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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除了时萝脸色红肿难看,除了季归年目露沉思一声不吭,整个过程算得上十分和谐。

    当时萝心有不甘的按下指印,魏朱把早就准备好的银两拿了出来,时萝看的眼睛一亮,魏朱却拿着银子在她眼皮底下转了一圈递给衙门管事。

    “早在京城就听闻陵阳治安良好,我们少爷对陵阳的衙役大哥也是相信的,这一点心意,还望衙门里的大哥多对这铺子上点心,毕竟我们初来乍到,要是被不长眼的给冲撞了……”

    魏朱把银子塞到对方手里,“天冷难当,一点心意全当请弟兄们喝个热茶。”

    时萝哀怨的看了眼溜走的钱袋,那么多的钱,本来都应该是她的!

    管事脸上的皱纹满意的能夹死苍蝇。

    “应该的,应该的,孔公子尽管放心,我会提点底下的人对这边上心的。”

    魏朱谄媚的送走了衙差,孔最对她这溜须拍马的态度很是看不惯。

    “不过就是一个管事,你用得着这样。”

    “小鬼难缠懂不懂,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咱们把这边铺垫清楚了,你再让魏大人那边提点一声,那些个赵大宝,刘大宝就不敢动弹了。”

    “那你也不用这么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

    “那你去啊,就你这二五八万的样子,没准钱没少送出去,还惹别人嫉恨。”

    孔最更气了,刚才这人求自己的时候还可怜巴巴卖可怜,事情一结束她就又又又翻脸不认人了!

    “孔公子生在孔府书香门第,怕是没怎么接触过市井小民,所以对这里面的门路也不清楚,魏公子考虑的确实在理。”

    “她在理”孔最活像踩了尾巴,“我生府里,她难道就没生在府里了!”

    “孔公子你别升生气,”时萝上前小声安慰,“魏公子他……他……”时萝掩面而泣,“孔公子,我好难受啊,从来都没有人这么欺负过我,我怎么命这么苦啊,爹爹,爹爹你为什么要走的那么早……”

    魏朱朝天翻个白眼,这时萝真是够了,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去孔最面前博取存在感。

    看着时萝哭的无助,季归年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负罪感,他上前去轻声安慰,时萝却边哭边看向孔最。

    爱哭的女人孔最见过不少,比如之前的魏朱也是动不动就哭的主,可是那个多会哭啊,默默垂泪,欲言又止,眼眸一垂就似掀起万丈心酸,眼前这个……颇有些一言难尽。

    “怎么,又怜香惜玉了”魏朱实在搞不懂男人的择偶观念,“青楼里花枝招展的姑娘你畏如蛇蝎,这姿色平平的三无农家女你却怦然心动,你世家大族的教导哪,难道都喂狗了不成”

    魏朱一脸悲痛,“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孔最血压突飙,他打嘴炮比不过魏朱,索性也不争,直接冷哼一声直接甩袖离去。

    得,这祖宗一天到晚跟只青蛙一样,呜哇呜哇的气个不停。

    她能怎么办,只能哄呗,谁让接下来的事还得他孔最出面帮忙。

    魏朱吹吹刘海,无奈追上。

    眼看孔最无视自己离开,时萝这才无趣的收了眼泪,“季哥哥刚才都是我不好,你不会生气了吧,要是我做的那里不对,你说出来,我改。”

    季归年能怎么说,只是苦笑摇头。

    季归年的妥协早在时萝预料之中,她佯装不经意道,“刚才那两位到底是谁啊,你又怎么会欠了他们的钱,你……欠了多少啊”

    若是平常,季归年恐怕早就把两人的身份告诉了时萝,但是时萝甩开自己想要离去那一幕却总在眼前挥之不去。

    “虽然铺子已经抵给魏公子了,但是魏公子却让我在她手下帮忙,时萝,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就为你找个好人家,看你成婚。”

    时萝刚想说话,却被季归年拦下,“我当年答应了你父亲好好照顾你的,我也会一直履行下去,只是我对你只是兄妹之情,你明白吗”

    时萝垂下了眼,那两位公子穿戴富贵,就连衙门里的管事都恭敬非常,再加上出手阔卓必定非富即贵。

    她以前只觉得季归年有能力买铺子,对她又好,直到了今天,她才发现季归年跟那些豪门公子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远。

    时萝默默的抚上还在肿烫的脸颊,如果她能攀上这样的世家……

    “你要回府”魏朱挡住孔最去路,孔最微微一顿,换个方向闪身躲出去。

    魏朱再次拦住,“你要是再躲,我可就抱你了。”

    魏朱得意的看看周围,“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大街,要是我抱住你的样子被人传出去,你恐怕就只能立马寻个妻子,好证明自己不是断袖了。”

    孔最气恼,“你对别人低三下四做小伏低,对我就威




32地球最爱
    不管孔最怎么想陈千秋的事业,十来天后那块连匾额都没有的酒楼就在白日里悄然无息的开了张。

    也不算是开张,借用魏朱的话来说那是叫试营业。

    甚至也不能算是酒楼,因为魏朱就修建了两长排好似连廊一样的屋子,每间屋子跟酒楼里的雅间一样,开了窗户放了屏风,隐蔽的隔出私人空间。

    孔最看不懂这样的设计,但魏朱称它们是“高端脏摊”。

    第一天,魏朱推出试营业期间前十人免单的活动。

    金水街上的掌柜抱着胳膊勒令自家店员不准过来,摆明了看热闹。

    银水巷上的店家也不看好的摇头,自古便宜没好货,这一上来就免费,怎么不让人心里七上八下。

    第一天也确实如此,白日里除了银水巷上几家铺子的伙计,探着头往里面看,问了两句是卖什么的后,就又慢吞吞的走了。

    孔最有点着急,“今天是第一天开业,却没人进来,怎么办”

    “这有什么。”魏朱显得很是无所谓,“青天白日的大家都忙着工作赚钱,哪有人会有闲心过来吃饭,有人过来问,你也不用去回,都是周围店家过来探听情况的。”

    魏朱道,“放心吧,等一到傍晚,咱们这里就热闹起来了。”

    魏朱看看帮忙的人,还是觉得人手不够,她让人把季归年叫过来。

    新店开业,季归年正一边头疼没有客人,还要抽空去帮一下摆桌子的员工,正手忙脚乱的时候,就被魏朱给叫过来了。

    “很吃力”

    季归年如实回到,“有点。”

    “你的特长不在这里,觉得不适应也是应该的。”魏朱道,“平时铺子都是你祖父打理,你这会吃不消可以让你祖父过来帮忙。”

    魏朱说起正事,“等下店里是会忙起来的,你找来的这些人还不够,之前不是让你往穷苦人家那边探听,打探的怎么样了”

    季归年回到,“穷苦人家,大多男丁不在,家里没有人手帮忙务农,剩下的大多是老人妇孺还有不大的孩童,让她们过来……”

    季归年心有顾虑,在魏朱这里看来却是刚刚好。

    “要的就是这些人,你快去把那些人叫过来,能行的话就全都留下,另外能写会算的,我再加十文。”

    季归年不觉得一群只会看孩子的人妇道人家能过来帮上什么忙,但还是按照魏朱的吩咐把人叫了过来。

    一共来了三个农妇,还有一个比魏朱还小一些的姑娘。

    一看有姑娘在场,孔最就想下去,魏朱却拉住了他,“这些以后都是你的员工,你总不能以后来了,还没人认识你吧。”

    虽然都是妇道人家,但是几个女人都是做惯粗活的,不说身体壮硕,一手拎一只水桶,那绝对气都不带喘的。

    魏朱对这些人很是满意,“过来时价钱都给你们说了,你们要是觉得行,我这里自然是欢迎的,不过想要留下可以,但是有一点我可要说明白了。”

    “我这家店要的就是勤快人,我觉得你好,这工钱一分不落的给你,不过你们要是惹得我不开心,或者让我在外面听到你们提及这店里的一分一毫,就别怪我这里的棍棒不饶人。”

    “我可给你们说好了,我家旁的本事没有,就是富贵人里手眼通天,这陵阳大牢我分分钟就能让你进去!”

    有位壮硕的妇人道,“这孬的不能说,难道还不能说好的”

    魏朱看了那人一眼,“不能,一句都不能提。”

    “你们每日过来两次,傍晚过来上工,忙完了就回去,清晨过来一趟收拾桌子清洗蔬菜,剩下的事你们不能提,也不能说,懂”

    “只要这样做了,就能每月拿到工钱对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小姑娘,看着魏朱小声地问。

    终于有人问到点子上了,“对,每月半吊钱,初五发放,你要是能写会算,我再加半吊。”

    一吊钱就是1000个铜板,那就是一两银子,魏朱身为大家小姐月钱才二两,这对旁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价。

    小姑娘看上去很是心动,但又有点顾虑,“如果能写会算,但是身体不好……”

    一听只要能写会算就能拿爱自己多一半的钱,有人就不乐意了。

    “吆,陈家丫头,难道你还打算让你那病秧子娘亲过来帮忙,不是我说,就她那风吹就倒的身体,怎么能干粗活。”

    陈秋水却不管别人的非议,只看魏朱。

    “能吗”

    分的清主次,还不受别人影响,魏朱来了兴趣,“你叫什么名字。”

    “陈秋水。”陈秋水声音虽然小,但是却不怯懦,能看得出来确实是有过家教的。

    “听你刚才的意思是打算让你娘亲过来,你倒说说,你这娘亲那里能值我这一吊月钱。”

    “我娘能写会算,还画的一手好画,她家境原本很是殷实,听闻祖父还做过生意,只是家乡发了大水糟了难才流落到陵阳,然后遇见了我爹。”

    一听陈秋水提及他那个爹,周围的人就一脸嫌弃,“翠娘跟那浑人真是瞎了眼了。”

    原本不在意的陈秋水立马回到,“我爹对我娘很好的!对我也好!那些胡话都是外面的人乱传的,我爹是天底下第一好爹爹!”

    听上去这翠娘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魏朱询问的看向季归年。

    季归年这才在她耳边说了,原来陈秋水的爹是个四里八乡出了名的泼皮无赖,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这也是他之所以没有带翠娘过来的原因。

    “你先带人过来看看,行不行我自有分寸。”

    “不用,不用,我娘就在门外。”陈秋水高兴的跑出去,没过一会就领进来一个小妇人。

    她穿的并不厚实,身量也属于小家碧玉那一型,往那几个五大三粗的妇人身边一比,确实很有几分风一吹就倒的架势。

    但是魏朱一见她,就觉得这人行。

    不怯场,也没那种小家子气的柔弱感,除了看上去瘦弱些,没大毛病。

    “秋水说你能写会算,我问你,你看我这么大一处铺子,又请了这么多的帮手,我问你,我要一天赚多少才能不亏损”

    孔最一愣,第一次打量起这铺子来,他之前只以为是魏朱胡闹就算赔上几百两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到时候给她补上。

    至于这一天赚多少,却是没有想过。

    “如果只是人工,每天就要盈利至少四百文,加上初期投入,厨房每日需要使用的菜肉,我觉得至少每日盈利不下于八百文才能处于不亏损的境地。

    如果再算上赊账,吃请,肉铺菜铺那边的预付金,再加上天气带来的菜价变动,每日盈利至少不



33青云之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魏朱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拿出个盒子递给孔最。

    “干什么赔罪啊。”孔最看着递过来的盒子,哼哼两声拿劲不接。

    “真不要”魏朱作势收回,“不要我就给季归年了。”

    “谁说不要!”孔最一把把盒子抢过来,挑开一看,就见里面放着一件衣裳。

    “你做的”

    “我买的。”针线活是什么玩意,她魏朱压根就不知道好不好,“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孔最拿着衣服想要试又有些舍不得,“要是穿坏了怎么办”

    “穿坏了我再给你买。”魏朱笑道,“看你怕的,跟孔府虐待没让你穿过衣裳似的。”

    “那能一样吗。”让她魏朱买礼赔罪,有这么容易吗,孔最白了魏朱一眼,拿着衣服下去试了。

    陈秋水正帮着翠娘给菜定价,听到这话嘻嘻嘻的回头看,“两位公子感情真好,是兄弟吗”

    “那当然。”魏朱笑道,“比亲兄弟还亲哪。”

    “那个跟你是兄弟,你这不知羞的……”想到翠娘和陈秋水还不知道魏朱的身份,孔最收了声音。

    魏朱送他的是他最讨厌的文士长衫,倒不是他穿起来不好看,而是周遗平时就喜欢这么穿。

    不过,要是魏朱送的那就另当别论了,尤其这衣服的袖子衣摆上还画了水墨的竹叶,看上去很是风雅。

    “哎呀,挺好看的啊。”孔最一露面,魏朱就夸了句,“秋水你说哪。”

    陈秋水倒没看出来这衣裳那里好看,孔最比较壮硕,穿着文士衣衫总有些怪怪的。

    她看了半天也只夸出一句,“公子穿这身,很像书院里的学生。”

    一听两人都说自己好,孔最很是得意,“也就那样吧,刚好合身而已。”一看就知道是魏朱早就给他订好的,还骗他说要给季归年。

    魏朱忍笑,也真难为这小姑娘了。

    她对着孔最招手,“你过来,我给你收整一下头发。”

    孔最摸摸头,果然发现自己束好的头发乱了,他伸手拨弄了两下,然后越弄越乱,不得已只能在魏朱面前蹲下。

    “你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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