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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够了!”

    魏长平威严十足,“她是我阿姐,我帮她有什么不对,还有,魏朱不顾一家骨肉亲情如此羞煞你姑母,以后不要跟她来往了!”

    魏如柳诧异,魏朱可是长公主,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祖父那里得宠的程度,父亲竟让她离她远点。

    魏如柳垂下了眼睛,明明她的父亲是能把人情世故,能把利害深浅分析的清清楚楚,但不知为什么,只要遇上魏照君,他就跟老糊涂了一样。

    “必须得尽快给父亲娶位夫人了。”要不然等她出嫁,以后的事还不知道会是怎样模样。

    魏朱中途离开宴席,本来她是打算出来放个水,透个风,顺便再见一见福禄,跟他打听一下宫里最近的状况。

    这头一件事还没完成,就被人在厕所门口堵了。

    堵人的,是打死她也没想到的魏如烟。

    魏如烟一身银色小袄,几只翠色玉簪,堕马髻虚虚垂落,惹人怜爱。

    最要命的是那贴合的弧线将她一把小腰,给勒的结结实实,看着就很想让人搂一搂的样子。

    美归美,怜爱归怜爱。

    只是这魅力像极了好嫁风+姨娘综合体。

    借用某位渣男的话来说适合睡,不代表我能娶。

    魏朱突然特想知道,魏如烟这是经历了什么,能让她一手捧出来的小仙女,变成这副模样。

    “见过妹妹。”

    魏如烟款款行礼,魏朱本想听听她要说什么的,想到她对武束无情之举,她又没了兴趣。

    良禽择木而栖,被抛弃的树总是太过可怜。

    魏朱想视若无睹的走过,却发现对方把厕所门给挡了个结实。

    “几日没见,你倒是把自己给吃肥了许多,竟然都能站在这里拦人了。”

    魏如烟真的成长了许多,那怕面对魏朱的讽刺,魏如烟四平八稳,纹丝未动。

    “妹妹还是那么喜欢开玩笑。”

    魏朱抱臂看了她一响,“你若是真与我认识,你就应该知道,我从不开玩笑。”

    魏如烟对上魏朱,还是太嫩了。

    这活了两辈子的老妖精,只要她想,她可以把任何一个被她讨厌的人,关进西伯利亚,永生永世,都不会再回头看一眼。

    显然,眼前这个挡路的人就在西伯利亚的亘长名单里。

    “我知道你因为武束的事怨我,也知道是你坏了我与表哥的婚事,可是我并不恨你!事实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我……我也有我的苦衷。”

    魏如烟苦笑,越发衬得那冰清玉洁的小脸惹人怜爱,“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魏朱撇撇嘴角,“正所谓否极泰来,他遭遇了最要命的事,以后自然事事顺利。不过我也很久没见到他的书信了,大概在战场上死了也不一定。”

    魏如烟一愣,“不是听说已经不打仗了吗,怎么……”

    “你适可而止。”

    魏朱不屑,“每一个前女友,都应该像死了一样老死不相往来,你以后也是要成亲的吧,惦记着锅里的,还想护着碗里的,你这齐人之福的梦境是时候冷静一下了。”

    魏如烟顿时脸色煞白。

    而魏朱的话还没有说完,“让我猜猜你过来做什么?”

    魏朱笑,“嫁入关家无望,魏如柳又压你压的厉害,恐怕也不会再给你寻一门像关家这么好的亲事,所以……你是来求我的吧?”

    。

    (iishu)是,,,,!




442衣衫不整的女人
    【】(iishu),

    魏朱一语中的。

    魏如烟抿了抿涂着樱色口脂的唇,贝齿隐隐咬住唇上一角。

    “我知道你这人恩怨分明,没有足够的利益我也不会过来找你,魏朱……你能帮我吗?”

    旁人说的帮忙是帮忙,但是魏如烟帮忙总让她有种一不小心就要把命都搭上去的错觉。

    又或者这根本不是错觉。

    “我觉得,你想多了。”

    魏朱道,“我马上就要回岭南了,在此之前我不想生出任何一点点的问题来。”

    “荣华富贵也好,平平淡淡也罢,既然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你就自己去开垦荒凉小道,你没有翅膀,我就是把你捧到云端又有什么用?”

    魏朱眉头皱起,“在我生气之前、让开!”

    魏如烟咬着红唇,被人拒绝早在意料之中,可是面对魏朱这近乎打击的言论,还是让她心死如灰。

    魏如烟往旁边挪开了一步,她眼中十分犹豫“魏朱,你真不帮我吗?如果你帮我,我也会……”

    “我不是月老,做不了给人定姻缘的勾当。”

    “这对你只是一件小事,或许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你真要这样作为吗?难道你就不怕……”

    魏如烟自觉失言,轻遮檀口。

    对面的魏朱意味深长,“你要与我、为敌?”

    魏如烟能在府里以庶女之身,平平安安待这么久,最为依赖的是她的察言观色。

    可是她刚才却在魏朱眼里看到了敌意,实实在在的敌意,裹着若有似无的杀意,寒霜一样席卷而来。

    魏如烟踉跄后退,她不明白那些魏朱的敌人是怎么活下去的,因为她只在这种眼神下一秒,就觉得快窒息了。

    做魏朱的敌人,绝对是这世界上最不值的事。

    瞧着魏朱离开,魏如烟银牙暗咬,“你若是帮我,我帮你一次又何妨,既然你这么不留情面,我也乐的看你笑话!”

    魏如烟笑了几声,脸上的温柔甜美消失无踪,留下的,只有那罂粟花一样,迷劣的笑意。

    “这会……故事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她想着魏朱到时候的表情,嘴角翘起的弧度,越发勾人妖娆。

    魏朱原本还想去跟福禄聊上几句,这一会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她吩咐了如意过去找福禄,转头就带着双喜回去。

    席上孔最不在。

    问到魏云时,魏云微微愣神,“刚才他不是出去找你了,你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魏朱眉头皱起,“无事,我出去看看。”

    魏朱正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那就就见有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插话。

    “魏朱怎么一人回来了?孔最哪?这么大的日子,总不能直接回家了吧。”

    魏照君脸上薄红随着时间褪去,她有着明显的苹果肌,但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这突出的苹果肌就变成了尖酸刻薄的高耸颧骨。

    身为魏家长女,魏照君也只比魏将行小十几岁而已。

    魏朱淡淡道,“姑母问我,我又去问谁,总归他就在这皇宫里,丟不了的。”

    魏朱拱手对着魏将行行礼,“祖父您继续玩着,我这就去把那个不听话的孙女婿给您揪回来。”

    魏将行也没放在心上,“去吧,去吧,许是碰上什么事耽搁了。”

    魏朱刚点头,就见有人捂着脸从门外跑进来,衣衫不整,鬓发散乱,哀哀哭着跪倒在魏将行面前。

    魏将行还没从这变故里回神,那里就看到孔最沉着脸从门外走进来,他脸颊上带了指甲抓痕,衣领上还蹭上了胭脂,更别提乱成一团的腰带。

    这两人往那一站,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魏将行额角抽搐,他自己已经脑补了一出醉酒之后,安定候强掳少女,凌辱不成,反被挣脱控告的罪行。

    不过魏朱既然在这里,这事自然要掀过去的,毕竟只是一个宫女而已,还能怎么着。

    可这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地上跪着的这个肚兜都隐隐看到的女人,身上穿着的不是宫女的衣裳。

    不仅不是,瞧着这衣裳的料子还是内务府出产。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是宫里的。

    魏将行突然觉得有些棘手。

    他当政之后并没有采选秀女,纳妃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连前朝那些后宫嫔妃,他也放的放,送的送,大部分人都是愿意离开的,不过也有一些过惯了宫中生活不愿意离开的,他也在宫中另开辟了地方,让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严格来说,魏将行真的对这些人不错。

    不过也是因为这些不错,牵扯出了眼前这桩糟心事。

    他面前跪着的,乃是御史的小女儿华贵人,跟她那爹一样喜欢舞文弄墨吟诗作对。

    魏将行记得,她当初不离开的理由,就是因为宫里清净,没人烦她。

    不过他现在可够烦的,尤其这位华贵人咬文嚼字,跪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字字诛心。

    声声字字,都在哭诉喝醉酒的孔最,是如何野蛮对着她强逞兽谷欠。

    她每说一句,孔最脸色就难看上一分。

    “根本不是这样!”孔最咬牙切齿,“我就是看上猪,也不会看上她!”

    魏朱不善的挑眉,“侯爷品味还挺高。”

    孔最连忙解释,“娘子你听我说,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孔最正想解释,那里就听魏照君讥讽道,“不是这个样子,还能是那个样子,难不成是她勾引了你?”

    魏照君冷笑,“她一介女子居于深宫,心思纯善,你倒是说说。她是怎么一路勾引你去了她的宫殿?安定候,你总不会告诉我们是因为迷路吧。”

    “当然不是!”孔最正想解释,咬着错处的魏照君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父亲,这事可要好好处置,御史为官清廉一辈子,总不能好好一个女儿,被这么个登徒子欺负了,这若是轻轻放过,以后您还怎么在文武百官面前立下威信!”

    “曦月公主可是闭嘴吧。”魏朱冷冷道,“我一个正主都没吭声哪,你这又来的哪门子建议,比起做皇帝,祖父比你有经验,用不了你教他如何面对文武百官。”

    魏照君气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我这都是为了父亲好你一个小辈在这里多嘴什么!”

    “我既然叫你曦月,自然因为我魏朱是堂堂朝昌长公主,是安定候的结发妻子,比起臣子面前的威信,我觉得皇祖父需要担心的是姑母这番妄图干涉帝王决策的偏颇言论吧。”

    “他御史重要,我魏朱难道就不重要了吗。”

    魏朱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我给你一盏茶的功夫,你再把这事前因后果给我说一遍!若是敢有半分不对,我断了你这爱弄是非的舌头!”

    。

    (iishu)是,,,,!



443绝不善罢甘休
    【】(iishu),

    女人颤颤巍巍的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大约真的是被魏朱那句“断了舌头”吓狠了,竟然前后经过一字不差。

    “你说,他从背后抱住了你,把你按在床上,撕扯你的衣裳?”

    华贵人头上冷汗直冒,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夫君都霸王硬上弓别的女人了,她竟然还如此冷静。

    华贵人好似没脸回答这个问题。

    “魏朱,华贵人是受害者,你这样问她,过了!”魏照君说着去扶华贵人。

    谁知被魏朱挥手打开。

    魏朱高傲的扬着下巴,一双眼睛冷若冰霜,“我朝昌长公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魏照君怒,她看着魏将行气的跺脚,“父亲,你看看魏朱都是怎么对我这个长辈的,你都不管的吗!”

    魏将行皱眉冷喝,“魏朱!”

    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面对魏将行的警告,魏朱冰冷以待,“祖父若是不能公正对待此事,那我现在就离开此处,往后十年,绝不踏足京城。”

    魏照君心里一喜,魏朱就是再硬气,在皇权面前也还是要俯首称臣。

    魏朱勾勾嘴角,“我若是走,便是真的走,与我有关的一丝一毫都不会在这里留下,我手下的商号,产业,那怕是一本书都不会踏足京城一步。”

    魏将行变了脸色,魏朱这哪里是在退步,这是再裸的威胁她。

    以她手里的经济命脉,为她夺得话语权。

    魏将行变了脸色,“齐王。”

    他本意是想让魏云站出来说句缓和话,缓解一下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曦月公主,好好看看你在跟谁说话,她爹还没死呢。”

    魏照君咬牙切齿,“三弟,没想到你也帮着魏朱对付我。”

    魏云言简意赅,“她是我的女儿。”

    “只是义女而已!”

    “那也是给我养老送终的女儿。”魏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今天话很多,这是魏朱的事情,你不要插嘴。”

    魏照君一张面皮红了又白,白了又黑,可她却又明白魏云的脾气。

    她心中冷笑事情都已经闹到这样,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摆平!

    被人绿了,不是一件多么值得让人高兴的事,魏朱这森然表情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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