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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疆野有马

    且这也是云瑶头一回听白远贞拒绝苏秀蓉的传唤。

    “是……婢女先行告退。”

    等到门外雨砸在伞面上的声音渐行渐远时,白远贞才叹过一口气,抬起左手来捂住嘴轻轻咳嗽了一声。

    ……

    “哼——”

    苏秀蓉闻言拍案而起,心中的怒火显然再也无法抑制,云瑶见状立马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老夫人切勿动怒哇!”

    苏秀蓉怒道:“他既直言不肯前来见我,那我去见他就是,我就不信,家主还能把他祖母拒之门外不成”

    云瑶赶紧拉着苏秀蓉的手道:“家主自然不敢将老夫人您拒之门外,可此时天黑路滑,您自己理应当心身体才是,这要是磕着碰着,家主定也会过意不去,不如明日再去吧,老夫人!”

    结果苏秀蓉听不得劝,大声道:“依我看家主才不会管我这老太婆的死活,他要当真觉着过意不去,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将翛王那等混世魔王带进水云间里,我昨夜已对他训诫,不许他再与翛王往来,可他今日早上不仅不遣那翛王离去,竟还留宿他在正莲雅居一直鼾睡到正午,结果家主竟连家规都全然不顾,同翛王在正莲雅居用膳,他做的这些可有他祖母放在眼里!”

    “老夫人,老夫人您别生气,家主……家主定是有难言之隐才会……”

    “今日午时我差人去告诉家主,罚他到祠堂里领罚,他可有踏进祠堂里半步”

    云瑶一听赶紧替白远贞解释:“老夫人,您也得站在家主的立场上考虑考虑,您吩咐下人过去时家主正与翛王殿下在正莲雅居里谈话,若是贸然进去就说罚家主跪祠堂,岂非是在翛王面前伤了家主的颜面哎!老夫人——”

    苏秀蓉一把挥开云瑶便往门外走,便走边愤愤道:“什么颜面,我看家主就是被这混世魔王给蒙了心智,老太婆我这次说什么也得赶那混世魔王出了这水云间不可!”

    云瑶见劝也劝不住,拦也拦不得,只好拿了油纸伞追了出去:“老夫人,您等等云瑶!”

    但愿家主,能够低头认错……

    正莲雅居的房门被猛然拉开,白远贞正坐在书案前批阅奏章,被这响动吸引,抬头望了一眼躺在榻上的祁溯,见他依旧阖眼昏睡着才将视线转到了踏足进来的人身上,白远贞起身到苏秀蓉的面前抬手行过一礼:“雨夜路滑,不知祖母来此有何贵干”

    云瑶将门合上便站在了门外侯着去了,苏秀蓉明明已经是怒气冲天火冒三丈,但脸上依旧笑容满面,但明显看得出已经是失了以往的慈祥:“我倒不知,水云间的正莲雅居,是何时成了翛王的医馆家主对此就没有什么解释吗”

    “……”白远贞低着头,一语不发。

    苏秀蓉见此便越是压不住怒火,欲上前到祁溯的身边:“我到要看看,他给家主吃了什么**药,敢让家主如此忤逆犯上”

    谁道白远贞一抬右臂,便拦住了苏秀蓉的去路:“翛王殿下身体不适,还请祖母改日再看。”

    苏秀蓉声音不禁因为此举动而愤怒的提高:“白歌——”

    白远贞依旧低垂着头,言语冷淡:“祖母请回吧。”

    苏秀蓉被白远贞气到哑口无言,却当真也不知该如




刺金
    苏秀蓉只知祁溯是病了,却没想到他竟发烧烧到了一推就倒的地步,见祁溯那样有气无力靠着墙壁喘气的样子,见着也是不由觉得他有些可怜,动了恻隐之心。

    “要不,叫云瑶帮翛王请大夫来诊治一下吧……”

    结果白远贞也没回苏秀蓉的话,两步上前就伸手想将祁溯从地上拉起来,结果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祁溯一把挥开,“别碰我。”

    然后在白远贞的错愕下起身再次绕过他,嘴里含糊不清的重复着四个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这次门是被祁溯给打开了,现在门外的云瑶回头就见一张媚似桃花的面容,虽说略显病态,却也是美艳无双,云瑶这是头一回见着翛王,以往虽听闻他长得无与伦比的美丽,天上地下,男人女人里再找不出第二个来,云瑶总觉得那是夸大其词,拍翛王的马屁罢了,真正的翛王肯定也就比普通人漂亮了一些,没什么的,可真当她见着翛王本人时,却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处天宫,见了里边住着的仙娥。

    面对那样一张脸,一向从容的云瑶说话竟也变得结结巴巴了起来:“翛,翛,翛王殿下……”

    可谁知站在面前的翛王祁青岑还没来得及踏出房门半步就被自家的家主提步过来面无表情地盯着后脑拦腰拖回了里边,云瑶反应不及,就见祁溯低头蹙眉用尽了力气掰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就是没有半点作用,这没作用就不说什么了,最后被推回床榻上的时候,那本就松垮垮的衣衫也越发不再工整,挂在白皙臂弯上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看了觉得太有视觉冲击力,云瑶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见了二人这副样子竟不知不觉就红了脸,最后把房门一关,转身就蹲在门前赶紧去吹冷风,抬头望着夜空中的乌云开始发呆……

    而里边的苏秀蓉到底也是个女人,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便赶紧挪开了视线,背对着白远贞道:“罢了,便再留宿翛王一晚吧,怎么说他也是个病人,我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了。”

    白远贞闻言低头谢过:“歌儿在此谢过祖母……”

    而那头祁溯正准备从床榻上吃力爬起来,便被白远贞瞥见了,抬头见苏秀蓉还没转身,便冲着祁溯的后背悄无声息伸出长腿去,用脚背轻轻在祁溯肩头一踹,便把祁溯又重新踹趴回了榻上,祁溯闷哼一声吸引了苏秀蓉的注意,转身看了一眼恭恭敬敬站在榻边的白远贞,以为倒在榻上的祁溯身子不舒服便不再过多逗留了,对白远贞吩咐了几句便出去了。

    合上了房门又重新只留下他们二人,等到苏秀蓉她们走远了,白远贞才把祁溯从榻上拉起来,帮他将身上的里衣整理好,腰带重新绑好,然后把他摁着躺回了榻上又为他掖好了被子才起身朝书案走去,继续批阅奏章,几乎每一本奏章,写的都是对祁溯所作所为的不满,满朝文武都想祁溯能得到应有的惩罚,只不过一天时间,就已达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并且已经有如此多的奏章……

    白远贞坐在书案前蹙眉扶额一本一本地批阅,躺在榻上的祁溯即使再疲惫不堪昏昏欲睡也真的再也无法睡去,他看着头顶的帷帐沙哑喃喃:“让我回家……”

    白远贞却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将一本批阅完的奏章放到了一旁,祁溯面无表情,又重复了一遍:“让我回家啊,我想回家……”

    这一回白远贞终于不再对他置之不理,将笔从未批完的奏章上停下,移开,冷冰冰的问道:“你如何回去”

    “……”

    “不论你有什么办法,恕我不能就此放你离去,陛下若是得知必然会有所怪罪,所以,还请翛王殿下不要给水云间添麻烦才好。”

    “……”听白远贞这么一说,祁溯果真不再作声了,空洞无神的望着床榻的帏帐,良久无言,最后闭上眼在榻上翻了个身:“明日我必须要走……”

    白远贞淡淡道:“好。”

    随后提笔继续批阅,批到谏议大夫刘丙奏章时,就见上边赫然写着:恳请陛下赐死翛王……

    像这样的奏章当真是不少。

    白远贞伸手将奏章合上,放到了一旁……

    ……

    雨下了一天一夜还不肯停,当白远贞睁开双眼撑着困乏的身子从书案前坐起来时,发现窗外依旧阴沉,而摆在在书案上灯早已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悄无声息的熄灭了,躺在榻上的人也是一样,悄无声息的,就那样不见了,只留下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纱罗衫,静静的安放于榻上……

    ……

    从卯时起,君子四街的街道上便乱做了一团,本就一夜未眠的小乌龟听闻了门外传来的骚动便拉开门出去随手逮了个下人询问怎么回事儿,结果还没听完就冲进寝室里取了油纸伞奔出了翛王府去。

    听闻咱们殿下在君子竹街众目睽睽之下赤着脚在进行三步一叩首,为还造下的业障……

    “殿下。”

    当小乌龟跑到竹街时,才发现自己跑的太快了,即使撑着伞也没有任何作用,身上都已经被淋了个透彻,浑身上下都被沾水的衣物贴的难受与冰凉,但比起不远处,那个赤着脚踩在雨里的男子,又觉得这一切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小乌龟快步跑到了祁溯的身边,在祁溯的头顶为他撑着伞,伸手就去拉祁溯的手臂,却被无情挥开。

    “殿,殿……下



月夜
    祁溯变得再也不愿意与别人亲近了,躺在襄阳锦园的床榻上醒了睡睡了醒,如此反反复复,饭菜也不再好好吃了,好不容易长起来的一点肉又立马被消减了下去,再这样下去,就当真要比黄花还要消瘦了。

    不过,这样也好,躺在那里便听不到外界的人在如何说他了,但夜长梦多,那些猩红的颜色粘满了他梦境里的每一个角落,染红了他的衣物,越来越多,最终害他喘不上气来,沉在其中,溺毙而死。

    祁思寒没事就会到襄阳锦园来找他,一有好玩儿的就全都送来给他,但却没有一件东西能够吸引他的注意。

    ……

    今夜襄阳锦园的门外正对着一轮圆月,趁四周无人,祁溯便坐在门外长廊上,抓着实木围栏,将双腿垂在了外边摇摇晃晃,看着月亮发呆,结果从屋顶上却落下一枝花来,正中他的衣襟,祁溯愣了愣,从衣襟里取了花出来,便知道,玊玉来了,将那枝曼陀罗华捏在两指间转了又转。

    玊玉从屋檐下轻轻落在了围栏上,轻声一笑,弯起了食指关节,敲了敲祁溯的脑壳:“还在难过”

    祁溯不答。

    玊玉晃了晃腿,实在觉得这样一语不发的祁溯无趣,等不到他开口说话便跃到了长廊地板上,蹲在了他的身旁,用手指戳了戳祁溯的脸,问道:“你在干嘛”

    祁溯挥开了玊玉的手,心不在焉回了三字:“晒太阳。”

    玊玉看了看天上明晃晃的大月亮:“”

    祁溯愣了愣,随即又道:“晒月亮……”

    “噢……”

    玊玉也学着他的样子,抓着围栏,将双腿垂在了外面,虽说玊玉的脸上戴着面具,但祁溯感觉得到,玊玉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腿上。

    天太热了,祁溯就不喜欢穿亵裤,每日只穿一件里衣,反正也不见人,没觉得有什么害臊的,但今夜玊玉来了,祁溯还是觉得有点羞人的。

    “啪嗒——”

    祁溯右腿大腿上一热,低头就发现玊玉将手放到了他的大腿上,摸来摸去,然后对他道:“你的腿竟然比姑娘的腿还光滑!”

    “……滚。”

    祁溯蹙眉,不悦的将玊玉的手丢到了一边,然后站起身来就往屋里走,而玊玉却歪头一声坏笑,伸手抓住了祁溯的脚踝,祁溯眼睛倏地睁大,收不回腿来,没法继续撑身体,失去了重心,一个不稳险些就摔倒在了地上,好在玊玉大手一捞,就把他整个人给捞进了怀里。

    祁溯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看着头顶那张近在咫尺的笑面鬼的面具才一拳呼了过去,然而拳头却被玊玉握在了手里:“别这么生气嘛,嗯”

    玊玉柔声笑笑,抓着祁溯的左手,将他的手摊开,便看到了掌心上边愈合了不少的口子,“这么深的口子,受伤的时候,肯定很疼吧”

    祁溯别过了脸去,不想再看他,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却被扣的紧紧的,被迫十指交缠在一起,祁溯看着那轮明月神色淡然,也不管玊玉到底是想干嘛,实在是懒,懒到什么都不想再想,不想去管。

    玊玉看着他的脸良久,最终掀开了一半的面具,在祁溯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抱紧了怀里的祁溯:“什么都别去想,等到睡够了,就好好的,继续活下去,不要怕,什么都不要怕,天塌下来,还有我帮你顶着,你只要快乐就够了……”

    祁溯面无表情:“可我想一睡不醒,怎么办”

    玊玉闻言一顿,不敢松手,就好像祁溯是千辛万苦拢在掌中的蝴蝶,松手的话,就再也回不来了……

    祁溯突然开口“玊玉。”

    “嗯”

    “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玊玉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道:“你尽管说。”

    祁溯的眼角落下泪来:“我想要我的蝴蝶刀……”

    “……在何处”

    “落在白大人家里了,可我,不敢再去打扰他了,所以……”祁溯抓紧了玊玉的衣襟,闭上了眼睛,忍不住抽泣。

    玊玉:“你不要哭,我帮你去取回来就是了……”

    “玊玉。”

    “……”

    “谢谢你……”

    那夜月圆,玊玉抱着祁溯好久,直到月亮都看不见了,才轻声在祁溯耳畔温柔的保证:“害你变成如此之人,我定将其碎尸万段……”

    而谁都没有看见,躲在长廊尽头的人,悄无声息地窥视着长廊里的二人,被他死死握紧在手里的一把银色的环首短剑,正折射着寒冷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

    夜以至深,白远贞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屋外树上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惊扰了他,缓缓睁开了双眼,便很快又合上了……

    正莲雅居的房门被悄悄拉开,一身暗红色便很快钻了进去,合上了房门,走路明明自然无比却不发一丝声响,玊玉手持环首短剑,先到白远贞的床榻边低头看了一眼正在安稳睡着的白远贞,才开始去翻箱倒柜,按理说像蝴蝶刀这样的小东西,且还是祁溯的随身物品,白远贞应该不会藏起来的,可翻找了四五个小屉子竟然没有找到,玊玉不仅蹙眉,只好再去翻第六个,可第六个才拉开



凶犯
    从君子四街四街杀人事件过去七日后,凶犯终于被抓获了,据说是亲自去官府投案自首去了,这也是祁溯撑着黄花儿一样的身子从床榻上爬起来干下去三碗饭两盘菜一盆汤的原因,祁思寒见他身体虚弱,是不大想让他去看的,但祁溯执意要去他也没有办法,难得祁溯有了想要出去的念头,便放他去了。

    凶犯直接被带到了大理寺由大理寺少卿发落处置,祁溯到的时候凶犯差不多已经快被杖毙了,留着一口气趴在地上动也动弹不得。

    祁溯进去就指着地上的男人问道:“是他吗嗯是他吗人是他杀的吗”

    这架势吓得大理寺少卿连连点头:“是,是是是……”

    这杀人凶手一定下来,祁溯便咬住牙,撸胳膊挽袖子抬腿就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直把他踢到呻吟出声,祁溯一脚下去不够解气,扑过去骑在他背上就开始一拳一拳揍他,嘴里也骂道:“日你妈卖批,你个变态!害得老子好苦,你害死了那么些人你的良心就没有觉得不安吗你这个畜生——”

    大理寺少卿吓得才想起来从位子上站起来,伸出手去:“殿下息怒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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