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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反正我起来,娘子也是要踹的,我还不如就在地上躺着。”

    孔最死猪不怕开水烫,“娘子,我究竟又做错什么了?”

    来了来了,就是这种明明有错,还一副“妾身不明白”的表情。

    绿茶婊这一块,孔最捏的死死地。

    “我数三声,不起来就分房。一……”

    魏朱一还没喊完,孔最就端端正正的在地上跪好了,“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娘子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求娘子千万别因为我气坏了身子。”

    这突如其来的坦诚。

    魏朱“……”

    “你错在哪了?”

    孔最眨巴眨巴眼,他完不知道啊。

    “不知道为什么惹了娘子生气,就是我最大的错。”

    孔最面对魏朱一向都是没脸没皮,这项技能,三年里被他磨练的越发炉火纯青。

    他抱着魏朱的小腿,下巴枕在魏朱的腿上可怜巴巴的眨眼睛。

    “娘子~我真的知道错了~”

    。

    (iishu)是,,,,!




449娘子有喜
    【】(iishu),

    面对分床威胁的孔瑞,简直不堪一击。

    魏朱趁势说出他对孔瑞明显长歪的教育。

    “我教的没错啊?”孔瑞窦娥似的申冤,“男女七岁不同席我打小也是被人告知的。”

    魏朱凉凉道,“叔、嫂、禁、断浸猪笼哪?”

    魏朱挑眉看着他家爱作的安定候,“你是觉得我有多丧心病狂,竟然会对一个四岁小童下手?”

    孔最撅嘴,“娘子,我这也是为了孔瑞好啊,你看娘子这么优秀,他整天睁眼闭眼都是娘子,万一就觉得自己以后的妻子,就应该如娘子这般怎么办?”

    孔最忧心的叹了口气,“我也是担心孔瑞以后会孤独终老,才让她跟你拉开距离,毕竟仙女远远的看着就行,他还是找个凡人,复兴孔家要紧。”

    魏朱就呵呵了。

    真当我跟孔瑞那孩子似的,这么好哄?

    魏朱拧着他的耳朵,“给我好好说。”

    孔最负气冷哼,“谁让你对他那么好!”

    一见着孔瑞就又捏又抱得,他这醋吃的有什么不对!

    好在魏朱已经习惯孔最这是不是抽风的样子,“我对他好,也只是因为你对我好,这岭南城这么孩子,你见我对其他人这样吗?”

    孔最继续撅嘴。

    魏朱捏着他的下巴,“看你认错态度如此不端正,未来一月,你去客房睡!”

    孔最瞪大了眼睛,“娘子我真错了!打不了你下次再捏孔瑞的脸,我不生气就是……”

    孔最八爪鱼似的抱着魏朱的腿,“我不走!我那都不走!”

    面对孔最的撒泼打滚,耍无赖,魏朱冷道,“既然你不愿分房,不如我去岭东船行随海溜上几圈,嗯?”

    孔最乖乖的松了手。

    岭东船行是魏朱在齐王封地上开辟出来的商路,有了水路这条道,往返京城也只需要一天一夜。

    岭南的荔枝刚摘下,端在京城餐桌上还是冰凉透骨水盈盈的。

    新开辟的商道虽然为魏朱盈利颇多,但是初期却并没有这么顺利。

    岭东多山多水,山匪多,水寇也多,因为这个魏朱当初吃了不少苦头,甚至还被水贼刺伤,一度性命垂危。

    若不是他带兵及时赶到,恐怕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寡夫。

    也是因为这个,魏云大怒,原本以招安为主的他,直接下令带兵围剿。

    飘在江面上的浮尸,打捞了三天三夜也没有捞干净,那散进江面里的鲜血,整整半月都透着血腥味。

    这船行渡口里的鱼个个肥美,可是却至今无人敢食。

    魏朱当时气若游丝的模样还犹在昨昔,孔最怎么还敢让魏朱再去。

    “娘子~”

    孔最抱着被子,哀怨的扒着门口恋恋不舍,“真的没得商量吗!”

    “滚!”

    更漏渐深,等瞧着孔最那屋里熄了灯,如意才带着白釉进来。

    白釉照例把了脉,只是这次瞧上去却诊了许久。

    如意心里着急,却不敢吭声,只攥着手指紧张的等待。

    魏朱却淡然很多,“白釉,你有话直说就是。”

    白釉伸手比划,“我是哑巴,说不了话的。”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如意急忙问,“主子身体如何?可将养好了?”

    白釉沉吟了片刻,慢慢比划,“您有喜了。”

    如意愣了“什么意思?”

    她刚刚一定是看错了吧。

    于是白釉又比划了一次,“魏朱,有喜了。”

    如意一时高兴,“孩子现在怎么样?几月了?可需要注意什么?”

    比起如意的欣喜若狂,魏朱看上去却冷静的多。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得雏,身体上的变化,她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在让孔最分房睡之前,她就隐隐有了预感。

    “这孩子能留住吗?”

    如意兴奋的情绪冷静下来,主子瞧着很担忧的样子。

    这让她又想到了,上次魏朱前去平水寇的日子,那时候魏朱受了伤,可差点要了她半条命的不是身上的伤口,而是她肚子里已经怀了两个月的孩子。

    那场伤势没有让她包住孩子,更因为小产时的大出血,引发血崩,差一点人就没了。

    这事隐蔽。

    知道的,就只有如意和魏云。

    就连孔最那里也没吭过一声。

    没人比魏朱更清楚,孔最是想要个孩子的。

    只是她们的第一个孩子,因为她的粗心大意没有保住。

    所以,这次月事一不对,她就让如意请了白釉过来。

    可是真当她确诊的那一刻,她满脑子剩下的,也就只剩下这一个问题。

    孩子能保住吗?

    她上一次元气大伤,身子骨可谓是坏了个十成十。

    这两年,哪怕是天天汤药补着,也就只补回个七八分,所以对于有喜这件事,她和白釉都是沉默的。

    白釉也知道其中慎重之处。

    他又为魏朱诊了一次脉。

    “孩子不足两月,目前看上去一切正常。”

    白釉诊断出的这两句话,多少让魏朱宽心了许多。

    “那之前的补药,还继续吗?”

    白釉摇头,然后提笔给魏朱换了新方子。

    “这是你每日都要喝的,另外我会给你准备一些保胎丸,你要时时放在身上,万一身体不舒服了,就要及时吞服。”

    最后白釉慎重又慎重的叮嘱,“一定要静养!不能动怒!不能生气!……更不能杀人拼命!”

    魏朱笑,“你放心,这里是岭南,我现在富贵闲人一个,不会有这许多不开心的事出现。”

    如意放了心,拿着药方下去抓药熬煮。

    没了如意,屋里空荡荡的就只剩下两人。

    灯光下,白釉神色疲乏,似乎正被什么难事困扰,瞧上去竟有些闷闷不乐。

    “和双喜闹别扭了?”

    白釉摇摇头,他对魏朱比划,“我记得给你说过的吧,你最好不要生养孩子,你当初只是小产就引发血崩,若是产子,恐怕情况会更危及。”

    末了,白釉突然比划,“我给你的避子药你是不是没吃。”

    破天荒的,魏朱突然觉得有点尴尬。

    “吃了。只是味道不大好,后面渐渐的就忘了。”

    魏朱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迎娶双喜?最近有人向我提亲,我觉得对方不错,你若是在不动作,我就将双喜嫁给别人了。”

    白釉惊,“谁!”

    。

    (iishu)是,,,,!



450瞒着,被瞒着
    【】(iishu),

    “这个我可不能告诉你!”

    魏朱道,“对方人不错,家室也不错,也没有什么婆婆公公的烂事,最重要的是人脾气好,有上进心,虽然跟双喜年纪差不多,却是个诚实可靠的。”

    白釉圆眼怒瞪,“不行!”

    魏朱“那你娶?”

    白釉“……也不行。”

    魏朱翻个白眼,“大医师,你究竟要怎样?这些年你把双喜身边的桃花砍了一枝又一枝,真等着都清干净了,你自己倒不上了!”

    白釉匆匆忙忙起身,落荒而逃。

    听到动静,那已经关好的窗户底下,伸出了个大狗头,“娘子,白釉怎么突然就跑出去了?”

    眼看着那个大狗头,一副准备从窗户里挤进来的样子,魏朱就觉得眼睛疼。

    “这大半夜的不是说了让你跟我分房,你还进来做什么?”

    “我这不是觉得娘子为双喜的亲事烦恼,特来给娘子解决问题。”

    爬窗户的人,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出谋划策,“我觉得,对待白釉这种闷骚型的老男人,就应该……”

    魏朱挑眉,“怎样?”

    “直接扒光衣服,丢床上,霸王硬上弓!”

    “噢?谁是霸王?”

    “当然是双喜!”

    魏朱抄起地上的绣鞋砸过去,“你给我老实说,刚才听了多少?”

    “也没多少,就是从提亲开始。”孔最狐疑道,“你们还说了其他的?”

    想到孔最若是听了套,不可能这么心平气和,魏朱心里稍稍放心了些许。

    她说,“双喜若觉得非白釉不可,我就是绑也把他绑了拜堂成亲!”

    魏朱叹气,“我刚才不是说笑,真有人向我提亲了,而且是双喜同乡,据说两人以前还是邻居,若不是双喜被卖进魏府,说不得两人孩子都满地跑了。”

    “那双喜哪?”

    “双喜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能看出来对那人也是不错的,前几天还给他裁了衣裳,做了鞋。”

    孔最张嘴,“那白釉岂不是惨了。”

    “他一点都不惨!”

    魏朱气道,“你不是没看见我刚才提起这事,他那落荒而逃的样子,跟双喜能吃了他一样。”

    孔最干笑两声,“他怕是巴不得双喜能吃了他,那他就是想躲这事也躲不开了。”

    末了,他环着魏朱的腰,收在怀里亲了亲,“娘子好好休息,这件事我替你去办。”

    不知是不是魏朱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日保住他的孔最格外温柔,甚至在这温柔里带了小心翼翼的讨好。

    魏朱一巴掌打在保住自己的胳膊上,“离我远点!”

    孔最立马奴颜卑膝的松手,他伸着脑袋乖巧的看着魏朱,“若是我这次能把事情办好,我能回来睡吗?”

    “看你表现!”

    “好嘞。”孔最吧嗒又亲了一口,欢天喜地出了门。

    白釉正往回家的路上走着,刚进一拐角,就被人迎头打了一拳,这一下结结实实,唇角破皮流血,淤青红肿了一片。

    白釉虽然是个医师,但是却也是个身高马大的番邦混血,一手五禽戏也是打的极好,正想反击,却看到这半路截道的竟然是孔最。

    “侯爷,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釉这里还没比划完,那里就遭到了孔最狂放暴雨般的凌虐。

    “侯个球!行啊你白釉,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仇人,给我娘子送避子药不说,还打算瞒着我娘子有喜这事,你信不信我直接把双喜纳小!”

    白釉坐在地上,擦去嘴角留出的血迹,“不信!”

    “艹!我也不信!”孔最气哼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是不能把双喜怎么样?但是我可以把她许配给别人啊!听说了没有,给双喜求亲的那一个是他的同乡好友,双喜对这人感觉也不错,又送衣服又送鞋,我看直接把自己系个红绸送过去得了。”

    白釉怒,“不准你这样说她!”

    孔最冷笑,“我现在恨毒了你,只要你不开心,我做什么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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