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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只有赢了,她才能证明,她魏朱在她面前什么都不是!

    一边的魏白担心的看着魏粉,她有心提醒,可是一想到刚才魏粉对她的态度,她又息了心思。

    应该不会出事的吧。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当魏朱笑吟吟的放下最后一张牌,她的手上还剩下将近二十多张。

    碧玉珠,赤金锁,不过盏茶功夫,她就把这些东西全都输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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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那个小可怜
    魏朱据高临下,一双眼眸比寒冬腊月还要来的冰凉。

    “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你刚才想打的人是谁。”

    脚下用力,靴底碾着魏粉的手指痛彻心扉,魏粉疼的满头大汗却被那双凉薄双眼震慑,不敢吭上一声。

    “大姐姐!”魏白最先反应过来,“刚才是粉儿莽撞,冲撞了大姐姐和孔公子,粉儿还小,还望两位海涵饶了她这一次!”

    小

    “这双手确实小的紧。”

    魏朱一脸心疼脚上却渐渐用力,直到魏粉疼的受不趴在那里求饶。

    “大姐姐,粉儿知错了,粉儿以后再不敢了!”

    尝过血腥味的老虎,即使你用鞭子把他打乖了,他也还是不听话,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一刀结果了它。

    可能过了一瞬,也可能过了很久,魏粉才感觉到那双锁定猎物一样盯着她的目光渐渐退却。

    “四妹妹,这种事可千万别有下次了。”魏朱心里杀意滔天,可一坐回桌前就又变成了那个和顺谦逊的庶女。

    “要知道妹妹的小手这么漂亮,要是断上几根就不好看了。”

    魏粉打个冷颤,她被魏白扶起,浑身还抖个不停,生活在金窝窝里她,何时遇见过这种事。

    惊怕之后魏粉心里对魏朱更为嫉恨,魏白实在太了解这个妹妹,她怕魏粉再惹出什么事,带她匆忙离开。

    “算你跑的快。”魏朱这里正不爽,看到一边的孔最时又暗道糟糕。

    “是你是不是!”

    孔最攥着魏朱的衣领,把她像只鸡崽一样拎在手里。

    魏朱悻悻的摸摸鼻子,刚才的王霸之气瞬时萎了。

    “有话好说,冲动是魔鬼”

    “就是你!我知道是你!”

    孔最像只困在笼里的狮子,他一开始还觉得两人只是长的像,原来他们一直都是一人。

    他还眼瞎的觉得她柔弱无辜,费心护着,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的障眼法。

    她这个骗子,竟然敢像别人一样戏耍他。

    “骗子!你个骗子!”

    孔最扬拳,想要把那张虚伪到极致的脸在自己面前打散,那是曾经躺在地上,疼到羞辱的自己最想做的事!

    看着扬起的拳头,魏朱认命的闭上眼,得,她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早来晚来的,他出了这口气就好。

    这混蛋东西,都这时候了,还在这里给他演戏!

    气愤之余,他又希望她能说点什么,那怕是否认,也比现在这会默认来的好。

    ……“公子小心。”

    ……“公子的声音当真。”

    ……“堂堂孔府长子嫡孙怎么会用虫为名,定然是有我们不知道的深意。”

    ……“若是有人用你的印章,伪造书信陷害你……”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孔最,你怎么可以再被她骗!

    “啪!”

    孔最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错信你魏朱,是我蠢,从今以后你我见面不识!”

    这神转折的……

    魏朱捂着自己的脸都替孔最疼,“错的是我,你打自己做什么。”

    “不用你管!”

    孔最气鼓鼓的走了,明知道她在骗他,可是他就是下不去手。

    “可恶的魏朱!”

    “可恶!”

    六个人的牌局,走了三个,眼看



23你大爷,终究是你大爷
    今年的冬天或许真的冷,双喜给魏朱添了碳盆,可魏朱还是半夜里冻醒了,她不喊双喜,自己赤着脚滴溜溜添了碳,又吨吨吨的跑回来。

    后半夜,房里暖和了许多,魏朱还以为这回能做个好梦了,可是好梦不见,反倒是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一直有人在那里哭,一会嚎啕着抹着鼻涕眼泪,一会幽幽噎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过山车一样的哭声,让魏朱几次迷迷糊糊惊醒,又恍恍惚惚睡着,就这么折腾了一宿,才在天亮前眯着眼睛睡了一会。

    魏朱裹着被子,活像被女鬼吸干净精气的书生,一双浓重的黑眼圈吓了双喜一跳。

    “可是因为孔公子的事才睡不安稳”双喜拧了一个热毛巾敷在魏朱的眼睛上,略烫的温度让魏朱舒坦的打了个哈欠。

    她没回双喜,却是躺在那里想到了一些旁的事。

    之前手头还紧,这会有了碧玉珠和赤金锁,却是能够把金水街的那间铺子买下来了。

    对于爬墙这事,魏朱已经算得上是得心应手,她把衣摆往腰里一塞,踩着墙面就要上去。

    “你要去哪!”

    身后一声冷喝,惊得魏朱一个哆嗦险些从墙上掉下来,她在墙上坐好了这才看向底下。

    孔最站在墙下指着魏朱手都哆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家夫君亲眼看到自家媳妇红杏出墙。

    “你怎么来了”

    魏朱看向身后都快急哭了的的双喜,“姑娘……奴婢拦不住。”

    魏朱无所谓的摆摆手,“无事,都是老相识了,孔最还能跟我打起来不成。”

    孔最怒极,这个骗子自从被自己揭穿真面目后,竟然连公子都不叫了!

    “你来的正好。”魏朱骑在墙上谎话连篇,“我刚刚还想着去找你哪,只是觉得你不想看到我才没过去。可巧你现在就过来,咱俩心有灵犀。”

    孔最撇撇嘴,这庶女到底知不知道心有灵犀的意思,竟然敢乱用!

    嘴上嫌弃,心里的火却灭了三分,刚听到魏朱刚才还想去找自己,剩下的七分火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孔最脸色好了不少,“谁要跟你出去,身为世家小姐,却穿着男装爬墙而过,你羞也不羞!还不赶紧下来!”

    “那可不行。”魏朱立场坚定,“我是说真的,我今儿个可是要去街上晃荡一天的,你要是不来,我就一人去了!”

    想到出去,孔最有点心动,却依旧抱着胳膊拿乔,“我才不去。”

    “那我先走了,等回来给你带好吃的!”魏朱说完头也不回的跳下去了。

    ……这就走了

    孔最看着墙头傻了眼,你倒是再多问两句啊,那怕再问一声,我也就答应了啊。

    “呸!”孔最暗啐,他不是来找魏朱麻烦的吗,怎么这会又变成这样了。

    他就知道自己就不应该听说她病了,跑过来看的,他还以为她病了是因为对自己有负罪感。可看她爬墙的利落劲,牛都没她精神!

    骗子!大骗子!

    天冷路上行人也少,魏朱刚在当铺把赤金锁和碧玉珠当了个好价钱,这银子都还没有捂热就发现自己上街的时候被人给跟了。

    那人显然是干惯这个,魏朱试着甩了两次,但是那人却一直都跟的很紧。

    一定是有人看自己穿的富贵,又从当铺里出来,这才动了歪心思。

    魏朱想了想干脆直接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只是路过矮墙的时候,伸手揣了块砖。

    一看四下无人,紧跟着的人小跑几步拿着匕首抵住了魏朱的后腰,“不想死的,就把钱都拿出来!”

    魏朱慢慢的转过来,看着这个尖嘴猴腮瘦小劫匪。

    “兄弟,挣钱不易,你这次就当没见过我我也当作没见过你,你说好不好”

    那人抖着两瞥八字胡,憋了半天也还是没忍住,徒自乐了,“从来都是别人求我,你现在却说要放过我,难道你还能把我给劫了。”

    劫匪恐怕迟则生变,不乐意耍嘴皮子,“少他/妈废话,赶紧把银子交出来!”

    眼看对方不听劝,魏朱只好摇摇头把手伸进袖子里……

    孔最一路跟着魏朱,看她进了巷子很久都不出来,就想过去看看她在干什么,谁知道他竟然看见这样一幕!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当街行凶,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名!”

    孔最想也没想,举着不知道谁丢的半把扫帚就跳出来了,“放下你手上的凶器,跟我去官府自首,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孔最这一出来不要紧,惊的劫匪跳到魏朱身后,用刀抵住了她的脖子。

    魏朱就呵呵了,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猪队友,有人能帮忙丢出去吗!



24此酒痛快!
    劫匪倒在未化的残雪上,他觉得脖子后面有些痛,但是让他感受最真切的却是冷。

    那种好像被毒蛇盯住从骨子里蔓延出的冷,就来自他身边。

    他睁开眼睛往上瞧,就看到之前被他劫道的那位富家公子,拎着一块板砖站在那里。

    他刚一动,就被人用踩住了脖子。

    “知道我为什么等在这里吗”

    “为……为什么”

    “为了给你长个记性。”魏朱举着板砖按住他手,声如寒霜,“好好记得,下次再遇着我,绕、道、走。”

    巷子里一声惨叫,孔最刚想进去看看,就被跑出来的魏朱从背后一把揽住肩膀,按住了他想要转过去的脑袋。

    “今个心情好,爷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

    孔最忙不然的避开,却被魏朱按的死紧。

    “你跟谁“爷”哪,好好的姑娘家就不能有个姑娘的样子吗!”他羞恼的怒吼,“还不赶紧把我放开!”

    “什么叫姑娘家,什么叫姑娘家该有的样子。”

    魏朱一脸正色。

    “你要真跟我讲究这男女授受不亲,那我可就得给你好好掰扯掰扯了,你看咱这搂也搂了,亲也亲了,除了滚床单,男女之间该干的咱们可都全了,难道你还准备赖上我,哭着喊着要娶我不成。”

    “你……你……”

    这个无赖,什么叫赖上她,哭着喊着的娶她,孔最整个人都气哆嗦了,“休得胡言,我……我没亲……反正没有!”

    魏朱笑的像只不怀好意好意的狐狸,她拉着孔最的手就在上面“吧唧”亲了一下,“你看看,你看看,现在不就亲了。”

    孔最血压高的要爆炸,这混账东西怎么……。

    “你自甘下贱!”

    “是是是,我不知羞耻,我自甘下贱,我擅作主张亲你一口就活该被浸猪笼死上一百次。”魏朱拉着孔最的手可怜巴巴,“现在不气了吧,要是不过瘾,不如再把我沉塘一万遍”

    孔最真是败了,怎么能把这种事轻而易举的挂在嘴上。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女儿家的名节很重要的。”孔最看看自己被亲过的手背放也不是,收也不是,衣袖遮盖住手背,却遮不住那仿佛被烙烫过的温度。

    “还有……”他不自在的转头,“这种事以后也不要再做了,更不能被其他人知道。”

    想到魏朱刚才的轻佻样子,他恶狠狠的道,“要是你以后的夫家在外面听到风言风语,拿捏住这个把柄休弃你,到时候你就真的只能沉塘了!”

    魏朱笑眯眯的看着孔最这个世家公子,一秒化身迂腐的老夫子。

    “龙生龙凤生凤,这孔最真不愧是帝师门第出来的。”魏朱感慨一声,“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让你明白,我们两个之间不存在男女有别这东西的。”

    魏朱一本正经的胡扯,“男女之情那东西多靠不住,今天我喜欢你,后天我喜欢他的,咱们这个是有福同享,有秘密一起藏的大义兄弟情怀,大义懂不懂,兄弟情怀懂不懂!”

    惨遭洗脑的孔最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那我都听见了啥

    “哎呦,两位公子爷,这天还早着哪,怎么就急着过来了”青楼向来白天休息傍晚开业,这老鸨才刚开门谁知道就迎来了两位贵客。

    等孔最被老鸨那腻甜的声音喊得回神的时候,他已经站在陵阳最为有名的青楼楚馆里。

    而某人更是一掷千金包下了几个娇滴滴的姑娘,燕瘦环肥的坐在那里喝酒吃肉。

    孔最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按耐下的血压,蹭的又升起来了。

    怪不得之前她在梅树下让自己唱曲的时候这么轻车熟路,原来这混账东西,竟然真的来过青楼!她还要不要自己的名声了!

    孔最拉着魏朱就要走,魏朱不依,“来都来了,出去做什么”

    “这里是青楼楚馆!你一个女……”孔最压低声音,“我不管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兄弟情还是其他什么玩意,但这里是青楼,要是被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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