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可是不配合她的华贵人,让她很不爽。
魏朱停在她的面前,柳眉微挑,杀气十足。
“你要是不想说话,我可以现在就废了你的舌头,若是在斩断你的手脚,那你就真是有苦说不出,有屈诉不来了。”
华贵人打了个冷颤。
这一切都跟他想的不一样,明明受害者是她,明明皇上就在她面前。
可是她却总有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她咽了口唾沫。
“是。”
华贵人点头,“他当时是在后面抱住我的,不仅撕扯我的衣服,还去抓我的……”
华贵人攥着衣领哭的更可怜了。
“你放屁!”孔最气的爆了粗口,“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
魏朱对他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孔最那被气的三魂七魄快升天的理智,终于恢复了一点。
“娘子,你信我!”
魏紫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姐夫还是少说几句吧,这可是御史之女,还是前朝贵人,这事若是闹大了,不好善了,不如……”
魏紫想了想,“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姐夫干脆把她纳了算了!总归姐姐也不是心胸狭隘的女人。”
魏朱还没吭声,孔最就一言断了后路,“除非我死,此生我绝不负我娘子半分!”
魏紫“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远远放在府里偏院就好了……”
孔最眼神一变,趁着脸上血痕越发狠戾,“莫说女人,就是一条狗也不行!”
他这里豪言壮语,另一头的魏朱却是半个眼神也没给。
她向后拉扯着女人的头发,让她被迫看着自己。
瞧着她嘴上花了的胭脂,还有对方留着细长指甲的手指,某根指甲上染了血丝,似乎能跟孔最脸上的指甲划痕对起来。
魏朱阴沉如水,“你用指甲抓他的时候,他是站着还是坐着?”
华贵人被扯的头皮疼,却不得不被迫仰脸看着魏朱,“站、站着的。”
她瞧见对方好似笑了,可是那笑太快,似乎只是她一晃而过错觉。
“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只是你的人是谁?”
华贵人刚想辩解,却被魏朱手上加重的力道扯的头皮发疼。
“你别急着回答,我既然这么问你,就必然知道你在说谎的,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也可能不知道我的手段,不过就你爹区区一个御史之位我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我的机会只有一次,你若是现在拒绝,可就再没有下一回了。”
华贵人心惊肉跳,她垂着沾满眼泪的长睫,好半响都没有说话。
末了,她突然抬头看着魏朱,“我以为堂堂朝昌长公主是位与众不同的厉害人物,却没想到,你与那些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女人的俗人没有半分不同!”
华贵人掷地有声,“是安定候轻薄于我,是他毁我名誉!你们不为我做主,却任凭公主欺凌于我!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把帝王,把天下百姓放在眼里!”
华贵人说着,竟然挣脱魏朱向着魏将行身后的柱子撞去。
魏将行多年征战,怎么可能会让御史之女触柱,当即伸手,将她拦下。
“你们放了我吧!”
华贵人放声哭泣,“我已经没脸活下去了!让我死了算了!”
魏将行怒不可遏,“魏朱!你还准备做什么!”
魏朱看着这混乱场面,扬唇轻笑,“既然你们都觉得她无辜,都觉得孔最有罪,那我无话可说。”
魏照君急忙道,“既然魏朱已经认罪,那还不快把孔最定罪!”
“定罪?”
魏朱笑,“什么罪?jian、y妇女?你莫不是忘了,她是周遗的女人,是罪君遗孀,别说是抱着摸两下,就是今天把她就地办了,你能耐我何。”
魏照君“魏朱!你真就仗着父亲宠爱三弟,就在这里为所欲为了么!我告诉你!父亲可不止他一个儿子!”
“可是魏朱只有一个啊。”魏朱意味深长喟叹。
她的看着叫嚣的魏照君,也看着冷若冰霜的魏将行。
“前朝罪妇华贵人,受奸人指使,公然勾引安定候,今日诸位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魏朱绝不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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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shu)是,,,,!
444收拾东西走!
【】(iishu),
魏将行眼睛眯起,魏朱是在威胁,是在挑衅他的皇权。
魏照君冷笑,“你如此巧言善变当真是可笑至极。”
她站在魏将行身侧,拉着华贵人的手笃定道,“你放心,我跟父皇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华贵人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握着魏照君的手,哭的好生可怜,“多谢曦月公主为我做主,我……呜呜~”
魏朱看着魏照君扮演白莲花玩的开心,她话放的早,可是事情真的能像她所说的那样如期兑现吗?
“好了,这件事朕自有计较。”
魏将行看着哭泣的女人,“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会有人为你做主的。”
华贵人震惊。
魏照君呆滞。
魏将行的意思竟然是把这件事轻轻放下,“父亲!这可是事关一个女人的清白!孔最做了如此错事,就算您看在魏朱的面子上不把他收押大牢,那也应该按照民间俗礼让孔最娶华贵人过门。”
魏朱抱臂,“从来只听说过娶妻,还是头一次听见娶妾,曦月公主你这脑子莫不是病傻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魏照君雄赳赳气昂昂,“华贵人乃是御史府上出身,又贵为宫中贵人,当然应该以平妻之礼把她迎娶过门!”
魏照君望着魏朱不屑一顾,“你就是再摆长公主的架子,也要看清楚你现在的状况,你现在可是已经嫁了人了,女人出嫁从夫,这种迎妻纳妾的事,本就应该是你操心的,等日后,华贵人生下孩子,不是还得称呼你一声母亲。”
魏朱挑眉,“听曦月公主这话,还是我赚了。”
魏照君志得意满,“侄女你这新年倒是过的喜上加喜。”
魏朱突然就叹了口气,她好似真被这事给愁到了,“华贵人,你还是不准备说实话吗?你要是再不开口,我可就要说一些其他的了。”
华贵人紧张的捏着衣袖,她壮着胆子,“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被安定候毁了清白,现如今除了嫁他就是死,想我堂堂御史之女,却沦落至此,真是……”
“我真的生气了。”
魏朱一字一句说的缓慢,“第一孔最习过武,他若是看上你,恐怕你还没见到他的脸,就已经丢了半条命。
第二他比你高出许多,他从背后抱住你,你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胭脂印在他衣领上的,所以……
根本不是他抱得你,而是你扑的他,而且,他这人心善,我猜你多半还得装下柔弱,摔个跤,扭个脚才能计谋得逞。
他帮了你,你现在却在这里恩将仇报,你御史一家还真是蛇鼠一窝。”
魏朱说着对魏将行随意的拱拱手“朝昌长公主有本启奏。”
魏将行扯扯嘴角,“说!”
“华贵人之父御史大夫一家,搜刮民脂民膏,于京郊购置祖上奢华阴宅,有百姓不愿意卖掉自家活命田地,被御史大夫直接逼死一家五口,另……”
眼看着魏朱嘴皮上下张合就念叨出一条条罪证,华贵人脸色灰白,“这都是你信口雌黄,迁怒侮辱我父亲!我父亲为官清白,爱民如子,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
“我有证据的。”魏朱看着魏将行笑,“御史家的阴宅还在修建,我曾在周围路过,也背了富丽堂皇之景晃花了眼睛。”
魏朱一时感慨,“那许多的金漆朱瓦可是比我这京城第一富豪还要华贵,我有钱是因为做生意,御史的钱又从何而来。”
华贵人结舌,“自然……”
魏朱笑着摇摇头,她伸了个懒腰,“我今日本来是想诚心过个好年的,奈何你们都不愿意,既然是一家人……那就陪着我一块不开心好了。”
魏将行心头跳的慌,他总觉得,魏朱一副想要闹大事的样子,“魏朱、你……”
那里魏朱已经开始在点名字。
“魏照君!”
魏朱头一个点的就是魏照君的名字。
“放肆!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喊得!”
“今年秋日,京城出现大批我与周遗不好的淫词艳曲,甚至还被人公然画了避火图,此事我曾经入宫找过皇上,事后皇上的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给了我大批的封赏。”
魏朱笑,“那个抹黑我名誉的幕后黑手就是你吧。你嫉妒我得了长公主之名,抢了本该属于你的风头,我今日告诉你哪怕再给你十年,就凭你魏照君这猪脑子,也及不上我一根手指头。”
魏照君脸色苍白,“根本不是我、我……”
“就是你!”魏朱道,“这些话我既然敢说,就是有证据的。”
“还有你,魏长平。”
魏朱笑,“在我眼里,你真是为数不多的厉害人物,但是正所谓美玉有瑕,你这辈子唯一的污点大概就是有这样一位姐姐了。”
魏朱信手拈来,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遮羞布通通撕下。
“知道现在京城最流行的画本,茶余饭后最被人津津乐道的事情是什么吗?
是你魏长平跟家姐魏照君不得不提的二三事,什么深夜喂药,贴身侍疾,那香艳尺度真是怎么大怎么来?”
魏长平眉宇紧皱,“这都不过是一些流言蜚语而已,我问心无愧!”
“你的心是清清白白,问心无愧,可有些人的心……可脏着呢。”
魏朱的目光略过脸色更加煞白的魏照君,慢悠悠的看向了魏清流。
魏清流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魏朱要说什么?
“今天你是让我最满意的一个,记住不该掺和的事,别掺和,对你有好处的。”
而她给未清流的好处,就是不说他那些糟心事。
魏朱看了看魏云,他其实也很想吐槽自己这位义父几句,可是他也知道,那怕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用处。
最后他看向了魏将行。
魏将行怒极而笑,“怎么你对朕还有意见?”
“皇上,如果你也想像前朝那位周遗那样,当个昏君的话,那你就继续保持下去吧,你重视自己的骨肉亲情却寒了别人的心,试问这冷掉的心又岂是那么好捂热的。”
她叹了口气,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这冷了的酒席究竟是没法吃下去了。
“孔最!”
魏朱喊了一嗓子,“收拾东西,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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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shu)是,,,,!
445心疼
【】(iishu),
凉夜寒风,魏朱站于台阶之上,如寒江孤影天际惊鸿。
孔最解了披风给魏朱搭在脸上,他握着他的手,给她轻轻揉搓着手指。
“今天……又让娘子费心了。”
“是够让我费心的,下次再有这不长眼的女人扑过来,直接杀了就是,留着活口多费口舌。”
孔最噤声。
“我以为娘子会气些别的。”
魏朱挑眉,“你很想看我拈酸吃醋?”
她狠狠踩了孔最一脚,还痛快的在上面碾了好几下,“知道吗,从刚才我就想这么做了,回去给我好好洗澡,至少要洗十遍知不知道!”
明明被人踩了痛脚,孔最却笑的开心,“我还以为娘子今晚就要跟我离开京城。”
“今天毕竟是过年。”魏朱笑,“我若是今天走了,京城又不知怎么编排我。”
鞭炮炸裂的声音隐隐传来,魏朱看着远处朵朵炸起的火树银花,本来是要牵着孔最的手离开的,身后却有脚步声慢慢靠近。
孔最看了眼靠近的魏云,“我去准备马车。”
身后有人靠近,魏朱淡淡道,“我不想这样的。”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痛痛快快吃个饭,欢欢喜喜的当我的长公主,但有人不想让我这样……”
魏朱无奈,“让义父为难了。”
魏云没有吭声。
他与魏朱并肩站在高高的九重台阶上,身后灯火明亮的大殿似乎都成了模糊的虚影。
“你被曦月编排的事我不知道。”
“这不是很正常。”魏朱说,“义父被人刺杀的事,我也不清楚。”
“但我能猜出是谁。”魏朱笑了几声,“我觉得义父也知道,只是大家都不得不装糊涂。”
她说着叹了口气,“可很多时候不是你想轻轻放过,就能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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