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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小医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张安世

    “干娘救我!”沈韵真竭力挣揣着,可他的力气太大,两条手臂死死将她钳在怀中。

    刘二月见信王发了狂,便不顾一切冲上来。南影霖抱着沈韵真,倏忽一转,她的双腿便从刘二月眼前急速滑过。刘二月一躲,身子退到了半米开外。

    南影霖冲两个内卫道:“把这老太婆给朕看好了。”

    两个内卫随即便把刘二月往宫门外拉,她又听见他吩咐内卫:“把皇子交给文远,不许任何人探望。”

    他扭头望着她:“你放心,朕不伤你儿子,可也不会把他留在你的身边。”

    她恨恨的在他身上拼命捶打,可那对于南影霖来说,却不过是毛毛细雨。

    他抬脚一踢,房门骤然紧闭。粗粗的喘息几声,已是急不可耐。他抱着她走到床边,轻轻一松手,她骤然没了依靠,重重跌在床榻上。

    她恨恨的坐起来,他便一扬手,又把她推倒在榻上,她又坐起来,他又把她推到。

    他飞快的解去衣裳,露出单薄的寝衣来,扬手一撩,幔帐便轻飘飘的滑落,遮住视线。

    他单膝跪在榻上,一脚还踩在地面,但手已经不老实的伸到沈韵真的腰间。

    她凛然一甩手,狠狠掴了他一耳光。

    清脆的一声响,把南影霖打的一愣。

    半晌,他揉揉脸道:“别不识抬举了,南景霈一死你便是要做太妃的人。那青灯古佛的日子不好过,你才二十出头,难道要为他守寡一辈子吗”

    “我就是要为他守寡,我就是要守他一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愤愤的推着他的肩膀:“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他似被她的态度激怒,猛然钳住她两个手腕,将她重重一按,她的头磕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他随即骑上来,将她死死压制在身下。

    “你想给他守寡,朕偏不许你守寡。”他用力掰开她的手臂,牢牢压在掌下。伏身去吻她的脖子,她竭力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他。

    “南影霖你这个混蛋,疯子!你杀兄霸嫂不得好死!”

    “你卑鄙无耻,无恶不作,像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宵小之徒,阎王会提前收了你!”

    她一力躲避着他的侵犯,又不住的咒骂。可这咒骂于南影霖,却似翎毛微拂,根本激不起他半点痛觉。

    他




第一百七十六章 你这个畜生
    小顺子的尸首已经被内卫架着胳膊拖走了,他的头颅低垂,仿佛一条死蛇。内卫离去的路上只留几道水印儿,被太阳光一照,渐渐升腾于无色。

    南影霖头上缠了厚厚的纱布,满眼愤恨的望着沈韵真。

    小顺子那一棍是照死里下手的,那根柴棒又有些棱角,似一柄轻薄的小斧。这一棒子砸在脑后,似是什么东西重重一啄,立时少了一块儿皮肉似的。哪怕是微微蹙眉,也能引得脑后皮肤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他一手扶了太师椅背,一手指着她,手指还不住的颤抖。

    他见过小顺子的尸体,虽然死了,双目还大大睁着,像个不及后果的亡命之徒。

    他凝着那双眼睛,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背后透过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宫里的太监宫女虽都是怯怯的,可一眼望过去,总感觉跟他不是一条心。

    他感到事情绝非偶然,当即派武备去接长信侯入宫。

    十日后,便是他正式即位的日子,他必须担保登基大典万无一失。

    “一个太监绝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是你指使的吧你想杀朕”他凝着沈韵真,嗤嗤冷笑着:“你以为杀了朕,就能扶持你儿子登基称帝吗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即便他是南景霈的亲骨肉,可他还只是襁褓中的婴儿,周岁未满的孩子,怎么可能坐得稳皇位”

    她从没想过要让自己的儿子登基称帝,便愤愤然撇过脸去不看他。

    “你怎么不说话莫非是被朕猜中了”南影霖疾步向她走来。

    他穿的龙袍不尺寸过长,不太合身。他走得又急,一个不留心便踩了自己的衣角。他迅疾扶住桌子,才没让自己跌倒。

    沈韵真冷笑着,朝中旧臣对先帝的愚忠,看在先帝的面上才肯支持他登基。按照祖制,必得等到南景霈的大丧过后,才可行登基大典。他又是除了承元以外,南景霈最近一支血亲。便有臣子建议他仿照期年服丧。

    一来是表示他对南景霈的忠孝,二来也可以给江州制造多些时间,赶制大典所用一应绣品,那平金龙袍功夫繁琐,绣娘们绣上一尺便要半月时日。

    可他心急如焚,哪里忍得了服丧一整年当庭将此议驳回,又将那提建议的御史劈头盖脸的申斥了一番。

    他定要十日后登基继位,听闻江州制造那儿已经有一套为南景霈赶制的龙袍尚未完工,他便叫绣娘们将那套照他的尺寸改好速速送入宫来。

    可他又觉得十天时间也漫长难熬,便叫人把南景霈未曾上身的龙袍拿来先穿着过瘾。这件龙袍的绣样儿极精致细密,改一寸都会毁了图案。

    但南影霖心里喜欢,便也不在意尺寸大小。

    他如此急不可耐的行迹,早有太监宫女们私下议论过,说他小家子气,半刻耐心也没有。更有胆大的,直接说他对皇位垂涎三尺。

    这话被文远传到他耳中,他顿时勃然大怒,下令将说闲话的太监宫女乱棍打死,杀鸡吓猴。

    他今日差点摔跤,又见沈韵真冷笑,便知她是在笑他这件衣裳。他一时挂不住面子,脸上有些发烧:“你在嘲笑朕”

    沈韵真傲然抬抬下颚:“岂敢”

    他猛然捏着她的下颚:“你笑朕穿他的衣裳”

    沈韵真傲然瞥了他一眼,冷道:“连江山都是偷来的,谁还会在乎这区区的一件衣裳”

    “你!”他一怒,引得脑后又剧烈的疼起来,他旋即扶住头低沉的粗喘一阵。

    他猛然抓住沈韵真的手臂,将她重重按书案上。他的力量过大,撞倒了桌上的一排笔架,七八支湖笔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溅起漆黑的墨汁,蹦在他的脸上。

    他亦不在乎,凝着她怒极反笑:“是,朕是偷了他的衣服,朕还偷了他的江山,朕告诉你,朕马上要偷他另一样东西。”他伏身凑上来:“他的心肝宝贝,他以性命相护的东西。”

    他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便去扯她的衣带。她死命推着他的肩膀,不让南影霖靠过来。

    光天化日,甚至连殿门也没有关。

    自从上次他为着龙袍处决了一批多嘴的宫女太监之后,宫里人见他都绕着走。他即便敞开着门做那事儿,也没人敢进来劝阻。

    “放开我,南影霖你是这世上最卑鄙最无耻的混蛋!”

    “朕就是要你做朕的女人,南景霈已经死了,这么长时间过去,恐怕连尸骨渣子都找不到一块,你还守着他做什么呢如花美眷,大好青春,干嘛耽误在一个死人身上”

    他一边说,一边便去解他自己的腰带,沈韵真一手抵着他,一手去掐他的脖子,可他的脖子竟也硬的像树干,不管她怎么使劲儿,他都是纹丝不动的。南影霖一松手,他的腰带便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她见他不怕,便扬手去打他的头,他反手一抓,把她的手臂反扣在身前,又凑到切近去亲昵她。

    南影霖的喉口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吼,仿佛野兽觅食。他头上渐渐渗出冷汗,他扭着她的手臂,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脸上滚烫发红。

    他倏忽停了下来,手臂僵在那里,死气沉沉的望着她。

    她也一怔,有些诧异的望着他。

    他又强试了几次,终是不行。

    他心中恼火,甩手将沈韵真推开。她一时脚步不稳,身子一倾摔在地上。南影霖



第一百七十七章 那方面不行
    苏德妃没有子嗣,宫里也只养着阳秀公主一个女儿,因而宫变的时候也没太多人去为难她。

    南影霖也不过是将她囚禁起来,不许她见人。到了用膳的时辰,便有南影霖的手下给她准时送来饭菜,菜肴不多,也不可口,不过是保证她不会饿死罢了。

    文远早就提醒过他,南景霈的女人不能轻易处置,如果善加利用,定能成为攻击南景霈的一把舆论的利刃。

    试想一下,一个男人骤然死去,而他的妻妾却无意流连,纷纷改嫁他人,这个男人岂不为天下人嗤笑

    一来可以羞辱死者,二来可以大造声势,指责南景霈生前为人苛刻,早已众叛亲离,连他的枕边人都不屑于为他守寡守孝。

    三则,一旦摆平了苏德妃,便有机会把苏家拉拢到身边,苏家文官众多,又有个大名鼎鼎的武将徐永昌做妻弟。只要苏家来投,他的势力便可壮大不少。

    因而苏德妃这边的压力还算小,她宫门口的守卫早就得了令,不许入宫骚扰,却要时时刻刻留心她宫里的动向,防止苏德妃一时伤心,为南景霈殉了情。

    苏德妃虽被囚禁,但从宫门口守卫有一句没一句的议论声中也能猜出个大概了——皇上遇刺,信王趁机逼宫夺位,南影霖扣下了宸妃的孩子,还妄图霸占兄嫂。

    她心里愤恨,又见南影霖派人来请她,她那一股火便升腾到头顶。

    坐在铜镜前,任知夏与她梳妆,她自顾拿过一只簪,在一方贺兰石砚台上急促磨砺着。

    贺兰石极硬,银子又软,她很快便磨出一个锋锐无比的尖头儿来。趁人不注意,她将这簪往发间一插,外观看起来与普通的簪环首饰也没什么两样。

    她还没进门就看见信王的那身衣裳,那件龙袍的绣样儿还是她亲自挑选的,那是新年时她送给南景霈的礼物。

    这身集合了多人心血的龙袍竟然被穿在南影霖身上,她着实感到恶心。

    “德妃娘娘来了”南影霖立在御书房殿门口迎接她:“还是请殿内叙话吧。”

    苏德妃目光一凛,拾级而上。

    她前脚才迈进殿门,目光便落在殿内一把红木太师椅上,那是南景霈批阅奏折时常坐的位置,而今天,这张椅子上竟用粗麻绳紧紧绑着一个人!

    “韵真”她失声叫道。

    沈韵真嘴里勒着绳子,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呜咽了几声,竭力挣扎着同她使眼色,要她快逃。

    可南影霖怎会给她这个机会他一把揽住她的腰,似镰刀割麦一样把她搂进殿内,随手将殿门关住,喀喇一声,扣上了门栓。

    “你做什么”苏德妃警觉的望着他,立时从发间拔下那只尖锐的银簪握在掌中,冲他挥舞几下:“你滚远点!别过来!”

    南影霖努努嘴儿:“德妃这是干什么朕本事一片好心与你亲近亲近,你何必这样舞刀弄剑的”

    他说着,迅疾掰住苏德妃的手,用力一捏,她一吃痛,簪子便不自觉的脱了手。

    他一脚踢开,用力将苏德妃搡在地上。

    虽是初春,可地面冰凉刺骨,她仰在地上,还未及起身,他又单膝骑了上来。

    “干什么!你放开我!”苏德妃吓得惊叫起来,他一把捂住她的嘴,一手去解她的衣裳。

    沈韵真亦是呜呜咽咽的反抗着,可他将她绑的结结实实,她一时也挣脱不开。虽竭力扭动着手脚,可那些绳扣儿却越发勒紧了。

    她已然明白,南影霖把她绑在这儿,又把苏德妃请来,就是要让她亲眼看到他是如何侮辱苏氏。

    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他就是让她知道,他南影霖已经改朝换代,如今他是皇帝,整个齐宫都是他一个人的,在他权威的世界里,做南景霈的女人只会把自己沦落道一个绝望无助又卑贱如草的地步。

    南影霖双手按着苏昭仪,尖声对沈韵真笑道:“那是杀猪结儿,越挣扎越紧。”

    “放开!放手!救命!”苏德妃慌乱不已,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南影霖手忙脚乱的扯着苏德妃的衣襟,苏德妃自幼书香门第,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早已是吓得筋酥骨软,魂不附体。

    哐啷一声,沈韵真连同椅子齐齐翻倒在地上。

    南影霖才不理会,手脚麻利的去扯苏德妃的衣襟,苏氏拼命反抗,尖叫啜泣不绝于耳,南影霖听的心烦,一拳抽在她脸上。苏德妃只僵了片刻,又不要命的叫嚷起来。

    南影霖骑在她身上,恨恨的一凛,旋即,抓住苏德妃的一只赤金累丝亭台楼阁耳坠,猛地一扯,那金钩倏忽割裂了她的耳垂,有几滴淡淡的血珠低落在地板上,殷红的血迹于青黑的地面来说并不显眼。

    她觉得右耳骤然嗡的一响,一阵强烈的痛感蔓延开来,倏忽又归于平静。南影霖一笑,慢慢抬起手,手中捏着的正是那只带血的耳坠。

    苏德妃惊叫起来,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叫,她的眼泪已然流干,此刻只有害怕的歇斯底里。

    沈韵真竭力向她爬着,可周身被绑又托着一个沉重的木椅,行进速度是可想而知的慢。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垂下来,畜生!畜生!畜生!她呜呜的叫着,南影霖也不知她说的是什么,大抵猜猜也知道她是在咒骂他,于是他也没细究。

    苏德妃已然浑身瘫软,死死掐着南影霖的皮肉,指甲微微嵌进肉皮,抠出一道道浅浅的血印儿,南影霖一时吃痛,猛地一拳招呼在她脸上。

    苏德妃骤然昏过去,他便趁机解去她的腰带。

    她已然是半敞开怀,只剩下一件梅子青色肚兜,他抚上她的锁骨,慢慢滑下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 因果报应
    他也渐渐明白过来,眼前的尴尬,都是打他的那个太监所造成的。同房之时受了惊吓,他才会变成这样。

    他也曾听说过,男人一旦得了这种病,再想治好便是难于登天。他的叔伯便有此症,他儿时到叔伯府中玩耍时,也曾偷偷钻到他的床下偷听过。

    普通男人若是得了此症,不过是自己和女人一道受罪。可他是个皇帝,皇帝若是无法生育,麻烦便会接踵而至。

    他这小半辈子的心血都铺在夺江山的事情上,对女人从来是丝毫不沾,他到了这个年岁,别说儿子,就连女儿也没有一个。

    若从今以后,他都碰不得女人,那百年之后,这皇帝之位又该传承给谁呢恐怕到那个时候,皇位又要落在南景霈的儿子头上。

    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宣太医,生怕太医将他不育的事情传出去。一旦朝内知道他无法生育,那些才刚臣服于他的臣子们,便会再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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