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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本娇花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袖底风雪

    福禄道,“你去给府上小姐通报一声,就说她想要的已经有眉目了,小的现在手上拿着的是太后亲笔所述的懿旨,还请府上小姐看过之后再做定论。”

    福禄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门后的人听着,真的跑去给魏朱通禀。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合着的大门终于被人打开,魏朱站在门口一身药味。

    福禄见了连忙上前宣读圣旨。

    太后确实书写了圣旨,不过这圣旨却是收魏朱为周遗义妹,并封魏朱为郡主的,甚至将岭南一片封赏给她当做食邑。

    魏朱笑了,“太




304积德
    晌午才刚过去,天就下了一场雨,关忆深已经焦急的等在魏朱这里两天,听着关家不断传来的消息,他越发焦急。

    自从那天魏朱离开后,被手铳打伤的关太冲就升起了高热,太医来了一波又一波,可是一个个束手无策。

    “将军伤在肌里,需要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可是这伤口太深了,若是贸然取出,恐怕会有性命之忧,不如……将伤腿截去,或有一线生机。”

    关忆深深知没有双腿之苦自然不愿,可是为了关太冲性命……

    “我就是死!也不会截去双腿!”戎马一生的关太冲可以下半辈子永远躺在床上,却不能失去他身为军人的骄傲,让他没了腿苟活于世,这种事他做不到。

    看诊的太医被关太冲全都打出去,到最后已经没人敢来了,然后关忆深想起了白釉。

    可是白釉在魏朱这里。

    关忆深不知魏朱为什么扣住白釉不放,但是他希望魏朱能给他爹一条生路。

    可是已经整整两天了,他连魏朱的面都没有见上。

    “表少爷回去吧。”双喜给关忆深换了一壶热茶,“姑娘是不会见你的。”

    “我知道,可是……”

    如意撑着伞进来,“主子在马车上等你,若是表公子还想救关太冲,现在就过去吧。”

    双喜诧异的看着如意,“姑娘同意了”

    别说是双喜,关忆深也惊住了,“表妹真的……”

    如意行了一礼,“公子不妨自己亲自去看。”

    雨里,还没好利索的关忆深走的跌跌撞撞,它一瘸一拐的撑着拐杖高兴的掀起了马车的车帘。

    诺大的马车里,魏朱、白釉都在,还有一个被衣裳盖着缩在角落里的人。

    这气氛有些奇怪。

    关忆深上了马车,被雨打湿的衣摆还在滴着水。

    魏朱见状丢了块棉布过来,“擦擦吧,你的腿才刚好。”

    关忆深笑笑,用棉布去擦下摆上的水渍,“多谢表妹。”

    魏朱不说话,关忆深嘴角上的笑意,褪成了苦涩。

    天上打起了雷,被衣裳盖着缩在车角里的人突然瑟缩了一下。

    盖着的衣裳被什么东西拱啊拱的拱出了一只奇丑无比的狗头,生无可恋的看着魏朱。

    桂花糕哀怨的对着魏朱小声的叫着,魏朱伸手想要摸摸桂花糕的头,然后抱着桂花糕的人形又把桂花糕“嗖”的藏到了自己的怀里。

    或许因为是桂花糕把他发现的,又或者是因为桂花糕无法对他造成威胁,从他醒来那天起,他就紧紧地抱着桂花糕一起缩着,谁也不让见,谁也不让碰。

    魏朱伸出的手收了回来,头疼的按了按眉心。

    关忆深特别想问问魏朱这被衣裳盖住的人是谁,可是他没敢开口。

    心里总觉得,这是一个不怎么美好的话题。

    马车停下了,关忆深对着门口说了几句,山门的门槛就被人卸下来,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直进内院。

    床上关太冲烧的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有人被推着进来,木轮压在地毯上的声音很熟悉,让他想到以前的关忆深。

    “是忆深吗。”关太冲张着嘴,裂开干皮的嘴唇,微微一动,就裂开血口,渗着血迹。

    “是我。”

    魏朱声音响起,这是关太冲,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

    那个像恶魔一样,对他开了两枪,让他只能等死的女人,就像一场噩梦。

    “你怎么会来!”关太冲挣扎的从床上撑起来一些,然后又失力的摔了回去。

    “听说你就要死了,所以过来送你一程。”魏朱说着俯下了身,她面前的轮椅上好似推了一人,只是这人被一件宽大的雪锻外袍严严实实的遮挡着,只露出一双被夹板固定的双腿。

    “你把忆深怎么了!”关太冲还以为魏朱推着的是关忆深,目呲欲裂的从床上挣扎着,却因为高烧无奈的从床上滚落下去。

    白釉难



305治病害人
    白釉拿出了薄如蝉翼的小刀,魏朱已经把一整瓶的烈酒倒在关太冲的伤口上,关太冲疼得脸都扭曲了。

    魏朱却在一旁抿着嘴笑,“关将军疼就叫出来,我或许听得开心,还能让你少受点苦楚。”

    关太冲咬着牙,“有种你就来,你看我……”

    “抱歉我没有种。”魏朱把纱布重重按在伤口上,关太冲打挺一样倒回床上,瞬间没了声音。

    白釉看了看对方青筋鼓绽的手臂,还好,还活着。

    白釉手上的刀切去腐肉,剔除化脓的肌理,薄刀继续往下,看见了那个隐在血肉里的铁砂。

    白釉停下了,有些太深了,铁砂就镶嵌在血管最密集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碰到血管。

    白釉抬头看了魏朱一眼。

    魏朱不吭声,白釉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孔最。

    “我不弄死他就不错了,你不会还想我找办法救他吧,感情这全天下的好事全让他关太冲遇见了。”

    “老子不用你救!”关太冲紧咬牙关。

    “你跟谁老子哪。”魏朱手上的纱布按在那伤口上,“现在求我,否则我让你儿子跪下求我。”

    “魏朱!我就是死都不会求你!”

    “你这么有骨气,怎么不对周遗太后,你除了会恃强凌弱还会做什么。关太冲怪不得你当年对喜欢的人也只能强取豪夺,因为你压根就不算个男人,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女人喜欢你。”

    “啊,你一定跟宫里的太监差不多吧,关忆深那条腿说不定就是因为你不行才造成的,怪不得你这么多年只有一个孩子,不是魏照君不生,是她压根就怀不上吧。”

    她是不能让关太冲死,可是对方越生气,她越爽!

    “魏朱!”

    关太冲猛地坐起,魏朱笑眯眯的在那看着,只是眼底冰冷一片。

    “你以为关家能走多远,太后宠你,还不是因为你后继无人,关太冲,你在我眼里,就是个被人哄骗的猪,别人一端食你就跑过来了,等到养肥了,头个吃的就是你!”

    魏朱咧嘴,“我一定要救你,好看看你以后怎么被人把那颗猪头砍掉。”

    关太冲脸色煞白的顿住了。”

    魏朱在白釉耳边说了几句,白釉眼睛一亮走了出去,等再进来时,手上捧了快砚台样的东西。

    关太冲这会已经冷静了很多,他看着白釉举着那东西在划拉的伤口上来回挪动着找角度,那枚钉在腿里的铁砂像是中了某种仙法一样,在伤口里颤动着挪动,然后“咻”的一声吸出,紧紧钉在白釉手上的石头上。

    白釉擦擦汗,对着魏朱比个大拇指。

    用吸铁石这种投机取巧小把戏的魏朱深觉受之有愧。

    不过见关太冲那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样,还是很爽就是了。

    “快些吧。”

    魏朱突然开口,“孔最睡了。”

    接下来她真的就没说什么话,甚至因为孔最睡着,她手脚都快了许多。

    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第二枚铁砂就被白釉找了出来。

    后续的事魏朱直接撒了手,她轻手轻脚的走到轮椅旁,将盖住对方的衣裳轻轻掀起一角,衣服底下孔最抱着桂花糕睡得正香。

    她温柔了眉眼将衣服盖了回去。

    在毫无麻药的情况下进行手术,死里逃生的关太冲整个人都被汗给洗刷了一遍。

    他躺在床上,歪头时正好瞧见了这一幕。

    “呵呵。”关太冲在喉间干笑了几声,“这人对你真就这么重要。”他也不等魏朱回答,就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我动他一下,你就准备要了我的命,那下令的太后,出谋划策的周遗,不知你又打算怎么对待。”

    “你觉得我会放过他们吗。”

    魏朱轻飘飘的看了关太冲一眼,她站起来,推着轮椅往外走,刚下过雨的外面清爽异常,涌进来的凉风却让关太冲打了个冷颤。

    当魏朱以为凶手是太后时,她能动摇太后根基,让天下百姓觉得一切一切都是因为太后叱鸡司晨,才引得天公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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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难民
    岭南天气潮湿多雨,比之京城温度要高了许多,崇山峻岭诸多,蛇虫鼠蚁也多。

    不过这山上的蛇虫鼠蚁最近却少了不少,甚至大有断子绝孙的架势,因为这附近的城里涌来了一大批难民。

    河提损毁,他们的家被洪水全部冲毁,现在正聚集在岭南为数不多留存的城里,来躲饥荒。

    可是城里的人也怕啊,谁知道这些人饿疯了会干什么,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带来可怕的病。

    所以岭南的官兵,硬生生把一大半人拦在城外,让他们在外面自生自灭。

    不是不帮你们,而是朝廷没物资下来,想帮也帮不了你们。

    所以缺衣少食的难民差点把蚂蚁窝都给端了个精光。

    慢慢的山上的东西已经不够吃了,朝廷里发送过来的米粮倒是陆续过来,但是这也只能保证人不饿死,更多的却也不行了。

    半个月前,下了一场暴雨。

    那些临时搭建起来的窝棚大半被雨冲毁,还有一些正在避雨的人被冲毁的窝棚直接砸伤致死。

    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因为人群众多,再加上吃不饱,睡不好,人群里已经有人开始陆陆续续的生病,这种病情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慢慢蔓延,最后甚至隐隐有瘟疫之相。

    无数难民跑到城门口哀嚎。

    “朝廷不要我们了吗”

    “为什么不来救我们”

    “你们没听说吗,本来是有人要来救我们的,但是因为皇上太后害了人家夫君,人家生气直接不来了。”

    “皇上太后怎么这样,就算想害人,不能等到我们活了之后吗,现在只能在这里等死。”

    “我怎么听说,那人好像是同意了,只是要想她出手帮忙也可以,只是要签卖身契。”

    “大丈夫怎可卖身为奴!”有人硬气的拍着干瘪的胸膛。

    有人躺在地上听天由命,“只要能活着,别说是卖身,就是卖肉都行,老子已经饿的说不上来话了。”

    有人崩溃的哭起来,“是啊,我孩子和娘子都病了,再这么下去,就完了啊……”

    城墙上,翠娘看的于心不忍,“东家,咱们还要等下去吗”

    “为什么不等。”魏朱闲适的翻着手里的县志,“怨气这么小,咱们现在出去,就是给朝廷帮忙,出力还不讨好,让他们等着去,等再死上一些人,等他们觉得朝廷不给活路,我们再露面。”

    魏朱淡漠的语气,听的人冒冷气,可是翠娘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后和皇上。

    以前的魏朱可不是这样子哪。

    “翠娘,看好白釉,告诉他,他若敢给我救一人,我就敢杀十人陪他。”

    又是三日。

    饿死病死被抬出去焚烧的尸体是一茬接一茬,尸体焚烧的焦糊味闻着翠娘连连作呕,却让那群快要饿坏了的人,一个劲的咽口水。

    至此,魏朱终于觉得行了。

    然后她拉着两车粮食,慢悠悠的穿过城门,进了城外这片几万人口的聚集地。

    躺在地上的人,遇见马车过来都不挪动一下,却在看着车上的粮食时眼冒精光,一跃而起。

    铜锣哐哐哐的敲着,那些半条命,几口气,还能活动的人,通通看向这个方向。

    粮食!

    那是粮食!

    只要抢了就能吃,吃了就能活。

    一时之间,粮车周围聚集了无数的人。

    “你们想抢吗”

    魏朱捏着铜锣,笑看着底下的难民,“我家主子带了无数的粮食过来,有多少你们知道吗,足够能让所有的百姓活下去,可是一但你们不听话,哄抢了这些粮食,我的主子会毫不犹豫的返回京城。”

    有人咽了口唾沫,“你家主子是谁啊!凭什么有那么多粮食!”

    “对啊,凭什么”

    魏朱笑。

    “就凭太后皇上都得求着她来救你们。”

    然后有些人就突然明白了,魏朱口中的主子究竟是谁。

    “是不夜城的那位吧!太后都要求着他来帮忙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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