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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不过,见祁溯跑成这样小乌龟还是头回见,反而扶着他不肯撒手:“殿下,请帖,小人,小人这便去找,您累了,就先坐下休息会儿,我怕您,您回来嫌热,已经……已经帮您备好了茶水,您……”

    结果祁溯不等他说完,就架着他的把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喘着道:“我的小乌龟,听哥哥一句劝……”

    “……”

    “以后啊,要是有一天你也像我这样长跑完,千万不要坐下休息,更不要蹲下和躺着休息……”

    小乌龟不解,转头看着他的脸问道:“这是为何”

    祁溯顿了顿,将视线转到了他的眼睛上,与他对视的同时弯起了眉眼,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因为如果蹲坐下来休息的话,可是会阻碍下肢血液回流的,从而影响血液循环加深肌体疲劳,要是严重的话,还会产生重力休克,所以说,你可千万别那样做,还有……”说着还敲了敲小乌龟的脑壳,挑眉又继续道:“如果茶是凉的就算了,跑完以后也不许喝凉的东西,会对肠胃造成很大的损害,所以,你想要帮我备水的话,准备些温开水就行,不过还是最好等会儿喝,所以,你还是先帮我去取请帖子吧,我这儿有急事。”

    祁溯所说的这些小乌龟以前是从不知道的,没想到祁溯昏迷一场后懂得的知识竟然越来越多,“是……小,小人这就去。”

    趁着小乌龟去找请帖的功夫,祁溯找了片阴凉地,到长廊边上做静态拉伸,以通过缓慢的动作将肌肉与韧带等软组织拉长到一定程度时,保持静止不动状态的练习方法。这种方法对改善关节活动范围、缓解机体疲劳和减少运动损伤等方面均有良好的作用。但是祁溯通过这几日的东奔西跑自己现在的静态拉伸动作来看,他发现了一件事,第一次跟人动手是在古代醒来的第二日早上,按理说这副身子看着若不禁风打起人来应该很吃力才对,且当时打完了虽然疼可是却也恢复得很快,越到后来也越是觉得这副身子其实用的久了,便发现了它的柔韧性也是相当不错,现在也是,将一条腿架在长廊椅靠上做腿部拉伸动,可以将两条腿拉伸成一条直线,而且就着这个姿势还他妈的能下个腰!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不过,倒也不是太难以理解,毕竟祁溯也在翛王府里见过不少的宝刀宝剑,那些东西都陈列在一个名叫藏兵阁的地方,刀、剑、鞭子,什么都有,不过里边刀剑都看似崭新,唯有一条牛筋鞭子看起用了许久上边有许多被磨损的痕迹,当时小乌龟也在场,看了那条鞭子以后怯生生退后了好几步,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祁溯才清楚了,那条鞭子,想来就是祁青岑平日里用来欺凌下人的那一条了,据说祁青岑不擅长刀剑,藏兵阁里的那些也不过就是藏品罢了,他爱玩儿的只有鞭子,且玩儿鞭子的目的就是为了凌虐下人寻开心。祁溯当时听完就把那条鞭子给了小乌龟,叫他拿去烧掉,说看它不痛快,也从那之后,便总觉得与小乌龟之间变得更为亲近了不少……

    到底这祁青岑也是个会点功夫,能玩儿玩儿鞭子的人,所以在柔韧性上,也就算是解释清楚了。

    小乌龟回来的时候手里正拿着十几张红艳艳的烫金请帖:“殿下,往后,往后一个月的请帖,全部都,都在这里了!按日期排,最,最上边的这张,是,是……”

    祁溯听见他的声音,便赶忙将腿放下来:“是薛家的吗”

    小乌龟低头看




何情
    当年白远贞的父亲白昱先,做为丞相可谓是仁民爱物,把百姓看得比什么都重,且受百姓爱戴与尊崇,据说人也爱笑,且是一位笑起来温柔和煦让人看了觉得如沐春风的俊美男子。二十三岁娶了薛家的次女薛漫娆,次年便与其生下了一个孩子,也就是现在的白歌,白远贞,只不过,据传言说白远贞自幼不爱近人也不爱同别人讲话,不哭不笑也不闹,脾气古怪,但是却十分听话懂事,白昱先叫他练字他便练字,白昱先叫他背家规他便背家规,叫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别人会的他都会,别人不会的他也会,做什么事都比别人要出类拔萃。

    后来,白家又添了次子白淕,刚巧那一年,白远贞出门在外,身边的仆从失职,没好好看顾他,弄丢了白远贞,白家当时到处命人搜寻他的身影,可惜都是无功而返,他整个人都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般,一点消息都没有。后来过了足足六年,本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白远贞却在薛漫娆病逝的前一天重新回到了白家,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依旧是对凡尘的冷漠,而镌刻立体的五官却端正到令所有人都惊诧,如仙山游历多年所归,带着一股子的仙气与凌然,只一眼就知道,他依旧是不可小觑之人,且比从前更胜。

    据说他整个人都冷淡到令人退避三舍,且变得越来越拒人远之,就连多年未见的阿母,在临死前想握住他的手却始终等不到他有下一步的动作,那双毫不动容的双眼里甚至不带有一丝感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身之母就那样在自己的眼前含着失望而终……

    白家上上下下都沉寂在悲痛里,只有白远贞披麻戴孝跪在拜垫上低垂着头连眼眶子都不肯红一下,人人都道他无情,他却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就静静跪在那里,一声也不吭,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到底在想什么……

    后来,薛漫娆病逝后的三年,白昱先也消瘦了不少,时常青灯伴古佛,可是后来身体也越发不好,病太重,也治不好了就去了。白家又一次丧事,白远贞又一次不哭不怒,冷漠的出奇,他们都道,白远贞这个人,是没有心的。白昱先死前为其取字远贞,望他不负众望,担起白家使命,这一点,白远贞他确实是做到了,且比过去的任何一位都要出色,万事都替百姓着想,受拥护程度无人可比拟,曾经那些说他无情无义之人,自然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可是这个人从不落泪却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啧啧啧……人家白歌十九岁就当丞相辅佐皇帝受百姓爱戴与欢迎了啊……”祁溯听了小乌龟那么说,仰着头靠在长廊椅靠上深有感触。

    小乌龟抿唇眨巴着眼睛看着祁溯仰头望着长廊顶上壁画的双眼,觉得有点难以理解:“不是……殿,殿下,小人费力给您讲这么多,您,您的关注点全都在后半部分,白,白大人做丞相上!”

    自己不过是不想他继续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甚至比登天都难的事儿了,可没想到对方的侧重点完全不在那儿。

    “什么关注点”

    “……”

    祁溯转头看看小乌龟的眼睛,坐起身来接着道:“你看同样都是十九岁的年纪,一个因为人好受百姓称赞,一个却因为坏事做尽而受百姓诟病,同样是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好嘛!敢情自己说话跟耳边风一样。小乌龟也懒得看他了,勾勾唇角将头转到了一边去,任由他爱说什么说什么,爱把重点放哪儿就放哪儿。

    祁溯也不管小乌龟无奈的表情,依旧自顾自说道:“我说祁青岑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学过知识礼数的人,结果尽做些不要脸面的事来,我看他这十九年都算是白活了,狗还知道不乱咬人,他还不如一条狗懂事!”

    小乌龟:“殿下您也别,别这么说……”自从自家殿下那次滑倒伤了头醒了以后就经常觉得过去的自己不顺眼,拿出来数落说道,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虽说过去他确实不算个什么好东西吧,但也不至于被人拿狗跟他做比较,结果他自己竟比让人还对自己过分。

    ……

    在长廊里坐了片刻后,祁溯才口渴到回了自己的寝室,喝了大半壶温开水又把自己摔进了床榻,小乌龟见他困了有要睡上一觉的意思,便带上了房门退了出去,留下祁溯一人木讷地望着头顶的床帏发呆。

    回想起方才的侧重点,其实,不过是自己故意偏的罢了,他知道小乌龟真正的意思,不过就是在告诉他适可而止,像白远贞那样的人,是永远不会对自己笑的,可小乌龟虽说是小乌龟,可这种话一样等于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的,一传十十传百,中间添了多少油加了多少醋又有谁知道,毕竟他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真的也算是有过亲身经历的过来人,所以听说不如眼见真切,白远贞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并不清楚,但他清楚的一点就是,一个真正冷血无情的人,是绝对不会愿意把一个无理取闹的醉鬼背在自己的身上,像亲人一般用温柔的言语来哄的,即使他的那张脸依旧是那么疏远与淡漠,可伏在他背上传到自己身上的温热,却是永远都无法说谎的。

    祁溯最后把那张请帖又重新拿到手里看了多遍,确认了上边写的是薛家与安家的婚宴后,才将那张帖子塞进了褥子底下重新躺好睡下。

    ……

    将红盖头往那娇艳的新娘子头顶上一盖,再往迎亲的花轿中一送,便是再难以回头。忍不住



魏文
    自从上次与祁溯在漱玉轩把人和脸大丢特丢之后,黄悯凡就再没出去过了,除了忙自己的公事以外就在家里闲来无事逗逗鸟喂喂鱼,大门紧闭不想听到外边的流言蜚语,他可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与其叫他听到那些闲言碎语讽刺嘲笑的声音,他宁可做个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是今日薛府的喜宴,他再过丢人也是要去的,薛城的独子薛魏文,他在官场之上也算是个老好人,且还是白远贞的堂弟,自然要更为亲近些。黄悯凡与白远贞不同,与人打交道,第一次见面感觉这个人合得来就跟他处个朋友,合不来也会摆个笑脸儿出来阿谀几句,以后的关系也不会太过僵硬。而白远贞见谁都是一张似乎写着“我跟你合不来,快滚开”的冷脸,没人敢接近他。

    平日里有事没事黄悯凡就爱到别人家里去转悠两圈,今日午时用过膳后小睡了一觉,申时起身他便差下人备了马车前往薛府去了,近几日天气炎热,他照旧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任由自己衣衫上反射的金光闪瞎旁人的双眼,打开扇子来边解暑边嘚瑟。

    而站在薛府门前穿着一身红礼服的薛魏文一见门前驶来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便立马迎了上去,等马夫为黄悯凡掀开帘子钻出来时,便直接看见一张与自己的老朋友白远贞三分相似的面容,那面带温柔的笑脸也是俊郎非常,比白远贞脸上更多的,正是与之截然相反平易近人的暖意,而这样的感觉即使是在三伏天里也不会让人觉得燥热,反而如和煦春风,能够吹化人心中之烦闷。

    薛魏文要比黄悯凡大上四岁,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识得礼仪与规矩,每次会面总会行上一礼:“一见这马车,我便晓得定是悯凡兄你了,结果真是没错。”

    黄悯凡跳下了马车来,也是笑着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还伸手把自己从头到脚比划了一遍:“哈哈,你今日成亲,可是主角,我啊,可是为了不太夺人眼球,还特意命人取了件金线最少的衣衫出来,你瞧的出来吗”

    薛魏文随他手指过的打量他闻言一笑:“是,魏文自然看得出。”

    黄悯凡整了整衣衫,将扇子打开来扇了几扇,临到府邸门前便看见里边张灯结彩,处处都是吉祥喜庆的红绸罗缎,家丁皆是行色匆匆,手里没一个闲着,黄悯凡边摇着扇子便说道:“我是许久不曾出来看过,憋在家里觉得实在闷得慌,就想着早些出来看看,想来今日赴你喜宴的,怕是属我来的最早吧申时就来了,你可别嫌我麻烦,定要好生招待我才可啊。”

    薛魏文自然早已听闻过黄悯凡与祁溯在漱玉轩如何的胡作非为,也忍不住柔声笑道:“好生招待那是自然,只是,说来此事也是奇怪,我知道悯凡兄你虽爱广泛交友,但像翛王殿下那样常受百姓谴责之人应当是素来不会与其交道才是,可为何偏偏会与其在漱玉轩发生,那种事情”薛魏文回头看黄悯凡时见他用扇子掩面,似乎觉得有些难为情,才继续委婉道:“我知道我这么问你实在是有些突兀了,且也深知你做事从不胡来,这事发生也定是因为些什么,可若是不能说的原由,我也不会再过多询问,但是悯凡兄,我也不得不说一句,那事在安阳已经闹得是人尽皆知,且风评也不太好,你自己也要多多注意才是。”

    黄悯凡摇着扇子的手顿了顿,随后将手中的扇子合起来在左手掌心敲了几敲,“唉”的一声叹息后,摇了摇头:“我就知道肯定会是这样,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薛魏文从黄悯凡口中听得出其中些许悔意,心中便有了几分不好的猜测,忍不住出口问道:“悯凡兄此话何意难不成……你当真与那魔头……”

    薛家虽说不比白家的地位强大,但到底是能与白家结亲的关系,所以,在学问、修养、道德,以及做人这些问题上自然与之不会太过不同,而对于像祁青岑那种以欺凌百姓为乐的渣滓也一样向来都是厌恶至极的,而黄悯凡如若与这等人交好,薛魏文自然脸色也不会太好。

    而黄悯凡见他眉头逐渐蹙在一起,也不再似方才那般和颜悦色,他便赶紧摆手解释:“我说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做那事儿都是有原因的,要是仔细说起来……”黄悯凡也不愿过多回忆那日所发生的事情,也同薛魏文蹙眉道:“要是仔细说起来啊,那也都是因为你堂兄的拖累,不然我黄悯凡也不至于在漱玉轩跟着翛王出那种糗!”

    薛魏文惊讶:“我堂兄!远贞”薛魏文所谓的堂兄只有一个白远贞,可白远贞能与翛王祁青岑扯上关系的事儿也不多,薛魏文寻思了一番后,问道:“可是他们发生了口角,起了冲



软红
    祁青岑变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不再那般暴戾恣睢,也不再那般讨人厌烦了,但他不爱赏人脸面却是依旧。他自幼到大从未参加过婚宴,不说朝臣百官,连自己往上六个哥哥的也是一样,而其中也包括皇帝祁思寒,不知他是不感兴趣,还是实在不想,总之一句话,今日听闻他出现在薛府的婚宴上就已经算是发生了奇迹。

    大婚当日,薛魏文不便再与黄悯凡过多言语,便准备亲自带了黄悯凡去喝上一杯热茶,结果黄悯凡只摆手笑道“你去忙你的就行,我随意转转就好。”

    薛魏文听得出他这意思也是不愿过多劳烦自己,而自己却是还有事儿忙,只能告诉黄悯凡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家里的下人即可,且还告诉黄悯凡,祁溯来他府中赴宴实在是意料之外,且他也是无可奈何,只命人请了他去偏厅里去坐着着喝茶,如果黄悯凡不愿再与他见面便到别处去随意转转,而黄悯凡也是,与薛魏文道了几句祝福话后便大摇大摆晃着扇子进去了。

    进门黄悯凡就老老实实听薛魏文的话避开了偏厅,准备到薛府的软红园里去溜溜,正好六月份,薛府花园里种了大片的软香红,此时节正值盛放,美不胜收,一到每年软香红艳丽相争之时,黄悯凡都会来他们薛府的软红园里细细赏来,从踏进园里起,便能见着一株一株高过人头的软香红,香气浓郁扑鼻而来,连手中金扇扇出来的小风都是那种沁人心脾的香,黄悯凡很快便沉醉了进去,只顾着抬头赏着这艳丽无比的绿叶红花,摇着小扇好不惬意,结果没仔细看脚下的路,就感觉重重一脚踩在个不硬也不软的物事上了,随之听人一声轻微的“哎呦喂……”,像是隐忍不发生怕发出声音一般。

    “咦”黄悯凡这才停下了手中摇着扇子的动作,低头转过身来往后一看,原来方才自己一脚踩上去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只穿着绣有金线锦云团长靴的脚,不过也不怪他没看见此人,因为再往上看便是与身旁软香红极为相近的一袭艳红,腰间还别着一把与自身打扮极其不符的芭蕉蒲扇,黄悯凡就见此人坐在地上低着头捂着嘴像是被踩得极疼,不过也没认出是谁便赶紧满怀歉意过去弯腰准备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张嘴就赶紧道歉:“对不住,方才没……”可惜话没说完,剩下的看见二字就被此人抬手硬生生捂回了肚子里,黄悯凡见他一抬头脑子里就惊异的蹦出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来:这薛府软红园里的花儿居然都成精了!

    因为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实在不要太美,眼睛里带着似醉非醉之感,眼尾略带粉晕,整双眼睛如同雾里桃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但却是美艳无双。不过,这双桃花眼可不是谁都能有的,且这熟悉的感觉立马与前些时日里漱玉轩与自己一同饮醉人的眼睛对在了一起。

    祁青岑

    祁溯依旧坐在地上不肯送开捂住他嘴巴的手,见黄悯凡盯着自己的脸看似乎十分困惑不已,于是祁溯将左手的食指比在自己的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抬手指了指软香红的花丛,黄悯凡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祁溯见他如此才终于撒开了手,从地上蹲起来拍了拍粘在屁股上的尘土,随即面无表情地重新蹲好,一边揉自己被踩疼的脚趾一边歪过头去竖着耳朵偷听。

    黄悯凡也合起了手里的扇子,学着他的样子蹲下身去,凑到了他的身边凑近了他的耳畔悄悄问道:“殿下在这儿听什么呢”

    祁溯扭头见黄悯凡那张俊脸近的非常,却也毫不在意,反而也抬手凑近黄悯凡的耳朵边轻声说道:“我今日来参加薛府喜宴,结果时间理解错了,以为是中午开始就来了,没想到一个人也没有,在偏厅里坐了好久,想出来解个手,结果就迷路回不去了,溜达来溜达去的就跑到这儿来了,结果……你听。”祁溯示意黄悯凡不要说话,仔细听,才静下来一会儿的功夫,除了听到树上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叫声以外还有似乎隔着不远处几个丫鬟的低声交谈。

    大致内容说的也就是跟昨日晋安酒楼里那几个老妇人所交谈的几乎别无二致,都是在将安太尉的妹妹在外边与人如何如何。二人蹲在那里偷听了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那几个丫鬟才离开。

    申时的日头也不算小,硬是把祁溯热得不行,抽出腰间的芭蕉扇来为自己扇了几扇,一边扇还一边询问起身旁的黄悯凡来:“这事儿主播你听人说过吗”

    黄悯凡见他给自己扇风也觉得身上热得很,但看祁溯蹲在一边也没有想离开的意思,他自己也不好先站起身来,就也跟着打开自己的金扇子来为自己扇风去热,“这事儿倒是真的听过些,与那些小丫鬟们嘴里说得几乎差不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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