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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就连用来议事的大雄宝殿也着了。

    火龙属倾巢出动,到处都在冒烟着火,周遗不知想到什么,告别太后向着自己的寝宫匆匆而去。

    郊外魏朱正拉了请假沐休的魏云出门放风筝,魏朱站在山头,一直都在盯着风筝的风向,魏云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直到魏朱把线轴递到魏云手里。

    “义父不试试吗。”

    魏云从没玩过这东西,线轴一交到他的手里,天上正在飘着的燕子风筝,就摇摇晃晃一副想要掉下来的样子。

    魏云急忙收线,这才让风筝再次飘了起来。

    “义父在雨天放过风筝吗”魏朱仰着头远远的看着风筝,又像透过风筝看着旁的什么。

    她也不等魏云回答,就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

    “在雷雨天里,如果有足够高的东西,就会特别容易吸引雷电,如果在东西上面还插了细细的金属,这种几率就会从一点点变成绝对。到时候雷电就会任你所用。”

    &




301哀嚎(谢谢小兰和3061)
    府里,魏朱抱着桂花糕这只丑狗安静的坐着。

    如果她没有计算失误,赈灾的粮食和过冬的衣物都已经被损毁,哪怕还能留下来一些,但也不足以支撑岭南数万百姓。

    白磷在皇宫各处燃烧,虽然因为剂量不大,不会带来太大的损失,但是却会让皇宫大半房屋损毁烧伤,古时房屋修建精巧复杂,接下来的修缮工作又会需要很大的一笔钱。

    最重要的是。

    这样无差别放风筝损烧皇宫的举动,会很容易让人暴露出藏匿孔最的地方。

    现在,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应该已经坐不住了。

    是的。

    孔最还活着。

    哪怕在乱葬岗上,那具尸体已经被砍得面目全非,甚至还穿着孔最离开时穿着的衣裳,可是魏朱还是能一眼看出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孔最。

    只是她一开始还以为把孔最藏起来的是太后,所以她肆无忌惮的报复太后,恐吓威胁逼迫对方把孔最交出来。

    可是魏朱失望了。

    从太后宁愿放弃岭南数万百姓也不把孔最下落说出可以看出,孔最根本不在她手里。

    甚至她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孔最还活着这件事。

    所以魏朱把目光瞄准了关太冲。

    因为那天带队的就是他。

    可是关太冲咬紧牙关死不松口。

    就当她一度绝望,准备埋下炸药直接来个鱼死网破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孔夫人活着。

    那个叫孔瑞的孔府遗子也活着。

    这就是关太冲死不松口的秘密所在。

    为了护下他的妹妹,那怕失去自己的双腿,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

    绝望的魏朱遇见了憔悴不堪的孔夫人,与魏朱一样,她头上也带了朵白色的绒花。

    她坐在那里,像根快要熄灭的蜡烛,“你别怪夫君把孔最赶出去,原来他早就想到有一天孔府会成为众矢之地,所以他撵孔最出去是为了护他一条性命,我也是临到他死了才清楚这一点,他瞒的我好苦。”

    孔夫人说,“是皇上带走了孔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告诉你,但是当时的确是他把孔最带走了没错。”

    孔最劫囚被暗处埋伏的官兵一拥而上,刀光剑影里倒在地上,本来是准备给他收尸的,可是孔最却动了一下。

    关太冲本想将他处决,周遗却找了另外一具尸体扮作孔最的样子偷天换月,孔夫人还以为周遗是看在孔府的面子上,故意留孔最一条性命,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周遗不告诉魏朱。

    然后……

    魏朱突然就明白了,周遗做下这一切的意义所在。

    把它当做一把无坚不摧的刀,替他斩开太后对周遗的无尽束缚。

    而周遗隔岸观火,坐等渔翁之利。

    那一刻魏朱心里像生出朵滴着毒液的小花,伸出的无尽毒刺,想把周遗搅碎成糜。

    可是她按耐下了。

    孔最还在他的手里。

    只要孔最一天不回来,周遗就稳稳地握着一张绝对王牌。

    所以她放了一场虚张声势的火,告诉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

    我可以来场真的。

    我可以把你当做眼珠子一样看的东西倾刻飞灰湮灭。

    “魏朱,你确实棋高一着。”

    布满刑具的暗色密室里,周遗慢慢的上等女儿红,他半是喟叹半是欣赏,“你敢威胁太后,也敢恐吓于我,如果他真的死了,恐怕还不知道你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真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周遗举着杯子痴痴的笑起来,然后又在一瞬后冷若恶鬼。

    “人我可以给你,只是……哈哈哈哈……”

    整整一天一夜,魏朱睁着眼睛睡也没睡,窗外从天上弯月到清晨朝阳,几经变化她却一动未动



302毒
    孔最回来了。

    双喜站在床前不忍的掉泪,床上孔最被绑住手脚,白釉正用细长竹签拨弄腐肉,从化脓**的骨肉里把蛆虫和虫卵一点点的挑出来。

    孔最嘴里塞着白布,疼得像个孩子一样哭嚎着拼命挣脱,他几次疼昏过去,又从昏睡里疼醒过来,喉头呜呜的闷哼让人闻之断肠。

    孔最不合作,白釉一边要按住他的身体,一面动作,十分辛苦如意拿了冰镇的帕子一个劲的擦着白釉脸上的汗珠。

    场面很静,所有的一切都在有序进行。

    所有人都不敢看一旁的魏朱。

    魏朱的手腕上包着绷带,绷带上透了血,那是她刚才靠近孔最绑绳子时,孔最咬的。

    说出了简直难以相信。

    从来恨不得把魏朱捧在手心上的孔最,有一天甚至会狠咬着魏朱,杀父仇人一样死不撒嘴。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异样。

    孔最变了。

    敏感暴躁戒备。

    谁也不认,不论是谁靠近都无差别攻击,那怕是魏朱也一样。

    魏朱安静的像死了一样。

    不说话,不吭声,甚至连喘气都是淡的。

    只一双眼睛冷的像场暴风雪。

    如果孔最的伤势一开始就被人小心救治,那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有人故意延误孔最治疗的时机,给他用一日药,再断上几天,让他伤势不断恶化,却又不至于完全陨命。

    可是不仅仅是这样。

    当破旧的衣裳褪去,那身上遍布的烫烙,铁荆棘戳弄出的成片破烂皮肉,还有白釉从骨头缝隙里抽出的牛毫小针,无不说明孔最经历了什么。

    究竟是怎样的逼迫与凌虐,才能让孔最痛到迷失心智,连自己是谁逗忘记了。

    她心尖上的人,竟然被人如此对待!

    魏朱拳头攥的铮铮做响,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白釉救治了三天,魏朱就整整站在旁边看了三天,等如意给孔最喂了助眠的药,白釉才疲倦非常的召了魏朱到外面。

    白釉比划着说了很多,比如说神志不清,比如说恢复不好,比如说一辈子如此。

    魏朱却不在意。

    “他能好好活的,对吗。”

    白釉看了魏朱半响,微微点了点头。

    活能活过来,可是因为受到了太多精神上的摧残与创伤,他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对人畏畏缩缩,也可能永远都不会记得魏朱是谁。

    白釉突然替孔最难过。

    那样看重魏朱的他,有一天却忘了心里最重要的那人,这该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双喜过来通报,“姑娘,门外有人求见。”

    “谁”

    “老陈和关家表公子。”

    魏朱顿了顿,“让老陈进来。”

    夏天还没过去,老陈却穿了身长袖的衣裳,宽袍大袖看上去不仅累赘而且热。

    老陈两只手交叉袖在衣服里,一见魏朱,先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

    魏朱:“天王盖地虎。”

    老陈一愣,“啥”

    “我以为你要等我先说个暗号才开口的。”魏朱站在廊下,“东西都拿来了”

    老陈点了点头,“我把今年种的全都按你说的那种方法用火烧煮过了,虽然也得出一些东西,不过跟你说的那个有些不一样。”

    老陈左右看看,贼眉鼠眼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偷偷摸摸的递给魏朱。

    魏朱已经懒得矫正对方这种比做贼还显眼的行为。

    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些泛着黄的块状物,有些像是泡水又晾干的粉笔。

    魏朱看了看老陈,后者连忙解释,“绝对是按你给我说的那个方法做的,那一步绝对都是对的,除了出来的东西,不是你说的白色粉末,而是这个。”

    魏朱用手指捏了,碾碎了一些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时间太长,她已经快忘了大,麻合成毒品的味道。

    不过要想验证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

    魏朱拿了一只汤匙,放了些粉末在勺子里,然后放在火上加热,很快勺子里就冒出一些细腻的烟来,熟悉的味道开始在房间里弥漫。

    只吸进一口,



303安定侯
    “啥”

    老陈一愣,“谁回来了”

    他说着就要进去看,被魏朱拦住了,魏朱神情凝重,“他现在有些不方便见人,等……以后吧。”

    “是我鲁莽了,太后刚说他没了,他现在就露面确实不妥,是我没考虑清楚,不过他回来好啊,你们就可以成亲了。”

    听到成亲,魏朱唇抿的更紧。

    “出去帮我暗中散播个消息,就说我愿意救助岭南所有百姓,只是我记恨太后皇上伤我夫君,所以……”魏朱睁开眼睛,眼中野心肆无忌惮。

    “想得我救助之人需得给我卖身为奴。”

    卖身为奴本来没有什么,可是如果这是数万人,这就有些可怕了。

    “孔最他……”能让魏朱气成这样公然与太后为敌,孔最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不过见魏朱没有说的意思,老陈张了张嘴,“只在京城吗还是岭南也一起。”

    “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都不用一天的时间,魏朱刻意传出去的消息,整个京城都收到了。

    皇宫里,太后气的牙痒。

    “不是一开始说只要让那孔最活过来就行,现在已经找到了,怎么又传出这样的消息!”

    “这个魏朱,八成就一早救下了那个谋逆的孔最,现在却拿出来要挟哀家,哀家若是不同意,岂不是放任岭南数万百姓生死于不顾!这是一辈子的骂名!哀家就是死了,都没脸去见周家的列祖列宗!”

    可若是答应,下令斩杀孔家人的是她,现在默认对方活着等同自打脸面不说,还要搭上岭南数万百姓。

    “这魏家怎么就出来个这种东西!”

    福禄跪地问,“现在可要把魏朱捉拿问罪毕竟岭南现在正是难挨之际,卖身为奴虽然难听,可是为了活命,难免有人动了这念头,到时若是……数万百姓为奴,这堪比圈郡为主啊。”

    太后正气,听到福禄这话却愣了一愣,“你刚才说什么”

    福禄大着胆子,,“奴才说要捉拿魏朱问罪!”

    “不是,是最后一句!”

    福禄小心回,“数万百姓为奴,堪比圈郡为主……”

    “就是这个!”

    福禄捏着盖着太后凤印的懿旨出了宫,八抬大轿跟在他的身后,那捧着凤冠金银的小黄门一溜水的跟在后面,浩浩汤汤的出了宫门。

    不少好事者纷纷扒墙头,跟小轿的缀着过来,一些不好出面的,也派自家奴才偷偷跟在后面。

    却见福禄一路经过最繁华的大街,径直停在魏府大门前。

    跟着的小黄门上前叩门,大门刚打开一条缝,看见门外的站着的是皇宫中人,那敞开一条缝的大门,咔哒合上。

    甚至门后还上了门栓。

    “我家小姐有命,宫人与狗不得入内!”

    这话一出跟在福禄身后,偷偷观望的一众人,一个个惊掉了下巴。

    这魏朱疯了不是,竟然胆敢如此胡言乱语!

    福禄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见此场景不急不恼,“大家都是做人奴才的,自然知道主家命令不可违抗,我不为难你,也请你不要为难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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