶妻纳妾,全都由着夫君就是。”
白冉笑道;“都叫了夫君,却还客气甚来,日后踏实度日,赶紧生个娃娃才是正经。”
一说生娃娃,和尚与苏樱雪同时哑然。
苏樱雪看看和尚,满脸羞惭道:“贱妾出身风尘,昔日服过秘药,只怕再也不能为夫君生养了。”
和尚道:“不打紧,我是个鬼僧,本来就不能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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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仇人登门乞收留
当初和尚跟着白冉去了雨陵城,本想算计白冉一番,没想到床笫之间被苏樱雪套出了实话,反倒遭了白冉的算计。
如是说来,苏樱雪害过和尚,和尚理应与她有仇。
可今天和尚非但不计前嫌,反倒在危难之时出手,要娶苏樱雪为妻。
苏樱雪今年二十八岁,在风月场上跌爬了整整一十六年,这等痴心的郎君却从未得见。待与和尚吃了合卺酒,樱雪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和尚见苏樱雪哭了,红着脸道:“苏姑娘,贫僧不是那趁人之危之辈,你要是当真看不上贫僧,贫僧绝不勉强于你,你明日把姐妹们接上山来,贫僧照样养活着。”
苏樱雪道:“夫君,莫再说这等话,樱雪落泪,是因为樱雪感激这福分,夫君给樱雪一个名分,樱雪日后再无他求,娶妻纳妾,全都由着夫君就是。”
白冉笑道;“都叫了夫君,却还客气甚来,日后踏实度日,赶紧生个娃娃才是正经。”
一说生娃娃,和尚与苏樱雪同时哑然。
苏樱雪看看和尚,满脸羞惭道:“贱妾出身风尘,昔日服过秘药,只怕再也不能为夫君生养了。”
和尚道:“不打紧,我是个鬼僧,本来就不能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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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收下新客立新规
医道术士乔溯,说他曾经见过白冉对吕知府用过点指术,却没有当面揭穿,白冉问了一句:“这事,有凭据么”
乔溯一愣,道:“这却让在下往哪里寻找凭据”
白冉道:“你能认出点指术么就算你能认得出点指术,你却有办法po jie么”
乔溯闻言道:“恳请白掌柜施展手段。”
这个年轻人还真敢叫阵,恰逢一只公鸡大摇大摆走进了院子,白冉拿出灵符,正准备念咒,却听和尚道:“练了这许久,手段还是不精纯。”说完,和尚顺手一指,那公鸡羽毛倒竖,直扑乔溯而来。
和尚确是下了狠手,若是乔溯说大话,这只鸡能让他血溅当场。
眼看公鸡飞一般扑来,乔溯当真有些慌乱,踉踉跄跄闪过一击,乔溯从背囊里掏出一枚银针,与公鸡周旋了几合,一针ha jin了公鸡的头顶。
这一hen i的恰到好处,公鸡头一歪,叫了两声,立刻恢复了平静,刨刨地,捉捉虫,还是鸡的天性。
白冉看了看和尚,和尚抿着嘴唇没作声,乔溯抱拳道:“掌柜的,你且看仔细,在下绝无半句戏言。”
静默片刻,和尚把白冉拉到一边,低声问道:“你时才说他是反贼,窝藏便是重罪,这话当真么”
白冉道:“这岂能有假,大明的律法你还不知晓么”
和尚道:“这事却没得通融么”
白冉挠挠头道:“倒也不是没有,跟着宁王a fan的有几万人,朝廷也不至于把几万人的脑袋都给砍了,这厮若当真只是个无名小卒,朝廷倒也未必能追究下来。”
和尚道:“看这厮那狼狈模样,想必也不是那有身份的人,若是朝廷不追究,你就把他留下来吧。”
白冉道:“怎么你是可怜还是领了他的情”
和声道:“我和他没什么情好领,我也没心思可怜他,可能用医术po jie法术的人太罕有,这人若是留在山中,以后定有用处。”
别看和尚疯疯癫癫,正经有一双辨人识才的好眼睛,叶秋也在一旁道:“这样的手段当真不可多得,我看这人也算忠厚,白兄若是不肯收他,叶某且把他收到后山去吧。”
白冉看了看清风,清风面带踟蹰,只觉此事不好定夺,僵持许久,忽见乔溯对苏樱雪道:“这位大姐,你身上好像有伤。”
被人叫了一声大姐,苏樱雪有些不悦,近日来受了太多苦楚,她也的确比往日苍老了许多。
“些许小伤,不妨事。”苏樱雪草草应付了一句。
乔溯摇头道:“这可不是小伤,若是不及时诊治,日后伤及筋脉,只恐酿成大祸。”
苏樱雪红着脸道:“不劳你费心就是了。”
和尚上前拉住苏樱雪,问道:“娘子,你到底受了什么伤”
苏樱雪咬唇道:“皮肉之伤而已。”
和尚皱眉道:“却连我都说不得”
苏樱雪面带愠色道:“你昨夜却没看见么”
难怪苏樱雪羞于启齿,她在知府衙门挨了板子,伤在了屁股上,这话可怎么说得出口,也怪和尚昨晚喝得烂醉,却也没留意娘子身上的伤痕。
看着苏樱雪的站姿和步态,乔溯已经大致看出了苏樱雪的伤势,他从背囊里拿出两包药,对苏樱雪道:“这位大姐,这两包药,一包内服,一包外敷,每次只用少许,十日过后,伤势便可转好,天气湿热,姐姐却要多加留意,切莫染了疮毒。”
苏樱雪哪肯接一个陌生人
第六十五章 一桩生意探底细
白冉收了乔溯,且让他在北院住下。乔溯倒也安分,平素里很少出门,只是偶尔到山中采些药材,回到房中,研磨掺配,终日炼丹。客栈里有人生病,乔溯主动去诊治,药到病除,还不收钱财,短短几日,已和众人相处的非常融洽。
这一日,黄芙去城里打探消息,回来告知白冉道:“王阳明lian han连捷,已经把宁王逼到了绝境,夏提刑四下筹集钱粮,雨陵城也多少有了些生气。”
白冉闻言苦笑道:“这宁王到底安得什么心思就这点本事也敢举旗a fan”
黄芙道:“且莫说什么宁王,我这次下山遇到了一桩生意,不知哥哥有没有兴致赚两个银子”
白冉一脸正色道:“你这妮子胆子也忒大,才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又想招惹是非。”
黄芙嘴一撅道:“人家雇主可是出了二百两银子,这样的生意谁不疯抢。”
“二百两”白冉冷笑一声,“那也得看是什么生意,要是捉妖除鬼,可真不算多。”
黄芙一撇嘴道:“把你张狂的,当初二三十两的生意不也接过不少”
白冉叹道:“当初是当初,现在咱们不缺银子,行事也该谨慎些了。”
黄芙道:“人家也不是让咱们捉鬼,就是让咱们治病,前两日兵荒马乱,鲁员外的千金受了惊吓,得了一场重病,而今郎中束手无策,人家员外才想起找咱们出手。”
白冉点点头道:“若单单是治病,二百两银子也不算少,你认得这鲁员外么”
黄芙道:“员外我是不认得,以前做生意的时候也没听说过此人。”
白冉道:“那你怎么找到这桩生意,难不成是小叫花子替你牵的线”
黄芙道:“别提那小叫花了,这厮被官军打成了残废,听他手下人说,而今他躲在城外,再也不敢踏进雨陵城一步。这桩生意是官府给牵的线,夏提刑亲自做的保人,他说鲁员外是他多年故交,还望哥哥看在他面上出手相救。”
“呸!”白冉啐一口道,“他当他是什么人,我又凭甚给他面子不过要说这治病么……”
白冉把目光定在了乔溯身上。
黄芙见状道:“你想把生意交给他”
白冉道:“我正好想试探他一番。”
黄芙道:“他可当过反贼,这桩生意又有官府出面,让他去只怕不妥吧”
白冉道:“那就要看夏提刑能不能认出来他,若是当真认出来,我也不敢收留这厮,若是认不出来,留在山里倒也无妨。”
黄芙露出一丝坏笑道:“哥哥还是这般阴险。”
白冉道:“世情便是这般险恶,纵使这般谨慎,也难保不出罗乱。”
黄芙找到乔溯,把事情跟他说了,乔溯面露难色道:“这可使不得,我若进了雨陵城,官府岂能饶过我”
黄芙道:“那就要看你本事了,你若是连一趟生意都不敢做,难不成还指望我家哥哥白养你一辈子”
乔溯哑口无言,没奈何,只得收拾行囊下了山,刚到雨陵城门便打了退堂鼓,城门虽说开了,但门前有官兵把守,过往行人免不了受一番盘问。
乔溯踟蹰许久,咬着牙且进了城门,官兵问一声道:“汝乃何人进城何事”
乔溯实话实说:“在下姓乔,奉我家先生之命,来给鲁员外诊病。”
“你家先生他姓甚名谁”
“我家先生姓白,他叫……”
“可是南山上的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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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妙医施术驱厉鬼
员外一家心惊胆战,在闺房门前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见乔溯推开了房门。
乔溯满脸疲态,擦擦汗水道:“且煮些粥来,令嫒需要尽些饮食。”
员外夫人愕然道:“小女已三日不进水米。”
乔溯笑而不语,员外欢喜道:“莫非小女的病,已经好了。”
乔溯道:“病根已然除去,我且开个药方,员外自去抓药,每日三剂,连服十日,便能痊愈。”
员外欣喜非常,这厢命人煮粥,伺候姑娘饮食,又命人重置酒食,款待乔溯。
此番却不好再推辞了,席间,员外问及病由,乔溯道:“实不相瞒,令嫒被恶鬼纠缠,昼夜被恶鬼吸气,再有两日,便要油尽灯枯,香消玉殒。”
员外夫人道:“哪里来的恶鬼,为何要纠缠小女”
乔溯道:“说起这恶鬼,只怕还和府上有些瓜葛。”
鲁员外道:“那声音若是没有听错,想必是小女的乳娘任二嫂。”
员外夫人咬牙道:“这泼贱却还阴魂不散”
乔溯道:“不知此间有何隐情若是信得过在下,还望以实相告。”
员外长叹道:“任二嫂哺育小女多年,对小女视如己出,疼爱非常,我等也把她看作家人,这十几年来,相处的倒也和睦。”
乔溯道:“既是相处和睦,为何那女鬼身上满是怨气。”
员外面带惭色道:“还不是因为逢了战事,家境不济,只为些许粮米,逼得内子动了家法。”
员外夫人道:“这却怪不得我!存粮养活家中老小尚且不够,这泼贱还敢来偷,我打她却不应该”
员外道:“她家中尚有两个孩儿,终日食不果腹,我看着却也心疼,我也曾接济她些银两,怎奈战乱之下,城中无粮可售,银两更无用处,这才让她动了歹心。”
员外夫人道:“这泼贱挨了打,心有不甘,却在家仆面前诋毁与我,我岂能容她,却又惩戒了一番,也是她身子骨不济,受了些伤,没过几日便死了,临死之前却还留下毒咒,说我孩儿吃了她的奶,她要用我孩儿的血来偿!我只当她说了句屁话,万没想到,她化作厉鬼,当真来害我孩儿!”
听这夫妻一唱
第六十七章 一客又引一客至
乔溯回来了,身边跟了一个九尺壮汉,这汉子甚是强横,见了黄芙便打,黄芙哪能吃亏,运起仙术上前还击,这汉子法力不及黄芙,可这身板却占了大便宜,一拳打下,有如千斤之力,黄芙本想和他小心周旋,奈何她本就不是一个小心的人,一招疏忽被这壮汉近了身,一拳打在了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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