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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白远贞听闻云简唤他,便回过了头来,见母鸭的双翅被云简提在了手中才停下了步伐:“还有何事”

    云简也不知这事儿用不用跟白远贞说,但瞧见他今日有心逗鸭子便觉得说出来也好,兴许白远贞自己也想听:“今日小人下山,见到了翛王殿下。”

    “……”

    他见白远贞静立在原地,既没有继续出口询问的意思,也没有当机立断转身离去,依旧看着自己的眼睛,云简便继续说道:“您还记得前日下午您到茶坊与翛王殿下的约定吗等到他做满百件善事便同其结义。”

    白远贞回道:“记得。”

    云简弯起好看的唇角忍不住笑道:“他已遵守约定规则,在君子四街帮助百姓做事。”

    “……”

    白远贞站立不动,就那样静默着,云简不知他有何所想,就见他最后敛眸又转身离去:“他做不到的。”

    云简不知,从他那双清冷凌冽的双眼里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

    明明从来都是与祁青岑这种恶人势不两立的不是吗可是从近几日起,这个一向对除了喝茶写字看书都漠不关心的人却肯拖着病痛难忍的身子行走在这样的天气里,只为了一只因祁青岑喝醉酒后说的胡话而收进水云间里的鸭子不可思议……

    只是,那转回头去时,眼里的冰冷想来是对于结果的决绝,不论祁青岑能或者不能遵照约定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与之结义都是万万不可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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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成
    祁溯摸摸头,一笑:“坏消息是,您叫我洗的盘子被我给不小心砸碎了……”

    掌柜的勉强维持脸上的笑意,抱紧还有好消息这最后一丝希望继续问道:“那殿下,所谓的好消息又是什么呢”

    祁溯闻言嘿嘿一笑,从满地的瓷盘子碎片里抽出个完整的盘子来举在自己的脑袋旁边,笑着说道:“哈哈,好消息就是……”

    “……”

    “盘子还剩一个!”

    “……”

    好吧,即使祁溯的脑仁儿才只有松子儿那么大点儿,可好歹也勉强算是有点儿脑子的人,不可能在见了云来客栈掌柜的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以后还能继续舔着脸赖在人家客栈里不走,所以祁溯这次只好主动告别,出去继续找下一家可以帮助的人,相信总会有适合自己的好工作!于是第三个去的地方就是酒坊,祁溯进去的工作极为简单,就是进酒窖里帮忙清点酒坛子的数量,比起在包子铺里和馅儿还有到客栈里洗盘子这种事来说,清点酒坛子可以算是最最轻松的活儿了,只要是个会数数的就能做的了。祁溯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在小本本上记下一功,那种兴奋感实在太棒。

    可惜就这种小事儿他也没能做好,就三分钟不到,抬手数着数着他就能眼睛一闭,被熏醉晕地上睡过去,就这破酒量还敢进酒窖,实在是太过于不自量力。

    酒坊的掌柜进去看他的时候见他直挺挺躺在地上吓得七窍生烟,光怕他会有什么闪失,也是晓得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弟弟翛王殿下,更是太朝有名的混世魔王,实在得罪不起,便连忙叫了店里的伙计帮自己把祁溯背到了云来客栈,不敢亏待于他,还帮他要了一间最好的天字房,请来了君子四街最好的大夫为他诊治,结果他就是睡着了而已,可想而知,酒坊掌柜简直心如刀割,可事已至此也是万般无奈,光客栈花的钱和请大夫花的钱,就够酒坊老板请人帮自己数一辈子的酒坛子了!

    最后祁溯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云来客栈的天字房里还一阵惊慌,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确保它们完整以后才能放下心来,因为来了这古代,每次都觉得自己长得太漂亮了,怕别人会对自己有不轨之心,毕竟gay也不仅仅是后来才有的。

    一觉醒来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在客栈这里也没想过过多的逗留,摸到了放在床头边的油纸伞,便迎着从门外透进来的光亮走了出去,也不好意思再过多打扰,蹲在客栈的门前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真的是,不仅一事无成还给别人惹了那么多麻烦,如今天黑了,自己的视力也不好了,也什么都不能做了,只能抓住蜗牛放在手里玩儿。

    “这么晚不回去,小乌龟又得担心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也是,坐在王府门前,等着自己回去。

    祁溯这才起身,忍不住埋怨自己,一件好事都做不成,果然无论外表是怎样的千变万化,内在该是如何还是如何……

    将油纸伞撑开,祁溯便打算回翛王府去了,趁着街道上灯火通明还能看得清道路,便赶紧冒雨前行,结果走出去才刚到一个拐角处就被一股清香撞了满怀,祁溯愣了愣,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个穿得一身灰,绾了个双丫髻的清丽女子,看打扮倒像是哪家的丫鬟,可容貌是祁溯喜欢的那种,不施粉黛也遮不住的漂亮与大方,只是很可惜,眼睛里红红的,还闪着朵朵泪花,看得出来她肯定很是伤心,且她浑身上下都被淋的湿透了。

    小丫鬟头也没有抬,用手擦了擦眼角泛起的泪花,绕过祁溯便赶紧走:“失礼了。”谁道才走了一步就被人拉住了衣角,本就心烦意乱又被人拉住无法离去,小丫鬟也不管是谁,回头就是一瞪,吓得祁溯赶紧撒手缩了回来,可还是忍不住挑眉笑了起来:“哦吼……不过拉你一下衣角罢了,怎么你的表情跟要吃了我一样”

    小丫鬟似乎不认识他一般,蹙眉不耐烦道:“你有何事”

    祁溯闻言把伞一歪,为她遮住了头顶落下来的雨滴,学着电视剧里的桥段,弯起唇来,朝她邪魅一笑:“你猜啊”

    结果那小丫鬟上上下下一脸嫌弃地打量他一番后,还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嘴里还忍不住骂道:“有病!”

    “……”祁溯不死心,想再试一次,

    一甩头发又对着她的背影一本正经道:“女人,你在玩儿火。”

    “……”结果人家连头都没回一下,直接就那么走了。

    好吧!这祁溯便了解了,原来书里和电视剧里那些很撩人的桥段其实都是骗人的,这种行为在人家姑娘的眼里,跟性骚扰还有神经病他妈的根本没什么两样。

    既然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那这逼不装也罢!

    祁溯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拉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拉的不由自主转回身来,而小丫鬟见此人没完没了的纠缠,忍不住张口就要破口大骂,结果祁溯一句话不说就将手里的油纸伞塞进了她的手里,不等她开口自己就先说了起来:“不好意思姑娘,刚跟你闹着玩儿的,你可千万别介意。”

    “……”



继续
    祁溯眼睛发直,睁得大大的:“太近了!”

    玊玉见他脸红有挣脱的想法便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是正人君子,我也不是酒色之徒,就算你长得再好看,也是个男儿身,我可没那个嗜好,你放心吧,送你回家而已。”

    祁溯闻言低下头去,对于自己的想法有些感到羞愧:“……多谢你了啊。”

    “谢什么。”

    明明是个抛着冰冷的短剑把玩,来无影去无踪刺客一般的人,想来以他这样的轻功与本领肯定是个了不起的角色,也不知是好是坏,可不知为何,只要一听到玊玉的声音,即使内心有多不安也能立马放下心来,感觉,只要有这个人在,自己就一定不会受伤,就一定会得到他的庇护,很是安全。

    一路上被玊玉遮风挡雨护送到了梅街小巷,眼前才逐渐恢复了光亮,祁溯一眼望去就认了出来,这是离自家王府最近的那一条小巷,从这儿走出去再往东走二十多米就是自家王府的正门。

    祁溯正欣喜,可算是给走回来了,结果自己步子还往前行,揽着自己肩膀的人却松了手,祁溯停住了脚步,回头就见那个戴着笑面鬼面具的人举着一柄绘着银色曼陀罗华的油纸伞正在望着他,二人之间沉默片刻后,玊玉向他走了几步,将手里的油纸伞塞到了他的手里,帮他撩开贴在耳鬓边的几缕发丝,低声道:“回去吧。”

    祁溯愣了愣,在大脑迟钝了片刻后才反应了过来,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从来都是出现在没有人的夜里,眼前的灯火,想来是他不能接近的地方……

    玊玉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轻声笑道:“你在想什么我大致可以猜到……”玊玉歪了歪头,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面具:“这个笑面鬼,是见不得光,也见不得人的。”

    “……”

    嗯这叫什么话祁溯抬手在他面具上打了一下,心里愤愤道:他妈的,他这是骂谁不是人呢明明三天两头往老子这儿跑!那把老子当成什么了

    “……”结果玊玉见他这样愣了一愣,最后反应过来以后也忍不住弯腰捂着肚子冲祁溯连连摆手笑了起来:“噗哈哈哈——对不住,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哈哈哈……我可真没有特意侮辱你的意思!”

    “……”祁溯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瞬间没了对他的感恩,且觉得拿他的伞也没什么关系,瞪他一眼挑眉反笑道:“我真是该喊一嗓子,把我府里的人招出来,把你给绑了送去给白远贞。”

    玊玉这可笑不出来了,直起了身子来问道:“你把我送给他做什么”

    祁溯打量了一番他脸上的面具,邪笑了起来:“大晚上才敢出来晃荡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好我跟白远贞约定好了,做够了一百件好事儿他就跟我拜把子,要是把你给逮了,估计能抵好几件事儿!”

    祁溯将双臂环抱在前,不怒反笑:“你就这么报答你的恩人”

    祁溯挑挑眉:“听过吕洞宾与狗的故事吗”

    “……”玊玉摇了摇头。

    祁溯嫌弃的白他一眼:“真是,这么经典的故事,怎么问一个一个不知道……”

    “……”

    祁溯又指着玊玉悉心解释了一番:“你是吕洞宾,我是狗!你救了我,然后我咬了你,就是这个意思,你明白了吗”

    “……”玊玉片刻后终于点了点头:“啊……我明白了,就是恩将仇报的意思喽”

    “看来你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

    玊玉沉默了片刻,最后低声嘀咕道:“那看来我以后,还是可以来见你的了……”

    “……啊”祁溯挑了挑眉,一时间没能理解过来,挠了挠头:“什么意思啊”

    玊玉摇头笑道:“噗哈……没什么,”于是赶紧趁着他做不及反应,出了祁溯撑着的油纸伞,踩着墙三两下便翻上了两丈高的青石墙,踩在屋顶上向下俯视着祁溯,“赶紧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祁溯见他出了伞身上的衣裳立马便湿了,蹙了蹙眉头:“你把你伞拿回去吧,我走两步就到了。”

    结果玊玉站直了身子,只道了一句话便转身消失不见了踪影:“塞进别人手里的东西,我可从没再想收回来的时候。”

    “……”望着玊玉离去的方向,祁溯紧了紧手里的油纸伞,长叹一口气后转身离去。

    走出小巷时正好是个风口,吹在身上令他冷的厉害,结果因此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一思索玊玉走前的话才觉察出其中的意思来,气得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愤愤道:“好家伙,感情那句话的意思是把老子说成狗了!”



凝雨
    到安太尉家府里三日,正巧今日回家之时见了路旁的竹林里正躺着个人在鼾睡,身边一把芭蕉蒲扇一把竹枝扇子,本来他是不必过去的,结果一阵风吹过,便把那把芭蕉扇吹到了他的脚边。

    犹豫了一会儿,白淕才将手里的長雪剑转背到了身后,又那把不起眼的扇子捡了起来,翻来覆去打量了一遍,一拂袖走上前去准备将扇子还给他,结果一看他的脸便蹙起眉来,心道一句:怎会是这个人

    自家兄长与皇帝的七弟不和这件事,白淕多年以前便清楚,而今日却见祁溯就这样不带一个随从,这么毫无防备地睡在云澜山的竹林里,实在让他觉得有些诧异。但是,不论如何,躺在哪里都不关自己的事情,只要这个人别找水云间与自家兄长的事情怎么都好说。

    白淕蹲下身去,不想他醒过来看见自己,也怕扇子又被风给吹跑,便把那柄芭蕉扇塞进了祁溯的后背,结果力道有些使的大了,祁溯直接被扇子柄就给戳着后脊梁戳醒了,好在睡了一小会儿,起床气还没有多少,睁眼对上的就是白淕惊慌失措的眼神。

    揉了揉眼睛道了一句:“白远贞”

    “……”

    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白远贞”看起来可不比平常看起来的要成熟,连身形都小了一圈,且白远贞的眼神见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是像他这样的,从来都跟他那张脸一样,冷冷的,没有眼前这个的眼睛那么灵动,不过额头上的红朱砂倒是白远贞的一大特点,年龄的话,看着至多也就跟自家的小乌龟差不多大,也还是个孩子。

    见白淕的手还抓在自己的扇子上,祁溯愣了愣,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笑道:“怎么小鬼,是想偷我扇子不成”

    “嗯什……什么”白淕长这么大可从来没被人抱有这种质问与怀疑的态度问到过,更何况是偷人东西这种事情,还是偷他一把破扇子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这祁青岑是个痞子无赖也就罢了,竟然连思想都是这般的龌龊。

    白淕站起身来退后了好几步,横眉怒目高声道:“翛王殿下,您可别血口喷人!我可是手脚干净之人,向来不贪不图不偷不抢,何况您这把再普通不过的扇子是方才风大,您扇子被吹到了我的脚边,我才出于好心帮您拾起,又怕来风再给您吹跑了才给您掖到的身下,结果您到这样把我往歪处想。”

    “……”

    其实祁溯刚才也不过一句玩笑话罢了,结果没想到真叫他给误会了去,不过,祁溯倒也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他皱起眉头说道样子像极了白远贞,但不同的地方却是,白远贞话少,即使真的因为自己说错了话而想发火,也没有像他一样一开口就是一连串过,且语调也没有他那般盛气凌人,上下起伏,满是活力,瞧着倒也有趣。

    穿着身儿白衣服,戴着个银云束发冠,尤其是他背后背着的那把剑,跟白远贞摆在他寝室里的那把长得极像,有这么多相像的地方,又出现在云澜山的竹林里,可不是用巧合二字就能形容的,肯定跟白远贞在血缘上是有些什么关系的,没准儿,可能是他弟弟,但是还从来没听说过,白远贞还有个弟弟。

    祁溯从地上站起身来,将那把芭蕉扇别在了腰间,抱臂在前歪着头几步就走到了他的面前:“哎!你是白家的人吗叫个什么名字”

    白淕倒是听闻翛王祁青岑自从被磕坏了脑袋以后许多以前的事情就变得几乎都不记得了,人变得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了,也不再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不再穿着锦衣华服四处欺凌弱小百姓,对所有人的态度也是极大的转变,虽说依旧招摇不羁,但确实看着没那么讨人厌恶了,可是把别人的话当成耳边风这可着实够让人恼火的,白淕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对他道了一句:“翛王殿下得先说信我才可。”

    祁溯愣了愣,随之一笑:好家伙,没想到还挺倔的。

    “行,我信你,我不该误会你,而且你说得对,我这把破芭蕉,真的是没什么好偷的,扔大街上都没人要,行了吧”祁溯拍了拍别在腰间的芭蕉扇。

    “行了,只要你别误会,都好说。”听到这种话白淕才感觉心里舒服了点儿,顿了顿,才回答道:“我名唤白淕,白,乃是清白的白,淕乃是凝雨之时的淕,白淕。”

    ……

    偷个懒呗,明天补上!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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