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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惨叫
    不过,这事祁溯也觉得没必要再谈论下去了,反正也是别人的家事儿,他一个外人就算想说点儿什么也真的说不上什么,就算他再觉得这样的婚事不妥,可以他的身份也实在是没办法进去掺和,觉着差不多也该就此作罢,也没必要再琢磨下去了,便岔了个话题,问了一句:“那主播你多大啦,有没有娶妻生子”

    黄悯凡没料到祁溯竟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闻言手里的扇子也停顿了片刻,才失笑一声,摇了摇头:“在下二十倒是有七,但却是无妻也无子。”

    祁溯一听便张大了嘴,觉得有些惊讶,黄悯凡这年龄倒真没让他看出来,因为黄悯凡长得实在是足够的年轻与俊俏:“还以为你跟我差不了多少,没想到已经二十七岁了,我以为这年代十七**成亲才应该,本来听闻这个薛魏文二十四就已经很晚了,白远贞他二十六也不成亲更是奇怪,结果你二十七居然也一样不成亲,怎么现在很流行晚婚晚育吗”

    据祁溯所知的,古代的早婚现象应该是极其严重的,有些地方的女子十三四岁甚至于十二岁就得嫁出去,原因好像是因为古代大多数人的寿命都不太长,所以他们被要求十几岁就结婚生子,能够使国家人口变多一些,这样一来,他们在二十岁左右都会有孩子,如果从长远考虑,这个办法是一个能在短时间内增加人口数量的好办法。所以像黄悯凡他们这种快奔三还不结婚的人就让他有点觉得奇怪了。不过,说实话,祁溯越想也越觉得不满,怎么别人都得听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自己也已经是个快奔二的人了,怎么就没人给自己也指一门亲事别人不想听他想听啊!他虽说待在一副十九岁年轻貌美如同一枝花的身子里,可好歹也是个过过二十九岁生日的老男人,现如今整个人就跟拿链子拴住的猫一样,实在想尝尝久违的荤腥,可是青楼不敢去,自己家里的小丫鬟也都一个个还小,可怜巴巴的光躲着他走,他也下不去手,他甚至连街上的姑娘也不敢调戏了,上回雨里遇见的美女连两句话都没说完就已经对他极其不耐烦,倒不如盼着自己的皇兄祁思寒哪天也给自己选个漂亮的老婆,不!最好一下子娶他个三妻四妾,反正这事儿在古代不是也挺正常的吗那自己若当真得偿所愿,得逍遥快活成什么样子啊

    在祁溯还没有在幻想里陷得更深,黄悯凡才终于将他拉回了现实。

    祁溯转头见他用金折扇掩面一笑,那金黄实在是亮的能晃瞎他的眼:“文官武将家里的这些亲事向来用不着着急,魏文的亲事自然也是一样,而我呢,其实尚未娶妻的原因,也是因为多年以来自己一个人自在逍遥惯了,且觉得娶了妻便有了束缚,倒不如一直在花丛流连,翛王殿下……”黄悯凡说着还坏笑着凑近了祁溯的耳朵,用扇子遮住了二人的脸偷偷低声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个不爱着家的人。”

    祁溯听完就盯着黄悯凡的脸忍不住“啧”的一声,完了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黄悯凡以为祁溯这眼神里对自己充满的应该都是嫌弃与厌恶,可谁曾想他祁溯将手里的扇子往后衣领里随手一插后直接就牵起了他的双手语重心长了起来:“我真是有毛病跑去跟白远贞那种不识抬举的人拜把子,明明你我才是同道中人,情投意合,最适合跟你一起称兄道弟。”

    黄悯凡挑挑眉头:“嗯”

    祁溯再也没有比此时更一本正经的时候了,拉着黄悯凡的手放眼望去这满园的软香红道:“想当年刘关张三人桃园结义,一个头磕在地上就结拜成了患难与共的兄弟,黄主播,你看,此时虽无桃园,却也是艳阳烈焰,叶翠花红,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你我不如就把头给磕了,咱们也从此称兄道弟。”

    “……”

    “从此你叫我祁弟,我叫你黄兄。”

    黄悯凡一听紧忙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神色惶恐不安:“殿下这话可不敢乱说,您皇兄乃是大太的皇帝陛下,我黄悯凡算是哪根葱,您这样叫我,我可是要被治罪杀头的,万万使不得啊!”

    祁溯撑着下巴蹙眉想了想:“听你这么说来……也有道理……”

    黄悯凡这才逐渐放下心来,“况且,殿下,咱们不是正在说成亲这等子事儿吗怎么又扯到拜把子上边了,方才刚说完我与魏文,还有白远贞没说呢你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二十六了还不娶妻么”

    祁溯愣了愣,拍手也有些愤愤不平:“就是,他白远贞在街上露个面儿都能被成群的美女围着转,那怎么到二十六了还不讨媳妇儿”

    黄悯凡见自己终于岔开了话题,才笑嘻嘻摇了摇手里的扇子,方才直感觉自己心跳加快血液倒流,再在这阳光底下一晒,便更觉得热了,于是就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提议道:“殿下,那儿不远处有一座小凉亭,咱们到那儿去慢慢说吧,这儿实在是热得不行,您蹲在这儿这么久难道不觉得热吗”

    谁知祁溯望着他的脸直发愣,最后一句话出口,黄悯凡差点捏断手里纯金打造的宝扇:“热呀,但我看你一直不站起来,我就也没站起来,



灼血
    “白远贞!”

    果然这货什么时候都穿得一身白,不过今日还好,白的没那么彻底,双肩与腰间缎带上皆用金色绣线绣织了的圆团云霞,简直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且随他微微的动作而仿若真的在身上飘荡流淌,不同于在水云间那日见到的白远贞,粗长如墨的长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精精神神穿过束于头上的金冠,垂在身后,整个人都惊艳了祁溯的双眼。

    原来这个人,但凡被点缀上一点颜色,整个人的气质就会发生天大的变化,仙的简直就像一尊活菩萨,难怪姑娘们人人见他都喜欢,要自己也是个姑娘,这样的人,五花大绑也得把他给绑回家,谁也不给瞧,还得好吃好喝把他给供起来才行。

    那头薛魏文与白淕也赶了过来,就见了白远贞拎着祁溯的衣领子,气氛瞧着有点不太对劲,他们二人向来不睦的事情也早已人尽皆知,所以薛魏文与白淕光怕生出事来,赶紧跑上前去,“兄长。”白淕拉着白远贞的手臂想把白远贞拉开,薛魏文也立马出手扶住了祁溯往一边退,这一退就把他们二人隔了半丈远,而这一幕把依旧躺在花圃里的黄悯凡气得抬脚就朝他们踹,可惜都隔得太远,害他一个也够不着,这下好脾气连半点都没有了,被榨了个精光,头发被花茎上的弯刺挂得乱七八糟,嘴里也骂骂咧咧冲着白淕跟薛魏文吼道:“你们两个是不是眼瞎了,该拉的不拉,不该拉的瞎拉,那二位用得着你们搀扶么这儿这么大个活人躺得刺儿上都快给扎漏了你!们!看!不!见!吗!”

    祁溯也是满脑袋问号,扭头盯着薛魏文的脸就困惑道:“就是,你拉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被扎的那个。”

    薛魏文闻言与白淕对视一眼:“……”

    转头见白远贞也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是进进薛府时的那副冰冷冷的表情,虽说白远贞喜怒哀乐素来难以察觉但若是真的生气的话,眉头最起码也是会微微蹙起的,但眼下这样淡定的表情上倒是果然瞧得出是没有什么愤怒的。

    薛魏文与白淕这边大眼瞪小眼,愣在原地须臾才反应过来,最后同时撒手提脚就往黄悯凡那儿跑,他们二人本来进来绕过花丛时见白远贞拎着祁溯简直就是一副要打起来的架势,结果才知道是误会了,他们根本就没什么事儿,最该拉的确实就是黄悯凡!

    “悯凡兄,你没事吧”薛魏文与白淕过去伸手想拉黄悯凡把他从花圃里拽起来。

    “你看我这像没事的样子吗”黄悯凡嘟囔一句,抬眸见那两人却吓得直摆手,嘴里也焦急喊了起来:“现在别别别……别拉我手,我头发缠这软香红的枝茎上头了,先帮我解开。”

    白淕蹲在一旁边凑过头去往他身后一看,果然,那满头长发在花茎上东一撮,西一绺的,抬手解他缠在上边的头发边疑惑问道:“御史大人怎会摔进花圃里……”

    祁溯一听就心虚笑了,背着手还往后退了几步:“……他是被我撞的。”

    薛魏文正蹲在一旁帮黄悯凡解着缠绕在花茎上的头发,结果那浑身金灿灿的黄悯凡的衣袖上沾着不大不小一片血渍,近处看却是十分明显,这可让薛魏文慌了起来:“悯凡兄,你可是哪里受伤了衣袖上沾了这么些血!”一撩开黄悯凡的袖子便看到他手心里都是血。

    几个人见状都怔在了原地,黄悯凡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邪了门儿了,我这手不痛不痒的,怎么会流这么多血且方才手也没碰上花圃里的花茎啊……”

    薛魏文闻言没有再过多去想这雪到底从何而来,许是他身后哪里受了重伤还无知觉,便利利索索解了他所有缠着的头发,将他小心翼翼扶了起来,而那头祁溯只顾着看黄悯凡,丝毫没有看见一旁的白远贞在用如何的眼神看他。祁溯见黄悯凡站起身来也过去想看看他的伤势如何,结果与白远贞擦身而过时却被猛地拉住了左边的小臂,祁溯不得不停下了步伐,回头望着白远贞的双眼,不知他想此为何意:“怎么”祁溯见他眉头逐渐蹙在一起,这才不由得猜想道:许是他怀疑自己方才与黄悯凡发生了口角争执以为现在过去又去找茬儿刚才也是,毫不客气就提着自己的后衣领把自己从黄悯凡的身上拉起来了不是吗

    祁溯赶紧开口解释:“我刚才没跟他打架,是不小心踩了衣角才把他撞进去的,你撒手,我过去就是看看他有没有受……”

    “祁青岑。”

    结果白远贞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直截了当打断了他,微微低下些头去,口中略有责怪之意:“你连究竟是谁受了伤都不清楚”

    祁溯张着嘴,不知他究竟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那边的三人也终于打理完了一切,查看了一番,确定了黄悯凡只有后背手臂还有手心没有擦伤以后才放心下来,薛魏文转身就要去为黄悯凡找擦伤的膏药,结果扭头就见自己的堂兄死死握着祁溯的小臂,将祁溯的小臂举到了祁溯的面前,最后祁溯那艳红色的广袖就在所有人的惊愕之下垂了下去,露出了沾着满满鲜血的左手,在举起来的时候还顺着小臂直往下淌……

    祁溯当时就懵逼了,凑过去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又看,他自己也不太敢确定,这竟然真的是自



辩护
    祁溯虽有怪于白远贞对自己的冷漠,可转念想想,这过去祁青岑与他之间所发生的不睦事情也许远远多于自己所知道的,所以他才总是如此待自己,但真正的自己吃瘪也是事实,心里到底还是有些难受的,“我虽说过去确实做了不少坏事与错事,可我也知道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他也给了我这个机会,但既然已经给了我机会,可为何这冰冷的态度对我还是不肯收敛一点”

    黄悯凡抬头看祁溯一眼,见他侧转着身子望着身后那条早已无人的小路,又垂下头去,细心为他在伤口上涂抹药膏。祁溯手心上的痛感逐渐减轻,不知何时变得冰冰凉凉的药膏让整只手也舒服了起来,顺着掌心的血管直逼心脏。

    过了良久,等将祁溯手上的血止住以后,黄悯凡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捡了祁溯落在花圃里的芭蕉扇子与自己的金扇子便拉了祁溯到不远处的小凉亭里去坐着了:“你也别怪他冷漠,他方才对我不也是一句关怀的话都没说”

    方才黄悯凡倒在花圃里的时候薛魏文与白淕都上前去帮忙,而白远贞却也只是睁着眼睛静静在那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连话都没有跟黄悯凡说一句。

    祁溯听完就怔在那儿了,张着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可这也有点太奇怪了:“不是,你们人人称他人品好到不行,我听着都快把他夸成人类的楷模了,那我怎么总见他是这么个样子啊”

    黄悯凡耸耸肩,朝他笑了笑:“外界所传自有外界的道理,那些少与他交集之人必说他高风亮节,正直无私,但你要问他身旁之人必然也能说出他的几点毛病来。”

    祁溯眨眨眼,凑过脸去,压低声音好奇问到:“他白远贞还能有毛病……什么毛病能给我讲讲吗”

    黄悯凡见他感兴趣,接着就道:“第一点,咱们就说刚才的,你觉得他态度冷淡这个问题,要我说,你真别觉得你是什么混世魔王所以他才对你那样,我跟他好友多年,至今为止是生病也好,还是难过伤心也好,从他的嘴里能听到的关怀话不上三句,我黄悯凡至今记得前年跟他到南江微服私访,就因为下楼不留神把脚崴了肿成个包子不能出门,他瞧了二话不说,直接找辆马车遣我回了安阳,当时我心都寒了,想他肯定是觉得我拖他后腿成了累赘,回了安阳我实在为自己感到恨恨不平,暗偷偷骂了他好几日,我都尚且如此,更何况你过去还总是跟他作对,他方才肯拉你那一把,说实话,这在我眼里已经实在难得,还有,你再仔细想想,如若他当真待你冷漠,又怎会在所有人,甚至你都尚且没有察觉自己流血的时候发现你手有受伤”

    祁溯闻言也是一愣,便蹙眉低头思索了起来,将垂在一旁的左手掌心向上,上边被利刺划开的伤口还是痛着的,血糊的到处都是,而此时也已经干涸凝固。黄悯凡说得对,第一个发现自己受伤流血的人,偏偏也就是方才觉得对自己冷漠无情的人,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白远贞他却偏偏注意到了,倘若他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冷漠,他根本不至于提醒自己,反正也是无关紧要……那要照这样说来,白远贞应该……也并没有那么讨厌自己了

    “所以说,你也别太多想,他这个人,只是不会表达而已,白远贞他待人是没有什么恶意的……噢,对了!”黄悯凡正说着又想到了什么,打开了扇子扇了几扇,凑过去蹙眉低声问道:“我这便又想起件事来,殿下你这几日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与白远贞约好了要在半月之内做一百件善事的吗”

    祁溯闻言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黄悯凡:“我听闻你这几日的所作所为,还当你是反悔了,又要做回老本行去霍霍人,可把我吓了一跳……”

    祁溯自然听得出,黄悯凡所说的就是前日自己在兰街做过的那些“好事儿”了,他本来是一片好心,结果自己却秉着这份好心做得全都是缺德事儿,他真不是故意的,可给别人看来却没有不是故意的这么一说,也不过就是变相的做坏事罢了……

    不过,祁溯也不想黄悯凡继续误会下去,这便跟他又解释了一番。

    ……

    一盏香金叶茶水,盛在手中温度正好,白淕端坐于书房软垫上轻轻举起手中茶盏来饮了小小一口,便又将其放回了面前的案几,在他身旁的正是他的兄长白远贞。进门时薛城正写好了一张字,正巧白远贞与白淕进来拜见过,薛城便唤了白远贞上前去帮他看看他的字写得如何,放白淕在一旁喝茶,除了听他们二人分析那张字如何如何以外还听他们聊到了祁溯,薛城似乎还有些紧张,怕他们兄弟二人以为他与祁溯有什么关系而生出了嫌隙来,一个已是知天命头发都白了一半的人还得担惊受怕解释自己与那混世魔王没有什么瓜葛,也实在是难为他了,但白淕侧目过去见自己的兄长白远贞也只顾低头看着那张字,似乎并没有怎么介意。

    不过,方才有件事白淕想来也是觉得奇怪,他与白远贞虽说极少来薛府,但经过软红园花径到舅父的书房没有十回也有**,而他那明明记性一向很好的兄长白远贞却难得在今日记差了路,走出了软红园本该往左侧的月洞门去的,而白远贞却直接走了右手边的小石桥,白淕还好奇他到何处去,张口问了一句白远贞才站住了脚,说了一句忘了便调头往回走,从白淕身旁走过时白淕还能看到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有些不悦,想来



悬殊
    “你昨日给酒楼里的那四张瑞币,可是相当于一万三千两哇,我听魏文说,你给的那四张里,其中三张是符拔,一张是天禄……”黄悯凡见他这副懵逼脸也开始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不像是祁溯大手大脚挥霍出去的了,倒更像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就当普通银子那么使了,为了确定心中的猜想,黄悯凡收了面前的扇子,小声问询了一句:“殿下,你不会,不知道那是瑞币吧”

    “……”祁溯愣了愣,别开脸就抱住了头。

    什么瑞币符拔天禄的,他哪里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不过现在能从黄悯凡的话里听得出来,昨日给晋安酒楼的那四张银片老值钱,他还记得上边丑兮兮的跟狮子一样的东西,看了还满是嫌弃,可实在没想到那样的一张就能抵一千两白银,大手一挥一张不够,还丢出去三张,其中还有一张一万两的去,简直要疯,估摸着这世上肯拿一万三千两去替人买拍黄瓜的也就自己这个大傻叉了吧!真的是又气又恨,把肠子都悔青了……

    “看来,你这次受伤,还真是忘了不少东西啊,连瑞币这东西是什么都给忘了……”

    祁溯移开了一只手,微微转过头去,黄悯凡就见他瘪了嘴,似乎很是不开心,就听他低声嘟囔道:“我不知道啊,我只看它们分量轻,以为没有银锭子值钱,就随手给出去了……”

    黄悯凡听了啧啧啧的直摇头:“那是因为人长途出行,身上携带大量银钱不便才被造了这瑞币出来的,且瑞币这东西,一般也就高官子弟家里有那么几张,你可倒好,一万三千两,就这么随随便便甩给了人家。”黄悯凡蹙眉,就见他敛眸无精打采的,坐在一旁默不作声,静静听着自己数落的样子实在可怜,最终还是让黄悯凡觉得于心不忍,想想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的脑子确实是不比从前好了,方才他自己也有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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