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红尘怨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雨梦雪
人物影响
华夏共祖
华胥生下伏羲和女娲,开辟了中华民族的发展史。司马迁《史记五帝本纪》开卷有载,正是由于华胥生养了伏羲、女娲,再由伏羲女娲结合成婚,才繁衍出了中华民族。有关华胥和伏羲女娲的传说很多,最著名的有:女娲补天、女娲造人、伏羲画卦、伏羲女娲兄妹结婚延续人类和黄帝梦游华胥国等,所以华胥是中华始祖,华夏之根,民族之母。殷函、尹红卿编译的《史记五帝本纪》说:“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从华胥开始,她是中华民族的始祖母。华胥生太昊,太昊生伏羲、女娲,伏羲、女娲生少典,少典生炎帝、黄帝。因黄帝以前文字记载不详,司马迁著《史记》时,对历史考证非常严谨,所以,从黄帝开篇。”可见,从华胥到炎帝、黄帝,是中国从母系氏族公社到父系氏族公社的演变过渡时期,前后是一脉相承的。
华胥沟
有关华胥传说流传至今在汉族民间广泛传播,而少见于古籍记载的是伏羲女娲兄妹结婚这个传说:华胥氏族在一次洪荒大水中,遭受了灭顶之灾,只有伏羲女娲两兄妹,因为坐在葫芦里,被漂到了蓝田与临潼交接的骊山上,才幸免遇难。当他们看到这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为了人类延续,结为夫妻。在结婚前,他们对天发誓说:若苍天允许我们兄妹结为夫妻,繁衍人类,四山之烟聚而滚磨合。发完誓,他们两个人把磨石推下沟去。这时只见四山之烟果然聚合,再看磨扇也紧紧的合在一起,于是两人结为夫妻。后人为了纪念伏羲、女娲结合,繁衍人类的功劳,就把他们所在的山叫磨合山,滚磨盘的沟叫磨盘沟,并在磨合山上修建了人种庙,后来因人种庙名字不雅,改称仁宗庙。
文化源头
国学家顾实先生在《华夏考源》中说:胥、雅、夏等古字相通,华胥就是华夏,华胥文化和我们几千年的华夏文明关系极其密切。[
“华夏”一词最早见于周代《尚书武成》:“华夏蛮貊,罔不率俾。”这句话的意思是,无论中原的华夏族还是边远的少数民族,没有不顺从(周武王)的。而周武王统治的周王朝定都之地在丰镐二京,即今日之西安,华胥氏族的活动范围内。
顾实在《华夏考源》一文中,认为“胥、疋、雅、夏古字相通,华夏即华胥也。……华胥特为华夏,遂为吾种族之名”。章太炎在《中华民国解》中说:“大略说中国古代以‘夏’为族名,以‘华’为国名。又说‘夏’从夏水(即汉水)得名,‘华’从华山得名。”徐旭生在《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认为,中国古代部族的分野,大致可分为华夏、东夷、苗蛮三大集团。华夏集团地处古代中国的西北,主要由炎帝和黄帝所代表的部落组成。他在该书中还论证了秦岭在古代通称华山而汉水古名曾称夏水。
“古史辨”派认为,“华”与“夏”古字相同,“华”即是“夏”,“夏”即是“华”。故华夏之“夏”,一为中国人说,夏字象舞蹈者;二为大禹治水说,夏字象农夫治畦;三为图腾族徽说,夏字象蝉或爬虫;四为夏水说,族名取自水名,而夏水位于雍梁之际,古夏水自然发源于秦岭腹地;五为夏国说,先有夏国,后有夏族、夏人之称。这些认识都已接近“华夏”所指的本原。
无论是徐旭生的《中国古史的传说时代》,还是顾颉刚的“古史辨”派,他们都把“华夏”或“华夏族”的起源指向了西北,指向陕西,指向关中。
华夏图腾
华胥履迹于雷泽,生伏羲、女娲
华胥与中华民族的图腾“龙”存在着一定的推理关系。
古籍文献多讲“华胥履大人迹于雷泽而生伏羲”,雷泽中的大人是雷神,雷神就是龙神,雷之声就是龙的发音,和雷相伴的闪电就是龙的形状。因此,伏羲便是龙神的儿子,女娲便是龙神的女儿,龙的儿女自然要生得“龙身而人面”,就像汉代画像石画得那样。这也是“龙的传人”一说最早的源头。伏羲和女娲是有“龙祖”之称的,那么,龙祖的妈妈华胥自然就是“龙祖之祖”了。
人物评价
编辑
“华胥氏生伏羲、女娲;伏羲、女娲生少典;少典生炎、黄二帝。”华胥因此为中华民族的始祖母,是华夏之根、民族之母。
作为上古时期华胥国的杰出女首领,华胥在八千多年前,在面临重大危机的时刻承担起了延续氏族生存的重担,带领远古先民们不断的游徒,足迹遍及黄河流域,创造了中国的渔猎、农耕等文化。华胥为中华民族得以存在做出了贡献,因此被后世大量载于史册,流传数千年而不中断。这些历代文献典籍的记述表明,从华胥到华夏,从华夏到中华,形成了一脉相承的中华民族文化,她彰显出了中华民族的同根、同源和血脉亲情,因此华胥文化是中华民族文化的源头。
华胥作为伏羲、女娲共同的母亲,中华民族的始祖母,是中华民族始兴和统一的象征。华胥文化作为人类文明的一大渊源和基础,孕育和影响了博大精深的华夏文明,是中华文明的本源和民族文化的母体,各族人民对华胥作为华夏始祖母的崇敬和礼赞作为一种特色鲜明的文化现象,不仅是民族凝聚力和感召力的不竭源泉,也是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的强大动力,更是全体中华儿女共同的历史使命和社会责任。
文献记载
《山海经内东经郭注》:“华胥履大迹生伏羲”。
《列子黄帝》:“黄帝梦游华胥国,华胥之人其国无帅长,自然而已;其民无嗜好。自然而已;不知乐生,不知恶死,故无夭殇;不知亲己,不知疏物,故无所爱憎,不知背逆,不知向顺,故无所利害……”
皇甫谧《帝王世纪》云:“太昊帝庖牺氏,风姓也。燧人之世,有巨人迹出于雷泽,华胥以足履之,有娠生伏羲于成纪,蛇身人首,有圣德。”
《太平御览》卷七十八引《诗纬含神雾》:“大迹出雷泽,华胥履之生宓牺。”
《潜夫论五德志》:“大人迹生雷泽,华胥履之,生伏羲。”
《纬》卷十一:“燧人之世,大迹出雷泽,华胥履之生伏羲。”
《河图握矩起》:“燧人之世,大迹在雷泽,华胥履之,而生伏羲。”
《孝经钩命诀》:“华胥履迹,怪生皇牺。”
王嘉《拾遗记》:“春皇者,庖牺之别号。所都之国,有华胥之洲。神母游其上,有青虹绕神母,久而方灭,即觉有娠,历十二年而生庖牺。”
司马贞《补史记三皇本纪》说:“太暤包牺氏,风姓,代燧人氏继天而王。母曰华胥,履大人迹于雷泽,而生庖牺于成纪。蛇身人首,有圣德。”
《纲鉴易知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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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战涿鹿(四十一)
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当年祖上因与燧人氏走婚,感孕生下了女娲与伏羲,后成不世之功绩,被称娲皇与人皇,世人供其为神。却不料华胥氏族却由着他们的兴起,而因此走向了没落,母系氏权去,父系氏权起。
而后神农一脉借由女娲与伏羲之名将其在位帝者神化,号称乃神之子孙感天号召受到指引,故而被封为帝,供奉“巫圣”以传娲皇人皇功绩。却因对祖上人者身份的顾忌,欲将我们从历史长河中抹去。”
“你……你说谎。”
“我说谎呵……你已是将死之人了,我又何须骗你”
“即……即使如此……那也是……也是前几代的恩怨……姜榆罔乃是明君……我……我定要为他……杀了……杀了你这个妖妇!”
“妖妇”华姬又是一笑,慢步走到了刑穆的跟前蹲了下来,在其耳边言道:“对了,我还有一事要告知于你,那便是我这妖妇设计让你大哥刑天留在了遥远的边境,而且我还将打算利用你让风子谦赶不回去救榆罔,让他在内疚和自责中被折磨而死。”
“你……你这个毒妇!”
“毒妇这称呼我喜欢,那我便更要毒给你看了。”华姬大笑,随之从腰际拔出了匕首,一刀次在了刑穆的胸膛……
话说风子谦独自一人于沙漠之中寻路,却是行走了大半天也没找到离开沙漠之路,相反却被风沙击面,无奈只得脱去盔甲以做抵挡之物,将身子卷曲徐步而行,这才勉强抗的了风沙,行径了一段路。
不行,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路还没找到,他就已经先倒在这里了。风子谦如是想着摇了摇头,转身朝着自己方才所做记号之路走了回去。
他这才刚回到沙洞前,守门的士兵便就睁大了眼睛惊讶地指着他道:“风……风将军,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里面吗”
“我在里面我怎么会在里面呢”
“可是……前面已经来过了一个风将军,还让我们把洞门堵好,好像说是有要事要与诸位将领商谈……”
“你说什么!”风子谦心中一惊,一把拉住了守门士兵的衣领将之抛到了一旁,随之一脚踹开了挡在洞门前的石板与木头,发现了那十来位倒地不起的将领,从中一眼望到了胸口流血的刑穆。
“穆儿,穆儿!”风子谦焦急地向刑穆跑去,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大喊着:“军医,军医!”
然而刑穆却突然张开了眼睛,抓起了身旁的匕首一刀朝风子谦刺去。
风子谦一手抓住了匕首,血红自他的掌间留下,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刑穆,大声咆哮着道:“穆儿,你这是干什么!”
“穆儿”刑穆突然大笑了起来,一手撕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双眼直视着风子谦的眼睛:“你好好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刑穆”
“你究竟是何人!”
 
再战涿鹿(四十二)
(前言)
远闻奇书,千里行路,遥遥博望,梦回轩辕。
(正文)
女娥带着漆姜驰于骏马之上,日夜奔走,马不停蹄。
回忆如走马灯一般回放在女娥的眼前,恍如昨日之景:
还记得那时神农氏第七任炎帝姜克刚刚驾崩,榆罔承接其帝位为君。她刚偷得文字来得“神农殿”前,自下而上高视着榆罔。
只见他双腿盘于高台席上神色威严,而立于他的身旁的却是巫圣妘母。
她的心为之一颤,俯下了身子,跪在地上拱手作礼,并将龟骨献了出去。
“女娥,此番你可立了大功!本帝特赐你姜姓,今后你便唤作姜姬,继巫圣之位。”
姜,乃神农氏姓,炎帝部族大姓,被赐姜姓,视为最高之礼且又让她及了巫圣之位。可谓一朝登了龙门,身价百倍。
那时的女娥万般高兴,就此被赐了姜姓,心中暗自起誓此生定不负神农,不负榆罔。
翌日之阳,初露端倪。螺桑尚未从梦中惊醒,女娥便已打开木窗,静览这花香鸣啼,朝露微寒清晨之景。
女娥并未叫醒螺桑,只是一人独自望着这日由着地的边缘缓缓升起终到了空中。
这日,便如同她的宿命一样,升了于当空,以其所有的暖照耀了大地,给了万物润泽。
然而她却不知,日有升起,亦有落下。
只是束了发,闭了眼,嘴角微挂一丝宁和,未有半丝慌乱,静待那将来之人。
虚掩的门,轻轻被推了开来。
妘母,携着几个巫女,见着女娥便是低头一礼,恭敬着道:
“巫圣,祭台已备,请受烫肉之礼。”
妘母,这一语毕,女娥那闭着的双眼便是骤然睁了开来,望着她道:
“恭呈师傅之言,请受礼。”
妘母闻了女娥此语,朝着身边二人微微点了下头,她们便领会了妘母之意走到了女娥身旁,为她整妆修容,束衣换袍,做牛头角辫,置铜仗在手。
待得看似妆容完美,不失节礼之后,只见她们各自伸出了左右一手,将首压的很低,扶着女娥走出了门外朝着祭台的方向前去……
说起这祭台,实则位于“神农殿”的“观星阁”中。它平日为巫族所用,以观星象,
而到这关键的时刻,便用以祭祀,供奉神灵,以及受礼所用。
而女娥,刚站于了这祭台之上,尚未缓过神来,却是被那妘母一把按住了头心,跪了下去。
随之又扯开了她背后的衣裳,肃着颜,对天做礼道:
“女娲在上,我,姜氏部族,本为游牧之民,鄙陋之族。自神农尝百草,取篝火及炎帝位,丰五谷,立市集;
治麻为布,民有其衣;又作五弦琴,以乐百姓;削木为弓,以威天下;制陶为器,以善生活,
历经七代,繁荣之景,皆仰于炎帝。故而,我巫族之圣,凡一日得命,一日便应为炎帝尽忠,以神农氏马首是瞻,永保纯洁之血。不得违背,若有驳逆,当受分尸食骨之邢责,为女娲鉴证,为天下共弃。”
妘母,念完了礼词,便用冰凉的手在姜姬的背上拍了两下,又将白麻抵予了她的手中。
随后只见她快速的转过了身去,将一块烧红了的牛头状的滚烫石片用那长条铜棒从里一取而出,印在了女娥的背上。
女娥,为这滚石所烫,顿时背部浓烟直冒,血红不止的便流了下来。
若是常人,此时定然早已痛哭流涕,哀嚎不止。
然而女娥,却始终紧咬着双唇,纵然额上已是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却并未有过一丝哭喊,也并未吱语过半声。
她撩上了衣裳,对天地叩拜,拱手起誓道:“至此天下再无女娥,至此天下唯有姜姬,以炎帝为尊,以女娲为旨,死亦为国,不做他魂。”
还记得那时榆罔继位之典。
妘母站于“神农殿”外,手中捧着“牛王之角”和“百草铜绳”望了一眼那已然弥了天的浓烟,口中默念着道:
“该是时候了。”
随之,便将身子俯的极低,将那二物高抬过顶,神色严峻,轻蹑手脚,朝着神农内殿走去……
“帝尊,该授礼了。”
妘母悄然走来,跪在了榆罔的面前,将那高抬着的配饰推到他的眼前。
“终到这日了。”
榆罔,双手紧握置于身后,轻叹了一声气,眺目远方瞭望了一眼这最后宁静之景,微闭了上眼。
炎帝七任,姜族兴盛。
衰与败,却在一念。
只见他突然猛睁开了眼,伸手置起那牛角铜绳将之一应佩戴,顿时霸气外露,英雄姿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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