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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凤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饭团桃子控

    路乙抖得更加厉害了,“寿王妃说天寒地冻的,她新养了几盆兰花草,绿油油的,给殿下添点春意!”

    二皇子听到一个绿字,顿时怒发冲冠,大吼一声,“闵惟秀!”

    不是他不想做个云淡风轻的人,你要是遇到这么不要脸的对手,你也得气得忘记了风度!

    就闵惟秀那个大老粗,能够养得出兰花她分明就是来嘲笑他的!

    他透过门,望着院子里,寿王府侍卫抱着的兰花草,差点没气炸了去!

    这种着兰花草的花盆,圆滚滚的,像极了人的脑袋!

    说话间,门口又有侍卫来禀告,“殿下,寿王同寿王妃来了!”

    二皇子一愣,脸色越发的阴郁,“他们来做什么”

    侍卫迟疑了片刻,说道,“他们将王妃送回来了。”

    二皇子恨不得用头去撞墙,神他娘的送回来了,这样的女人还送回来做什么,难不成还要他设灵




第五百二十四章 安排得明明白白
    闵惟秀瞧着二皇子气得乌青的脸,这就受不了

    我还啥都没有说呢,文人就是脸皮薄!若是知道他的左膀右臂,陷入了科举舞弊案,还不知道,那还不气得吐血了去

    “二哥,这脸是怎么了怎么瞧着印堂发黑,快些坐下来歇歇。我以前见过一个将内功练反了,无法将体力之气排出体外之人,就是这样活生生的憋死的。”

    “一开始的时候,发红,然后发黑,发青,最后死的时候,整个人都青绿青绿的,乍一眼看去,还以为是头上长了草的绿青蛙,格外的吓人。”

    “你同砚之乃是亲兄弟,有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都同他说,千万不好客气。阿爹经常教育我们,要兄友弟恭!砚之是做弟弟的,就算帮不上忙,听听你的心事,帮你排解排解郁气,也是好的!”

    二皇子心中有一句滚你丫的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想着,实在是憋不住了,抬起了手。

    接下来的一幕,二皇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闵惟秀对着姜砚之的手背就是啪的一下,然后愤怒的看向了他,“二哥,我知道,你怪砚之在大庭广众之下,查了二嫂的案子。可是你再气,也不能打他啊!”

    姜砚之一抬头,双目发红,悲伤的看着二皇子,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哽咽,“惟秀,没有关系。二哥他……二哥他……”

    二皇子简直是瞠目结舌……好一对不要脸的戏精!

    清清白白,是你们自己打自己啊,他只抬了一下手,想打可是强行忍住了啊!

    说话间,他往那门口一面,心中的骂了一百遍滚你丫的!

    只见官家的贴身内侍,还有太后身边的嬷嬷,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站在门口看着他。

    他可算是明白,姜砚之同闵惟秀为何要如此做了,分明就是闵惟秀仗着武艺高强,早就发现了门口来了人,故意做了这么一出戏,来污蔑他!

    简直了!

    那内侍同嬷嬷见被发现了,恭敬的进来行了礼,表达了官家同太后的同情心。

    说完还看了看姜砚之那通红的手。

    他本来就生得白,因为被打之后特别的明显。

    二皇子已经可以肯定,这二人一转眼回到宫中,便要一字不漏的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都禀告自己的主子。

    可是你们这两个瞎子,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啊!

    二皇子强压下胸口翻滚着的老血,“我没有打你。”

    姜砚之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对着两位宫中人说道,“二哥没有打我,是我自己打的自己,真的!真是我自己打的!”

    内侍一脸不信的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回宫复命去了。

    待二人一走,二皇子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们两位这么能演,怎么不去象棚登台呢”

    闵惟秀笑了出声,“二哥说的是哪里的话,若是论演,整个开封府,应该找不出第二个比你强的人了。毕竟你能演隐形人,还能够一演这么些年,真是够厉害的。”

    “要比就堂堂正正的比,耍这些小手段有什么意思”二皇子冷冷的说道。

    闵惟秀点了点头,“你的意见,我虚心接受了。”

    她说着,凑近了一些,“晚上睡觉的时候,小心自己的狗头。敢动我的男人,叫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丫的给我等着!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你绝对会为自己惹上了我们,而感到后悔,后悔到痛哭流涕!”

    二皇子啊的一下叫出声,他觉得自己的脚趾绝对是断掉了!

    姜砚之一把将闵惟秀扯开了,“二哥,你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便是,好端端的吼惟秀做什么我知道你痛失二嫂,心中难过方才如此。但是你打我可以,不能吼惟秀。”

    “今



第五百二十五章 风雪夜死人
    二人回了王府,用了樊楼送回府上的老汤同满满一桌子的菜,直到觉得自己个又膀大腰圆了一圈,这才挺着肚子围着火盆子饮起了茶。

    屋子里的灯挑得亮亮的,姜砚之身边的桌案上,堆了满满当当的卷宗。

    他离开大理寺太久,实在是积压了太多的案子。

    不过他手上这一卷,却是那杜晖父亲的案子。

    杜晖杀了简宁,如今下了大狱,姜砚之应承过他,若是他认罪,便替他翻他父亲的旧案。

    他向来说到做到,不喜欢拖延,这不立马叫人调了卷宗来。

    闵惟秀剥开了一颗糖炒栗子,塞进了嘴中,“你怎么皱着眉头,那杜晖的父亲,到底是清白的,还是不清白的”

    姜砚之抬起了头,就着闵惟秀的手,吃了她新剥的一颗,“现如今还不好说,比较巧合的是,这个案子,竟然同姚春拿还有几分关系。”

    闵惟秀来了精神,“说来听听。”

    这姚春拿可不就是今年春闱的主考官么他也是铁杆子的二皇子党。

    “姚春拿有一个外侄,叫江年。江年三年前,在县试中夺了魁首,荣耀一方。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去当地的府衙里告状,说有人舞弊,江年早在考试之前,便知晓了考题,还请了他,作为枪手,提前写了一篇文章。”

    “那告状的人,名叫戴尧,是一个愣头青书生。他在考试的时候,看到题目,大吃一惊,自觉不能够写出比之前写给江年的那一篇更好的文章,十分的愤慨。等到出榜之后,更加气愤,他为了避免同江年那篇撞了,处处掣肘,刚好差那么一名上榜。反倒是江年,拿着他的文章,得了第一。”

    “当时接手这个案子的人,便是当地的父母官杜关灵。这杜关灵便是杜晖的父亲,他接了状子之后,开始查案,认为戴尧说的是真的,要撤销江年的成绩。可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说,杜关灵收了戴尧的贿赂,才想着把江年拉下马,让戴尧上位。”

    “朝廷派了人下去查,在公堂之上,戴尧突然改口,称是杜关灵为了铲除异己,所以才找了他来……杜关灵的处境一下子尴尬起来……就在这个紧要关头,戴尧突然被人杀死了。”

    姜砚之说着,就瞧见了外头站着的路丙,他顿时大喜,将卷宗搁在了桌子上,迎了出门,喊道,“路丙,你可算回来了,我同惟秀商量好了,要把你绑在树上,用包子扔你!我们好好的在下头,差点儿没有被你扔的火把给烧死了。”

    闵惟秀一听,也忙着站了起来,喊道,“安喜安喜!哎呀,你们两个人,怎么也瘦成这样了!”

    安喜一见闵惟秀,立马大哭起来,“小娘,小娘,一天没有找到你们,我们哪里吃得下饭,我们沿路一直找,到处打听哪里有那样的山涧,可怎么都找不到你们。后来一得到消息,我们便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这一路上,半点不敢停歇……”

    “小娘,你没事就好,急死安喜了!我都已经想好了,若是小娘你回不来,我就去一把火把那个害你的人,给烧个精光!小娘,吓死我了!”

    路丙吸了吸鼻子,看着眼前的姜砚之,有些哭笑不得的伸出手来,“快把我绑起来吧。”

    平日里再怎么嫌弃三大王,可这个人,是他看着长大的啊!

    祸害遗千年,他就知道,三大王绝对不会死的!

    姜砚之看着他瘦骨嶙峋的手,鼻头一酸,啪的一下打了下去,“请你吃包子。”

    路丙无奈的笑了笑,“大王,怕是咱们现在暂时还不能吃包子,开封府的差役,在门口候着呢,是张仵作让他来的,说是出了命案了。死的还是一个大人物。”

    姜砚之皱了皱眉头,“又死人了今日都已经死了好几个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 翻壳的乌龟
    廖全高昂着头,显然是对于自己的判断,十分的有自信。

    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姜砚之,仿佛在华山论剑,等着对手出招。

    岂料姜砚之看着没有看他,只盯着地上的尸体在瞧。

    “出恭不小心摔死的不对,你可瞧见了那屏风后头的恭桶不说富贵人家,就是寻常百姓,在这冻死人的下雪天,都会在家中放置恭桶。姚春拿为何要冒着风雪出去出恭”

    廖全一愣,黑黝黝的脸红了几分,“我家中贫寒,未用过恭桶,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到这一茬儿。”

    姜砚之点了点头,心中的小人儿在咆哮。

    再穷家中也应该有夜壶啊!莫非你家门前便是大菜园子,需要你半夜去亲身浇地

    瞅你那认真劲儿,像是个断案如神的,咋这么不靠谱!

    “另外,姚春拿出门的时候,应该是慌慌张张的。你们看他的鞋,他穿的是室内的软底子鞋。这种鞋若是走到外面的雪地上去,不一会儿就会湿掉了。”

    闵惟秀一瞧,还真的是,那鞋底子沾了雪,如今放在暖暖的屋子里,已经化掉了,脚底下是十分明显的水渍。

    雪履就放在门口,他却来不及穿,可见十分的着急。

    那么姚春拿到底为什么这么慌张呢

    “尸体的其他部位,目前并没有瞧见明显的伤痕,也没有大出血的伤口。但是他的脖子扭曲得不自然,应该是断掉了。”

    姜砚之说着,仔细的验看着姚春拿的尸体。

    廖全一听,忙说道,“我之前去外头查看过了,他就死在了恭房的门口,地上有明显的滑痕,还有一个人大大的痕迹。恭房在一个角落里,去到那里有一个短短的小巷。他应该是一摔,不小心扭断了脖子,然后死掉了。”

    “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能够解释之法。如今已经不早了,也没有外人拜访;姚春拿听说了白日的事,有些不安,说是要一个人待在书房里,将其他的人都轰出去了。是他的孙女姚善,来给他送汤水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屋子里,出去寻他,才发现他不在屋子里,摔死在路上的。”

    “虽然院子里没有人,但是门口却是有小厮守着的;我都问过了,除了姚善,今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人来过这里。雪地上的脚印,我来的时候,姚府的人已经全都涌了进来,将姚春拿抬进了屋子里,没有办法分辨。”

    “还有鞋子上的滑痕,也因为屋子里太过暖和,早就已经化成了水,像是洗过了一样,看不出痕迹来了。”

    “这一切都证明,姚春拿就是自杀的。不然的话,他总不能自己扭断了自己的脖子吧”

    姜砚之没有接话,朝着院子里走去。

    果然如同廖全所说,在往恭房去的小巷子里,有一道长长的滑痕,虽然已经被人踩过好几脚了,但依旧是清晰看见。再往前去,有一个无头人的压痕。

    之说以没有头,那是因为,头的那个部分,正好是小巷子的墙壁。

    乍一眼看上去,的确像是姚春拿着急出恭,不慎滑倒撞到墙上,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但是他姜砚之是那种会被表象蒙蔽的人么

    不是!

    姜砚之想着,抬了抬下巴,看了廖全一样,“唉,断案不能妄下结论,你年纪轻轻,见过的死法太少了,这种事情,是需要靠经验的积累的!”

    廖全瞪大了眼睛,他经验少他年纪轻轻

    三大王你一个十几岁的,还没有当爹的人,好意思说他

    若只论年纪,不论出身,姜砚之起码得叫他一声小叔叔!

    你以为你在母胎里,就开始断案了么

    但是这些话,廖全都不敢说出来,毕竟人家是三大王,形势强,人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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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布谷鸟
    姜砚之收回了视线,轻轻的拍了拍廖全的肩。

    那一副老夫厉害吧,年轻人学着点,那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回头爆后浪的得意模样,是个人都瞧得出来。

    廖全此刻却半点嘲讽之心都没有了。

    他的脸红红的,眼睛却亮晶晶,“三大王,我可以一直跟着你,看你审案吗”

    姜砚之看了他一眼,“你是叫闵惟秀还是叫路丙”

    廖全一愣,“我叫廖全。”

    姜砚之翻了个白眼儿,“那不就结了。你一不是我娘子,二不是我侍卫,跟着我作甚”

    廖全脸一红,反正他的脸黑也看不出来,他想着,声音低了几分,“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他说着,便强行的行了个大礼。

    姜砚之往后跳了一步,擦,他二哥这是从哪里寻来的奇葩,竟然强行拜师!也不怕脸红!

    他瞅了瞅廖全那乌漆嘛黑的脸,得了,人家还当真不怕脸红。

    “你若光瞧我断案,能有什么长进,自己个上手多了,不就行了,没有案子的时候,拿着府衙里的卷宗多瞅瞅,看得多了,就知道了。”

    若是你跟本大王一样,一日遇到三四个案子,保管你也经验丰富……

    “姚春拿在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御史参奏之后,心中不安,他同一个熟人,应该是经常秘密会面的人,约好了在老地方,也就是恭房附近的死角处相见。他听到了暗号之后,十分的焦急,连鞋子都没有换,就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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