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这十两可谓是巨款。
“奴婢不能要。”
魏朱正色道,“如果你不要,那你,我也不能要。”
魏朱觉的很有必要让双喜了解到人脉的作用,“往小了说,及时的消息不会让你消息闭塞错过良机。往大了说,它能让你防患于未然,躲过别人的栽赃陷害。”
“我今天离府不会是最后一次,我需要有人在这府里来当我的眼睛,耳朵。”
魏朱看着双喜满眼认真,“在这魏府,我只信你。”
双喜被魏朱这一番话感动的是眼泪汪汪,她先前还觉得小姐不想要自己,现在一听只觉得过去的自己无能,没有帮上魏朱。
“姑娘你放心吧,双喜一定能当好你的眼睛,你的耳朵。双喜一定不会再让那些黑心烂肝的东西欺负你。”
魏朱抱住双喜情不自禁感慨一声“有你真好”,心里却在庆幸,自家小婢女心软好欺。
接下来几日,魏朱都在安静的“遁隐”当中。
赵家虽然不如魏府,但是在陵阳也是势力不小,她打了赵家心尖尖上的宝贝疙瘩肉,这会可不能乱出门,万一撞上这后果就不美了。
不过她也没有闲着,她这几日拿着纸笔写写画画,一直都在思忖盘下店铺之后干点什么。
一摞宣纸写了又撕,撕了又画最后魏朱痛苦的抱住脑袋哀嚎,“为什么我脑子里除了绑架勒索,白粉高利贷,会所ktv脑子里就没有别的!”
“姑娘,孔公子说要过来看您,已经到院门外了。”
那家伙怎么过来了魏朱抓抓头发,“我现在看上去像不像一个病人”
眼睛赤红(气的),头发散乱(恼的),肤色苍白(天生的)。
双喜征征的点头,“像。”
孔最一进来就看到魏朱病歪歪的靠在软塌上,出神的看着窗外,比起上次见她,她看上去憔悴不少。
“这几日你怎么没有出去。”
孔最眼睛上的红肿已经褪下去,那双滴溜溜的小圆眼已经把魏朱房里打量个遍。
简陋狭小,装饰全无,周围还残留着炭火的烟气,果然如同别人说的,她并不受宠。
“公子怎么过来了”魏朱收回视线,规规矩矩的站起来紧张的捏着衣角。
提起这事孔最就不开心,他被烫之后看他的人车轱辘一样来回的烦他,就这一个他看顺眼的吧,从始至终都没露面。
他还觉得自己救了只白眼狼,生了好几天闷气,谁知道她竟然病了。
被烫的是他,结果她却病了!
这没用的。
“怎么,你赶我出去”
“不不不。”魏朱急忙解释,“孔公子前几日被烫伤了手臂,本来应该是我去你看你的,谁成想我这身子不争气……”
魏朱咳了几声,她越想解释咳嗽的越厉害。
“行了,又没人怪罪你。”他不怪,就是生气。
孔最不耐道,“把衣服穿厚点,我带你出去。”
魏朱一愣,“去哪”
“啰嗦。”
孔最拉着魏朱走在前面,双喜提着心小跑跟着,虽然两人年纪还不大,可要是别人看到了。
双喜几次欲言又止,都被魏朱用眼神阻下了。
别说两人还小,就是大了,孔最对她也不会有那种心思。
孔最对她即像对弱者的袒护,甚至还有
17坏游戏
魏朱目光灼灼,没想到这小白胖子竟然还会唱曲。
孔最刚起个手势,就被这眼神盯得恼怒,“转过头去,别看我!”
“我不看,我不看。”魏朱捂着眼睛一本正经,手指缝却松的能装下一只牛眼。
孔最也不知道这情况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看着自己捏起来的短胖手指自暴自弃,反正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就当日行一善好了。
他闭了闭眼长长的舒了口气,心跳的砰砰快,眼前浮现的是穿着素衣捏着花指,在白梅下怅然若失的那张脸。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孔最这边一开口,魏朱就惊着了,这声音……
魏朱席地而坐抬眼看着那个捏着花指,在白梅下缓缓旋转的身影。
人还是那个人,可是从他张口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举手投足里像是完全变成了另一人的模样。
吴侬软语撩拨人心,一颦一笑牵人心肠。
孔最唱了几句就悻悻停下,时间太久后面的词曲他有些记不住了。
这跟他原本的期许绝对是天差地别,觉得失了面子的孔最一看到魏朱这个罪魁祸首就气不打一出来。
“你是蠢货吗,竟然直接坐在地上,也不怕病死!”曲一停,他就又变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孔家大少,“还不赶紧起来!”
“如果有天你混不下去了,就去卖唱吧,我觉得你一定能成为最红的角。”
魏朱很想语重心长的给孔最这么一个提议,可是她不敢。
“孔公子的声音当真。”魏朱红扑扑的小脸活像个追星小迷妹,“以后公子还能给我唱吗”
“做梦!”
被人夸奖的孔最,拽的更是二五八万,“本少爷岂是能够在人前轻易开嗓的。”
魏朱也没想过堂堂帝师门第的继承人,天天给自己唱曲,但是她得捧啊。
魏朱羞涩抿嘴笑,“今天真是开心,不仅看了好看的梅花,还听了这么好的曲。”
孔最脸上一时不自在,“这有什么可高兴的,土包子。”
被数次提醒土包子的魏朱脸上笑嘻嘻,心里……
臭屁的死小孩,你唱过k!蹦过迪!砍过人!左拥右抱成为一方霸主过吗!
毛都没长齐的青瓜蛋子也敢说她是土包子,小爷不土的样子,你根本想象不到!
“喂,我唱的真有那么好吗”他小声问。
“嗯!好听!”魏朱点头如蒜,“公子的声音远比遗公子的脸还要来的迷人。”
“真是不知羞耻,竟然当众评论别人的容貌。”孔最面红耳赤,“你这样孟浪,以后出去可怎么得了。”他果然不应该一时心软给她唱戏。
“大姐姐,孔公子!”
隔着老远魏粉就在那里打招呼,一副好巧这都能偶然碰到的样子。
“我还说大姐姐最近怎么都不出门,原来是跟孔公子在一起。”
魏粉一开口就夹枪带棒听得魏朱很不爽,孔最皱皱眉没说什么,只避到一边。
他本可以直接走的,但又不怎么放心性子软绵的魏朱,所以只走开几步在一边等着。
“四妹妹你不是因为鸡汤的事被禁足,现在怎么跑出来了。”
魏朱看看孔最,觉得对方离得足够远,这才回击。
“四妹妹还是趁着现在没人发现快回去吧,要是被父亲发现,再罚眉姨娘跪祠堂可怎么好。”
魏朱一副好心猛踩对方痛脚,魏粉一张帕子拧的死紧,只恨不得这帕子就是魏朱,直接把她撕碎了的好。
“大姐姐这两天怕是喝药喝糊涂了,因为眉姨娘有孕,父亲已经收了我的惩罚。”
魏粉高兴道,“听大夫说眉姨娘这一胎怀的是个儿郎哪,我很快就要添个弟弟了,大姐姐有没有替我和姨娘一块开心”
我开心个鬼。
“原来眉姨娘要给我们生个弟弟,说起来,这可是父亲第四个庶子哪,真是值得高兴。”不过就是多一个庶子,还真以为她会放在眼里。
“不知道母亲知道了这事了没有,要是她知道了,想
18牌桌大佬
“我说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原来是带了大姐姐过来。”
魏白看到孔最起身相迎。
“今日二姐姐邀我们过来玩闹,今一大早本来还差人去了孔公子院里邀请,只是底下的人说孔公子不在,我们刚才还记挂孔公子的伤势,谁成想公子这就过来了。”
魏白嘴上说做东的是魏紫,但俨然自己才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魏紫自然不会让别人抢了自己的风头,“本来还觉得遗公子一人独坐放不开,这下多了公子,想必会热闹很多。”
魏紫长的漂亮,一番话说的又熨帖,若是寻常人家的公子,恐怕这会已经乐的找不着北。
但孔最一看到亭子里还坐着周遗,他就想回去。
“孔公子可是不舒服”魏朱关心的看着孔最,只希望对方点头,然后自己就一道回去。
可是她跟孔最完全没有心有灵犀这种东西。
“没有。”
孔最硬邦邦的回到,不就是寻常的吃吃喝喝玩玩闹闹,就是和他周遗坐在一起还能怎样!
魏朱明显感受到孔最的僵硬,却又完全不明白孔最为什么不原路返回,明明他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
身为东道主,魏紫对孔最的到来表示了十二分的热情,知道孔最怕冷又是热茶又是暖炉的招呼了一阵子,但是孔最完全心不在焉,全程都僵着一张脸。
比起他来,周遗总是能在三言两语间引得几位姑娘娇笑,两厢一对比,孔最脸色越发不好看。
“不是要猜冰吗,怎么还不开始”
魏紫显然没料到孔最会这么问,“公子怎么知道猜冰一事”魏紫问的是孔最,眼睛看的却是魏粉。
魏朱笑笑看来这事是魏粉自作主张。
“是我刚才跟孔公子说的。”魏粉回的落落大方,“之前遇见大姐姐说起我们之前一起玩猜冰的趣事,正巧今日遗公子跟孔公子都在,所以我就跟孔公子说起了这个。”
魏白不认为会是这样,“猜冰固然有趣,但现在才刚进冬日,湖上的冰还没有结厚,这猜冰季归年,你爸妈把你生的这么好看,不是让你去让别人糟蹋的,而是让你去糟蹋别人的。
“这猜冰是什么”
打破这局面的是周遗,他似乎对几人嘴里说的猜冰十分感兴趣。
“遗公子可能不知道,”魏粉回到,“这猜冰啊是一种十分有意思的游戏,且只能在我们魏府能够玩闹,旁的地方啊,怕是没那个条件。”
“噢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周遗对着魏粉浅笑。
这一笑,只让魏粉觉得心都飘到天上去了,她兴高采烈的指着结了冰的湖水中央。
“公子看见湖中央那块礁石了吗,我们每人都要从身上挑件贵重东西放到那块礁石上,这是猜冰的彩头。”
周遗笑笑,“这听上去似乎没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只是其一,”魏粉道,“我们先是击鼓传花,然后抽签,签上要写上各种各样好玩的事,比如说作诗,又比如说跳舞。”
周遗:“这似乎也没什么。”
魏粉摇头,“最最重要的是,如果某人做不出来她抽出签子上的事,她就要去惩罚签筒里抽取惩罚的竹签。”
“这就是猜冰最有意思的地方,因为你不知道你会抽到以什么样的方式通过冰面,走到礁石那里把你的彩头带回来。”
魏粉笑的娇俏而残忍,“我记得大姐姐有一次就抽到了转着圈通过冰面,那一次可是把大姐姐摔的不轻。”
魏粉看着魏朱笑的开心,“遗公子,这是不是很有趣。”
周遗好似没有感觉到魏粉的恶意,“听上去果然很有意思。”周遗道,“这个游戏不知道是谁想出的”
“自然是我。”魏粉笑的得意,“这还是当初我幼年时想出的玩法哪。”她问周遗,“遗公子要一起玩玩看吗”
周遗点头微笑,“可以一试。”
魏粉早就想好了,诗词她懂跳舞她会,不论她抽到什么签都游刃有余,还能在周遗面前一展所长。
但是魏朱怎么会如她意。
“四妹妹别着急。”魏朱磕着瓜子轻声道,“我以为四妹妹惯爱有鬼点子,只是没想到一个猜冰都玩了这么久了还是半点新意没有,还击鼓传花,四妹妹怕是从祖爷爷那辈过来的吧。”
这是嘲笑自己老土吗!
魏粉不甘示弱,“大姐姐好歹也是魏府长女,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小说就怕了吧。”
“怕倒是不怕,只是觉得没意思罢了。”魏朱拍拍手上的瓜子壳,“要不就是击鼓传花,要不就是吟诗作对,这种老土的玩法实在是没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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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悲惨公子
魏朱不确定的看着墨梅,“你说的都是真的”
“奴婢自然不敢说谎。”墨梅道,“奴婢已经跟孔公子院里的小厮打探过了,这孔公子可没有表面那么风光……”
墨梅把自己打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给魏紫说了。
“他本来是一个外室生的私生子,因为孔夫人入门三年无子,这才被人从外面接回来养在膝下,不过孔夫人却没有容下那个外室,直接一碗汤碗去母留子。
这件事曾经震惊了整个京城,那些豪门太太私底下全都一清二楚,只是因为碍于孔帝师的面子,才没人敢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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