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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不会有人知道的。”魏朱吃着橘子很是无所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事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魏朱狐疑的瞥了孔最一眼,“你不会把这事捅出去的吧”

    “我当然不会!”

    “那就好。”得到满意回答的魏朱把孔最按回姑娘堆里,“放心吧,府里面双喜会搞定的,你真以为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会在意我的死活”

    “再说了这就是一个喝酒吃饭的地方,你不要抱着有色的眼光去看待她们,她们除了长的漂亮,穿的少了一点,跟寻常酒楼里的店小二有什么不一样。君心不起邪意,天下皆为良人。”

    魏朱嘴上满口仁义道德,私底下却使个眼色,姑娘们会意一个劲的往孔最身上扑。

    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孔最,像闯进鸵鸟堆里的小鸡仔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就连那双眼珠子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他凶巴巴的看着魏朱,恨不得上去咬她一口。

    魏朱无奈的摇摇头,青瓜蛋子不懂温容乡的美好啊。

    她把手上的橘子塞进孔最嘴里,转身对着几个姑娘拍了拍手。

    “美人们今天很是热情啊,可惜啊,我这兄弟是家有悍妻,虽然很想跟美人交流一二,可更害怕回去跪搓衣板。”

    周遭几个陪酒的姑娘,掩唇笑了起来,魏朱趁机对着身边的美人挥手,“去把这里的好酒好菜拿上来,今日我们兄弟俩只喝酒吃菜,不谈风月。”

    几位伺候的姑娘面面相觑,这样一来挣得银子可就少了,魏朱一张银票拍下,才有人欢天喜地的下去准备酒菜。

    “几位美人也别闲着,早就听说这楼里的佳丽个个身怀绝技,今日总要让我们见见世面的,只要唱的好钱不是问题!”

    青楼里的姑娘那绝对是职业素质过硬,魏朱这一推波助澜俨然一海选现场。抚琴的、唱曲的、伴舞的、竟然还有人会说书。

    魏朱惬意十足的倒了杯酒,这日子……舒坦。

    没了周遭乱七八糟的女人,孔最终于喘了口气,他虽然身为外室,但是自幼却在孔府管教甚严,青楼这种污糟地他还是第一次过来。

    反观魏朱却是一副如鱼得水的惬意模样。

    那个谨小慎微,任人欺负,动不动就柔弱洒泪的庶长女,在他面前摇身一变就成了手提板砖,动作狠辣,八面玲珑的青楼常客。

    孔最看不透魏朱这人。

    她隐瞒你时让你看不出半点不真诚,可是当你知道她在欺哄你的时候,你也提不起半点厌恶之感。

    “怎么不喝酒”就这一会,桌上的点心他已经吃了两碟,可桌上的酒却一动没动,

    魏朱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不会”

    “谁不会!”

    被小看的孔最冷哼一声,“你当谁都跟你这个酒鬼似的,抱着杯子停不下来。”他没喝过酒怎么了,没喝过又不犯法。

    就孔最这么一个小萝卜头,还想跟她魏朱玩心眼,“哦原来是酒量太差,我还以为孔家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原来竟害怕喝酒吗。”

    魏朱有意挑衅,孔最果然上当。

    “谁怕了!”孔最不服气,他拿起酒盅却又考虑再三又放下,他悻悻道,“孔家祖训:在外者,不满弱冠者不得饮酒。”

    魏朱恍然大悟,有些世家大族确实对族中子弟管教甚严,只是这种都快淡出鸟来,只能当饮料喝的酒也算酒

    你让二锅头五粮液颜面何存。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孔家的家训吗。”魏朱说的情真意切,“知道你不能喝酒,所以你那里面装的是今春的花蜜。”

    魏朱拿起孔最面前的酒壶灌开水似的喝了一大口,“不信你尝尝可甜了。”

    花蜜

    孔最半信半疑,他捏起酒杯看看魏朱身边伺候的姑娘,那姑娘有心看好戏,只站在魏朱那边说壶里装的是花蜜。

    孔最学着魏朱的样子抿了一口。

    眉头紧皱……紧皱。

    魏朱一双眼睛瞪的晶亮,“怎么样”

    孔最咂摸咂摸嘴,“好像……没什么味。”

    他又尝了一口,最后甚至把酒盅里的“花蜜”一饮而尽,举着杯的他越发疑惑。

    “这花蜜是不是坏了,怎么跟我以前喝过的不一样。”

    魏朱乐了,说他没喝过酒他还不承认,把酒当花蜜喝的,也就他一个了。

    能喝多少,全看酒有多少,魏朱手脚勤快给孔最满了一杯,“这陵阳能跟京城一样吗,你再喝一杯试试,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这一杯又一杯的试下去,早让孔最忘了他喝第一口的初衷是什么,他只嫌弃酒壶酒盅太琐碎麻烦,直接给换成了酒坛酒碗。

    听了几出戏,又灌了几坛酒,魏朱的嘴就有点瓢,反观孔最这个不会的,却酒碗不停,显然酒量甚高。

    魏朱笑搭着孔最的肩膀,指着台上唱曲的姑娘,“这姑娘再这么下去肯定是要失业的,就这水平,还没有你唱的一半精妙。”

    她怂恿着孔最上去,孔最却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

    “只你一个倒没什么,可是这里还有外人。”再加上这里是青楼,他孔最的内心实在没有那么强大。

    原来是放不开,魏朱心里有了计较,想来孔最这个乖乖小朋友,虽然平时看上去蛮不讲理,但是他生在孔府,这辈子都被孔府的条条框框拘




26大长腿小哥哥
    香炉里甜香缕缕飘出,魏青掩上房门看着青纱帐后那熟睡的身影,咽了咽干燥的喉咙。

    赵大宝果然是知情识味的,不仅给喂了药,还给换了身撩人的红纱。

    灯火下被发丝遮掩的侧脸如玉高洁,似是察觉到周围的变化,他闭着的长睫不安的微颤,即显露着主人的倔强,又露出几分别样禁欲。

    魏青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那丁点理智已经全都被丢出去喂了狗,他猴急的去扯系上的衣带,惊醒了昏迷着的人。

    对方一醒魏青顿时慌了,他有心解释,可是看着对方只能愠怒瞪视的目光时,他又放下心来。

    差点忘了,对方被喂了药,虽然能够醒来,却不能动弹。

    “我是喜欢你的。”魏青不敢看那双眼睛,干脆抓过一边的薄纱盖住了他的眼睛,没了那愤恨的目光,他顿时觉得自在了很多。

    “我是喜欢你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希望用这句话抹去他现在的罪恶感。

    “从我第一次看你从酒楼下走过,我就喜欢你了。”

    想到初次见面,魏青傻呵呵的笑了笑,可是这笑只持续了一刹就变得极尽疯狂。

    “可你哪!我去向你示好,你却避如蛇蝎,你那看怪物一样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

    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守在有你经过的酒楼前,日日喝的酩酊大醉,可是你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我,你为什么这么伤我!为什么!”

    魏青像是失控一样狠狠抓扯着对方的皮肤,直到道道红痕出现,他懊恼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跟了我吧,以后我养着你,定然不会再让你碰那些下贱营生……”

    “砰!”

    正忙着表白的魏青突然觉得脖后一痛,他想扭头去看,却被人又补了一下,这次他彻底趴在床上老实了。

    孔最抱着花瓶蒙着面,满面怒色,“不是说等下再打吗!”

    魏朱揉揉恶心坏了的肠胃,“我是真听不下去了,这种不要脸的话也就只有他们魏家人能说出来。”

    “当婊子还想立牌坊,道貌岸然的死变态!”魏朱对着魏青的身体狠踩了几脚,脚脚对着魏青的子孙根,这稳准狠的手法突然让孔最裆下一凉。

    莫名的,就想起两人蛋疼的初次见面。

    魏朱把魏青踢到一旁,“英雄我当了,该轮到你来救美了。”

    魏朱有心腾地,却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轻佻的吹了声口哨。

    “哎呦喂,这小哥哥正点啊……”

    小哥哥

    魏青难为的不是个姑娘吗

    孔最狐疑的凑过去,那床上果然躺了一个玉体横陈面带愠怒的少年郎。

    不是,这魏青竟然好男风!

    孔最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来后院时那些人看着的眼神这么奇怪,原来!

    “这魏青挺会玩啊,竟然还来蒙眼play,这腰是腰腿是腿的够可以啊。”魏朱托着下巴一脸考究,“总觉得这人好像在那里见过。”

    她伸手掀开那人脸上盖着的纱衣,然后与一双慌乱的眼睛撞个正着。

    诧异,震惊,然后……玩味。

    魏朱指着床上的人大笑,“季归年啊季归年,怪不得不要我那三两银子,原来是喜欢干这种挣大钱的买卖!”

    魏朱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下,“这本钱够可以啊!”

    眼见床上的人季归年羞愤欲死,恨不得分分钟咬舌自尽,孔最急忙拉开了地图炮全开的魏朱。

    “你是不是忘了,他是因



27恶人自有恶人磨
    季归年就把自己是怎么认识赵大宝的事说了一通。

    “停!”魏朱抓住重点,“你是说,赵大宝看上了你们家的铺面”

    魏朱联想起自己上次遇见赵大宝时候的场景来。

    “你们家的商铺是不是在银水巷拐角,家里还有个老人卖书的那个”

    季归年一时吃惊,“你认得在下祖父”

    老天待我不薄啊,待我不薄啊!

    魏朱大笑三声,又恢复了一本正色,“现在是这样子的,你惹上了赵府公子和魏府公子,在陵阳这地方你对上他们,几乎就是死路一条,我劝你最好把铺子往外一盘,直接离开这里的好。”最好直接卖给她一举两得,这好事做的——忒值!

    “这……”季归年垂下了眼,隐在锦被下的手指紧紧攥起,“我们不能离开陵阳。”

    “为什么”都这时候了,不想着逃之夭夭难道真的打算去卖屁股

    “我们实在是有不能离开的苦衷。”季归年道,“今天的事多谢两位,趁着魏青还没有醒过来,两位赶快离开吧。”

    无利不起早,一听没有商铺可以买,魏朱就起了打道回府的心思。

    “孔老弟,走吧。”

    魏朱招呼一声就要离开,孔最却不肯,“我们走了,他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魏朱说,“要不就是他彻底认命以色事人,好在陵阳活下去,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断袖分桃的佳话。要不,就是他今儿个杀了魏青,再杀了自己,以求魏大人不要迁怒到他家人头上。”

    魏朱斜眼看着季归年笑,“小哥我劝你自尽的时候最好带着家中亲人一块,那魏大人确实孩子众多死上一两个也没什么,但是,这魏夫人却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我看你那祖父怕是撑不过一个回合就要被她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孔最急了,“那你还不快想办法!”

    魏朱两手一摊十分无辜,“我为什么要替他想办法,我又不是他老子。”

    “就凭魏大人是你父亲,魏夫人是你嫡母,地上这人是……”

    “所以哪”魏朱轻笑,“我应该建议他一个是杀,两个是埋,不如直接在魏府水井里下毒,药死府中上下,这才利索”

    眼看孔最就要鼻冒青烟被自己气死,魏朱这才收了嬉闹的心思。

    “你总说让我帮他,可是这人要只能依靠别人帮忙才能活下去,那还真不如死了利索。再说了,人家傲骨铮铮清高的很,恐怕根本就不屑你的帮忙。”

    季归年眼中闪过挣扎,那些被他拼命隐藏的秘密,难道就要公诸在别人面前

    魏朱笑看着百般挣扎的人,终于放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季归年你爹娘生你这么一副容貌,是让你祸害别人的,如果你真想当这兔儿爷,算我今天多此一举。”

    “啪”。

    裹着锦被的季归年,双膝着地跪在了魏朱面前,“我乃带罪之身,此生不得科举,不得离开陵阳半步。”

    不离开她还怎么买铺子。

    “真的不能离开”

    “不能。”

    “好像……也不是不能。”孔最想起一件事来,“我来陵阳之前,京城已经颁发下来公文:凡被发送的贱籍罪犯,若想恢复平民身份,只需赎回平民文书即可。”

    魏朱皱眉,“很贵吗”

    “贵倒不贵。”孔最回到,“视罪名轻重来分,几两到几十两不等。”孔最问,“你之前犯了什么罪名”

    季归年唇线紧抿,“罪在——科举舞弊。”

    帝王重视科举选拔,这人竟然公然科举舞弊,一时之间,季归年甚至觉得帮他是个错误。

    魏朱却觉得没什么,不就是考试作弊多大点事,整的谁没抄过一样。

    “这作弊,要多少钱来赎”

    “科举舞弊罪名太过严重,必须需要有在职官员保荐,再交上一大笔银钱才能赎回。”孔最犹豫到,“可能需要几百两。”

    拿几百两去赎一张文书,简直一群神经病。

    “看来远走高飞是不成了。”魏朱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季归年,没了这条路,倒是也还有其他路,只是她不知道面前这人值不值得她去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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